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青山綠水
長安城外一處四處環山的窪地,山上是郁郁蔥蔥的大樹小樹,其中不凡參天大樹,一條清澈小河貫穿其中,從山頂望去,竟看不見那娟秀溪流,可見這一方淨土還真是仙境,怎一詞山清水秀罷飾。只見窪地環山最高處一玉冠白衫男子,一條玄色錦帶甚是顯眼,突然男子猶如谪仙人般便飛離高處。溪邊,突顯剛才那俊秀的男子,近一看,那不是樂至枭将軍還會有誰,只見樂至枭一臉壞笑,戲谑道:“世間人常雲長安水邊多麗人,看來世人沒騙我,此處不就有一位仙女戲水。如此仙姿神顏叫小生甘願受那阿鼻之罪,也要與她結一段塵緣。”夏侯夢露不理會那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自顧的洗着手中的野果。洗完後,飛身到一顆大樹上坐着,樂至枭看其如此,甚覺無趣,眼珠一轉,縱身一躍飛身突然抱了夏侯夢露在自己懷中,而自己坐在剛才夏侯夢露坐的位置。此時的夏侯夢露臉頰通紅,心跳異常,竟忘了掙紮,樂至枭難得見夏侯夢露如此溫順,心中樂開了花,誰知夏侯夢露突然掙紮,樂至枭不防,兩人突然墜落,只聽“哎呦”一聲,樂至枭躺在地上,而夏侯夢露趴在其身上,失誤啊,嚴重的失誤啊,想她樂至枭的武功那般高,竟摔的如此狼狽。擡頭,就見夏侯夢露在其懷中埋頭悶笑,見此樂至枭咧嘴一笑一掃之前郁悶,就那麽癡迷般的盯着夏侯夢露,竟入了魔。夏侯夢露不見其哀嚎,擡頭就見那壞人竟餓狼般的看着自己,臉不由得又一紅,用手拐處頂着樂至枭肚子起身,不出意料的有聽見一聲哀嚎,轉身,是掩飾不住的春暖笑意。樂至枭起身跟在其身後,開心道:“娘子,剛才我看到仙女了,你看見沒有?”夏侯夢露嗔道:“盡說些胡話。”樂至枭一愣,今天上天給她的驚喜太多了,她居然看見她的夢露似撒嬌般的語氣與其說話。夏侯夢露不再理會身後犯渾的人兒,吃起手中的野果,突然樂至枭跳到其身前,搶去玉手中的野果,挑釁的就這夏侯夢露櫻桃小口咬過的位置張大口覆咬下去。突然,樂至枭吐盡口中野果,劍眉緊皺,極速移至小溪邊,伸手蘸起一點水放進口中,此時,樂至枭雙眼通紅,雙手握緊,“是我的錯,竟如此大意,害夢露陷入困境……”或許她樂至枭未發現,只要和夏侯夢露在一起,她就會毫無知覺的丢掉所有防備,竟讓奸人都有機可乘,這便是情不自禁的信任,還是毫無心機投入,怕是:初見時一眼就識的愛人,似不曾陌生,只一眼就覺相識經久,只一語就醞似海深情。
樂至枭怒嚎一聲“出來”驚起林中蟲鳥無數,驚醒不知究竟夏侯夢露,聰明如她,怎會不知自己此時怕是中了劇毒,不然樂至枭會如此憤怒與驚慌。不覺得行至樂至枭身邊,擡手環其腰埋首于其懷,初次的安慰起恐慌中的人兒:“相公,別急,我不會有事。”驚慌中的樂至枭聞言,本該是狂喜,可是現在怎覺的如此諷刺呢?自己本該保護的女子,卻在自己身邊陷入危機。對她樂至枭是多大的諷刺和打擊。緊緊收緊雙臂,抱緊懷中反倒安慰自己的倔強善良的女子,抱緊有時獨立得不要任何人保護的女子,抱緊平時冰冷得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女子,抱緊這個時常出言嘲諷自己卻又信任自己的女子,抱緊或許她樂至枭都不知道有多愛的女子。“夢露,我樂至枭的錯又加深了。”聲音竟是如此的顫抖和悔恨。“不是你的錯,奸人常謀,你又怎能時刻察覺。”如此輕描淡寫,是她夏侯夢露看淡生死,還是又是那無知的信任,相信抱緊自己的人兒不會讓自己有事,還是她已滿足得到這人如此濃烈的愛,還是善良如她,不忍任何人為自己傷心難過,抑或她也愛上此時恐慌無措的俊男子。突然,樂至枭抱着懷中人兒運功朝長安城飛去,帶着夏侯夢露回到将軍府中。“夢露,你就呆在家中,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夏侯夢露雖不明其由,但也點頭答應道:“嗯,早些回來。”樂至枭聞言,心中雖痛卻喜,笑道:“ 好。”話落,轉身出門朝皇宮飛去。
禦書房內,樂至枭在無人察覺中進得其中,就見皇上正認真批閱奏章,不曾發覺自己,便出言:“臣,參見皇上 。”樂至秦聞言一驚,見其是樂至枭後,便笑道:“枭兒,武功還真是出神入化,我竟未察覺,枭兒,為何不喚為父父皇?”樂至枭不屑道:“我樂至枭又不是甚公主皇子,何來父皇。”樂至秦聞言雖不高興,心言:“但枭兒能來找自己也是好的,不管是不是有事相求。”便笑道:“枭兒來找我,可是有事要說?”“可否寬限些時日,夏侯中正的命我會給你拿來,但現在我有更急的事要辦。”“夏侯夢露?”樂至枭聞言一驚,緊盯着其看,想看出些痕跡般,無果,或許不該懷疑他,畢竟他是自己父親,樂至枭冷言道:“對,夢露身中劇毒,我無法解救,我想帶其去尋我師傅。”“需要多久?”“一年。”樂至秦聞言,皺眉,似是很難為,少頃,嘆氣道:“好。”樂至枭轉身時,又聞其道:“路上小心,平安歸來,父皇等你,絕不傷夏侯中正,由枭兒處決。”樂至枭冷言道:“絕不傷夏侯中正?呵呵……是想保住你的一世英名,慈悲明君。但,最好如此。”不再理會身後臉色難看的樂至秦飛身離開。的确,他樂至秦可以殺了夏侯中正,但是他不願,不只是為一世英名,還為樂至枭,而他卻不知,他如此決定将樂至枭置于何地,或許他只是不知樂至枭已經愛上夏侯夢露,或許他已察覺,再或許他在訓練一代帝皇,教她一個明君應該做的,對民定要慈悲,對情必要棄之,是說他樂至秦用心良苦還是別有用心。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