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記]友盡

第19章 離開

聽到林沐的話之後段玄一愣,林沐這句話的意思……

這句話的意思是……

“這麽說,你同意了？”段玄輕笑一聲。

原本他以為他在得到林沐的答案後會高興的發狂，原本他以為他在得到林沐的答案後會高興的忘乎所以，原本他以為他在得到林沐的答案後會把林沐按在地上狠狠地幹上三天三夜……

但他什麽都沒有做。

段玄只是挂着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用手指摸着林沐小小的蛇頭……該幹什麽就幹什麽了。

段玄并不是傳說中的那種追到手就是破爛的思想，在他的心裏林沐一直都是和父母一樣重要的人，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段玄從來沒覺得林沐可能會拒絕他,這也讓段玄在得知結果後并沒有過于沖動的舉動……當然了,對于他“原來以為”的那些設想,最後一條他還是很想實踐一下的,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罷了。

——但這也不是重點,随便找個賬本記下來就行了,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

狐貍精的洞府隐藏在茂密的樹林當中，門口還垂着幾條藤蔓，看起來倒是像個清幽之地。

“現在按計劃行事，”段玄小聲地對紅孩兒說道，“你去叫陣，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出去，你千萬不要戀戰，裝作敵不過我然後逃跑就行了。”

“沒問題！”紅孩兒雙眼冒光，顯然十分願意打他老子一頓。

不過紅孩兒他此時只有五六歲大小，這樣的形象拿出去顯然不是什麽英勇的樣子，因此紅孩兒在沖出去之前特意給自己“增大”了一點，讓自己看上去是像是個*歲的孩子。

林沐：“……= =”親，你這樣有什麽意義嗎親？

“所以說小孩子的世界你不懂，”段玄凝聲成線道，“對于小孩子來說，能長高一厘米都是很厲害的。”

林沐：“……”

段玄道：“多看看吧，以後咱們也可以有一個小孩兒。”

“……”林沐呆愣片刻，然後，“！！！”

“幹嘛這麽吃驚？”段玄摸了摸林沐的蛇頭，有些擔心他把他那兩顆黑豆豆一樣的眼睛瞪出來，繼續說道，“我們會路過女兒國，女兒國護城河的河水可以讓男人懷孕，你忘了？”

“……！！！”林沐覺得自己受到了重大的刺激，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懷你妹啊懷！老子是個大男人好麽！大家都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你不覺得一個大男人懷孕很荒謬嗎？！”

“覺得啊，”段玄笑了笑，十分愉悅地用手指肚摸了摸小青蛇的下巴，說道，“但是把懷孕的人想象成你……還是莫名地覺得很帶感啊。”

“……”帶感你妹！

林沐陰測測地想道：到時候誰也別想讓我喝女兒國裏的一口水！反正老子有蟠桃，渴了就吃桃子！肉甜多汁還包治百病有沒有！當初就該多偷一點有沒有！

林沐沒有出聲，但是段玄看着他的表情（雖然蛇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段玄就是這麽神奇的看了出來）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但現在說這個也沒什麽意義，不說別的，光說火焰山他們就得想想辦法走過去。

“好了，先說正事吧。”段玄問道，“我們該怎麽把紅線拿出來？”

紅孩兒此時已經去叫陣了，先是和洞府門口的那幾根樹藤大戰了幾回合，然後直接一把三昧真火燒了洞府的門。宅在裏面的牛魔王和狐貍精終于坐不住了，一起拿着兵器就飄了出來。牛魔王看到自己兒子的時候還先是一愣，似乎是想介紹狐貍精給兒子認識一下，但可惜他連話都沒說完，紅孩兒就又一把三昧真火噴到狐貍精那裏去。這位狐貍精可沒有妲己那種修為，被火光一燒差點現出原形來。牛魔王當下大怒，直接抄起混鐵棍就要玩兒鐵棍炒肉，于是那一父一子就這樣打了起來。

既然那邊的計劃已經順利進行，那林沐他們這邊也得做着準備了。

“紅線嘛……你等我問問啊。”林沐也猶豫了一下，他一開始接到任務的時候是憤怒居多，完全沒想過怎麽完成，之後雖然定了計劃，但是具體實施上還沒有敲定細節，因此此時段玄的問題把林沐問的一愣，随即拉開控制面板，開始在內心問問題。

林沐：系統系統，我要怎麽把紅線取出來？

【叮——

當寄主的幸運值高于10的時候，可以獲得随任務附贈的藥水“斬紅塵”來獲得紅線。】

幸運值……高于10……

林沐失意體前屈……OJZ……要不要這麽坑爹啊！你不給我藥水我要怎麽解決紅線的問題啊混蛋！

【叮——

寄主可自行解決。】

林沐：TUT……就不能商量商量嗎？我可是被月老選中的男人啊……聯系一下雇主什麽的不難吧親？

【叮——

雇主月老現在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林沐：……

那也總得給點辦法吧！林沐有些抓狂了，要不然我們根本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啊！

【叮——

寄主可以通過将紅線雙方一滴精血和他們的結晶放進女兒國的護城河裏，以便生成更多紅線。】

精血？結晶？

林沐愣住了，前者好理解，後者是什麽意思？

【叮——

結晶為紅線雙方的兒女。】

林沐：……我去！那不就是紅孩兒那熊孩子嗎！但是牛魔王和鐵扇公主之間還有沒有紅線啊？這倆人都要鬧離婚了……= =

看，有一個例證告訴我們婚姻和諧多麽的有利于社會的繁榮發展。

【叮——

經系統查證“牛魔王和鐵扇公主”之間還有紅線存在，但該紅線十分脆弱，随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咦？還有紅線？林沐看着系統給出的答案，有些怔愣。

不過沒關系，不管脆弱不脆弱的，反正還有就行。

“阿玄，計劃有變，”林沐消失地說道，“我需要牛魔王和鐵扇公主的一滴精血，然後帶着紅孩兒去女兒國裏泡護城河。”

段玄皺了皺眉，問道：“為什麽？”

“這個現在解釋起來太麻煩了，以後再說。”林沐看着紅孩兒和牛魔王的戰圈，說道，“快上去幫忙吧，記得接着紅孩兒的攻勢取一滴精血！”

段玄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精血可不是随便割一下就能流出來的，精血只能是通過特殊的方法才能取出，而且被取出精血的人會十分清楚地感覺到不舒服。

但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段玄凝聲成線地說道：“阿沐，你現在切換成隐身狀态纏在我的脖子上。”

林沐應聲，随即段玄脖子上的那條翠綠色項鏈就消失不見，只有那微涼的觸感證明着林沐依然在段玄的身上而已。

……

接下來的事情沒有出什麽差錯，段玄接着紅孩兒的一個先機然後沖了過去，故意等牛魔王被紅孩兒的火尖槍擊中之後再擋掉火尖槍，然後趁着牛魔王痛苦不堪的時候用手按在牛魔王的身上取走了一滴精血，用西海生産的蚌裝了起來，放進了乾坤袋。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在牛魔王看來，就是自己剛剛挨了一槍，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就撲出來要就自己，然後又和自己的兒子打了起來，最後不幸被自己兒子打成重傷，直接軟在了他的懷裏。

“………………”

牛魔王看着自己懷裏昏迷的美人，總覺得幸福來的實在太過突然，以至于他根本沒有想好要怎麽去接待。

“大王！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啊？剛剛真是吓死妾身了！”

狐貍精見自己情夫抱着別的女人，當下不樂意了起來，見紅孩兒已經走了，也就跟着撲了過來，挂在牛魔王的身上問長問短，努力吸引着牛魔王的注意力。

但不得不說，雖然東海三公主的職業病很嚴重，但她長的确實是國色天香那一型的，以至于牛魔王看到三公主這張臉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處于呆愣的狀态了。

“大王！”

狐貍精見自己怎麽也叫不回牛魔王的魂兒，頓時不高興了，一拳打在牛魔王的肩上，想要撒個嬌。但牛魔王剛剛被紅孩兒打了一下，又被段玄取了一滴精血，此時正是虛弱的時候，狐貍精的這一記粉拳雖然沒有用什麽力氣，但也依然讓牛魔王當即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哎呀！大王！你怎麽了！”狐貍精完全沒想到自己撒嬌不成反釀禍，連忙把牛魔王扶了起來，要往自己的洞府裏帶。

牛魔王虛弱的不行，完全把自己的重量靠在了狐貍精的身上，走之前還不忘跟狐貍精交代一句：“把……把那個姑娘……也扶進來……”

狐貍精：“……”老娘明明是故意忘記她的！

……

不過最後的結果沒什麽改變就對了。

段玄被扶了進去，然後悠悠轉醒，向牛魔王這樣那樣的說了一堆，頓時讓英雄救美心切的牛魔王當下就決定去抓唐僧來給沒人做下酒菜。

狐貍精聽的不舒服，陰陽怪氣地嘲諷了幾句，段玄沒在意，但牛魔王就更不樂意了，再怎麽說段玄剛剛也是救了他的。因此狐貍精的嘲諷還沒說幾句，就被牛魔王打發去倒茶了。

段玄端起桌上原本的酒杯，擋住自己微翹的嘴角，趁着牛魔王一直盯着他的臉……不，是三公主的臉看的時候，段玄直接用法術把牛魔王酒杯裏的酒給換了，然後笑着敬了牛魔王一杯，看着牛魔王把那杯美味的“酒”給喝了下去，頓時覺得功德圓滿。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容易了。

牛魔王被段玄忽悠的直暈乎，也不管自己因為精血被取而産生的不适，直接提起棍子就要往外沖，狐貍精是攔也攔不住。

等牛魔王走後，狐貍精就開始針對段玄，不過沒說幾句段玄就裝出憤怒的表情，與狐貍精大打出手，在林沐的擂鼓助威之下把狐貍精打回原形，解決了一個禍害。

“現在怎麽辦？”狐貍精一死，段玄就搖身一變變回了原本的樣子，問道，“回去找陳祎他們？”

“對，”林沐說道，“牛魔王發現狐貍精死後一定回去找鐵扇公主，我們還不知道鐵扇公主是個什麽性子的人，要是牛魔王這一回去，他倆大吵一架然後紅線斷了就都白玩兒了。”

“好。”段玄直接變成龍身，林沐也變回人的樣子，趴在段玄的腦袋上，抱着段玄的犄角快速往回趕。

……

回到約定地點後，牛魔王正好在跟天蓬戰在一起，林沐趕時間，直接用猴子偷桃技能掏出了一個蟠桃，瞄準了一下，直接砸了下去。

“咚”的一聲，牛魔王應聲而倒。

“紅孩兒！”林沐和變回人形的段玄一起落地，然後直接奔向紅孩兒，說道，“我現在需要你娘的一滴精血和你跟我們去一趟西涼女兒國，能不能幫幫我們？”

“精血？”紅孩兒皺了皺眉，他雖然熊，但是不坑娘，“你要我娘的精血幹嘛？”

“為了人類的繁衍而做大事！”林沐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然後說道，“當然我不會白要的，我會給你娘……五個九千年一結的蟠桃當做補償，怎麽樣？”

紅孩兒的眼睛一亮，問道：“真貨？”

“當然，”林沐把天蓬拉了過來，給紅孩兒看了看，然後說道，“這位是天庭的天蓬元帥，威名在外，有他作擔保沒問題吧？”

紅孩兒想了想，仰頭說道，“我帶你們去見我娘，我娘同意的話就沒問題！”

“行！”

狐貍精的洞府離鐵扇公主的芭蕉洞并不遠，因此林沐又扔了好幾個蟠桃在牛魔王的腦袋上，讓暈眩時間加成一下，就在紅孩兒的帶領下去了芭蕉洞。

……

鐵扇公主确實是個美人，用二十一世紀的話講那就是一個辣媽！

但鐵扇公主的年紀可比那些辣媽們大了好幾百倍，想糊弄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聽說，你們要我的一滴精血和我兒子？”鐵扇公主歇在她的虎皮椅上，手裏拿着一根鞭子，頗有抖S氣場地問道。

“……是的，公主殿下，”對方的氣場太強，林沐下意識地用了敬稱，陪笑道，“我們受月老所托，需要用您的精血和紅孩兒去一西涼女兒國的護城河裏洗個澡……”

鐵扇公主一挑眉，極其鄙視地說道：“你當我是你這個年齡？”言下之意一：老娘不信；言下之意二：只有你這種傻缺才會信。

林沐：“……”

“如果公主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來。”段玄适時地建議道，“而且我們也打算走火焰山那條路，還想問您一下知不知道火焰山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了不讓牛魔王趕過來和鐵扇公主吵架，帶着鐵扇公主一起走顯然是最好的辦法。

提到火焰山，鐵扇公主頓時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鐵扇公主才說道：“我可以跟你們一起走，但對于火焰山我什麽都不知道，不過如果你們有辦法滅了火焰山的火，那我完全可以幫你們。”

林沐等人頓時一愣。

誰也沒想到鐵扇公主竟然這麽好說話，天蓬都已經想好如果再鐵扇公主這裏耗了太久該用什麽說辭來催林沐了，結果……鐵扇公主竟然這麽簡單就同意了？

……

林沐突然明白剛剛牛魔王的感受了……幸福來得太突然，真的有些不顯示的感覺啊！

“所以，你們有關于怎麽滅火焰山火的辦法嗎？”鐵扇公主換了一個姿勢，但還是很女王地靠在自己的虎皮椅上。

“這個……”林沐和段玄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天蓬，見連天蓬眼裏都帶着疑慮，只好開口問道，“公主殿下，請問您知道芭蕉扇嗎？”

“芭蕉扇？”鐵扇公主皺了皺眉，問道，“你是怎麽知道芭蕉扇的？”

林沐的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呃……就是有所耳聞，不知公主現在是否擁有芭蕉扇？”

“沒有了，”鐵扇公主淡漠地說道，把林沐的熱情澆了個一幹二淨，“在一千年前，我确實有一把芭蕉扇，是昆侖山後自混沌開辟以來，天地産成的一個靈寶，乃太陰之精葉，但是突然有一天我這裏來了一個白衣僧人，他來我這裏化緣，但是當他正好是我大婚的日子，就請他吃了杯喜酒，等他走後的第二天，我的芭蕉扇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黑火，然後就被燒掉了。”

林沐等人：“……”

白！衣！僧！人！

我去清心你怎麽無處不在？！這個世界的劇情崩成這樣了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吧？！就來吃個喜酒都能把人家的扇子給吃沒了……話說你不是出家人嗎？！為什麽要吃喜酒啊！這和尚當的太差了！給你差評啊混蛋！

“白衣僧人？”林沐皺眉問道，“你為什麽要用他當時間點？而不是說你結婚的第二天呢？”

鐵扇公主皺了皺眉，沉默了半響，才說道，“我不知道，雖然那天那個僧人确實看過我的芭蕉扇，卻并沒有摸，而且……”鐵扇公主頓了頓，才接着說道，“雖然他穿的是白衣，但我好像總覺得那白衣有些泛黑，有次我用餘光瞥到了他，竟然發現他的衣服變黑了！”

“變黑？”

鐵扇公主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不是變黑，應該是我看錯了，因為當我再正眼看他的時候，他的衣服還是白的。”

“……”

林沐和段玄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想到了第一次見到清心時看到的那個黑衣服了。

“反正我們的交集只有這樣，”鐵扇公主聳了聳肩，說道，“但是莫名其妙的，第二天扇子被黑火燒的時候我腦子裏第一個閃過了就是那個白衣僧人。我也查了很久，但一直沒找到扇子着火的原因，這件事也就擱在那裏了。”

“那……現在你有什麽辦法滅了火焰山的火嗎？”林沐問道。

“原本我的芭蕉扇可以的，”鐵扇公主說道，“但是現在就沒辦法了。”

“原因呢？”天蓬追問道，“你查不出來的話問過土地了嗎？”

“……”這回鐵扇公主沉默的時間更長了，過了很久，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土地……不見了。”

衆人皆愣。

天蓬有些不可置信，問道：“什麽叫……不見了？”

“就是不見了，”鐵扇公主攤了攤手，說道，“怎麽叫都叫不出來，好像死了一樣。”

天蓬的表情頓時一變。

土地這職位再小也是個官兒，按現在的說法就是公務員！現在大元帥發現自己的同僚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心中的震撼自然不小。

“這就是我同意和你們走的原因，”鐵扇公主突然說道，“火焰山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再這麽下去，這裏遲早會完蛋，與其在這裏等死，還不如趁着還有生機的時候趕緊離開。”

“……好吧，”林沐點了點頭，總算是知道了鐵扇公主這麽好說話的原因，但他們面臨的挑戰顯然更加嚴峻了，“那公主殿下您準備什麽時候出發？”

“你們累嗎？”鐵扇公主看了看陳祎——整個隊伍中唯一的小孩兒。

陳祎沒有說話，只是淡然地搖了搖頭。

鐵扇公主挑了挑眉，随即說道，“不累的話就現在走吧。”

“這麽急？”林沐愣了一下，問道，“不需要收拾東西什麽的嗎？”

“不需要，”鐵扇公主說道，“我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本來就打算等紅孩兒回來後就走的。”

“……好吧，”林沐回頭看了陳祎一眼，問道，“走了一天，你真的不累？累的話我們在這裏休息一天再走也行，反正一天的時間也耽誤不了什麽事。”

“不用，”陳祎的表情依然淡淡的，“我能堅持住。”

林沐皺了皺眉，陳祎說的是堅持得住，而不是不累，這說明他其實已經是累的了。

“大師兄，我來背師父吧，”沙和尚主動說道，“這樣就可以了。”

林沐想了想，說道，“那也行，反正今天快過完了，晚上早些休息就行。”

……

衆人說定，便開始行動。

鐵扇公主控制着芭蕉洞的門緩緩關閉，在離開前最後看了一眼緊閉的洞門。

這裏是她出生的地方，也是她成長的地方。

她在這裏成婚，在這裏和牛魔王有過一段十分甜蜜的生活。

她在這裏有了紅孩兒，也生了紅孩兒，這個芭蕉洞她住了幾千年……

現在就要走了。

鐵扇公主的眼睛似乎有些濕潤，但等她徹底轉過身後，卻又完全看不出來。

新的生活已經要開始了，過去的，就徹底埋葬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