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8)
”
她将手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這只手機和嚴磊的一對的,情侶手機,今天剛送給她的,號碼也是新的,他說,這就是他們的愛情遙控器,不管在哪裏,都不會失去聯系。
可是現在,他卻說,對不起!
因為他不能帶她一起走了,因為他爽約了!
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有幾個好心乘客下車過來安慰,悲痛有,可是軟弱不是她的風格,她伸手擦幹臉上的淚,平複心中的痛,“我沒事,大家上車吧。”
就在若恩要和大家上車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若恩身邊,車門打開,兩個男人下車,将幾個乘客推開,徑直挾住若恩的手臂,若恩皺眉,“放手,你們幹什麽?!”
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言不發,而是強硬的将她推上了車,若恩被那麽一推,甩坐在了寬闊的座椅上,她驚慌的回頭看到一邊坐着一個一臉冷酷的男人,黑色禮服,襯托的男人越發冷厲霸氣。
“墨臣……!”若恩低喊了一聲,可墨臣沒有搭理她,只是頭向後靠着,閉着眼,看也不看若恩,微微擡手示意司機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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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臣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哇咔咔
034 不再溫柔
回到家裏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進屋後,若恩被墨臣一甩,跌坐在客廳沙發上,她微微皺了一下眉,擡頭去看,才發現客廳裏有別人在。
是造型師和她的助手。若恩轉頭去看墨臣,只見他的眼神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他的臉冷硬的像冰塊一樣,挺拔的身影直立在她面前,散發着不容忽視的怒氣。
“幫她化妝,換衣服。”墨臣口氣雖然淡淡的,可是話音中帶着煩躁和隐忍的怒氣。他的心情不好,她的也好不到哪裏去,正要起身回卧室,墨臣卻喝道:“給我老實坐着!”
若恩被這麽冷不丁一喝,身體不由瑟縮了一下,心裏原本就痛苦萬分,此刻更是雪上加霜,痛苦加上委屈,眼淚由不争氣地掉下來。
墨臣看着若恩的眼淚,心裏就有氣,對着站在那裏的造型師吼,“還愣着做什麽,幫她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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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造型師和助手戰戰兢兢地向若恩走去,被墨臣的暴怒和冷酷吓得幾乎要不敢出氣了。
化妝的人很認真,很努力,可是若恩的眼淚一直掉,根本就無法把妝化好,墨臣又在那裏站着盯着看,造型師和助手有點如背針芒的感覺。
化好妝花了,又重新來過,又花了,造型師和助手覺得這個冷酷男人要掐死她們了,造型師薇薇安大着膽子站起來對墨臣道:“沈……沈先生,您的未婚妻現在這樣我沒辦法幫她弄漂亮一些……。”
“出去!”墨臣的黑眸盯着若恩,看着她不停的流淚,心裏一肚子火,造型師和助手急忙拿了自己的東西慌慌張張、迫不及待的離開。
墨臣從沙發上拿起了銀白色的亮片晚禮服丢在了若恩身邊,冷聲命令,“換上!”
若恩搖頭,她答應訂婚原本就只是為了讓嚴磊死心,讓沈志恒不再對付磊子,結果她還是選擇了磊子……磊子卻臨陣退縮,為了別的女孩放棄她……。
而今天她的選擇已經辜負了墨臣傷害了墨臣,他生氣是應該的。她答應訂婚原本就錯了,加上今天的所作所為,更是錯上加錯,她不想讓錯誤再延續下去了。
“換衣服。”墨臣看着一動不動的若恩,她似乎不打算和他訂婚了,只知道哭,為那個混蛋小子哭,“別哭了!”他盡力不讓自己發火,可是臉上已經露出了怒色。
“哥……。”
“我讓你別哭了!”墨臣終是怒吼出來,一把揪住了若恩的手,将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裏,鐵青着臉,怒視着她,“弄幹淨你的眼淚,換上衣服,別忘了,今天我們訂婚!”
若恩望着墨臣滿是怒氣的黑眸,哽咽着道:“不,我不要訂婚了,哥,對不起……我不能和你訂婚……對不起!”
“喬若恩!”墨臣連名帶姓的喊她,霸道的道:“現在後悔,晚了,知道嗎?!”
“沈墨臣,你這個傻瓜!”若恩掙紮,手打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我只是在利用你,我答應你訂婚不過是為了……。”
“住口!”墨臣怒喝,雙手緊緊捏住了若恩的雙肩,搖晃着她的身體,“住口,再說一句我揍你!”
“我要說,我答應你訂婚……唔……唔……。”若恩想說答應訂婚只不過是為了救磊子,可是她的唇被墨臣帶着憤怒的唇死死封住。
總是這樣,不想聽到她說話,他便用這樣的方法封住她的嘴,他似乎知道她為什麽答應訂婚。
墨臣對她以前的吻還殘留在記憶力,霸道,炙熱,可現在的吻霸道中帶着憤怒,粗魯,毫不憐惜,似乎要将她吃了一樣。
她怕,也不知道具體害怕什麽,是墨臣這樣的态度,還是怕痛,還是,不願被墨臣這樣對待,總之下意識的掙紮着。
墨臣要發洩,不知道是想發洩心中的痛苦和怒氣,還是隐忍許久的渴望。他只想将若恩就地正法。
兩人翻滾在了寬大的沙發上。激烈的糾纏中,衣衫褪去,他的粗魯讓她疼的掉淚。這一次的他不再憐惜她,像一頭發狂的野獸要吞掉她。
有過一次經歷,若恩意識到要發生什麽,撕裂的痛在記憶中越來越清晰,她想說話,他卻不給機會,她咬住了他的舌頭,他卻任由她咬着,腰身一沉,進入……。
……
這一次,一開始還是有些不适應的,除了痛還有緊張,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歡愛後,現在的她很累,沒有力氣生氣,沒有力氣說話,沒有力氣哭,更沒有力氣去把自己洗幹淨。墨臣抱着她去洗了澡,她任由他為之。他将她放在床上,她呆呆的不說話,墨臣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她生氣了,就去哄她。
她呆呆的坐着,可是身體在造反,有幾處位置,現在才開始疼了起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墨臣,暴怒的像一個陌生人,粗暴的可怕,而異性之間的這種事也很可怕。
這就是墨臣生氣後對她的懲罰嗎?如果是,他的目的達到了,她幾乎以為自己會被墨臣弄破了、碎了、壞了,對這種事她只有一個感覺,疼痛。
墨臣将禮服丢在了床上,只圍了一條浴巾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若恩,沉默……許久後緩緩開口道:“喬若恩,你聽好,這些話我只說一次。”
若恩對他的話似乎充耳不聞。墨臣不悅,坐在若恩身邊,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墨臣看到,若恩的唇破了,那是他的傑作,有些後悔自己的粗暴,可随即讓自己硬下了心腸冷聲道:“今天這個婚我一定會訂。”
若恩終于将視線調向墨臣,看着他,沒有接話,等待着他繼續說下去。
“六點,我在XX酒店等你,”墨臣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道:“你來,便是答應我的求婚。”
“你不來沒關系,總之今天,海喬集團總裁沈墨臣的訂婚儀式一定會舉行。”墨臣說完起身離去,出了卧室。
若恩望着墨臣離去的背影,腦海裏一直回蕩着墨臣的話:你來,便是答應我的求婚,你不來沒關系,總之今天,海喬集團總裁沈墨臣的訂婚儀式今天一定會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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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雙人床,兩個人的位置,一個人的寂寞。
他來,不發一言,只與她床榻纏綿。
他走,從不回頭,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無情無愛。
每一個夜,她獨自守着這間房子,睡在這寂寞的雙人床。
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變得那樣陌生,愛情,似乎早就遠去……。
035 這一次一定不痛
若恩穿上了家居服,坐在那裏看着那件華麗的禮服發起呆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坐了多久,想了多久,矛盾了多久,直到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後她才回神,去開門,原本以為是墨臣去而複返,沒想到開門後看到的陳梅。
“若恩!”陳梅看着若恩一副随意打扮的樣子,不由的急了,“你真的不打算訂婚了嗎?”
“梅子……。”若恩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頹然的坐下。
梅子坐在若恩身邊,望着她不對勁的臉色,試探的問:“上午的時候墨臣打過電話給我……你去了哪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後悔答應墨臣訂婚了,是嗎?”
若恩想着今天發生的事,痛的想笑,可是怎麽也笑不出來,看了梅子一眼,問:“墨臣讓你來的嗎?”
梅子擺了擺手道,“你別誤會墨臣,他只是告訴我你心情不好,讓我來陪陪你,不是讓我來做說客的。”雖然墨臣和若恩什麽都沒說,可從今天的情況看,這訂婚出問題了。
見若恩不答話,梅子試探的問:“若恩,你……今天是不是和嚴磊在一起?”
若恩沒有反駁,那麽她猜得是對的,梅子摟住若恩的肩膀,“若恩,我知道你和嚴磊互相喜歡,那種喜歡可以不顧一切的。可是我不明白,你既然喜歡嚴磊,為什麽要答應沈墨臣的求婚,答應了求婚……現在又反悔了,若恩……我說一句公道話,這樣對墨臣不公平。”
梅子不知道嚴磊爽約,只當是若恩見過磊子,心裏動搖了,也不知道若恩的心其實被嚴磊傷的徹底了。
看若恩還是不說話,梅子有些焦急也生氣了,“喬若恩,你說話啊,不高興,或者難過,痛苦,矛盾,你跟我說啊,我們一起分析解決,你……你這樣……我都被你急死了!”
若恩看着梅子擔心生氣的臉,她終于還是開口了,“對不起梅子,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麽說。”
頓了一下道:“今天……我原本和磊子一起離開這裏的……。”
“離開?和他遠走高飛?”梅子睜大了眼睛,訂婚當天抛下未婚夫和心愛的人遠走高飛?也只有喬若恩敢這麽做了,她不知道該誇她勇氣可嘉還是該罵她沖動,“結果呢?”
“結果?”若恩嘲諷的笑了笑,“他半路爽約了,走了,然後我就被墨臣找到了。”
梅子在心裏忍不住把嚴磊痛罵了一通,這不是讓若恩裏外不是人嗎?梅子想,經過上次的事,原本若恩是想和他斷了,然後和墨臣好好在一起的。可臨訂婚他又出現了攪合,甚至還帶若恩離開這裏。
梅子原本還是希望若恩原諒嚴磊上次的錯誤的,可是這一次實在是過份了。若恩那麽喜歡嚴磊,他這樣做,無疑是往若恩心裏捅刀子。
若恩其實很理智,可遇到感情也不怎麽理智了。不過做這樣大膽的選擇,若恩一定是經過一番思量的。
可是若恩雖然喜歡嚴磊,可是也很在乎自己的哥哥,怎麽會就這麽走了?難道是在逃避什麽嗎?
梅子想了一下道:“算了,你也不要多想了……不過若恩,我希望你公平點,我覺得墨臣比嚴磊更适合你,而嚴磊……現在看來,他只能成為你的‘眼淚’總是把你弄的很傷心,讓你流淚……。”
“梅子,嚴磊……我已經不想再想了,我現在只是覺得我對不起墨臣,我今天真的傷了他的心。”
梅子順口道:“是啊,他一直慣着你,寵着你,你對他怎麽都行,不管你怎麽做,他都不會離開你,守護你,關心你,其實,誰也沒有義務守着誰一輩子的。”
若恩望着梅子,梅子一陣尴尬,“對不起若恩,我……一時有感而發,不是要故意刺激你的。”
若恩還是繼續瞪着她,梅子被瞪的心虛,才讪讪的道:“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煩周凱睿的。我知道他喜歡我,不管我怎麽對他,他都守着我,粘着我,好似我生命的一部分,直到現在,他考上大學離開,我才知道……我喜歡他。原來不知不覺,他形同我的空氣,每天呼吸,覺得理所當然,沒有感覺,可是當失去的時候才知道,會窒息,會難受……。”
若恩抱了抱梅子,低聲道:“現在告訴他也不晚啊,告訴你喜歡他,他要是敢找別人,你就代表地球滅了他!”
梅子有些不好意思,推開了若恩,“說我的時候倒是很清楚,可你自己呢,若恩,你不要也後悔啊,也許墨臣就是你的空氣,在的時候可以自由呼吸,失去了就會窒息,其實,一刻也不能失去……。”
若恩笑了笑,不置可否,即便是一刻不能失去,那也是親情,可是低頭看着手腕的表時間指到了五點五十分,心卻突然突突地跳起來,也煩躁起來。
就在這時,梅子的手機響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接通,裏面傳來另一個朋友的聲音,“梅子,出狀況了,沈墨臣要訂婚!”
梅子的手抖了一下,若恩似乎沒有去的打算啊,“訂婚宴沒取消嗎?”
“取消什麽啊,沈墨臣都上臺了,就等喬若恩那家夥了,可是等了有一會兒不見人啊,你跑去哪裏了,快回來,不然我去找你?”
梅子切斷手機,“若恩,訂婚宴沒有取消啊……怎麽辦?”
若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若恩你做什麽?”梅子問。
若恩想也沒想的道:“我要去找墨臣。”
若恩來到酒店舉行訂婚儀式的宴客廳門口的時候,猶豫了,門口沒有迎接的人,也沒有侍應,難道訂婚宴取消了,結束了?若恩慢慢地推開了一扇沉重的門,墨臣的身影一點點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剎那眩暈!
他似乎已經在這裏站了很久,一直在等待着她,等着她的到來。若恩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手腕卻被一只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退無可退。
他高大的身軀慢慢地讓開,和她肩并肩,若恩這才看到,裏面站了許多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們看。
若恩的手被墨臣緊緊地牽着,一步一步地向裏面走去,已經沒有了後悔的餘地,喉間哽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氣氛有點詭異。司儀的聲音适時的響起,“這位就是我們今晚的女主角,喬若恩,沈先生的未婚妻。
大家一定奇怪,我們的女主角為什麽這樣打扮呢,因為,今天的訂婚宴是沈先生給喬女士的一個驚喜,喬女士完全不知道。
喬女士完全驚呆了,因為她太過驚喜了,好,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祝賀這兩位有情人!”
來賓們很配合的給以祝福的掌聲,也理解了若恩為什麽穿着牛仔褲和一件T恤了。
墨臣一把将若恩橫抱起來,不理會衆人的目光,低頭在若恩耳邊低,“喬若恩,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試着愛我!”
還是這麽霸道,真是沒得救了。若恩知道自己愧對墨臣的深情,可是,她沒辦法,那種燃燒的愛情給了嚴磊,給墨臣的能有什麽?
衆人整齊有節奏的拍手:“蓋印章,蓋印章!”
墨臣看着若恩的紅唇,低頭吻了上去,蓋上了一輩子承諾的印章,喬若恩,是他的!
鎂光燈閃爍,将他們親吻的畫面定格。
他知道她會來,因為,她在乎他,哪怕是為了親情。
他知道,她一開始答應訂婚是為了嚴磊,他知道,她對他的微笑,甚至主動吻他,是因為內疚。也知道,她今天想告訴他這一切,可是他不想聽,也不會改變訂婚的決定。因為,至少……她的內疚屬于他!
訂婚宴結束,司機送墨臣和若恩回家,開門,若恩剛進門,還沒來得及開燈,人就被墨臣抱住,上衣也被墨臣的手迎頭拽了下去。
他……熱情的可怕。
粗魯疼痛的記憶在腦海裏還那樣清晰,身體的疼痛還沒消褪。若恩又開始緊張,無法招架墨臣的狂野和熱情,像一把火藥将她燃燒。
“墨臣!”她喊他的名字,可是墨臣卻吻住了她胸前的柔軟,雙臂一托将她托起來懸空,她一緊張,摟住了他的脖子,怕自己會掉下去,墨臣的唇一路向上吻住了她的脖子,也被他抱着向卧室走去。
“墨臣……停下好嗎……不要了,你放開我……啊。”若恩說着,人已經被丢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墨臣的身體也覆在她身上,然後伸手打開了床頭燈。
他灼熱的視線看到若恩身上,細白的肌膚上都是他下午留下的痕跡,胸前,腰上,觸目驚心。他喜歡握着她的腰,用力,沒想到卻捏傷了她腰上的肌膚。
“疼嗎?”
若恩點頭,這會兒才知道問她疼嗎?早做什麽去了?推了推他,小聲道:“墨臣……不要可以嗎?我……”
“為什麽?”
若恩臉慢慢變紅,“因為……因為你……你弄的我很疼……。”
墨臣的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古怪之色,許久不語。
若恩看着墨臣古怪的臉色,心裏忐忑,很怕他又生氣,又那麽瘋了一樣的折磨她,當下不敢再說話。
墨臣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話,“我保證,這一次一定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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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偶是龜速貍,更新晚了,讓親們久等了,大家pia偶吧!
036 有了,要還是不要?
墨臣極盡溫柔,耐心引導着若恩,讓她不緊張,不害怕,完全接納了他。她的美好,他要不夠,帶領着她一次次攀上快樂的雲端。
若恩的疼痛記憶被身體奇怪的感覺沖刷掉,身體背叛了自己,變得身不由己,顫抖,低喘,心跳加速,一波波的快感将她吞噬。原來這種事可以不疼的,還可以有那樣的異樣感覺,讓人臉紅心跳。
一夜的極致纏綿,第二天,兩人睡到了中午,若恩先醒來,因為她餓了,胃在咕嚕咕嚕的叫,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是墨臣,英俊的過份的臉,靠的她那麽近。
若恩有一刻恍惚的,從未想過,她和墨臣會走到這一步,也有些不适應一睜開眼看到自己身邊躺着一個光着胸膛的男人,手臂還霸道的摟着她的腰。
想想過去,想想現在,給她痛苦的是嚴磊,而給她溫暖和保護的人卻是墨臣,一直不離不棄,一點都不舍得傷害她,哪怕,她利用,她逃離,她傷害他,任性妄為。
其實她好奇墨臣什麽時候對她有了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而不是兄妹,可是問不出口,也許只是好奇,并不在乎。如今,她已經選擇了和墨臣訂婚,那麽她該做的就是好好的守護墨臣,把對嚴磊的感情一點點的收回來,将他遺忘在別的國度。
若恩輕輕地擡起了墨臣的手,挪出身子,下床,眼睛不期地落在了手指的鑽戒上,墨臣說那是騙爸爸用的,其實不是吧,那是他的承諾,真誠的,不帶任何的玩笑。
可是訂婚,她什麽都沒給墨臣。若恩輕手輕腳的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手裏多了一樣東西,是一個手工編制的手镯,黑色配了一點點暗紅色。走到床前,看着還在熟睡的墨臣,将手裏手镯系在了墨臣的手腕上。
弄好了,若恩正要起身去梳洗,可是手卻被抓住。墨臣醒來,正用一雙暗沉的眸子望着她。不知道怎麽的,自己突然很不純潔起來,想起了夜裏火辣辣的纏綿,臉不由自主地泛紅。
墨臣則一把将若恩拽進懷裏,唇瓣磨蹭着她的臉和唇,又想要了,想要将她壓在身下,狠狠地進入,看着她為他綻放美麗。可還的忍耐了,伸出手腕放在彼此的眼前,“為什麽送我這個?”
若恩的手撫過黑色絲線,“墨臣,我會學着長大,學着做好你的另一半,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墨臣的緊緊抱着若恩,眼角,唇角,只有若恩看的懂的微笑,他低沉的道:“我會等,只不過,別讓我等到頭發花白。”
若恩笑了,回抱住墨臣,今天是新的開始,新的生活,她要學着長大,不再任性,學會取舍,學會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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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許多人發現墨臣手腕上多了一根黑色的手工線镯,有機會見到他的下屬,還有身邊的朋友,好在若恩編的是黑色的。
墨臣很寶貝手腕上那不值錢的東西,好似什麽無價之寶一樣。兩人的感情也平平穩穩的,墨臣對若恩寵愛不減,若恩也在履行着自己的承諾,學着長大,學着做好墨臣的另一半,也不自覺地沉溺在墨臣撒下的寵溺和溫柔中。
這期間若恩複讀了一年,高考後她填報志願的時候,填了本市的一所學校。以前想逃離這裏,所以報了外省學校,而且是和嚴磊一個省份的學校。
現在,她是墨臣的未婚妻,不再是一個人,也不想再逃避什麽,所以,選擇了本市。打算順順利利的畢業,然後就按照墨臣計劃的那樣結婚。其實若恩對結婚沒什麽概念,而且那是四年後的事,總覺得很遙遠,所以也不多想。
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若恩很高興,墨臣自然也高興,因為若恩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看着喜上眉梢的小丫頭,墨臣将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今天我們慶祝一下。”
若恩一臉喜悅,伸手勾住墨臣的脖子,笑着道:“好啊,我們先去海洋公園,然後去吃泰國菜,再去看電影?!”
墨臣卻道:“不行!”
“為什麽?!”若恩皺眉,她的計劃很好,很豐富啊。
墨臣抱着若恩站起來,冷魅一笑道:“先做ai做的事。”
一年了,若恩聽到這樣的暗示,還是會臉紅,這種事總是很被動,沒有主動提過,總是墨臣要她給,不要想,拒絕。
不過有一次大着膽子問墨臣為什麽前兩次那麽痛,埋怨他騙走她的第一次,掠奪第二次,莽莽撞撞的,還弄的她很痛,墨臣臉色古怪的說,“我也很痛。”
她傻乎乎的問:“你也疼?為什麽?!”
她問完,看到墨臣臉上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可疑紅暈,然後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說:“第一次當然會痛。”
她然後笨笨的接口:“原來男人的第一次也會痛啊?咦,你的臉怎麽紅了,難不成在害羞。”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想笑,卻被氣急敗壞的墨臣撲倒,吃幹抹淨。
就像現在,她在胡思亂想中被墨臣一點點吃掉。
折騰了幾次,墨臣不肯罷休,若恩眼中抗議墨臣才妥協。兩人洗漱,收拾一番,清清爽爽的出了門。先去了海洋公園,然後去看了電影,吃泰國菜。雖然若恩很累,可是她不喜歡改變計劃。
這一天過的很充足,也很激動,墨臣看着若恩小臉上生動的表情,心裏很安心,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心就會跟着快樂。這一年的時間,他知道,若恩不開心,因為嚴磊對她的傷害,她在慢慢地學會淡忘。牽着她的手,不由地握緊,就這樣一直牽手,一直走下去,不回頭,多好。
激動的一天過去,若恩便等待着開學的時間。可是這幾天身體總是很不舒服,每天都軟軟的沒力氣,吃東西又沒胃口,無精打采的,只想睡覺。
墨臣也發現了若恩的不對勁,每天都賴床,可是不發燒也不感冒,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又說不出來,想帶她去醫院,她死活不肯,看着她這兩天無精打采的樣子,又忍不住擔心。
“跟我去醫院。”墨臣再也扛不住了,怕她真生什麽病,擔心之餘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伸手把若恩拽起來,若恩眼睛也不睜,倒在他懷裏,“墨臣,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好難受,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舒服。”
墨臣氣的在若恩唇上咬了一口,“再亂說話我揍你。”什麽死不死的。
強迫着若恩梳洗,換衣服,吃了點早餐帶着她去了醫院。先挂了胃科,因為若恩說胃好似不舒服,去了胃科說了症狀,醫生讓她去挂婦科。若恩跟墨臣說這肯定是庸醫,好好的挂什麽婦科,她堅持挂了腦科,因為腦袋也不舒服,可腦科醫生又讓她去挂婦科。
若恩最後只好灰溜溜的去挂了婦科,在醫生吩咐下做了B超,結果出來後,她和墨臣緊握着手坐在醫生對面,看醫生久久不語,若恩哭喪着臉問:“醫生,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醫生擡起頭來看她,笑了,“呵呵,別害怕,不是什麽不治之症。你懷孕了,六周了。要還是不要?!”
墨臣激動:“要!”
若恩慘白了臉:“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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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
醫生:要還是不要?
墨臣:要!
若恩:不要!
醫生:都會搶答了!
O(∩_∩)O哈哈~
037 墨臣怒了!
兩個意見不統一的未婚夫妻回了家。墨臣一直沉着臉,黑眸望着若恩。不可否認,若恩想也不想地說不要這個孩子的那一刻,刺痛了他的心。
內心深處,他想要這個孩子,這是他和若恩的第一個孩子。可是他也理解若恩的不能接受,她只有十九歲,根本就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而且過幾天她馬上要去讀書了。
可是不要,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兩人靜默的坐在那裏,若恩還沉浸在懷孕的震驚中,沒有喜悅,只有不安和恐慌。在她的世界裏,她從來沒有想過什麽生孩子的事,也許不到那個年紀。
就像沒戀愛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戀愛。沒訂婚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訂婚。如今得知懷孕這一消息無疑是被丢了一枚炸彈,讓她措手不及,毫無防備。
“若恩!”
聽到墨臣喊她,若恩急忙捂住了耳朵,“什麽都不要說,我不要聽。”她不想聽墨臣說一些勸她的話,或者是命令她把孩子生下來的話,不要聽,不要聽。
墨臣緊抿着唇,眸子冷冷沉沉。想說的話咽了下去,伸手拍了拍若恩的肩膀,哄着她,“去休息,一會兒叫你吃飯。”
若恩無精打采的去休息,腦袋裏一團亂,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
夢裏,磊子的身影出現。他笑着說,喬若恩我喜歡你。喬若恩做我女朋友吧。喬若恩,跟我走!可是一轉身,他卻不見了,被黑暗吞噬。
“磊子!”若恩情急之下喊嚴磊的名字,也跑過去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抓住那一刻,人也醒來過來,迷蒙的雙眼對上了墨臣一雙深若寒潭的黑眸。低下視線,看到自己緊緊地握着墨臣的手,想抽出來,可是他的手握的她好緊。
“吃飯了。”墨臣淡淡的說着也把若恩橫抱在懷裏,向餐廳走去,若恩微微掙了掙,輕聲道:“我自己走,放我下來吧。”
墨臣一言不發,也沒有放下若恩,一直來到餐廳,若恩看到家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穿着簡潔樸素的女人,看上去年紀大概在五十歲左右。
若恩注視着陌生女人的同時,那女人對若恩和藹的笑,“這位便是太太吧。先生好福氣啊。”
墨臣放若恩坐在椅子上,而後坐在了若恩身邊,“這是王媽。”
王媽忙道:“太太您嘗嘗味道合适嗎,不合适您說,我下次注意。”
剛搬進來,也許是不願意被陌生人打擾二人世界,所以墨臣沒找傭人,只是請了鐘點工定時打掃衛生。一日三餐,有時候在外面吃,有時候是若恩或者墨臣做飯,一年時間也這麽過來了,也沒見得有什麽不方便。
可今天剛知道懷孕的事,墨臣就立刻找了傭人來負責日常生活。因為三個月之內,她需要好好休息,不宜亂動。若恩意識到這個孩子墨臣要定了。
這頓飯吃的依舊不怎麽合胃口,不是好吃不好吃的問題,而是懷孕加心情影響的。吃過飯,若恩洗澡後躺倒被窩裏看電視,墨臣随後進來,穿着睡袍,一身慵懶,幹淨,清潔。他走過來躺在她身邊,幹爽好聞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若恩感覺到墨臣結實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上,他的手掠過她的腰,寬大的掌心撫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摩挲着,而後将她身體轉過來,和他面對面。
“我們談談。”墨臣說。
若恩皺眉,沉默了片刻道:“墨臣,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我的答案你應該知道。”
“結婚生子,每個人都必須經歷。”墨臣頓了一下,問:“你在怕什麽?”
“我沒有怕什麽。”若恩搖頭,一臉糾結,“我只是……我只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覺得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我還要讀書,還有很多事想要去做。我沒辦法想象,我挺着大肚子去上課。
別人在戀愛的時候我訂婚了,別人在課堂上學習的時候我卻要生孩子,我真的……我真的沒辦法接受這種落差,墨臣……這個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