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晚晚說不清楚的,我替他補充
“我特意忍着沒射呢。”
辦公室的溫度登時往上飙了好幾度,兩人身上都生出了一層薄汗。連靖托着丁晚的雙臀将人壓上寬大的辦公桌,正要寬衣解帶大幹一場之時,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二人動作皆是一頓,丁晚瞧着連靖陰郁的面色,心中不由得暗笑。舌尖勾引般探出齒縫,在連靖唇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繼而用腳将金主往後推了推,借着連靖和桌沿的縫隙,他迅速溜回桌底。這般駕輕就熟的反應看得連靖不知該作何表情。
敲門聲還在繼續。連靖無奈,他理了理自己松亂的領口,沉下呼吸,道:“進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将丁晚從連翊辦公室接過來的賀川。精明如他,即便心知丁晚還未離開,卻也不會沒眼力見地去問為什麽屋裏只剩連靖一個。
“什麽事?”連靖面色還沒完全恢複,連帶着語氣也不甚溫和。
賀川稱職地充當一個工作機器,将“連嶼”的進一步調查資料放到連靖面前:“結論和之前一樣,沒有符合條件的女童。能對上一些信息的,都是男童,但是從殘存的照片來看并沒有二小姐的胎記。”
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賀川這些日子耗費多少心思,連靖都明白。現有信息沒有符合條件的女童,最好的結果是小妹沒在被拐賣的那一撥裏面,或是自己逃到其他地方已經有了新的生活。最壞的結果……連靖不敢,也不想去承認。
小妹是父母唯一的夙願,他不能替已故的二老給小妹判死刑。
但眼睜線索就在此斷了,再往後別說是賀川,就是請個私家偵探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麽後續。
連靖吐了一口濁氣,擰眉将賀川查到的文件扔到桌角,又問:“這件事先放放吧,還有別的事嗎?”
這話明顯是在往外哄人了,賀川不着痕跡地瞥了一眼桌下,露出的一角淺藍色衣衫正是丁晚今天身上穿着的那件。他颔首道:“小連總前一陣談的合作款項已經到賬了,工廠可以正常投入生産了。”
連靖正要點頭,縮在桌下耐不住寂寞的小妖精竟騷動起來,他重新将連靖半軟的陰莖含入口中。不舔也不吮,就那麽靜靜含着,那感覺就像陰莖被泡在了一眼越縮越緊的溫泉中。
“嗯……”連靖抿了抿唇,皮鞋尖抵着丁晚的腿間的肉縫報複回去,“行,這個項目你和連翊一起盯着。咱和容石是第一次合作,這個項目不能出岔子。”
“好。”賀川低頭應下,他沒再繼續留下礙眼,确認沒事之後便将辦公室還給了屋裏的二位。走出去之後還貼心地把門帶上,順便跟外面的員工提了一句,連總心情不好,沒有特別緊急的事別進去打擾。
Advertisement
明明賀川已經離開,連靖不信丁晚沒聽到,可誰知桌下這朵玫瑰像玩上了瘾。握着他的性器舔得啧啧作響,大有不将連靖舔射不罷休的意思。
連靖失笑着将人拽了出來:“那兒是你的玩具嗎?”
丁晚乖乖搖頭,如實回答:“沒有‘玩具’好玩。”
他在Eden的工作間有很多“玩具”,各式各樣的,可置入的不可置入的,手動的電動的,有溫度的沒溫度的。有的是為了方便客人,有的是裴星替他擴張幫他調動情欲的。
那麽多的“玩具”都不如連靖胯下這柄彎刀。
“嗯?”連靖似是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
丁晚壓着嗓音緩緩道:“沒有您的硬,也不如您的粗。”他邊說邊牽着連靖的手往自己腿間送——在桌下這段空檔,他早已将自己剝得一絲不挂,身上的哪處都能讓連靖直接享用。
丁晚引導連靖指奸自己,“您每回插進來都能操到最舒服的地兒。”
“除了您嗯……”丁晚擰眉呻吟,“沒有人能插到那兒……您快插進來吧……”
“晚晚已經這裏已經很濕了,後面也濕了。我還是想讓您先插這裏……射在裏面……”
下流話一句接着一句,連靖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你真是每一次都能給我驚喜。”
饑渴的肉穴終于得到滿足,死死咬着體內這根能舒爽的性器性器說什麽也不肯撒嘴。
連靖被吸得額頭青筋直跳,他俯身吻了吻丁晚的鎖骨,不出意外看到了前不久他那個傻弟弟在那處留的牙印。
血痂已經掉了七七八八,連靖看着實在礙眼,又咬了一口将他弟弟的印記給蓋了過去。
“放松。”連靖低語道,“你咬得這麽緊,我怎麽肏你啊?”
誰知這話适得其反,丁晚反而咬得更緊,他雙手攔住連靖的脊背,在他耳邊道:“您能架海擎天,自然肏得。”
這便是給連靖下戰書了,他哪有不接的道理。
表面上看他日日坐辦公室,其實連靖也是個自律的健身達人。老宅特意收拾出一間屋子,放的都是他的健身器材。
那腰力也稱得上一句“公狗腰”了。
丁晚沒想到自己惹得火這麽快就燒到了自己身上。
連靖将他壓上辦公桌,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便發狠似的肏了起來。猙獰的性器整根沒入又全部抽出,強烈的快感讓丁晚下意識逃離,卻又被連靖抓着臀肉拖了回來。一雙大手用力壓着丁晚的腿根,不給他任何反抗的餘地。
盡管這畫面看起來極像一場單方面的洩欲,但也只有身陷其中的丁晚明白連靖有多麽的溫柔。比如拖在他腦後的手掌,比如落在頸後耳根的吻,又比如鑽進耳朵的一句句情話。
“舒服嗎?”連靖低喘着問。
“唔……太舒服了……”丁晚難耐地浪叫,“慢點……太快了……”
“慢點豈不是喂不飽你?”連靖嘴上雖這麽說,身下進攻的速度确實緩了下來。他将丁晚從辦公桌抱起:“抱緊點,小心掉下去。”
快感突然中斷,丁晚面露不耐,身體下意識服從要求:“做什麽……”
“當然是讓你吃得更深一點。”連靖說着将丁晚整個人小幅度抛了起來,借着下墜的加速度,埋在丁晚體內的陰莖便又往深處頂了些許。
“啊!”丁晚驚叫出聲,許是因為緊張,下身咬得越發用力。
“嘶……”連靖一邊抛一邊往牆邊走,“剛發現你這小家夥還挺會咬人。”
辦公桌到牆邊統共不到二十步的距離,讓連靖走出了沒有盡頭的錯覺。一步一抛,陰莖深深撞在體內的敏感之處,藏在裏面的一汪淫液也被撞出,黏膩膩地糊在丁晚的腿間。
“準備得倉促,我沒帶套,還是射在你後面,嗯?”連靖最後将人壓跪在牆邊,自己用雙腿将丁晚雙腿頂開鎖死,一手掐住丁晚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手扶着性器緩緩頂入肛口。
後穴不及前面濕潤,連靖怕丁晚不舒服,進得很慢。這個姿勢将丁晚制得服帖,不光逃脫不了連靖的控制,甚至連轉身都受限。
終于全根沒入,兩人同時喟嘆出聲。丁晚下意識回頭,卻不想被連靖吻住嘴唇,舌尖和身下同時開疆破土,丁晚的呻吟聲都被連靖吃進了肚子。
嘴唇被捉住的那一瞬間,丁晚怔在原地,他想躲,卻又舍不得。緊接着就在此被快感淹沒。來不及去思考他們這個吻的具體意義。
哪有什麽意義呢,高高在上的金主難道真的會愛上他一個被無數男人玩過的婊子嗎?
丁晚再次回到連翊辦公室時已經接近下班時間,剛一進門便被連翊拽進懷裏。他真正的金主湊到他頸窩深深地嗅了一下。
“被我哥操得爽嗎?”
丁晚雙腿一軟,也不知是被連靖操得還是被連翊這問題吓得。若不是有連翊抱着,他差點直直跪下去。
“您開什麽玩笑?”丁晚大腦空白,能夠想出的唯一對策便是扯謊,“連、連總叫我過去……嗯……是想問……”
連翊好笑地等丁晚措辭,見他卡殼也不拆穿:“問什麽?商量了三個小時,這事挺重要的吧?”
丁晚哪裏知道問什麽。
“問……”
“行了,別裝了。”連翊将手機放到丁晚面前,畫面正是剛剛丁晚和他哥交媾的畫面,“解釋一下吧。”
連翊語氣冷冷的,聽到丁晚耳朵裏還真有些刑訊逼供的樣子。
丁晚被吓得面無血色,他怎麽可能知道連靖辦公室會有攝像頭,而攝像頭的回放權限能在連翊手機上看到!
“我……”丁晚為求自保,操着委屈的哭腔道,“求您救我。是連、連總,他……強迫我的……”
此話一出,不光連翊樂了,被攝像頭“監控”着的連靖都有些哭笑不得。兄弟倆一齊感嘆,真不愧是朵帶刺的小玫瑰。
連翊退出回放,畫面回到了連靖辦公室。畫面中的人正側身坐在辦公桌上,握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麽。
“哥,聽見了嗎,”連翊對着手機告狀道,“我們騷花兒說是你強迫他的!”
“是嗎?”連靖笑着關掉手機,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走吧。我定了餐廳,帶上晚晚,讓他好好跟你說說我是怎麽‘強迫’他的。”
“晚晚說不清楚的,我替他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