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料竟然很是緊致難以進入些許,那粗大的炙熱就在她的下方游離,可是再難以繼續進入分毫,她也氣喘籲籲地怒目瞪他,未料他原本就騰空着的那只手就朝她身下的私密處探去,隔着指腹的粗糙,只覺得被來回的揉捏,她不料他竟然會這樣,身子敏感的夾緊了些不讓他得逞,陡然覺得天大的侮辱,愈發惡狠狠的喊道:“陳卓然,你下流!”
“我就下流次給你看看。”他說完手上繼續加大了力道朝裏面探去,頓時一股陌生的生痛感緊接而來。她雖然嘴上逞惡,可是身子絲毫擋不住他的來勢洶洶,早已敏感的微拱了起來,身下不受控制的淌出些液體,他感應到那片私密處終于有些滑膩起來,這才抽手回去,頓時一個挺身進入。
她還沒做好準備,忽然被這驟痛刺得渾身一凜,直叫痛不疊。他這才松開原本箍着她的手,而她此時早已不顧他暇,只去奮力的錘他,他絲毫不以為意,繼續奮力起來。
許久過後,還是覺得豪不餍足,将她的雙腿愈發擡高,她自是不肯,他便硬生生的将她的大腿往回擡,也不顧她的哭喊聲,讓自己最大程度的進入她的體內,到後面,她終于連讨饒聲都漸弱了下去。
他知道每次更進入她一分,他在她心裏的情分便減少了一分吧。
他在她心裏的位置本就不深,這次如此惡戰後,想必更是淡薄了。可是如若不是這樣,他仿佛連分毫都抓不住她。
終于覺得已到峰頂,她只覺得自己的體內趟進一片溫熱,這才見他終于從無休止的折騰中停了下來,許顏只是厭惡的轉了個身,連去沖個澡的力氣都沒有,累到極致便昏睡了過去。
而他,躺在她的身側,看着她睡夢中依舊帶着點惶恐不安的神情,一夜難眠。
第二日,許顏一覺醒來,略一翻身,頓時發出嘶嘶的喊痛聲,見他還躺在身邊,自己這麽接連的動作,他自然是也醒了過來。
因着過了一夜,許顏原本滿腔的盛怒自然有些弱了下來,不知道從何發作。她本就是綿羊般溫弱的性子,即便心頭不快也大都藏在心裏,難得會被惹的怒氣當場發作起來。
想起昨夜的那般不堪,心頭卻還依舊很是生氣着,邊随意抓起床沿邊的睡衣一披,眼角忽然帶到旁邊櫃子上的鬧鐘,竟然快要九點鐘了!
今天還是周五!今天老板要和客戶在酒店裏談單子,就是怕遲到,昨天自己還把今天開會用的資料都帶上了,打算今天早上直接去酒店。
沒想到眼下就快要遲到了!
自己的包也還在客廳裏。
一想到這,許顏顧不得和他發脾氣趕緊下床,也顧不得穿拖鞋就赤足急沖沖的朝客廳裏跑去。一看手機,果然有很多個老板的來電。
許顏趕緊撥了個電話給老板,連聲抱歉說着就過來,讓老板再稍微等下自己。
Advertisement
說完轉身便朝浴室間奔去。絲毫沒注意到陳卓然怎麽也跟着起來走到客廳裏。
許顏不一會便出來了,衣物是穿戴完畢,就那頭發還依舊在滴水,也沒有化妝,許是剛洗過臉的緣故,臉上白淨的吹彈可破。
老實說,他就最最喜歡她這樣的時候。
“我來不及了,老板的開會資料都在我這裏。今天你送我去下酒店吧。”她硬邦邦的仿佛和空氣說話,卻并未看向陳卓然,只是拿着幹發巾胡亂擦着頭發。
“那你等我下。”陳卓然說完也朝浴室裏走去。
陳卓然不一會出來的時候也是西裝革履,車鑰匙拿在手上說道:“走吧。”
她是趁着他去了浴室的時候抓緊拿吹風機胡亂吹了下,此時見他出來,便頓時放下手頭的吹風機,趕緊拎了包和資料還有一條幹發巾朝院子裏走去。
剛上車,她一邊繼續胡亂擦了下頭發,然後才用皮筋随意綁了下馬尾。
此時其實還是早高峰,才開入鬧市不久,那車便堵的極慢。許顏一邊看着時間,臉上很是焦急,“只有五分鐘,肯定到不了了。”許顏邊看時間邊懊惱的呢喃着。
哪知這個時候,包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許顏不由得苦着一張臉,很是忐忑的去接老板的電話,挂完電話這才明顯松了一口氣,淡定下來說道:“老板說客戶的飛機誤點了,要晚一個小時到,你就正常開過去好了,來得及的。”
“知道了。”陳卓然淡淡的應道。
到了酒店見了老板,未料到客人卻也到了,許顏倉促檢查了下資料,這才和老板一起朝客人的房間號走去。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早上頂着一股氣辦完公事,此時才覺得身心俱疲。
許顏本來還想着要不要回公司去吃午飯,未料老板說手頭還有其他的事情,讓司機先送自己回去,對許顏說道讓她自己打的回去。
許顏本來就是又餓又累,本來想着老板在側,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翹班。此時見着司機送老板開走了,這才松了口氣,發覺全身都軟綿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餓過頭的緣故,胃裏空空的卻又覺得沒胃口。
許顏走出酒店門口,本來是想讓酒店的門童替自己叫輛車,未料到看到前方陳卓然剛巧從車子裏出來。
“我剛別處回來路過,本來想打電話問下你還在不在這裏的。”陳卓然說時,神色正常,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太匆忙沒吃早餐的緣故,他見着她臉色很是蒼白,整個人怏怏的似乎不太舒服,嘴角動了動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這般神色如常,許顏倒也發作不得,自己也實在是疲累的很,眼前既然有車子在,便坐進車子說道:“送我回家裏吧,我要休息下。”
她是一坐上車,便閉上眼睛顧自休息起來。
也不知道有多久,恍惚覺得車子停下來一會了,這才睜開眼睛。果然是回到自己的住處了。
走到客廳的時候,見着方姨正端了清粥出來,許顏接過來便吃了起來。本是普通的糯米清粥,許是熬的火候有些久,那糯米入口又軟又滑,許顏喝粥沒有配小菜的習慣,那方姨也知道,每次熬粥時放點少量的白糖,那粥喝起來便覺得有些甘甜。
許顏吃了快到碗底,這才覺得胃部有些暖了回來。轉身進浴室裏胡亂擦洗了下,這才回到卧室裏,迎面便躺下去睡了起來。
腦袋是累的很,那眼睛也乏的根本睜不開,可是這樣躺在床上,卻又睡不着。迷迷糊糊的閉着眼睛,可是全身的神經都還繃着,清楚到連窗外的風聲都能聽得到。
再一會,終于聽到樓下的汽車發動聲,許顏下意識的翻了個身,繃着的神經這才松了下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累的緣故,許顏一覺醒來,便覺得餘晖沉沉,早已是傍晚時分了。這一覺睡得很是充裕,白天睡覺時間睡過多了,此時腦袋反倒又是痛了起來。
許顏坐起來,也并未穿外套,身上依舊是睡下時穿的那件黑色蕾絲圓領套衫,她看着被套上的繁花似錦怔怔的出神。
直聽到房間推門聲,這才朝門口看去。
陳卓然未料到許顏會這個時候湊巧睡醒,此時進也不是走也不是,也仿佛有些尴尬,他見着她原本是循聲睡意惺忪的朝門口一望,陡然見着自己,頓時睡意全無有些警備的看着自己,那随意握在手裏的被子不知何時朝上面蓋了些。
他一時間有些不備,便依舊問道:“剛睡醒?”
“嗯。”她點了點頭。
他這才聽出她有些鼻音,似乎有點感冒了。自然也想到許是自己昨晚的過失,這麽一想,心頭便湧出一絲歉意,“我晚上有事情,過來拿點東西。”他不料自己怎麽鬼使神差的會這麽回答,說完便走到窗前的櫃子前,打開抽屜,随意拿了點東西便朝外走去。
她聽他這麽說,仿佛是放下心來,下一刻便安定的朝床頭靠去。
果然,一連幾日陳卓然都沒有回來。
許顏卻是愈發的不舒服起來。還好周末不用去上班。
晚上許顏一邊咳嗽着一邊痛苦的想着明天要去上班。也不知道怎麽了,起先是喉嚨痛緊接着聲音嘶啞,現在竟然連咳嗽都止不住。
那什麽的止咳藥根本都不管用。一咳起來,仿佛連整個胸腔都震的有點痛了。許顏無奈的起來倒了杯熱開水,又重新鑽回被窩裏。
哪知道許是這夜裏的冷氣一灌,許顏鑽回被窩剛拿起杯子,那咳嗽又一陣緊挨着一陣,許顏一只手騰出來摁在胸前,另外一只手甚至都騰不開來把杯子先重新放回到床邊的櫃子上。
眼見得那杯子裏的開水就要晃蕩潑灑出來,只聽得上方冒出一句,“怎麽感冒這麽嚴重都還不去醫院?”語氣裏明顯帶着幾許責備之意。
許顏下意識的微擡起頭,這才驚覺另外一只手裏的杯子不知何時已被拿走。
“我沒事。”她好不容易不咳歇了一陣,這才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