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将士兵們聚集齊了。
溫迪感覺才剛閉眼,露西已經來敲門了。
“溫迪,溫迪,你起來準備一下,我們準備出發了。”露西估計溫迪睡的很熟,就沒有敲門直接來到床邊将她叫醒。
溫迪揉揉眼睛,看見露西講一套衣服放到了她的床頭。
“露西,現在什麽時候了?”
“放心,現在是傍晚,等會啓程,明天一早就可以趕到阿欽蘭了。快起床,去洗洗,把這衣服換了,你看你這樣,真是糟糕。”
被露西拉起來,又推進了浴室。溫迪草草的梳洗一下,換上露西送來的衣服跟着她一起來到了大廳。
大廳當中圖姆納斯,小小松,随着蘇珊一起回到納尼亞的科林王子,還有一些随軍的将領已經在等候了。
“公主殿下,您出去看下吧,我們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圖姆納斯說。
溫迪走到窗邊,往下看去。只見凱爾帕拉維爾堡外,黑壓壓的一片都是納尼亞的戰士們。
這些戰士當中有豹子,老虎,當然他們都是納尼亞的能言獸。也有身背弓箭的人馬,甚至連巨人也出動了,他們都整裝待發,就王宮一聲令下就馬上出發。
矮人們帶來了幾位女士的盔甲,不早已跟随埃德蒙和彼特征戰多年的蘇珊和露西,算起來,這應該是溫迪第二次上戰場。雖然與白女巫一站是勝利,但是還是有不少人犧牲在溫迪眼前,想到這裏,她不免有些緊張。
露西仿佛看出了她的緊張,偷偷的拉了拉她的手說:“別擔心,這次不過是場小戰役,更何況你的劍術不錯,想來也不會有事的。”
聽了露西的安慰,緊張感終于有少許的退去。
接下來,溫迪他們各自帶上了自己的武器,一起來到了卡爾帕拉維爾堡前的兵隊聚集地。
對于行軍打仗,溫迪可不如其他人有經驗。于是分配任務這一項,也只能交給圖姆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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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們将布裏帶來,告訴溫迪布裏希望一起随軍去戰鬥。
“尊敬的公主,讓我跟你們一起上戰場吧,作為一匹戰馬,您可不能把我留下。”
“當然,布裏,我是準備帶着你一起去的,這兩天的相處以來我早就發現你是一匹優秀的戰馬怎麽會丢下你呢?”溫迪笑着對布裏說。
“溫迪,我們出發吧,是時候給那些卡樂門人一些顏色了。”
“對,可不能随了拉巴達什的意。”
溫迪看看說這話的露西與蘇珊,發現他們早已經整裝待發,背後都背着弓箭。
“當然,是時候出發了。”說完翻身跨上布裏,向圖姆納斯示意。
圖姆納斯下令,帶領着士兵,浩浩蕩蕩的向阿欽蘭前進。
再說說埃德蒙,前天與溫迪告別以後,他藏匿在山崖的裂縫當中,靜靜等待着卡樂門軍隊的到來。
想不到卡樂門行軍的速度那麽快,溫迪才剛走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山谷。
估計是在沙漠當中趕路太久,卡樂門也選擇了這出池塘做休整。
埃德蒙仔細觀察着,暗自記下卡樂門的軍隊的重要信息。他還看見拉巴達什趾高氣揚的坐在馬上,指揮着侍從坐着做那。這時,軍隊當中走出一人,走到拉巴達什面前跟他商量着什麽。
可惜離得太遠,埃德蒙根本聽不到他們說的什麽。正當他着急的時候,又有一個人走到拉巴達什面前說了些什麽,接着,他們竟然朝埃德蒙的方向走來。
糟了,難道他們發現我我了?屏住呼吸,埃德蒙伸手摸向腰間的劍。可是,就他們離埃德蒙藏身的裂縫不遠的地方,這拉巴達什突然坐下了。原來是虛驚一場,也是,這出裂縫非常隐蔽,并且入口處藤蔓環繞,埃德蒙也是找了半天才找到這裏,沒那麽容易發現。于是,他開始偷聽那幾人的談話。
“安拉丁,你的提議不錯。這裏有山壁的陰影,照不到太陽,的确比較涼爽,看來你這次遠行長進不少啊。”拉巴達什說。
“不敢當,不敢當,王子殿下只要感覺到舒适就是臣的責任。”埃德蒙看見說這話的是一位帶着金環的泰坦。
“行了,安拉丁,你就不要拍馬屁了,我這個人賞罰分明,我知道你走丢了戰馬,等我們得勝回朝,我會給你一匹好馬。”拉巴達什不在乎的揮揮手說。
安拉丁聽到這連忙跪下,不停的向拉巴達什表達他的謝意。
“王子殿下,我們現在最重的問題是讨論一下到達卡樂門的戰術。”站在他們倆旁邊的另一位泰坦說。
之前這人背着站着,埃德蒙根本開不清楚,可是這會,他是面對埃德蒙站着的。這下子,埃德蒙看清了說話的人,發現他原來還是舊認識。
沒錯,這人就是将溫迪綁架的克林科多,想不到他竟然回到了卡樂門,還加入了這次戰鬥。溫迪受傷躺在地上的樣子,埃德蒙握緊了拳頭。
“嗯,克林科多,你有什麽好的建議?”
“王子殿下,到達阿欽蘭的首都安瓦德估計還要一天,我們可以直接攻去,殺他個措手不及。”
“對,阿欽蘭并不知道我們的偷襲,來不及準備的話,一定會被我們輕易攻下,你再說說具體情況。。。。”
幾人在那裏和拉巴達什商量着戰術,渾然不這些全被隐藏起來的埃德蒙聽去。
不一會兒,拉巴達什就起身,去吃侍從給他準備的食物了。安拉丁馬上就要跟過去,誰知道被克林科多一把拉住。
“別以為你靠拍馬屁就能一步登天,竟然還想越過我去讨好王子?”克林科多兇狠的說。
安拉丁連忙低頭鞠躬,谄媚的對着克林科多:“大人,我怎麽有這個膽子,我這不過是想撈點好處嘛!”
克林科多橫了一眼,接着說:“哼。。。別想糊弄我,我會随時盯着你的,現在,還不給我快滾。。。。。”
安拉丁馬上低着頭,跑到了拉巴達什身邊。
克林科多眯着眼睛望着他們,有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看來要在戰鬥中将這家夥解決了。還有那該死的納尼亞,等到攻下阿欽蘭級輪到他們了,看那個埃德蒙國王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嚣張。”
埃德蒙聽到克林科多的自言自語不禁冷笑,就你還想跟我都,連溫迪都打不過,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看看到時候是誰會求饒。
卡樂門人在山谷休整完畢,就出發了。埃德蒙等到所有人走了,才悄悄的走出裂縫。怕被他們發現,就遠遠的跟着軍隊,想阿欽蘭的方向前進。
卡樂門的軍隊進入阿欽蘭不久,便遇到了大霧,結果只能不斷的在裏面繞圈。大霧裏面能見度非常低,埃德蒙艱難的跟在軍隊後,既要找尋那微弱的燈光,又要提防被他們發現,深怕會跟丢。
好在卡樂門人還是有點腦子,沒有繼續像無頭蒼蠅般走下去,而是坐下,靜待濃霧過去。埃德蒙見到軍隊停下,連忙在旁邊找了個地方隐蔽起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大霧才總算散去。這時,他們才發現離安瓦德不算很遠。但是他們并沒有繼續行軍,而是決定等到晚上突襲。埃德蒙并不知道溫迪有沒有成功的将消息轉告給阿欽蘭,既然已經知道了卡樂門人的情況,埃德蒙決定還是去安瓦德走一趟。
卡樂門人就在前方,并不方便前行,只能繞過他們了。他走向旁邊的那條道,希望能在盡快的通知阿欽蘭。
埃德蒙覺得一定是阿斯蘭冥冥之中指引着他,就感覺有個聲音不斷告訴他方向一般,他竟然也走到了隐士的家中。隐士很開心埃德蒙的到來,并且将所有的情況告訴了埃德蒙。
埃德蒙心想,既然阿欽蘭已經得到消息,以倫恩國王的能力,還是很容易抵抗住偷襲的,現在只要等到納尼亞援軍到來,就可以一舉殲滅那些侵略之徒了。
接着,埃德蒙拿出溫迪交給他的王冠,呼喚出了風神。
“風神,麻煩你将我這邊的消息帶給溫迪他們,說我在隐士這裏等着他們。”
“好的,國王,您的指令就是溫迪公主的指令。”埃德蒙只感覺一陣強風刮過,知道風神應該是去納尼亞了。
交代好所有事情,他便走進隐士為他準備好的房間,倒在床上睡着了。這幾天由于趕路和偵查,他都沒辦法休息一會。現在,也終于能好好睡一覺了。
溫迪和軍隊順便去小松夫婦那裏,接到了沙斯塔。科林和沙斯塔兩人兄弟相見,正感慨萬分的時候,溫迪接到了埃德蒙的信息。
知道了埃德蒙安然無恙,溫迪突然覺得心裏一下輕松了很多。
換來圖姆納斯,他們倆商量一下,決定明天到達阿欽蘭以後,派獅鹫去将埃德蒙帶到他們的陣營當中。
“對了,圖姆納斯先生,明天我跟獅鹫們一塊兒去,他們不認識路。”
“可是,可以讓科林和沙斯塔去啊,他們認識路,正好還可以将他們托付給。。。。。”
圖姆納斯話沒說完,蘇珊就插嘴道:“圖姆納斯先生,還是讓溫迪去,兩個小孩子才讓人不放心呢,來來,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與你讨論。”邊說邊将圖姆納斯向旁邊推去,順便還回頭對溫迪眨了眨眼,無聲的說了句放心,我了解的。
溫迪不是很清楚蘇珊這麽做是什麽意思,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還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
埃德蒙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起床的時候是上午。
走出房間,他發現隐士正在朝着池水,不知道幹些什麽,走過去,才發現湖水中正放着安瓦德的景象。
看來,做完卡樂門的偷襲并不順利,他們根本沒想到阿欽蘭會做出抵抗,并沒有攻下安瓦德。不過,看着克林科多與拉巴達什指着安瓦德城門商量些什麽的樣子,估計是在計劃第二次攻城。這個克林科多,早晚我要解決掉他,讓他不能再想出什麽壞主意,還要替溫迪出口氣。
想到那個遠在納尼亞的女孩,埃德蒙不禁輕嘆一口氣。想不到他竟然就這麽栽在這個倔強的女孩身上,離開她不過才兩天,他就已經開始想念了。希望風神能将我的信息帶到,納尼亞的援軍能早點到來,埃德蒙擡起頭,望着納尼亞的方向。
這是,遠處的天空當中出現兩個黑點。埃德蒙眯着眼望去,只見那兩個黑點越來越近。不一會,埃德蒙便看清了,那是兩只納尼亞的獅鹫。不過他更想不到的是,其中一只獅鹫身上帶的,竟然就是剛才他心心念叨的女孩。
“埃德蒙。”
☆、戰場之吻
遠遠的,溫迪就看見了隐士的院子。提醒獅鹫們加快速度,向着院子飛去。
看清楚站在池塘邊望着天空的人,不自覺的溫迪就喊出了那個名字:“埃德蒙。”
埃德蒙很明顯的聽見了,望着她笑了笑。看着清晨陽光當中那人的笑顏,溫迪感覺到心髒突然漏掉了一拍。
到底我是怎麽了,怎麽每次面對他就會有些奇怪的感覺。她忍不住在心裏,問自己這個問題。
獅鹫慢慢的降落,将溫迪放在隐士的院子裏面。還沒有站穩,她就覺得自己被納入一個熟悉的懷抱當中。溫迪很快的認識到抱她打的人是誰,于是,想要掙紮。不過,埃德蒙這時竟然在她的耳畔低喃到:“雖然知道你沒事,不過看到你平安真好,但是這兩天我突然有個覺悟。”
被耳邊濕熱的氣息感染,溫迪沒有繼續掙紮,反而問:“什麽覺悟?”
“那就是,我真的很想你,親愛的。”說完,還輕輕吻了溫迪的臉頰。
溫迪被埃德蒙的動作弄得面紅耳赤,要知道,旁邊還有着納尼亞的兩只獅鹫,他們何時見過納尼亞的兩位君主這麽親密的舉動。
應該是要放開啊,可是,為什麽心裏又有一股沖動,想要去回抱埃德蒙呢?溫迪突然有些困惑,不知道雙手此時應該往哪裏放。
“啊,想不到我這小小的院子還能開出愛情之花。”隐士的感嘆,打斷了兩人之間旖旎的氣氛。
溫迪回過神,掙開埃德蒙的懷抱,連忙說:“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和他沒什麽的,”又轉頭對埃德蒙說:“你還不趕快準備,納尼亞的軍隊快到了,我們還要趕着去接應他們。”
聽見溫迪的解釋,埃德蒙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并沒有就這個說什麽。反而仔細的詢問溫迪軍隊的情況,和交換情報。隐士也在他倆旁邊,時不時的給他們些意見。
過了一會兒,他們與隐士,赫溫,布裏道別完,溫迪先爬到了獅鹫的背上,說:“埃德蒙,我在前指路,你最好跟上。”
“知道了,不過,你可別又像上幾次那樣迷路了哦?”
想到自己那幾次的迷路事件,溫迪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要強的她可不想在埃德蒙面前表現出來,于是回嘴:“行了,別那麽多話了,你還是快點坐好。”
埃德蒙無奈的松了聳肩,向獅鹫走去。經過隐士的時候,隐士拍了拍埃德蒙的肩,輕輕的說:“國王陛下,看來您仍需努力啊。”
“蘇珊女王,露西女王,圖姆納斯閣下,國王和公主已經回來了。”
蘇珊和露西聽到埃德蒙他們歸來的消息,連忙走出營帳,去迎接他們。
“埃德蒙,你沒事就太好了,你不知溫迪多擔心你,一到阿欽蘭邊境就去找你了。”聽了蘇珊的話,埃德蒙得意的看着溫迪。
溫迪忙說:“我才不是擔心他,只是着急納尼亞沒有将領而已。”說完,将臉撇到一邊,故意不看埃德蒙。
蘇珊看這兩人的樣子,也只是心神領會的笑了笑。
“怎麽了,你們怎麽都這麽奇怪?”露西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覺得氣氛突然間變的有些尴尬,問道。
“沒什麽,露西,既然埃德蒙回來了,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怎麽對付卡樂門人才是正事。”蘇珊說。
“對對對,圖姆納斯宰相呢?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他講。”溫迪連忙岔開話題,假裝尋找圖姆納斯走到一旁去了。
埃德蒙看着溫迪的背影,
嘆了口氣,這個溫迪,怎麽每次都只會躲開。
“埃德蒙,這趟旅程收獲怎麽樣?看樣子,不大哦?”
“蘇珊,你是今天第二個說這話,看來我還真的需要努力。”埃德蒙無奈的說。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呀?怎麽我聽不懂?”露西更好奇了。
可惜兩人都沒有回答她就各自就忙,弄得露西一頭霧水。唉,看來納尼亞最小的女王也是有夠遲鈍的。
将士們看見國王歸來,無不士氣大振。一個個都迫不及待與卡樂門人一戰,要将這群侵略者徹底打跑。各方人馬準備好,埃德蒙跨上戰馬,一聲令下,納尼亞的軍隊便向着安瓦德前進。
(原諒雙木不會寫戰争啊,以下一部分來自原著)
大概到下午時分,軍隊在安瓦德城外不遠處止步。整整一隊是外貌猙獰的說人話的野獸,它們大部分都屬于貓科(花豹、黑豹,諸如此類),咆哮着大踏步走到左邊去進入陣地。巨人們奉命開拔到右邊去,開拔之前,他們都從背上卸下他們所背的東西,并且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巨人們剛才背着的、現在正穿上腳去的,乃是一雙雙的靴子:可怕的、沉重的、底部有尖釘的、長及膝頭的靴子。巨人們接着就掮着大棒進入他們的陣地。埃德蒙站在軍隊前方,溫迪,露西和蘇珊被調到了後邊兒,你能首先看見他們彎弓,其次聽到他們試拉弓弦的嘣嘣聲。不論你朝哪兒看,你處處看得見人們在收緊肚帶,戴上頭盔,抽出刀劍,把大氅丢在地上。現在沒有什麽人談話了。十分莊嚴,十分可怕。
不遠處,可以聽見卡樂門的攻城錘不斷的敲擊着安瓦德城的大門。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着埃德蒙說出那句話。
埃德蒙抽出佩劍,直指前方,大聲說道:“戰士們,是時候戰鬥了,以阿斯蘭之名,守護我們的盟友,保衛我們的國家,沖啊。”
喇叭聲想起,整個部隊都行動起來了。現在馬兒小跑着——旗幟在風中飄揚翻動着。現在他們爬上一個低低的山脊,山下整個景色突然展開在他們的面前。一個多塔樓小城堡,城門正對着他們。不幸沒有護城河:城門當然是關上的,吊閘放下來了。他們望得見城牆上保衛者的臉,像小小的白點子。城下,大約五十個卡樂門人下了馬,正穩穩地晃動着一根大樹幹撞擊城門。但這景象立刻就發生變化了。拉巴達什的主力部隊一直是下馬步行準備攻擊城門的,現在他們看到納尼亞軍隊從山脊上奔騰而下。毫無疑問,這些卡樂門部隊訓練有素。在很快的時間內就上了馬,形成整齊的一列隊伍,撥轉馬頭,向他們迎來。
本來應該與前方戰士齊頭并進的埃德蒙,此時竟然也調轉馬頭,向後方跑來。知道埃德蒙不是臨陣脫逃的人,溫迪很不解埃德蒙此時的表現。
可誰知,埃德蒙原來竟是直直跑到了蘇珊,露西和溫迪的面前。
溫迪不解的望着埃德蒙,埃德蒙卻趁這時從馬上拉過溫迪的領子,對着溫迪那因疑惑而微啓的紅唇,使勁的吻了上去。
剎那間,溫迪只感覺到戰場上所有的拼殺聲都離自己遠去。只感覺到柔軟的唇舌不斷的入侵,交纏。令她不自覺的回應着。好像過了很久的時間,埃德蒙才放開溫迪。雖然事實是這個吻的時間很短,但是兩人都為這吻所帶來的強烈感覺而驚嘆不已。
“溫迪,謝謝你這個幸運之吻了,我一定能打贏這場戰鬥,乖乖的待在後方,你那劍法,單打獨鬥還差不多。”說完,駕着馬又飛奔而去。旁邊的戰士們看到這一幕,都對埃德蒙豎起了大拇指,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
溫迪回過神來,才發現埃德蒙已經又跑到隊伍的最前方了。看着周圍人打趣的眼神,不禁又羞又惱。羞的是埃德蒙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吻了他,惱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當成是需要保護的人。甚至連弓箭手蘇珊和溫迪都不如,還要躲在後方。
對着前方不知道聽不聽的見的埃德蒙大聲叫道:“別把我當成什麽弱女子,你可是差點輸給我。”說完,也拔出劍,沖了出去。
蘇珊來不及制止,想到溫迪那厲害的劍法,還是任她去了。
可憐的是露西,被這變故驚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指着兩人的方向說:“這。。。。這。。。。蘇珊。。。。他們。。。。兩人怎麽。。。。”
埃德蒙帶領着豹子和獅子一類的貓科野獸充當先鋒,向前沖着。這些能言獸直撲向騎兵的馬兒,使得他們大部分都跌落了下來。而埃德蒙和其他将士,此時就攻向這些卡樂門人。很快的,貓科野獸完成了它們的任務,無人騎得馬兒不是死了就是逃散了,騎這些馬兒的卡樂門人無生還希望了。
(關于戰鬥,怕大家說我湊字,我會随劇情稍微改動放在作者有話說裏,請往下拉)
布裏帶着溫迪不停的跑着,不一會就沖到了兩軍交戰的地方。此時的埃德蒙早已經深入敵人腹地,而溫迪面對的都是一些妄圖攻破包圍圈的卡樂門人。
雖然沒有很多戰鬥經驗,但是不同于當初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溫迪很快的就掌握了方法。仿佛又感覺到了當年與白女巫一站的熱血沸騰,溫迪不斷的揮舞着手中的長劍。
解決掉一個又一個的卡樂門人,布裏也不斷的帶着溫迪往城門的方向前進。就在這時,溫迪看見不遠處,本來應該好好待在後方的沙斯塔竟然也進入了戰場。不要問她為什麽分得清是科林還是沙斯塔,看看他那幾乎快把自己馬脖子砍下來的刀,你就知道了。
情況非常緊急,一個卡樂門人就快要到他的身邊了。溫迪見狀連忙飛奔過去,在那人的刀落在沙斯塔身上之前,用自己的劍擋住了。
那人擡起頭,突然大叫一聲:“原來是你,上次沒結果你,今天可不能放過你了。”原來這個人,就是克林科多,他這個人出了名的小心眼,眼下見到曾經将他打敗的溫迪,就更是想要報複她。
“有本事你就來,上次将你打敗,這次我也不會饒了你。”說完,手中的長劍一轉,對着克林科多刺去。
兩人你來我往,可惜克林科多在馬上的招式還是很有幾下,溫迪應付起來有些吃力。這時,只聽見城門處傳來喇叭聲,卡樂門,戰敗了。
克林科多聽到這聲音,愣了一下,接着,靠着在馬上的經驗,竟然找了個空擋向着戰場邊的樹林逃了過去。
溫迪當然不會放過他,立馬追去。
可惜的是,這一次,她的運氣并不好。克林科多進入樹林當中沒有馬上逃跑,他知道溫迪在後面追他,反而找了處隐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溫迪進入到樹林當中,只發現了克林科多的馬,明白這家夥肯定是躲了起來。于是只能下馬,與布裏分頭搜尋他的蹤跡。
克林科多正是看到了有機可趁,竟然偷襲了溫迪。克林科多的彎刀,狠狠的劃過了溫迪的腹部。
溫迪承受不住痛楚,倒了下來。克林科多此時還落井下石的踢了她一腳:“哼,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放心,我不會現在殺了你,那些納尼亞人估計正忙着慶祝勝利,沒時間管你,你就在這裏流血而死吧。”說完,跨上了自己原先的馬,逃走了。
溫迪覺得劇烈疼痛的蔓延全身,鮮血不停的從捂住傷口的指縫當中流出。她想大聲呼救,可是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發出聲音。感覺到身體漸漸的冰冷,腦海裏出現的竟然是那天在瀑布邊埃德蒙對她說過的話。
“溫迪,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真的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這段看過小說的就不用看了,沒看過小說又覺得太多的我就直接講
戰鬥勝利的,活捉了拉巴達什,就這。其實很簡單來着。
戰術,戰鬥描寫什麽的,最讨厭鳥,雙木有些敖嬌鳥~~飄走
它們撲到使用攻城槌的人們身上。攻城槌掉到地上了。啊,妙!妙!城門正在從裏邊兒打開:就要有一番突圍出擊了。開頭出來三個人。國王倫恩在中間,達爾和達蘭兩兄弟在他的左右兩邊。他們的後面是特蘭、沙爾、科爾和科臨兄弟。現在他們出來了十個——二十個——三十個光景的将士。卡樂門隊伍被迫後退了。國王愛德蒙正東砍西殺,發揮不可思議的威力。他剛把科拉丁的腦袋砍了下來。許多卡樂門士卒丢下武器,向樹林裏逃跑。留下的那些人被狠狠地緊逼着,巨人從右邊,貓科野獸從左邊,國王倫恩從他們的後面,一起進逼過來。現在卡樂門人腹背受敵,有點兒慌亂緊張,他們背靠背地應戰。布裏,你的那位泰坎倒下了。倫恩國王和阿茲魯正徒手作戰;國王看上去要贏了——國王保持着優勢——國王已經贏了。阿茲魯倒下了。國王愛德蒙倒下了——不,他重新站起來了:他是在和拉巴達什交手。他們就在城堡的大門口作戰。好幾個卡樂門人都投降了。達蘭殺了伊爾加默思。我看不見拉巴達什出了什麽事。我認為他是死了,身體靠在城牆上,不過我弄不明白。奇拉馬什和國王愛德蒙仍在作戰,但其他地方的戰鬥都結束了。奇拉馬什投降了。戰争結束斯塔從馬上跌下來時,他認為自己沒有命了。但馬兒踩人踏人,即使在戰場上,也遠比你料想的要少得多。非常恐怖的十分鐘過去以後,沙斯塔突然發現:在鄰近的地方不再有什麽馬兒在跺腳了,而喧鬧的聲音(因為仍舊有許許多多持續的喧鬧聲)不再是戰争的聲音了。他坐了起來,瞪眼打量着周圍。雖然他對戰争什麽也不知道,但連他也很快就看出來了:阿欽蘭人和納尼亞人已經勝利了。他所看見的活着的卡樂門人便是俘虜。城堡的大門大開着,倫恩國王和愛德蒙國王正越過攻城槌彼此握手。在他們周圍的一圈王公大人和戰士們中間,響起了一陣激動不已但顯然很愉快的談話。接着,談話聲突然聯結起來,擴展成為轟然大笑的聲音。-
沙斯塔爬起身來,覺得四肢異乎尋常地不靈活,他朝着哄笑聲跑過去,去看看鬧的是什麽笑話。他所見到的,是一幅十分奇怪的景象。倒黴的拉巴達什看來被懸挂在城堡的牆上。他的腳離地兩英尺光景,正瘋狂地亂踢着。他的鎖子甲有點兒被吊了起來,腋下緊得可怕,中間遮住了半個臉。事實上,他看上去就像一個人正把一件尺寸太小的硬襯衫穿上身去時的模樣兒。就後來盡可能收集到的材料看來(你可以确信無疑,這個故事被人們反複講了好多天),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剛開仗時,有個巨人用他的尖釘大靴子不成功地踩了拉巴達什一腳;不成功,是指他未能如願以償地把拉巴達什踩個稀巴爛;但也不是毫無作用,因為靴子上的尖釘刺破了鎖子甲,就像你或我可能撕破一件普通的襯衫一樣。所以,拉巴達什正和愛德蒙在城門口交手搏鬥時,他那鎖子甲的背後有個窟窿。當愛德蒙逼得他愈來愈靠近城牆時,他跳上了一個高臺,他站在臺上,手中的劍雨點般向愛德蒙攻擊。但接着他就覺得這個地位既使他高出于衆人之上,又使他成為納尼亞弓箭手的衆矢之的,他決定重新跳下臺來。他有意要觀察風色,試探試探——毫無疑問,他确實觀察試探了一會兒——他跳得十分莊嚴十分可怕,口中大聲喊道:”塔什神的雷霆從天上打下來了。”但他不得不朝旁邊跳,因為他前邊兒的人群很擠,正前方已沒有他插足的地方。接着,用你可以期望的最簡潔的方式來說,他背部鎖子甲上的窟窿,被牆上一個鈎子鈎住了(幾百年前,這鈎子曾經是個系馬的鐵圈)。他發現自己像是一件洗好的、挂在那兒晾幹的衣服,人人都在嘲笑他哩。
“愛德蒙,放我下來,”拉巴達什號叫道,”放我下來,像個國王和男子漢那樣同我作戰;如果你是個大懦夫,不敢放我下來,就立刻殺了我。”
“當然可以。”國王愛德蒙開始說話了,但倫恩國王打斷了他的話。
“請陛下允許我插一句,”國王倫恩對愛德蒙說道,”不要這樣。”然後,他轉過來對拉巴達什說道:”殿下,如果你曾在一個星期前提出挑戰書,我就會保證:在國王愛德蒙的國土內,上至至尊王,下至最小的會說人話的耗子,誰也不會拒絕你的請求。然而,你在和平時期,挑戰書也不送一份,就進攻我們的安瓦德城堡,你的行為證明你自己不是什麽真正的武士,而是個奸賊,是個只配由劊子手來鞭打的家夥,不配由任何高貴的人持刀與之交鋒。把他帶下去,把他綁起來,帶他到城裏去,等我們公布了我們歡樂的大喜事以後再說。”
強壯的手從拉巴達什手裏奪走了他的劍,他被帶進城堡裏去了,他叫喊着,威吓着,咒罵着,甚至大號大哭着。因為,盡管他能面對嚴刑拷打,卻受不了人們的嘲弄恥笑。在塔什班城,人人都是嚴肅認真地對待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科林向沙斯塔跑來,抓住他的手,開始拖着他向國王走去。”他在這兒了,父親,他在這兒了。”科林大聲說道。
“呀,你還是到這兒來了,”國王用一種十分粗暴的聲音說道,”而且壓根不聽話,竟參加了戰鬥。一個叫父親擔憂心碎的孩子啊。以你這般年紀,屁股後插根棍棒要比手中拿把劍合适得多。哈哈!”但包括科林在內,人人都看得出國王十分以沙斯塔自豪。
“陛下,對不起,別再責備他了,”達蘭勳爵說道,”如果他不繼承你的英雄氣概的話,殿下就不可能是你的兒子了。如果他應該為相反的錯誤而受責備的話,那就會使陛下更加傷心了。”
“行了,行了,”國王咕咕哝哝地說道,”我們這一回就放過他吧。現在……”
繼之而來的事情使沙斯塔感到的驚訝,絲毫不亞于他生平遭遇到的任何事情。他發覺國王倫恩突然像熊一樣把他緊緊抱住,親吻他的雙頰。然後國王把他重新放下,說道:”孩子們一起站在這兒吧,讓朝廷上的人都來看看你們。昂起你們的頭來。現在,先生們,瞧瞧他們兩個人吧。還有什麽人會有什麽懷疑嗎?”
而沙斯塔依舊不明白:為什麽人人都目不轉晴地瞧着他和科林?這一切歡呼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迷霧散去
溫迪失蹤了。
就在阿欽蘭人正在慶祝勝利的時候,布裏給衆人帶來了這個壞消息。
在林中搜尋未果的布裏,回到了與溫迪約定的地方。可惜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溫迪還是沒有回來。擔心有什麽事情發生,他連忙又在林中尋找溫迪。可是找了一大圈,還是沒有發現溫迪的影子。更讓人心慌的是,他竟然在一處地上,發現了一灘血跡。
不願意往壞的方面想,布裏還猜測溫迪是不是已經抓到了克林科多,直接押走而沒有時間等他了。于是,他轉身,迅速的跑向安瓦德城。可惜到了那裏才發現,溫迪并沒有回來。這下,事情嚴重了,他只好馬上去通知納尼亞的君主們。
“埃德蒙,放我下來,”被挂在鈎子上的拉巴達什叫道:“放我下來,像個國王和男子漢那樣同我作戰;如果你是個大懦夫,不敢放我下來,就立刻殺了我。”
“當然可以。”埃德蒙說,可惜這是,旁邊的是從帶來了布裏的話。
埃德蒙聽完,臉色一變,轉頭對牆上的拉巴達什說:“你最好祈禱你那得力的部下克林科多沒對溫迪做什麽事,不然我一定要滅了卡樂門。”說完,在布林的帶領下,往樹林跑去。
到了樹林,這麽大一片,要是受傷的人沒有及時救治,很有可能失血過多而死。埃德蒙默默的希望,這血不屬于溫迪。
布裏一直在旁邊自責的說着:“要是我沒有和公主分開就好了,她也不會不見,要是公主受了傷怎麽,我真該死。。。”
“布裏,這也不能怪你。既然溫迪是在追蹤克林科多的時候失蹤,那麽這件事情肯定與他有關。傳令下去,馬上派出所有人搜尋克林科多。”埃德蒙這時反而沒有驚慌,而是冷靜的下達了命令。
不出所料,克林科多還沒來得及跑出納尼亞邊境,就被獅鹫們發現,直接将他抓到了安瓦德。
每一個城堡都有關押犯人的囚室,克林科多被抓到安瓦德以後就被關在這裏。
埃德蒙望着那被綁在架子上的克林科多,頭一次有要狠狠折磨一個人的感覺。
克林科多起先還有恃無恐的說:“我知道你們納尼亞人不會殺俘虜,雖然我曾經覺得這是個愚蠢的決定。可是現在我反而覺得這個決定不錯。”
聽到這,埃德蒙生氣的一拳就揍了上去。
科林科多被打後,竟然還笑着說:“打的好啊,反正你就一輩子也別想見到那個賤人了。”
“你。。。你最好老實點,快點說出你将溫迪藏到哪裏去了。”埃德蒙說。
可是克林科多假裝沒有聽見,反而別過頭去,對埃德蒙和旁邊人的審問不發一言。
想不到克林科多只告訴了他們将溫迪刺了一刀後逃跑,卻不願意告訴他們把溫迪藏到哪裏。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溫迪的情況就越危險。
關心則亂,這時候再怎麽鎮定的埃德蒙也亂了陣腳,氣憤的對着牆壁錘了一拳,骨節處都沁出了血珠。
剛剛才與沙斯塔相認的倫恩國王,走下囚室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向旁邊人問明了情況,他拍了拍埃德蒙的肩,示意着接下來交給他。
接着,又對着克林科多說:“克林科多,的确納尼亞是沒有殺害俘虜的習慣,可你也別忘了,你現在是在阿欽蘭。我們這裏可不遵循納尼亞那一套,更何況,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不死也能說出真相。”
“埃德蒙,你先到大殿去,去安排阿欽蘭的士兵尋找公主。這裏有我,不出一會兒我一定幫你問出來。”倫恩國王又說。
姜還是老的辣,埃德蒙看見剛才還一副無所謂的克林科多,聽到國王的這一番話,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驚恐。
埃德蒙這才往求是外面走去,忽略了身後傳來的慘叫聲。
來到大廳當中,搜尋隊依舊沒有傳來好消息。蘇珊和溫迪見到埃德蒙出來,忙問:“問出什麽沒有?”
埃德蒙搖搖頭說:“克林科多實在太可惡了,他不願意說出他将溫迪藏在哪裏,只告訴了我他襲擊了溫迪,并且傷了她。現在出現了最壞的情況,地上的血是溫迪的。”
“天啊,可憐的溫迪,要是不快的找到她。。。。”露西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說下去。
埃德蒙和蘇珊都明白露西後面的話是什麽,可是誰都不希望這變成真的。
不一會,倫恩國王也來到的大廳當中,告訴衆人:“克林科多說他偷襲公主之後就逃跑了,并沒有将她藏起來。要是他在我那樣對他以後還說謊,那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
這下子,連最後的線索也斷了,到底溫迪怎麽了?衆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埃德蒙突然想到了什麽。他連忙從口袋裏面掏出了溫迪給他的皇冠,說道:“風神,風神。”
“尊敬的國王,請問有什麽我能為您效勞的?”
“風神,溫迪受傷以後失蹤了,你能找到她嗎?”
一陣狂風從大廳的正門吹出,風神已經趕去尋找了。可是就連他也沒能找到:“國王陛下,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在阿欽蘭轉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公主。但是我卻感到有一股力量竟然阻擋了我對公主的感應。”
聽完風神的話,大家更加的不安了,要是連精靈都沒辦法找到,難麽接下來又該怎麽辦呢?
可是沒有人會放棄,埃德蒙更是自己親自帶隊出發了。
“我真不應該讓你上戰場,當時就應該讓蘇珊他們将你留在納尼亞。等找到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下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告而別。”埃德蒙感覺到心裏刺痛随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加劇,就好像什麽人将他的心髒挖走了一塊。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越發的确定他對溫迪的感覺不僅僅是喜歡,應該是愛。
可是一直到黎明最後一絲還能退去,太陽升起。經過一夜,還是沒有找到。埃德蒙筋疲力盡,随從們都勸他回城堡休息,可是他仍然執意要留在這裏。
蘇珊和露西也沒是一夜沒睡,一直期待着能有好消息傳來。雖然阿欽蘭取得了勝利,可是現在誰都無心慶祝。
“蘇珊,你說溫迪到底再哪裏,我怕埃德蒙再一直這麽不眠不休的找下去會受不住的。”
“露西,你就随他吧。要是讓他和我們一塊待在這裏,他估計會瘋掉的。我們還是一起祈禱,埃德蒙能找到溫迪。”
“親愛的阿斯蘭,請你幫幫溫迪,希望她沒事。”蘇珊和露西一起祈禱着。
馬背上的埃德蒙掏出溫迪的皇冠,輕輕的摩挲着:“你到底去了哪裏?難道不知道我們這麽多人都擔心你嗎?”
感覺到腹部的一陣陣疼痛,溫迪從沉睡當中蘇醒過來。
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身處在濃濃的迷霧當中。難道阿欽蘭又起大霧了?她不禁這樣想到,可是更奇怪的是,接下裏,她竟然發現腹部的傷口不見,但是疼痛卻持續着。
不對啊,我留了這麽多的血,難道這麽快就好啦?又或者?我已經。。。。溫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死了,突然間,一股深切的悲哀湧上心頭,她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雖然你的傷口沒有大礙了,可是痛楚還得你自己親自承受。”
溫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連忙擡起頭。
“阿斯蘭,怎麽是你?”
“放心吧,孩子,你現在可沒有死。”
聽到阿斯蘭說她沒死,剛才惶恐與不安才漸漸平息下來。
“阿斯蘭,這裏還是樹林嗎?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溫迪的腦海中有一連串的問題想問阿斯蘭。
“溫迪,我知道一直以來你的心裏都有着遺憾是嗎?所以,你總是下意識的抗拒着別人進入你的內心。”
溫迪看着阿斯蘭的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哎。。。”阿斯蘭嘆了口氣“也許看看這些,你就能明白了。”
溫迪眼前的霧氣逐漸凝聚,一幅幅的畫面交替出現。
她看見安瓦德城堡的大廳當中,露西和蘇珊兩人祈禱的樣子,看見納尼亞的小松夫婦焦急的樣子,看見小小松傷心掉淚的樣子,看見布裏自責的樣子。又看見了埃德蒙由于長時間體力透支,差點掉下馬的樣子。
“他們。。。。這。。。。。”
“沒錯,溫迪,這些都是愛你的人為你擔心的樣子。這些年,身在其中的你由于一直逃避,當然感覺不到。”
“阿斯蘭,為什麽看到他們這樣我會既開心但又心痛呢?”
“孩子,雖然你一直抗拒着納尼亞人的親情,埃德蒙的愛情,其實在不知不覺當中你卻早已經接受,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雖然說感情不是等價交換,愛你的人也不會計較回報。但是你連一點回應也不給他們,時間長了,也會令愛你的人心痛。”
不知不覺當中,溫迪早已經淚流滿面。
“溫迪,知道為什麽你的傷口好了,但是疼痛卻仍在嗎?傷人自傷,你無意當中傷害了愛你的人,他們的疼痛要比你身體上疼痛厲害的多。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內心。”
眼前的畫面不斷轉換,她看見了在她遠游的時候,蘇珊他們常常感嘆她的缺席,看見小小松夫婦接到她信件時開心的樣子。漸漸的濃霧慢慢消散,阿斯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天啊,溫迪公主,終于發現你了,快來人啊,我發現溫迪公主了。”溫迪的耳邊傳來噪雜的聲音,不一會,她就被人緊緊的抱住,可惜這時的她又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輕微的震動驚醒了一直守在她床邊的人。
“吓死我了,你到底去哪裏了,我們找了你一夜,要不是你的傷口好了,我一定會殺了克林科多。”埃德蒙将剛剛蘇醒的溫迪緊緊的抱在懷裏。
“埃德蒙,我沒事,先放開我,我是被阿斯蘭救了。”溫迪輕輕的掙開埃德蒙。
感覺到手裏的溫度消失,埃德蒙有些不悅。可是這是,蘇珊和露西都沖進了房間當中。
“太好了,溫迪,你終于醒了。可憐的溫迪,為什麽你每次都要受這種罪。”
溫迪見到蘇珊和露西,連忙展開雙臂迎接他們。三人抱在一起,溫迪感激的說:“蘇珊,露西,謝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
“溫迪,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家人一樣啊。”露西說。
看着溫迪開心的擁抱其他人,竟然掙脫他的懷抱,埃德蒙更加的不滿。
“哼”了一聲,甩手走出了房間。
“哈哈,溫迪,我看埃德蒙是吃醋了,你不知道昨天他的樣子有多吓人。我看,他真的愛慘你了。。。”蘇珊笑着說。
“什麽呀,你們就只會取笑我。”幾個女孩開心的笑鬧起來。
本來有些不爽的埃德蒙聽見門內溫迪的笑聲,突然間釋然了,搖搖頭,轉身去處理別的事物了。
與溫迪打鬧的蘇珊與露西,竟然也沒有注意他們提到埃德蒙的時候,少女眼角透露出的笑意。
☆、老朋友來了
阿欽蘭之戰結束後的一天,凱爾帕拉維爾城堡。
“埃德蒙,你聽說了嗎?彼得打敗了北方的巨人,現在正得勝歸來。”露西笑着跑進大廳當中。
“剛剛就有人來報告這個消息了,最近好事還真多,先是将拉巴達什那頭驢子趕回卡樂門,再就是彼得傳來的捷報。”
說道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那天拉巴達什被阿斯蘭變成驢子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所以才笑的那麽開心?”蘇珊和溫迪這時也提着弓箭走了進來。
“剛才我和蘇珊練習弓箭的時候就聽到了好消息,本來想來告訴你們,想不到你們都知道了。”溫迪說。
“我們這麽開心是因為想到了拉巴達什那頭驢子,哈哈。”露西笑着說。
“的确,這件事情估計夠大家開心好一陣子了,想想他被送上船的樣子,真是。。。。”埃德蒙說。
接着,凱爾帕拉維爾城堡的大廳當中,又爆發出一陣大笑。
“不過,真不應該就這麽輕易的放過克林科多,他将溫迪傷的那麽重。可是沒辦法,是阿斯蘭讓他和拉巴達什一起回去,并且同樣這輩子不能走出塔什班城的。”
“可不是,露西,要知道,因為他傷了溫迪,差點令我們的埃德蒙做出從不殺俘虜的先列了。是吧?溫迪?”蘇珊說完對着溫迪眨了眨眼睛。
溫迪連忙将實現轉開說:“這。。。這是阿斯蘭的決定,我又不能左右,對了,我還跟小小松有約,不能陪你們了。”說完,轉身就走,甚至連手中的弓箭都沒來得及放下。
“埃德蒙,怎麽你這麽多天一點長進都沒有。”蘇珊看着溫迪的背影搖了搖頭對埃德蒙說。
“放心吧,蘇珊,這些天忙着處理遺留的政務和卡樂門的事宜,現在這些事情告一段落,我多的是時間對付這只小鴕鳥。”說完也走出了大廳。
“這兩個人一個逃一個追,真是令人着急。”
“哎。。。我看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算了。”
走到了禦花園,溫迪這才發現,手上竟然還拿着弓箭。
無奈的笑了笑,此刻的她突然有些懊惱。明明自己已經醒悟,真心的接受佩文西一家,跟露西和蘇珊都相處的很好。甚至她都敢說就算是很久不見的彼得她都能正常相處,可是只要以一關系到埃德蒙,自己就會腦子一熱,不知道做些什麽。
要是現在還說自己不明白埃德蒙對她的感情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她就是有些無所适從。
“不是說和小小松有約嗎?怎麽在這裏發呆。”
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溫迪思緒,回頭看去,發現真是剛才想到的那人。溫迪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她結結巴巴的說:“埃。。。埃德蒙,你什麽時候跟上來的。”
“我要是沒有跟上來,怎麽會發現某人竟然還會騙人,一個躲在這裏。我想蘇珊和露西要是知道你拿小小松當借口,估計要。。。。”
“這。。。這關你什麽事?”
“哦,真的嗎?”埃德蒙邊說邊走進溫迪,溫迪不自覺的向後退着,可是卻沒有發現她已經退到了花園門柱的前面。
“或者,這是只是你故意躲過我的借口。”說完,兩手一層,将溫迪困在了她身後的門柱上。
溫迪不明白,一直都是她将埃德蒙說的啞口無言的,怎麽現在反而颠倒了,現在只要兩人一說話,她就趨于下風,一點也不能反抗。
“你一直都沒有對我那天說的話有所表示。”
“你哪天說過的什麽話?我怎麽不記得了?”溫迪想起那天的情景,連忙裝傻。
“看來,我需要做點什麽幫你記起來了。”說完,低頭吻住了她。
這是一個侵略性的吻,完全不給溫迪掙紮的機會。埃德蒙一手緊挎着溫迪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臉。
溫熱的唇舌覆蓋住她,長驅直入的夠纏着。遵從本能,埃德蒙以舌尖挑逗着她的上鄂。
溫迪感覺臉頰發燙,埃德蒙也不想輕易結束。
漸漸的溫度上升,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溫迪的雙眼迷蒙,似乎也沉浸在這個吻當中。
離開嘴唇,埃德蒙的輕吻開始往下,慢慢來到了脖子。
“嗯。。。”溫迪低喃。仿佛期待着他更近一步,可是埃德蒙并沒有。
輕啄了下溫迪的脖子,放開了她。
“溫迪,我知道你對于我們倆的關系有些不确定。可是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你的,相信你也不能否認我們之間有特別的感覺,對嗎?”
“我。。。”溫迪擡頭望着埃德蒙,可是卻說不出話來。
“放心,我不會逼你的。現在,我看你是沒跟小小約好,那麽,你願意接受我的邀請去散步嗎?”
溫迪看着埃德蒙,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埃德蒙摸摸她的頭,牽起溫迪的手,帶着她往花園旁的小道走去。
感覺好像一股暖流從手心,一直蔓延到胸口。心中長久以來有的一道傷口,竟然慢慢仿佛被什麽東西填滿。
兩人很久都沒有這麽融洽的相處,從小時候開始就
一直吵吵鬧鬧,也許就是從吵鬧當中兩人才不自覺被對方吸引。
沒有了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兩個人輕聲交談着。确切的來說,抛開了那些不愉快,溫迪反而自然起來,不斷與埃德蒙說着旅途中的趣事。
埃德蒙,則恢複了以往的性子。寵溺着望着眼前的溫迪,仔細的聆聽她的話語。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之間的關系慢慢的升溫。沒有了政務的煩惱,埃德蒙大半的時間都跟在溫迪身邊。
雖然溫迪嘴裏總是說他怎麽這麽煩人,卻沒有再故意躲着他。溫迪甚至想把埃德蒙當成她的好朋友,當然如果能忽略他眼中奇怪的神采就好了。
“埃德蒙,你做了什麽?怎麽溫迪最近沒有躲着你了?”露西問正在等着溫迪一起去騎馬的埃德蒙。
“沒做什麽呀?我早就跟蘇珊說過有辦法,你們不用擔心。”
“你可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對溫迪做的那些小動作,總是趁她不注意牽她的手,摸摸她的頭發,那天我可看見你看書睡着的她。”
埃德蒙得意的笑了笑:“露西,在外人眼裏我是什麽樣的嗎?沉默寡言的公正王埃德蒙,我當然要落實這點。”
“是嗎?埃德蒙,你可別忘了哦,我可是溫迪的好朋友。”
埃德蒙狐疑的望了望露西,好奇她會做些什麽。
這時候,溫迪出來了,埃德蒙剛想迎上去,想不到有人卻領先了一步。
“溫迪,我來找你去做新衣服,你回來這麽些天總穿這幾件,走吧。”
“可是”溫迪看看埃德蒙“我已經和他約好了去騎馬了。”
“騎馬每天都可以,我們都是女孩子,我正好給你參考參考,告訴你啊這個裁縫可是。。。。。”說完就将溫迪拉走了。
埃德蒙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溫迪被露西拉走。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可不能随便惹女人生氣。
又過了幾天,埃德蒙向往常一樣敲了敲溫迪的房門,可是開門的,卻是城堡的女仆。
“國王陛下,公主一早就去了海港。”
“海港?她到海港去幹什麽?”
“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上次送卡樂門人的船回來了。”女仆回答。
埃德蒙沒有找到人,只好前往海港。
誰知道剛到海港,就見到了老朋友。
“尼爾大哥,阿德大叔,聽說今天船回來了,我只碰碰運氣,想不到你們真的來了。”
尼爾伸出雙臂,抱了下溫迪,笑着說:“聽到納尼亞人帶來你的消息我才放心,謝謝你邀請我過來,這次我們正好可以從納尼亞帶些貨物回去。”
“啊,國王陛下,想不到您還親自來了。”阿德說。
溫迪回頭望去,發現埃德蒙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
埃德蒙點點頭:“尊貴的客人來了,當然要迎接。現在,請商隊的客人們進城去休息吧。”
受到國王和公主歡迎的商隊,被随從們領着進城了,埃德蒙和溫迪則走在後面。
“為什麽尼爾和阿德大叔回來呢?”埃德蒙偷偷問溫迪。
“哦,我擔心他們,就拜托船上的人到了卡樂門以後幫我去拜訪他們,其實主要是想請他們搬到納尼亞來,卡樂門的生活太艱苦了。”溫迪回答。
“對了,尼爾大哥,尼爾大哥。。。”溫迪沒有繼續與埃德蒙交談,好像想起了什麽,向尼爾跑去。
看着溫迪與尼爾親密聊天的樣子,埃德蒙不由的覺得似乎該是做點什麽的時候了。
埃德蒙将手中書用力一合,有些煩躁。這幾天溫迪一直陪着尼爾,都不見人影,不知道都幹什麽去了。
“埃德蒙,你再不開心,拿書出氣可沒有用。”旁邊的蘇珊被埃德蒙打擾,也合上了書。
“蘇珊,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給她那麽長時間?”
蘇珊和露西本來以為這兩人之間的進展很好,誰知道尼爾這時候來了,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尼爾這些年來從沒有出過卡樂門,每次聽到父親說起其他的國家,都無限神往。想不到竟然有機會來到納尼亞,看到所有的一切都那麽新奇,還好有着溫迪在一旁解釋,不然真的什麽都不懂了。
雖然溫迪做不了他的新娘,可是有個公主當妹妹也很好。還得謝謝她,要是提醒,尼爾也不會注意到一直在他身邊的麗特。這次來還有一個好消息還沒來的接告訴溫迪,那就是他回去就和麗特結婚了。
不過,溫迪顯然對勸說他們全家搬到納尼亞更有興趣。可是卡樂門畢竟是自己生長的國家,那麽容易就離開,父親還母親不一定願意。他也只好告訴溫迪,他要與父親好好商量一下。
更讓他興奮的是,他竟然還能見到納尼亞各位尊貴的國王與女王,甚至在他們的船準備離開的前一天,納尼亞的英勇王彼得歸來,竟然也召見了他。
今天晚上,是卡爾帕拉維爾城堡的慶祝舞會,尼爾和阿德也受邀參加。這輩子還沒有參加過這種舞會,起先阿德還有些拘謹。可是幾杯納尼亞特釀的葡萄酒下肚,就和其他人跳起舞來。
想到第二天就要離開,尼爾有些事情想要告訴溫迪,于是将她單獨叫到了陽臺。
坐在王位上的埃德蒙,眯着眼看着他們離去,心裏有些不安。
☆、平臺的影子
卡爾帕拉維爾堡有一座露天的平臺,它正對大海。今天晚上的月光格外明亮,遠處的海面發射着陣陣銀光。
可惜尼爾卻無心欣賞美景,心裏有些忐忑。
“尼爾大哥,你有什麽事情嗎?對了,你們明天就要走了,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
“我。。。我今天就是要和你說這件事的。我和父親商量很久,決定要。。。。”
“你們一定是決定了要留下來,在納尼亞生活了是嗎?”溫迪打斷了尼爾的話,開心的問道。
“不,不。。。”尼爾卻搖了搖頭。
“難道你們還是要走,尼爾大哥,卡樂門生活那麽困苦,你們。。。”溫迪以為努力了這麽久,尼爾還是要留在卡樂門,連忙說。
尼爾嘆了口氣,接着說:“溫迪,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是要走,不過是回去将母親還有家人一起接過來,我是擔心這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畢竟一大家子人很多的。。。”
溫迪愣了下子,才發現自己一時太心急,誤會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溫迪本來還擔心他們會不會舍不得親戚,既然想接他們一起過來當然更好。想到之前在卡樂門他們一家無私的幫助,終于能報答他們的溫迪有些欣慰。
“當然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下。”
尼爾輕輕拉住了溫迪:“溫迪,不用這麽急,我這次一去一回要大半個月,今天大家都在慶祝在,怎麽好意思麻煩人家呢?”
溫迪望着尼爾笑了笑“呵呵,瞧我,太過高興了,我是巴不得你們早點搬過來。”
“謝謝你,對了,溫迪,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是關于我的婚事。。。。。”
“溫迪,尼爾。”從大廳走出的埃德蒙打斷了尼爾的話。
“埃德蒙,你怎麽來了?”
“國王陛下。”
埃德蒙對尼爾點了點頭,走進他們倆,不着痕跡的隔開了他們,用手攬過溫迪肩膀。
溫迪被他這奇怪的舉動弄糊塗了,可是由于這些天早已經習慣埃德蒙時不時的小動作,至于打在肩膀上的手,也只是稍微皺了下眉,随他去了。
尼爾雖然遲鈍,可不蠢,看着埃德蒙的舉動,和他眼神裏的那一絲警告,馬上明白了是什麽意思。原來,這位年輕的國王早就傾心于溫迪。難怪他每次都對自己有或多或少的敵意,自己當時竟然沒有看出來。看來,還真是旁觀者清。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他的确比自己更适合溫迪。姑且不論身份地位,關看溫迪遇到危險時候他擔心的樣子,與保護溫迪的能力,自己就比不上了。
哎。。。還是早點解釋清楚比較好,我可不想得罪我未來生活國家的國王。
“對了,正好國王陛下在,我就想多麻煩你們一下了。”
“那麽,有什麽我和我的未婚妻溫迪有什麽能為你做的嗎?”埃德蒙慢悠悠的說。
“喂,我什麽時候成。。。。”溫迪連忙出聲,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本來擱在肩頭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其實我要說的是,我本來準本回到卡樂門就要和麗特結婚,照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推遲了,應該是等來到納尼亞以後再辦吧,這還少不了你們的幫忙。”
尼爾對着埃德蒙眨了眨眼睛,埃德蒙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本來捂着溫迪的手也放開了,說:“是嗎?這可是個好消息啊,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溫迪聽到這個消息,開心極了,想不到尼爾真的和麗特在一起了。“太好了,尼爾大哥,我們一定幫你準備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我想想。。。”
“不用,不用,簡單點就行了,既然現在事情都說清楚了,我就告辭了,還有些行李需要整理。”說完,對埃德蒙和溫迪鞠了一躬,就走了。
溫迪呢,則還沉浸在思緒之中,想着應該怎麽布置尼爾的婚禮。
“怎麽,人家都要結婚了?你還想什麽?”
溫迪這才回過身來:“什麽,咦,尼爾大哥怎麽走了。”
“人家早走了,就你沒發現。怎麽,知道別人要結婚了,有些後悔?”
溫迪被埃德蒙那莫名其妙的語氣弄的有些生氣:“你怎麽了?怎麽每次一看到我和尼爾大哥就是這樣?還有,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未婚妻的?”突然間,她想到了些什麽,眼神一轉,說:“哦,難不成,你在吃醋?”
“當然。”
本來只是想趁機扳回一城,調侃一下埃德蒙,卻沒想到他回答的這麽幹脆,溫迪有些不知所措。
埃德蒙将溫迪的肩搬到正對着他,将溫迪的兩只手緊緊握住。
“溫迪,雖然我說過了給你時間。可是并不是給你機會逃避,這些天你考慮的怎麽樣?你能接受我的感情嗎?就算你拒絕,我也不會放棄的。我知道,你一直覺得自己很孤獨,以後不會再這樣了。讓我保護你,做你的親人好嗎?”
溫迪擡起頭,看見了眼前男孩眼中的晶亮神采。想到這麽一個驕傲的男孩竟然會為了她這麽低聲下氣,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她又想到了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人在面對自己心愛之人時多是如此。
心愛之人?溫迪的臉紅了,她知道,在這種時候想這些東西不對,可是卻總也管不住自己的思緒。但是,長久以來心裏缺少的什麽東西,竟然圓滿了。雖然她也不清楚那是什麽,不過這時,阿斯蘭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溫迪不不自覺的捏了捏手中的溫熱,作出了決定。
埃德蒙感覺到手裏一緊,等待答案的心也跟着一緊,只見溫迪笑了笑說:“親人?我早就把你們當親人了啊?彼得,蘇珊,露西還有你都是我的親人。”
這些天以來,埃德蒙他們當然感受的到溫迪的改變,可是自己所說的親人跟她口中的可不是一種,他有些慌張的說:“我說的親人可不是那種。。。是。。。”
看着埃德蒙的臉一下紅一下白的,溫迪心想,這下我可報仇了,“哈哈哈哈,我可很多年沒見你這麽傻的樣子了。”
埃德蒙被溫迪的這一串笑聲糊住了,好一陣子才明白過來她是故意的。看到自己這狼狽的樣子,他也忍不住的跟着她笑了起來。
笑聲漸漸停止,埃德蒙輕輕的托起了溫迪的臉。
“溫迪。”
“嗯?”
“以後別叫我埃德蒙(Edmund)了?”
“那我要叫什麽?”
“愛德。(Ed)”
月光下,兩個人的影子漸漸融合,分不清楚誰是誰。
“蘇珊,看來埃德蒙終于成功了。”
“可不是,這兩人還真是令人擔心。”
站在窗戶邊的蘇珊和露西看着平臺上的身影,不禁感嘆。
“親愛的王妹們,看來我不在的這些時候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不是嗎?”
“當然了,親愛的彼得,就讓我們的露西來告訴你。”
卡爾帕拉維爾裏面,人們慶祝着勝利與國王的歸來,音樂,舞蹈,美酒,一樣都不缺。
聽着好像從很遠地方傳來的音樂聲,感受着手中溫暖,擡頭看看旁邊的人。長久以來,溫迪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
“對了,我剛才可說了,你以後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你剛才說什麽我可不承認,畢竟,我怎麽不知道有人跟我求過婚。”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告一段落 為了趕榜這章寫的不是很好 雙木這幾天很煩 自己創業真是問題多多 過兩天會改動下
謝謝大家的支持 番外裏面會有大家期待的肉肉哦 不過我暫時還沒時間寫啦
請耐心等待 下個星期雙木就回來了哦
☆、番外一
“叮。。。叮。。。咚。。。”傍晚的卡爾帕拉維爾堡響起的鐘聲傳到了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