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給你感覺
蕭明翔走到沙發與夢初并排坐下。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看着那雙大白腿。他的喉結明顯的蠕動了一下。
夢初此時放下腿,故意的将開叉的睡袍整理了一下,将腿遮的嚴嚴實實。
清了清嗓,蕭明翔語氣溫柔可嘉,“老婆,你看…我們結婚也兩年了,是不是也應該像其他夫妻一樣,暖和暖和。”
夢初雖然環抱雙臂,但她并不冷。
後傾靠在沙發上斜視着蕭明翔,夢初故意挑眉,“蕭明翔,你是想讓我盡義務吧!”
蕭明翔展開一抹賤笑,搓着雙手,他含蓄道:“老婆不是應該盡義務嘛!”
咚!
突然的,夢初一只腳搭在茶幾上,另一只腳也跟着翹了上去。
吓的蕭明翔渾身一個顫抖,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俯首賠罪道:“老婆息怒!我不是那個意思!”
夢初見他低頭哈腰的樣,不演公公還真是浪費了這身賤樣。
仰頭看着蕭明翔,夢初嚴肅道:“蕭明翔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我今天讓你進門是看在你對夢家有恩的份兒上,你可別得寸進尺!”
蕭明翔此時腦子清醒了一點,他怎麽可能忘記自己被摔的那個疼啊。
正當夢初給他洗腦時,蕭明翔那雙狗眼睛瞟來瞟去剛好瞟見了餐桌上的那瓶酒。
此時蕭明翔眼冒金光,又色膽包天起來。
還不等夢初說完,蕭明翔急不可耐的朝着餐桌奔去,口裏興奮的說道:“老婆你喝酒了!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
蕭明翔拿起那瓶羅曼麗.康帝一臉歡喜,他又咧嘴道:“我就說這瓶紅酒是紅酒中的佳釀,你卻擱着它這麽久才打開。感覺如何?”
Advertisement
夢初見蕭明翔手裏握着酒瓶,湊過來問她感覺。
感覺?
夢初心裏一團熊熊烈火就要燃燒起來,這就是她的感覺。
起身,夢初走到蕭明翔面前,一雙眼睛鋒芒畢露。
“蕭明翔你想知道我是什麽感覺?”
蕭明翔的笑意在夢二小姐鋒利的眼神下一點點撤去。
他吞吞吐吐道:“你不是都喝過了,難道現在沒有感覺?”
不可能沒有感覺啊?蕭明翔親自下的藥,他知道藥效。
可夢初現在穩穩的站在他面前,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正當蕭明翔百思不得其解時,夢初一手奪過他手裏的酒瓶,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感覺嗎,我給你感覺。”
下一秒,酒瓶離手,玻璃破碎的聲音。
微黃的液體四濺,屋子裏被玫瑰酒香籠罩。
蕭明翔被這一幕驚的後退兩步。
夢初的眼眶裏布滿血絲,怒火此時還沒有熄滅。
她手指蕭明翔,又爆了粗口。
“蕭明翔你根本就不是人!你的眼裏除了金錢和名譽,就是那些下賤的女人。你有什麽資格娶我夢二小姐!你不過是我大哥商業上的一塊跳板石,敢跟我要感覺!活膩了你就來。”
蕭明翔此時可惜他的酒。他皺眉,“夢初你別這樣,畢竟夫妻一場,咱們好好談。”
“你給我閉嘴!”夢初指着蕭明翔的鼻子。
她今晚是憤怒到了極點。要不是因為蕭明翔,她不至于喝那瓶酒,就不會在139房失了身;更不會在牆角被人淩辱,還濺了一身水漬。
蕭明翔這個罪魁禍首,夢初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蕭明翔愣在原地,任由夢初謾罵。他領教過夢二小姐的柔道,卻不知道夢二小姐罵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就你這種人還敢自稱夫妻一場?你的風流史Z市誰人不知,我夢初嫁給你那是你福氣,你自己不懂珍惜,怪不得我。我們談不上什麽夫妻情分,這段婚姻就是一交易而已,還是早些了斷的好。”
“夢初,”
“別說了!我們去民政局離婚吧。”
夢初終于說出了心裏話。她這次是決然不會回頭的。
蕭明翔看着地上的酒漬嘆道:“我就當你是一時沖動,這酒砸就砸了,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蕭明翔說的很随意,他以為夢初不知道酒裏的秘密。
夢初很是無語,都說的很明白了,他還不知好歹。
此時夢初開始趕人。
幾大步走到門前,夢初一個猛勁兒拉開門,“滾。”
蕭明翔酒醒了一半,其實他是慣着夢初的,無論夢初怎麽對他,他總是百依百順。
走到門口,他看了看夢初氣憤的小臉蛋,還是那句該死的話“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滾!”夢初歇斯底裏。
蕭明翔倒退着出了門,夢初用力的将門摔上。
她真的好累,心累。蕭明翔要怎樣才肯放過她!
穿梭在玫瑰園的小徑上,蕭明翔心裏很不舒服。
他自認為他是愛夢二小姐的,他沒有哪裏對不起她。
拿出手機,他打電話讓助理來接自己。
又回頭看了一眼別墅,那道門緊緊的閉着,明亮的燈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玫瑰花上,璀璨而華麗,跟門裏的那個女人一樣耀眼。
他蕭明翔怎麽會這樣輕易放手。
夢初有些欲哭無淚。
跌坐在地板上,她惱怒的抓着頭,她應該大膽的揭穿蕭明翔的惡行。
突然的,她又捶打自己的頭。都是那個男人惹的禍!要不是那個男人,她夢二小姐怎會如此狼狽。
夢初嘀咕道:“駱修能,請你以後離我遠一點。”
從地上爬起,夢初一步步的走向電話。
撥通私人律師的電話,夢初對着電話那頭說道:“姚律師,明天見個面。”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便應答了。
夢初像是丢了魂兒,扶着梯子扶手一步步挪到二樓,連扔在樓梯上的毛巾也沒有撿,直接進了卧室,然後一頭栽倒在床上。
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另一邊,駱修能皺眉躺在沙發上,阿彪正為他沖着咖啡。
“少爺,晚上喝咖啡對身體不好。”阿彪将剛切的咖啡遞過去。
駱修能看着熱氣騰騰的咖啡,眉宇又緊皺着。
此時他問道:“你說,那個女人切的咖啡會是什麽味道?”
接過咖啡,駱修能先是聞了聞,而後才慢慢的吸了一口。他想象不出那個女人泡制的咖啡會有什麽不同。
阿彪心裏在嘲笑少爺。
明明少爺是有點欣賞夢二小姐的,可非要表現的如此陰險狡詐。
想起濺夢二小姐一身水漬的那一幕,阿彪就笑出了聲。
駱修能一口咖啡吞咽下去,冷漠的瞪着阿彪。“別想在我面前搞什麽陰謀詭計。”
阿彪委屈的答道:“我沒有,也不敢。”
某人自命不凡的冷哼一聲“這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