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和好友繼續相親相愛
雲仲璟按着方卿随,在他體內發洩了三次,卻好像還是不夠一般,身下那兇器依舊堅挺火熱。
他将人抱入房內,放到錦被上,又欺身壓了上去。
“不,不行……”
方卿随推他的肩,試圖将埋在自己身體裏的那根巨物驅趕出去。可惜他早已被肏得四肢發軟,對手又是常年練武的雲小将軍,自是铩羽而歸。
雲仲璟摸了摸他的臉,輕吻他被汗水打濕的鬓角:“最後一次。”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有多不可信,方卿随最了解不過,更何況他眼中的熾熱的溫度并未有消退的跡象,反而逐漸被烈火吞噬,連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燃盡。
“你少,少……騙人。”
方卿随用手臂捂住眼睛,卻抵擋不了對方愈發猛烈地進攻。
雲仲璟抓住他飽滿的雙臀,指尖扣入肉中,而後拖着他狠狠往下一插。
“啊——”
方卿随感覺眼前有一瞬的失明,幾乎要昏死過去。但身上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倒是加快了肏幹的速度。他的每一次的進入都是又深又狠,像是一只發情的猛獸,試圖以這樣的方式來确定伴侶的存在。
雲仲璟埋首于方卿随的肩膀之上,嗅着他發絲間的清香:“你會懷上嗎?”
“什……什麽?”
方卿随稍稍回過神,震驚地看着他。
但雲仲璟的眼神卻不像開玩笑,眼底的認真和溫柔令方卿随呼吸微滞。然而不待後者反應,他已将深埋于後穴的肉棒抽出。
那鮮紅的媚肉有些腫脹外翻,可憐兮兮地瑟縮着,似乎在挽留巨物的離去。精液從方卿随臀縫之間溢出,留有一絲與身後正勃發着的性器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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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方卿随有些難耐。他下意識抓住面前那人結實的手臂,用渴求的目光注視着他。
“不急。”
說話間,雲仲璟驟然挺身,性器直直刺入女穴之中。方卿随吃痛一聲,好在內裏的淫水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輕松容納了那巨物。
“我早想如此。”
雲仲璟咬着方卿随紅粉的耳尖,用誘哄的語氣說:“卿随,給我生個孩子吧。”
雖沉溺于情欲之中,方卿随終究維持着一絲理智:“我是男……啊——”
“人”還沒說完,身下小巧的花蒂突然被人用手指恰住,并以粗糙的指腹按壓搓揉。他不是女人,那套器官也比普通女人小巧許多,雖算是個不做實用的擺設,帶來的快感卻和女人的相差無幾。
雲仲璟極盡手法亵玩着那處,并預料之內地感受到絞着自己肉棒的穴肉又吸得緊了點。還沒被精水滋養的地方已先濕潤一片,甚至從花穴裏溢出不少。
“男人就不能生了嗎?”
方卿随忍不住伸手去遮住那張讨厭的嘴,手心卻被一股溫熱濕意掃過。
雲仲璟束發的冠在情事間被扯落,發絲散下,碎發沾了汗,卷曲地貼在他他的臉上。而他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看着懷中之人,自內而外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卿随,好不好?”
透過指縫,方卿随能看到他張開的嘴和舌尖。一呼一吸之間産生的熱氣仿佛穿過皮肉,滲入自己的血液之中。
雲仲璟一邊說,一邊還用龜頭磨着他的宮口,偏偏不給個痛快:“回答我,好不好?”
方卿随被快感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不自覺咬着床單,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哼。
“這算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雲仲璟溫柔的聲音還在不依不饒地在耳邊追問,那根肉棒卻不那麽憐惜地只繞着在一個點打轉。
“對,是的。我給你生!”
方卿随再也忍不住,啞着嗓子大喊:“求你,求你給我……”
伴随着尾音的落下,雲仲璟終于挺身,抓住他的腰橫沖直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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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情事又長又折磨,方卿随不知道被迫說出了多少羞恥的話,擺出了多少奇怪的姿勢。等兩人偃旗息鼓後,他已是渾身脫離,四肢也好似被卸過重裝一般。
雲仲璟從背後摟着他,親吻着他瘦削的肩背和纖細的脖頸,一遍又一遍地将顏色漸淺的吻痕加深。
床帳放下,燭光透過紅色的帳帷,添了一分暧昧和悸動。瓷枕是紅的,錦被是紅的,衾被淩亂,青絲糾纏——像是洞房花燭後的溫存景象。
“雲仲璟。”
方卿随突然出聲。
似乎是因為他驟變的語氣,攬在他腰上的手忽然一僵。
方卿随轉過頭來,表情卻不如對方想象中的惱怒:“你這床上功夫哪兒學的。”
雲仲璟聞言耳根微紅:“春宮圖……”
“沒想到你還看這個”
方卿随用指節輕挑他的下巴,近距離端詳了一會兒:“我還以為你是實踐出真知。”
雲仲璟臉色稍變,眼中似有怒意醞釀。但他卻閉上眼,反将對方的手攥緊,而後抵在唇前,輕聲道:“我是想着你學的。”
方卿随笑容一僵。
他本只想報複性地逗弄對方一番,沒想到竟引出了這樣的話。
門外鴉鵲飛過,門內燭影晃動。
空氣粘稠到有些凝固,匆匆光陰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他耳朵有些失聰,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對方的呼吸。
雲仲璟的面龐在昏暗的刀鑿斧砍下更加立體深邃,令方卿随很輕易聯想到了大漠疆場和漫天黃沙。
他不由得想,原來這樣一個殺伐果決的人,也會在等待結果時,睫毛微微顫動,也會害怕和期待。
有關于對方的記憶忽然湧上了腦海,如同走馬觀花般,将他們的初遇,相識,相知,相交一一呈現。
雲仲璟的笑顏也好,指揮千軍萬馬時的胸有成竹也罷,甚至是他俯身于自己身上的情動,都變成心底的悸動,促使着什麽東西破殼而出。
慌忙間,方卿随抽回了手。
雲仲璟的表情從驚愕到失落失落,最後化為一個簡單苦笑。
“我去給你打水。”
他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眼底的情緒,于是翻身下床,往屋外走去,可才轉過屏風,一個盛滿熱水的浴桶便赫然呈現在眼前。
“怎麽了?”
方卿随見他半晌不說話,也跟着走下了床。
雲仲璟赤腳站在地上,表情有些複雜:“”有人已經打好了水。”
方卿随看見浴桶,也跟着有些尴尬——看來是有下人聽到了他屋內的動靜提前準備了,不過至少是他房間裏的人,不會出去亂說。
雲仲璟忽然将他打橫抱起,然後放入了浴桶中,掬一捧水為他清洗。
“我自己來就好。”
方卿随慌亂道。
雲仲璟神色暗了暗,卻沒有多做言語,聽話的放下了手,坐到浴桶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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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皇宮。
明月高挂,皇城之中的燈火卻仍舊燈火通明,唯獨位于東邊角樓附近的一個小屋只燃着昏暗燈火,俨然成了瓊樓玉宇間最不和諧的一處。
身着曳撒的男子借着月光走入房中,對着太師椅上的男人跪下:
“殿下,十殿下的人已經查到了鬼域在城東的諜網,并今日前去處辦。好消息是,人趕在他們來前,已經逃了。”
“你們呢?派人追了嗎?”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被垂下的明黃幕帳擋住眼睛,唯有尖削的下颌和薄唇露出。
“在追。”
暗衛答。
“追到之後就殺掉,”男人說:“回頭鬼域和魔域的人問起來,就說是十弟幹的。”
“屬下明白。”
“對了,我近日要去一趟神通關。”
男人站了起來,繡着飛龍紋樣的大氅拖曳在地。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暗衛身邊,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
“父皇的‘藥’,記得及時送上。”
“是。”
暗衛恭敬地低下頭:“屬下能鬥膽問一句,殿下去神通關是去找十殿下的嗎?”
“不是。”
男人笑了起來,溫潤如玉的側臉籠罩在月光之中,眼神卻狠戾似蛇蠍:
“去找你們未來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