第36章 :看不起我就直說
初依回來的時候被謝皖江那雙火熱灼燙的眸子吓了一哆嗦,她伏在玄關處彎腰換鞋,謝皖江恐怕是剛應酬完,身上散着淡淡的酒氣,撩人的魅惑感席卷了初依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她的喉嚨沙啞,驚恐地靠在冰冷的牆面上,瑟縮地擡起臉:“皖…江。”
謝皖江的吻在不經意間落下來,手也不老實,霸道着伸進初依的腰間,一路向上留下火熱的印記,甚至不管不顧強行撕扯着她的衣服,初依有些怕,掙紮着,卻敵不過壓在身前精壯有力的胸膛,她慌了,用指甲狠狠掐着謝皖江的肩膀,謝皖江吃痛力道輕了些,初依緊忙從他懷裏鑽出來。
“你半夜撒什麽酒瘋?”她背對着他将衣服整理好。
誰知肩頭一重,她整個人被翻了個個,她身子小,仰望着謝皖江,他的雙眼燃着熊熊烈火,恐一不小心就能将她燒成灰燼。
“依依,你心裏到底裝了幾個人,啊?”最後一個字他刻意吊高了聲調,初依緊張地往後挪步,卻怎麽都逃不開他的掌心。
初依透過他的背看見廚房餐桌上淩亂擺放着許多酒瓶,這家夥是刻意買醉?她有些氣惱,看他那副樣子又不舍得把他丢下,只好上前扶住他,柔聲說:“到底出什麽事了,你胃不好,喝什麽酒啊。”
謝皖江一把攬過她,狠狠掐着她的腰往卧室裏走,進去了,初依立時就懵了。
米黃色窗簾堆在房間一角,衣櫃被人翻個底朝天,臺燈落在地毯上,碎片布滿毛毯的每個角落看得讓人心裏發慌,壁燈也被砸了,紫色的小燈泡在床邊搖搖欲墜。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每一件衣服,最後将目光落在了一個包裝袋上,旁邊散落着一墨一綠兩件男士上衣,她撲過去,跪在地上。
膝蓋上一陣疼,她将腿微微擡起,嘶,一道深而長的劃痕刺目驚心。
謝皖江大步走過來,拉起她恨恨地質問:“我是不是應該把這些定情信物替你好好收着?初、依!”
“皖江,你誤會了。”她垂下眼,心裏一陣落寞。
謝皖江摔下手裏的東西,憤恨地将臉貼近初依:“我誤會?那你離開天水巷,離開魏承軒,我保證再不誤會!”
“謝皖江,你別胡鬧了!天水巷是我的工作,我沒辦法離開,就算離開我也活不長,誰會留一個知道所有秘密的人!至于衛承軒,你又是怎麽了,幹嘛無緣無故吃他的醋,我們是朋友,根本沒有其他關系,我還要指望他救我妹妹,我求求你,別這樣,行嗎?”說到最後她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近乎祈求。
謝皖江卻冷哼一聲:“我說的是魏承軒,你的魏少!天水巷人盡皆知,他把你當寶貝似的供着,什麽關系都沒有?”
初依大腦一片空白,她眼睜睜看着謝皖江将兩件價值不菲的風衣取出來,翻到領口處給她看,兩個針腳如出一轍的“W”印在她的眼睛裏,那個大大的字母像靶心一樣瞬間放大,留存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清醒過來的,仿佛一個世紀之久,才露出微微笑顏:“謝皖江,這玩笑開不得。”
Advertisement
謝皖江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二話不說點燃了那兩件男士風衣,眼神狠辣地掃過初依:“以你在天水巷的手段和人脈,想知道,并不難。”
****
他們似乎沉默了許久,這是第一次争吵。初依的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膝蓋冷冷的,有血跡一點點滲出來,她卻沒心情顧忌,許久,才用手背倔強地擦了擦眼淚:“你走還是我走?”
她說完站在原地諷刺地笑了笑:“也對,這裏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說完她拿起外衣轉身就走。
謝皖江一把拉住她:“你去哪裏?”
她低着頭:“去一個沒人懷疑我的地方。”
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你、給、我、留、下!”
初依卻不管不顧一把甩開他的手:“謝皖江,你看不起我就直說,我是混子,是地痞,是流氓,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你正義,你道德,你守法,那你報警抓我啊!憑什麽你能不問青紅皂白說發火就發火啊,憑什麽你讓我留下我就留下啊,我初依,這輩子還沒那麽窩囊呢,讓我做我不想做的事,還不如殺了我!”
謝皖江忍着心裏燃起的火,一把轉過她:“你脾氣能不能不這麽倔,我讓你離開那地方是為你好!”
初依向後退了退,冷笑着:“為我好?你是為你的面子好吧?謝公子,我不是富家名媛,不知大禮,還請你多擔待。”
****
謝皖江酒後飙車,似乎二十歲之後他就沒幹過這麽不成熟的事。腦海裏都是初依那小混蛋怒罵他的場景,什麽混子地痞流氓,什麽名媛淑女禮貌,就算她殺人放火他愛的還是只有她一個,她怎麽就一點都不懂呢!香港警察跟蹤魏家多少年了,天水巷早都進入了警方追蹤的重點名單裏了,她再不抽身就真得把命搭進去了!
“小混蛋!初依,你個小混蛋!”他趴在方向盤上,臉壓得有些變形,嘴裏喃喃地念着初依的名字。
車窗開着,秋風刮在臉邊,耳旁傳來一聲動聽婉轉的招呼:“呦,謝少。”
都是幹這一行的,什麽人都叫得上名字,更何況謝家昨日風光無限,謝皖江如今又是著名建築師,羅蓓遠遠就認出了他的車,看他一臉不如意就知道好生意要上門了。
謝皖江眯縫着眼睛看去,是瘋人院的羅蓓,他拔下鑰匙,打開車門,扶着羅蓓的肩:“走,給我開個包廂!”
****
初依跪在地板上,風衣的灰燼散在各處,她盯着手裏僅剩的那塊”W”,眼睛裏寫滿堅定。
她撥打的是衛承軒的私人號碼,那頭響起兩聲傳來溫暖的聲音:“依依。”
金屬樂狂躁,初依憑直覺斷定他在瘋人院。
她唇邊的笑漾開一層,無助又絕望。
“承…魏少,我們見一面吧。”那頭的笑意漸漸淡了,剩下沉默,電話兩端寂靜的連搖滾貝斯的聲響都仿佛不存在,魏承軒終于深深喘了口氣,如釋重負般回答:“哪裏?”
“瘋人院。”
她挂下電話鎮定自若地将房間打掃幹淨,握着手唯一的“證據”奪門而去。
待她招手坐上出租車,才發現腳上穿着兩只不成雙的鞋,她的眼睛不知不覺就濕潤了,手機屏幕上是睡相完美的謝皖江,她解鎖開鎖再解鎖,都說愛情談得是一場熱淚盈眶,可這眼淚生吞下去竟這般苦。
小籬笆又胡說:
為什麽最近沒存稿還雙更呢?因為小籬笆十一不用電腦,希望把七天假期的分量盡量補回來~恐怕要斷更一個星期左右了,明天或許還能發一章。^^。
為什麽小籬笆那麽勤奮還會斷更呢?因為十一倫家買了一張沒座的火車票!站着八個小時的我毅然決定不帶電腦!
五大連池啊~~~~八個小時啊!!!想SHI!
☆、【緩更公告及福利】三鞠躬
在這裏先致歉。
開坑之前就說本文無存稿,但是小籬笆保證不棄坑,包括民國姻緣我也不棄坑十一回來繼續更新。《我情你不願》沒一個字的存稿,所以不能定時更新。前幾天多更,雙更完全是打算補十一的空白,十一期間小籬笆要回五大連池,姥姥家不能上網,也沒有電腦,沒買上坐票,要站着回去,所以不準備帶電腦。從明天開始到七號恐怕不能更新了。(從沒斷更過的人表示很難過!)
小籬笆不是故意的,十一假期結束後恢複日更。
收藏的三十多位讀者,不好意思啦。
愛你們~提前祝大家節日快樂,中秋團圓!
以下是福利:
岑小沐:
一場循環演唱會下來秦曉沐已是筋疲力盡,她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随手翻了翻美容雜志,是最新的十月刊,鐘瑾真是有心了。她想了想忍着痛給大洋彼岸的男子打過去:“睡了嗎?”鐘瑾溫柔的聲音回蕩在她耳邊,好似鼻息拂面:“沒,等你呢。”曉沐心裏一軟,再多的狠話也說不下去了:“在那邊衣服都帶全了嗎?記得吃胃藥,記得多喝熱水,不能喝酒,喝過酒千萬不可以開車。”鐘瑾耐心聽着,直到那端的聲音漸漸淡了才問:“說這些有什麽用,想不想我?”曉沐擦了擦眼角的淚:“想了,大中秋節的你幹嘛說走就走啊,我不就是和他出去吃頓飯嘛,你至于嗎!我錯了還不行嘛!”
慕邪:
醫學博士骨科主任穆暖扶了扶黑框眼鏡:“那麽請問,你現在還疼嗎?”易川嘴邊挂着邪魅的笑,溫柔的牽起穆暖的手放在胸口:“我心疼。”穆暖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自顧自理了理頭發,埋頭寫病例,寫好了招呼助理進來:“他神智有些不清楚,送去精神科。”易川收斂了笑意,室內溫度驟降,助理讪讪地退了出去:“那個,易先生,你們繼續。”
“暖暖,這大中秋節的,別加班了,跟我回去吧。”易川說着将紅色呢絨大衣披在穆暖身上,在她耳旁輕輕呼氣:“我爸媽還在家等咱們呢,讓老人家等可有些過分了。”穆暖卻一把扯下衣服扔到椅子上:“易川,你搞清楚狀況,你做的事幹嘛要我回去收拾爛攤子!”
艾田:
中秋節,大小姐田瑷第一次下廚,雞蛋卷紫薯,未來的公公婆婆坐在餐桌旁偷偷打量着這個小巧玲珑的姑娘,暗自在心裏給她加分減分。田瑷緊張地手有些哆嗦,撲騰一下,紫薯塊落進油鍋裏濺起星點油漬,邬隽函一把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吹了吹:“這麽大人了,手怎麽還哆嗦呢。”田瑷怯怯地一聲不吭,趁人不備小拳頭揮到邬隽函胸口:“都怪你,沒事帶伯父伯母來幹嘛,要拜訪也是我去啊,這下可好,把我的第一印象全毀了!”邬隽函忍着笑,委屈道:“中秋節嘛,爸媽想兒子,”又湊到田瑷耳旁輕聲道,“也想快點看看未來的兒媳婦,你可不能怨我,要怨只能怨你自己的誘惑力太大!”
木小眠:
慕綿綿和舒閩邂逅在福州,相知在福州,戀愛在福州,結婚亦如是。小兩口趁着中秋節之前把新房重新裝修了一番,綿綿愛書,舒閩特地請了現如今是設計師的大學同學秘密設計了一個書櫃作為驚喜,中秋節那天家居公司送過來,綿綿激動地在舒閩臉上親了兩口:“我怎麽就那麽愛你呢。”舒閩看着懷裏這個因為一點點驚喜就眉飛色舞的嬌妻,頗有些吃醋:“你可不是愛我,跟書一比我半分錢也不值了。”綿綿向他懷裏蹭了蹭:“說什麽呢,連這醋都吃!我為什麽那麽喜歡看書啊,不就是因為你姓舒嘛!”
暧米:
采陽的出現就像她的名字一般,宛如一米陽光傾瀉在他的生活中。廖鋒尚永遠不會忘記,那年中秋晚會上他代表投資方去會場,采陽戴着塑膠手套認認真真地塗油漆。波浪長發被她用一塊布條輕松綁在背後,藍色碎花影影綽綽看不真切,梯子立在牆頭晃晃悠悠的,他有些擔心,走過去扶了一把:“小心。”采陽低下頭掃了他一眼,繼續幹手裏的活兒,半晌才問:“你是新來的?去那邊把水桶提過來。”廖鋒尚微微一愣,卻真的把水桶提了過去,他站在地上望着她一點點把藍色油漆塗滿牆壁,眼前仿佛真的出現了碧波藍天,湛藍海面。
本來興致高昂寫福利,無奈時間不夠了,要斷網了,唉,薔薇,洛煌,米鹿,夕夕,素淨時光,棗兒,墨墨,還有A字打頭的孩紙~等我回來補上福利,明天啓程,十一假期,快樂!
大家,晚安!
MUA~
☆、【開更公告及福利】三鞠躬
中秋十一,雙節大家都去哪裏玩了呀?思念姐姐,看到你催更我好好好高興哦,以為被忘記了呢,明天就要開學了,明天開始就要更新啦~嗷嗷嗷~日更,堅持堅持!十一歸來,好好學習,重新做人!
以下是福利:
洛煌:
十一的黃金海岸,人聲鼎沸。
這是洛洛第一次來看大海,小時候她跟着外婆住,外婆家在大河附近,河水清澈,能看見小魚小螺,那時,她便夢想着有朝一日能見一見真正的大海,如今,夢想不僅成真了,她還找到了如大海般廣闊胸襟的男人——辛海。
這次的婚後蜜月,第一站便是大連,洛洛的小手被辛海緊緊牽着,浪花一朵接着一朵,她的心也跟着澎湃。
這世上,愛情最美也最苦澀,就像大海,蔚藍卻透着淡淡的鹹。
即便如此,還是值得人擁有。
小米鹿:
有夢想,就是好事情。
國慶時期,正逢天鵝杯全國舞蹈大賽的緊張關頭,米露在車站戀戀不舍地和自家的程先生告別,她舍不得她的石頭,前天晚上,他親自幫自己收拾好行李,舞鞋、演出服、伴奏音樂,還有消炎藥和藿香正氣水。她和程石大學軍訓認識,大三的時候才敲定關系,即便如此,四年來所有比賽他都心甘情願陪在身邊,無論再忙再累。這次決賽,恰好是程石滿實習期的第三段考核,米露坐在窗邊默默揮手,他的程先生漸漸化成一抹黑影,消失在軌道旁,她低頭看着震動的手機屏幕:不論結果好壞,你都是我的小天鵝。
如果愛情也算夢想,程先生,謝謝你給了我一場美夢。
夕夕如珏:
琉璃磚,青瓦朱牆,空洞的永巷靜谧如另一個時空。大殿上,朝辭帝披着狐裘大衣默默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裏隐藏着深深疼惜:“如珏,起來吧。”
夕如珏低眉不語,她緊閉雙唇挺直脊背,粱椽上一桶又一桶的水澆下來,在這數九寒冬裏她身穿薄薄的一層單衣凍得直哆嗦:“朝辭,你可知我最恨的是什麽?”
“我最恨那年元宵,我救你出襄陽城,我背棄寨子,族人,甚至手足,換了你的命,卻也換來你對我的不屑,我恨,這所有屠殺原來都是你的計謀;我恨,你用我愛你做籌碼來傷我的心,我恨……”話未說完她已暈倒在地,羸弱的身子宛如一葉飄零,輕飄飄卻足夠砸在朝辭的心床。
難道只有你恨嗎?如珏,我又何嘗不是,我恨,恨我竟然這樣輕而易舉地愛上你,寧願放棄所有,哪怕是你說的寨子、族人、手足,和生命。
素淨時光:
時光帶着女兒開車出了場局大院,路過農場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摘下墨鏡不管不顧地把那人攔了下來,他還和三年前一樣,沒一點兒變化,冷漠的面容讓人看了忍不住打顫,時光站在他面前,眼淚不争氣地落:“你還知道回來!你怎麽不死在英國!”
岳君越過時光的眼神徑直走到車旁,打開後備箱把行李放了進去,轉身的時候巧妙地攬過她的腰,任憑她說再多氣話依舊保持微笑。
“小時,別鬧,小心吵醒女兒。”
時光的眉漸漸舒展,怒斥也變成了啜泣,她愛的岳君回來了,她伏在他的肩膀上,正好能看見他脖頸處的刀傷,三年前他出巡任務,她在家等他回來給女兒過生日,這一等,就是三個年頭。
三年,岳媛六歲,能唱歌能跳舞,還會念英文的Father,時光透過車窗看着正在安穩沉睡的女兒,莫名地笑了。
她等了三年,終于等來了這場花好月圓。
紅棗兒:
以傘定情說的不只有白娘子和許仙,還有沈泓藻和佟嘉義。秋天多寒雨,泓藻下班的時候發現天上淅瀝下起了雨,雨勢不大她也沒往心裏去,誰知道剛出辦公樓卻愈來愈大,二十多層,坐電梯返回去借傘也是極耗時的,她懶得回去便翻開領子沖進雨裏,誰知剛邁兩步便被人拉了回去,上方突然籠罩起一抹紫色,她擡頭看去,男子正撐傘對她笑着,她很少看哪個男人笑起來那般好看,鬼迷心竅似的也回報給一個微笑:“謝謝。”
佟嘉義卻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果真從沒注意過我,泓藻,我就這麽不招你注意?”
泓藻想了許久還是傻傻地搖了搖頭:“我們,認識?”
佟嘉義笑而不語,他們,何止認識。
池墨:
遲墨出第二本書的時候被告知有一場簽名售書活動,收到通知的時候她為之一振,沒人知道這本書寫的是她自己的故事,她的初戀。
那場愛了五年,等了五年,卻無疾而終的初戀。
她是第一次來沈陽,本想好好出去轉轉卻被拉去參加了慶功宴,她滿心不願意可又沒辦法推辭,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會場遲墨剛坐下就宛如晴天霹靂,她的對面坐着的竟然是文臣!旁邊的人七嘴八舌,只依稀聽見什麽贊助,男主角和初戀三個重點詞彙,遲墨完全是做賊心虛,借故去補妝結果打翻了酒杯,正好灑在了文臣的衣服上。
文臣挑眉戲谑的看着她,笑道:“幾年沒見,毛毛躁躁的壞毛病怎麽還沒改?”
P.S,今天下午三點半着陸!今天起開更喽~
那個那個~福利今後陸續奉上,小土豆,妍妍,A姐姐,薔薇……冒泡讀者,不出意外都有份~
開更公告瞎扯完畢,當當當,明天恢複日更(對于我這個沒存稿的人來說,如果我能日更的話一定更!)
還有還有,歡迎收藏和好評呦~~~~
☆、36,我有情,你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