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致命題
Chapter 7
腸壁不及适合交媾的前穴那般濕熱,卻也讓連靖舒服得喟嘆出聲。
不愧是奇貨可居的寶貝——連靖雖不好這些,但常年在商場中摸爬滾打,自然也聽得不少關于Eden這位寶貝玫瑰的傳說。
壁尻算得上是所有情色服務提供者中最不上臺面的。Eden這位卻不是,很少公開出臺不說,連一晚全套的定金就是一般人承受不來的。
丁晚前後兩處都被硬燙飽脹的陰莖填滿,他像是被死死釘在了這兩根巨物之上。此刻他能感受到的一切,快感也好,痛感也罷,甚至是耳邊兩道節奏不同卻一樣溫熱迷人的喘息,都算得上這兩根的巨物的饋贈。
偏是埋在他後身這男根正不緊不慢地抽動着,帶着些上翹的弧度,卻故意繞開他的敏感處,吊着他不讓他得趣兒。
丁晚往後瞧了一眼,嫩紅的眼眶裏氤着一汪淚:“求您別捉弄我了……肏進來……快一些,好不好?”
床上的情趣往往是最難捉摸的,快一些,慢一些還不都得遂着身下人的意思。
連靖本意是不想丁晚疼着,給足了對方時間去适應他們兄弟二人,偏丁晚管連靖這般體諒稱作“捉弄”,倒弄得連靖不想憐香惜玉了。
什麽玫瑰不玫瑰的,連花瓣都給他薅禿了才算完。
比起連靖,連翊才是更加不懂得心疼人的那個。他是“夾心餅幹”最下面那層,丁晚因他哥什麽動作有什麽反應,在他眼裏都看得一清二楚。
聽到丁晚如此和他哥說話,瞬間醋意更勝,他瘋了似的肏弄着丁晚的肉穴。肉莖全部抽出再全部送進,完全不管懷裏人和他哥的反應。
連靖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小玫瑰已經主動求着他肏快一些,他再吊着托着也不算敞亮,下身攆着丁晚腸壁上的腺體就去了。
沒有什麽比一個器大活好的床伴兒更讓人滿足了,如果有,那就兩個一起上。
連翊那股子瘋勁還沒過去,不但身下肏得用力,還擔心丁晚再次和他哥有什麽眼神交流,鉗住丁晚的下巴,只允許對方看着自己。但凡丁晚有一點眼神飄忽,他便懲罰似的咬住丁晚的唇角,直至丁晚嘶嘶吸氣向他求饒為止。
連靖懶得去理會連翊那般小屁孩兒脾氣,盡忠職守地充當着一個“打樁機”,連丁晚如何要求快了慢了他也不去回應,每每進入都朝着最能讓丁晚丢盔卸甲那點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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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各處弱點都被這兩個人男人掌控着,丁晚毫無反抗之力。所有的反應都不及他主動加工,就反饋到連靖和連翊眼前。
呻吟聲婉轉動聽,混着些許帶哭腔的騷話,惹得連翊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身後括約肌戀戀不舍地挽留着連靖的肉莖,蝴蝶骨因情動緩緩扇動着,好似真的幻化了一只蝴蝶呈現在眼前似的。
連靖俯身在丁晚脊背上留下幾枚粉紅的吻痕,湊到丁晚耳邊玩味地問:“要不要猜猜我和你金主,誰先射?”
“一起……唔……你們一起……射給我……射滿嗯……”
丁晚這話根本算不得恭維,他被強烈的快感沖刷着,所有的回答都是下意識。反倒是連翊年輕禁不住撩,将連靖這話視做挑釁。
他故意放慢了肏弄丁晚的速度,像是非要撐到他哥射完才行。
殊不知是丁晚床技過人,還是連翊第一次和他哥在這種時候近距離接觸——兩個人的陰莖僅隔着一層肉壁,在丁晚體內可能相互觸碰了不知道多少次——又或是連靖在這之前已經被丁晚口射過一次。
連翊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先連靖一步在丁晚體內洩了身。
連靖輕笑了一聲,和連翊一起從丁晚身體裏退出。連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哥這是想做什麽,就見連靖将丁晚面對面攬進懷裏,不及丁晚言語,表面泛着水光的性器就再次沒入丁晚已經被連翊射滿白精的女穴。
“唔……好滿……”
“操。”
連翊和丁晚同時出聲,連靖卻不覺得他這個動作有什麽稀奇,他含住丁晚的耳垂,輕聲道:“我們兄弟倆都射給你,真把你灌滿,如何?”
“只是不知道你孩子的父親到底是我還是我弟弟。”連靖說。
所幸這話連翊沒聽到,不然他非被煙嗆個半死不活。丁晚也被羞得不好意思給出回應。
他在Eden做壁尻時,哪會有金主去管他的訴求,不管是幾個人一起,還是像連翊那樣一個人包夜玩全套。
他都是一個被發洩的對象,躺在特質的木箱子裏承受着對方給他的一切。只有在金主結束之後,裴星把他抱出去清理時,看着裴星眼裏映出的像破布娃娃一樣的自己時,才會有些實感。
如今被連靖這樣環抱,揉捏,好像他不再是一個洩欲的工具,而是真真實實,堂堂正正活着的人。
當然,如果下一秒他沒被連翊捏着乳尖的痛感拽回現實的話。
“小騷蹄子,老老實實回答,是我肏你肏得爽,還是我哥肏得爽?”
致命題。
好在連靖不稀罕和他哥哥争這個幼稚問題的輸贏。
他自顧自起身進了浴室,發燒出了一身的汗,還沒緩過精神兒又被丁晚當成金主伺候了大半天,身上汗馊味和廳裏男性荷爾蒙的腥臊味不相上下。
轉天還有個視頻會議,連靖不允許自己在外的形象有什麽不妥。
誰知連靖的“提前退出”不但沒讓丁晚逃過一劫,反倒是激得連翊死死抱着丁晚,非得讓丁晚說出誰肏得自己爽,還要說明爽在哪為止。
“您!”丁晚無奈道,“您更爽一些……更粗……更快唔!”
丁晚的意思是連翊抽動得頻率更高一點,卻不想連翊因持久力比拼輸給了他哥,把丁晚的話強行理解成了時間更短。
他二話不說将丁晚按趴在自己腿上,啪啪啪用力落了三掌上去:“怎麽說你金主呢?”
“那叫快嗎?”連翊強行找回自尊,“那叫恰到好處!不像我哥,他們老男人吃了藥了,所以才會時間特別長……”
“你丫長嘴除了跑火車還會幹什麽?”這話好巧不巧被剛出浴室的連靖聽到,一條濕得直滴水的毛巾丢過去,正好蓋在了連靖腦袋上,“好好清醒清醒吧。”
連靖把丁晚從連翊懷裏解救出來,牽着丁晚的手把他帶到浴室:“毛巾和浴巾都是新的,洗面奶、洗發水、沐浴露都在這,用之前記得試試看過不過敏。換洗得衣服在你房間,出來左手邊這間。”
“我下午剛睡過,你介意的話就換個新床單,櫃子裏都有。”
連靖一連氣說了好多,丁晚一句一句都記在心裏。
“晚上要是睡不着,就去主卧找連翊,只不過他睡覺太沉,實在叫不醒可以揍他。”
連靖絲毫不給自家弟弟留顏面,一邊囑咐丁晚,一邊揭連翊的老底,就差把連翊花他的錢包養小情兒這事也和盤托出了。
全都囑咐完之後,連靖才走出浴室,從連翊褲子口袋裏摸出一根煙卷,湊到連翊嘴邊引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就這麽養着?”連靖問。
連翊也沉了許久,才說:“實話嗎?沒想過。”
連靖無奈地哂了一聲,沒說話。
這的确符合連家二少——若嚴謹地說,連翊其實是排行老三。
他從小就是家裏最小的孩子,被父母寵得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熱着。父母離開,加上連竣的丢失,連靖這個當大哥的,把自己除了工作外的所有心思都悉數砸在了連翊身上。
連翊就被寵成了現在這個模樣——率性而為,不想後果,想做便做了。
好在這幾年他開始懂得幫哥哥扛一些公司上的事情,但在兒女情愛上,還是這般沖動。
“我不是說你非得對人家負責,也更談不上要你潔身自好,只是……”連靖抽完最後一口煙,“別作踐人家。”
“丁晚雖然是Eden出來的,但我更清楚梁殷君的做派。”連靖說,“那女人瘋狗似的,但凡傷着她的東西,她能追着你咬到天涯海角。”
這話說完,連翊先樂了,還樂得不能自已。
“所以這就是你不讓她當我嫂子的原因吧。”連翊笑道,“怕有朝一日被她扒層皮?”
連靖翻了個白眼給自己這不着調的弟弟:“說正經的。今天是丁晚認錯人了,以後我會少往你這邊來,你得學着自己善後。”
連靖抽完煙便開車回去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連翊和剛從浴室出來,渾身還冒着水汽的丁晚。
兩個人相觑無話,丁晚抿了抿嘴唇,道:“連、連總,您還需要我服侍嗎?”
“不用。”連翊揮了揮手,“早睡吧,明天早晨幫我做個早飯,我得上班。”
“好。”丁晚乖乖點頭,“那……連總晚安。”
“晚安。”
丁晚和連翊的交鋒暫且到此為止。丁晚将自己團在被子裏,摸出被他冷落了一天的手機,發現上面早已堆滿了“99+”的消息,其中大部分都來自他在Eden的專職助理——裴星。
小星星:您今天怎麽沒來?
小星星:聽君姐說,您以後都不來了?
小星星:他對您好嗎?
小星星:我能來找您嗎?
……
消息一條接着一條,許是見丁晚一直沒有回複,裴星的最後一條停留在晚上的11點32分,短短的四個字。
小星星:我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