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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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脈絡大綱(穿插部分早早激情寫好的片段):
接前文禦藏島劇情。
甚爾被馴服(物理)後成功在結界升起前出島,與趕來的高專組錯過,高專組進島之後發現甚爾和其他詛咒師大戰的現場,并且發現調查一圈之後結界都沒有升起,最終只能一無所獲回到咒高,然後發現晴早就回來了。
還特別淡定地提交了因為莫名其妙的詛咒師聚集導致輔助監督陣亡的報告後之後被天元傳召。
——與天元相見片段:
“真是的不是給了你一個月假期,怎麽又被逮住出任務,出現得再慢一點理子就又要來受肉了。”莫名自來熟的天元大人抱怨着:“這次還需要緩沖措施嗎?能直接搞定改革嗎?”
晴意識到對方和那個輔助監督是一樣,早就認識了自己。
她想到自己的那個副本,名叫兩面宿傩千年前的BOSS,對現狀理解得很快速,于是她接話也接得很自然:“這次不用再等了。”
“那太好了,明年你帶理子來就可以解除我們的束縛。”
理子,應該是說星漿體吧,老師有講過的。
“好哦。”
晴并不多問,也并不在意,結束對話後揮揮手就走了。
“混沌”前奇怪的世界發生什麽都不奇怪啦,到時候就知道了,她這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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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傑哥感情升溫,成功說出咒靈操術分享條件,傑哥靜默一周後主動出擊開始嘗試。穿插一些組織發展、搞到甚爾和修羅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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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食咒靈:
炎熱的,讓人感到痛苦的夏日,夏油傑和羽生晴躲在晴家裏分食一顆顆咒靈球。
窗外吹來的風是灼熱的,對方的身體是灼熱的,椅子也是灼熱的。
沒有開燈,他們藏在角落,暗影如夏日般濃厚,兩人的黑發幾乎不分彼此。
咒靈球無法被雙手分割,于是他們便面對面以唇齒作刀,嘴唇貼着嘴唇,牙齒貼着牙齒,小小的球一切兩半,各自艱難咽下。那乍一看仿佛親吻,但世界上不可能有這樣的親吻。
親吻是甜蜜的、幸福的。
不是為了分食這樣作嘔的、一切負面情緒帶來的惡心咒靈。
可是這的确是親吻,獨屬于他們之間的吻。
夏油傑忍不住伸出手将坐在自己身上的晴摟得更近,額頭與額頭想貼,他呢喃:“晴,我們——”
巨大的聲響從大門處傳來,兩個人剛剛扭過頭去,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身前:“傑,小晴,你們在背着我們偷偷幹什麽呢?”
是五條悟。
啪嗒——
燈打開的聲音,夏油傑冷漠地看着家入硝子和五條悟出現在他們面前,一個人把晴從他身上抱走,另一個微笑和她手中的手術刀一樣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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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穿插一些喜聞樂見的修羅場,進入晴世界劇情
——劇情前置解說某天日常打怪時晴接到那個特殊號碼的電話,在場人物,夏油傑、五條悟、晴和咒靈:
夏油傑和五條悟第一次看到晴在戰鬥中停下,她幾乎面色驟變,和他們打了個手勢直接轟出上千個星火,随後看也不看退到一邊慎重地拿出手機,接通。
普通手機的音量對于咒術師來說和開最大聲外放沒有區別,于是三人一起聽到的開場是——
“母親。”
往晴那邊走的夏油傑和五條悟差點摔倒。聽起來還是個男孩子的聲音。
夏油傑完全知道十五歲花季少女不可能有會說話會打電話的孩子,不過五條悟知道得更多一點,想得更離譜:我老婆難道是個□□?
晴此時全心全意集中在這通電話裏,或者說電話另一邊的那個人身上:“我在,出什麽事了嗎?”
“他們來了。我不知道怎麽辦,抱歉母親,耽誤您的事情了。”
“沒事,霞,我就過去,不會有事的。”晴肅殺起來,語氣卻是夏油傑和五條悟都沒怎麽見過的極致溫柔:“我會保護你們的,一直。”
電話挂斷之後,晴比起善解人意更像是殺氣滿滿:“解釋起來太複雜了,你們大概可以認為是我收養的孤兒們那邊出事,我先走了。”
夏油傑和五條悟還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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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晴世界的人員構成設定拆解,人類滅殺神明的歷史及滅殺神明後人類軍之間的內戰,當前內戰情勢,以及晴的過去,和晴的神的種類。
——晴和內戰戰敗即将處決的首領之一的對話:
晴看着牢獄裏的那個人:“你知道人類是如何殺死真理與科學之神的嗎?只是因為有一個人說‘你既然是大家的真理與科學之神,那麽你應當也知道固守舊觀點的你不再是新世界的真理與科學’,人類的認知在進步,過去的真理變成現在的謬誤。只有神明才能殺死神明,固守這樣觀點的神明被人類的科學殺死了。
“那一年我才六歲,剛剛喚醒我的神明,但不是以神母的身份指使我的神明去戰鬥,而是以人類的身份殺死了神明。”
“因為你是人類之神的母親,你才能殺死他們。”
“你還是不明白,這就是為什麽你在人類的戰鬥中失敗。”
“你才是不明白的那一個!你明明是神明的母親,為什麽不再統治這個世界,就像過去千百年那樣使用你的才能,命令神明,命令人類,命令世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保護那些可能擁有才能的孩子遠走他鄉,連一座宮殿都無法擁有,甚至還要為了養育他們親自去一遍遍體驗死亡……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浪費?!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擁有這樣的才能……”
晴搖搖頭,站起來對看守對方的人說:“我想已經沒有繼續對話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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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和自己養子女的對話
“這應當是最後一次見面了,賬戶裏的錢足夠這裏繼續運轉七十六年,而且新政府也和我立下了五十年的誓約,你們的安全可以保障。”
“為什麽,母親,本來不是說還有兩年嗎……”
“沒辦法,新政府已經正式建立,等不及了,抱歉,霞。”
“……為什麽,您不是拯救我們所有人的英雄嗎?”
“不要哭,霞,和這些沒有關系,這是我所選擇的道路。”
“才不是!”
“……無論如何,無論我活着還是死亡,我都會保護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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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的養子女之間的對話
“我讨厭他們。”
“不可以讨厭,那是母親所選擇的未來。”
“可是他們選擇了沒有母親的未來。是他們因為恐懼逼迫了母親……”
“……拂,不要任性。”
“任性的才不是我,母親的神明明沒有任何能傷害別人的力量。”
“拂,不要哭,母親會保護我們的,無論活着或是死亡。”
——職場言語霸淩所引發的對話
“喂,我聽說公司測試部有一個神母,你見過嗎?”
“神母?那是什麽古董東西?怎麽不趕緊找一個其他世界逃掉,還在這個世界等死,好少見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這樣,那位也是親自殺死神的怪物,據說當時只有六歲哦,小心她把你拖□□裏殺掉。”
“哈哈哈哈,那就來嘛,看看是她的神國先被新政府發現還是先把我殺掉,不過這種怪物真是會藏啊,這裏可是新政府也很難立刻滲透接管的地方。”
“畢竟老板是那種人物哎,曾經的神子,啧啧啧,還每年納很多稅呢。”
晴百無聊賴地聽着隔斷另一邊的人說話,翻看自己的手機,身旁自己所帶的新人林栗孜倒是渾身僵硬,看起來随時能過去和他們打起來。
晴打了幾個字給他看才沒讓他在最開始就沖出去:在這好好呆着,是前輩的命令。
後來林栗孜沉默了好久,在第二天終于忍不住詢問:“晴小姐為什麽不去其他的世界?我們這樣糟糕的世界根本配不上晴小姐。”
晴笑起來:“謝謝你的誇獎哦。不過關于其他世界……你知道世界誕生神明的規則嗎?”
面對一無所知的圈外人,晴簡單地講了一下:“我們世界所誕生的神都是私有神明,神國也好誓言也好宣言也好都只是個小範圍技能,完全迎合神母的想法而生,在本世界的時候這種神明大概率都是些……”
晴思考了一下如何形容才不那麽冒犯:“在停電的時候能讓燈泡臨時發光的程度。”
簡而言之,是廢物。
“使神明變得強大的,要麽是無間,要麽是其他世界。啊,無間你應該知道吧,好聽點就是神明的永眠之地,其實就是墓地。就像是之前的科學和真理神,祂們之所以這麽強大,是因為是從其他世界來的神明,而這裏是祂們所選定的神國。”
晴最讨厭的神明,就是真理和科學神。
“一旦選定一個世界化作神國,那麽在那個神國裏,私有神就會變成大衆神,會以次方級變強,與此同時,因為性質的轉變,神也會變。”
“你這個年紀或許不了解真理和科學神,但是那是我最讨厭的兩個神明。我不會允許我的神也變成那樣讨厭的樣子。”
林栗孜情緒低沉:“于是選擇在這樣的世界選擇做一個普通人嗎?”
“普通?”晴驚奇地大笑:“你對我有什麽誤解?或者是我們對于普通的理解不一樣。”
“我可是能随随便便呆在全息游戲裏一周的人。”晴笑得前仰後合:“而且普通啊,我認為所謂的普通人,是那些連自己的道路都不知道,只能被世界和浪潮推着向前,既沒有自己的堅持,也沒有自己的想法,無論是對星空大海和他人都沒有敬畏與尊重,更沒有所愛之物,并且對于自己的現狀妥協着‘畢竟我很普通’那種一無所知也不奢求改變的人。”
林栗孜苦笑:“真是不留情面。”
晴拍拍他的肩膀:“這種話其實什麽人都罵不到啦,因為無論是什麽人都會有所愛之物,所注視之物,對于我來說,只要能偶爾好好地注視那些東西一瞬間,就已經是個了不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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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處理後事,與新政府扯皮等劇情,約定停掉工作半年後死亡。
“就算你們要我立刻去死也沒辦法,神的死亡可是要好好準備的。”
交接完工作和養子女們繼續對自己的臨終關懷。
一些日常建造。
一些日常修羅場。
一些神的垂死掙紮導致的反穿越。
——夏油傑反穿越片段(晴的單方面輸出),前置狀态為确定自己需要早死兩年正在人跡罕至的鋼鐵廢墟裏找一個合适死亡地點的晴:
“傑,我啊,比起沒有什麽的世界,更喜歡選擇有什麽的世界。就像是為了選擇有傑的世界,其他的一切我都會努力克服。”
“想要見你,傑,分開的時候想要見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想要見你,哪怕你就在我面前,依舊時刻想要見你。”
不是隔着世界,而是以真實的姿态見到真實的你。
“那就來見我怎麽樣。”夏油傑一時以為自己說了什麽過于奇怪的話:“晴?”
太陽下如黃玉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夏油傑卻覺得她根本沒有在注視。
“正是因為這種心情,才更加不能見你。”
如果見到了之後我變了,卻反而把你們毀掉了怎麽辦呢?
晴轉過頭繼續攀爬階梯:“你很矛盾,傑,明明很擔心吧,總是想保護我的樣子,盡管知曉我完全不弱但還是想保護我,可是與此同時卻也無法保護我,因為對于咒術師來說過當的保護是傷害。”
夏油傑跟上自說自話的成熟女性:“是啊,所以呢?”
“好矛盾啊,傑。”晴沒有管對方又一次從自己肩膀上穿過的手,只是聲音溫柔些許:“連矛盾這種人類美德也擁有,就有些太糟糕了。”
人類的造物是沒有矛盾這種特性的,祂們不懂得拉扯,不懂得婉轉,不懂得成長,不懂得改變,只會朝着一個方向永遠向前。
鐘表只是為了計時,玩具只是為了玩耍,哪怕是集衆多才能者的心血結晶,也只是為了在某一方面的目标,連被認為是“無用之物”的存在,被創造之初也有其目的。
無法與之違背。
只有活着的生靈是可以矛盾的,因為生命屬于自己,思想屬于自己,□□屬于自己。
可以被狩獵,被改變,被扭轉,但在那之前,一切都是屬于他們自己的。
于是可以否認自己上一秒的想法,于是可以拒絕曾經的理想,于是可以違背本性。
人類只有與自己抗争時,方顯一絲美麗。
晴目不斜視,徑自行走:“我們不過都是天平。”
如同每一次,走向那自己所選擇的道路:“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她打發神的造影,如同打發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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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日常修羅場,一些和神的拉扯,一些迫害兩面宿傩,以及晴終于發現了出問題的是自己的認知而不是五條悟,咒回世界因為夏油傑和五條悟的意願快速孵化。
晴成功和神确定了這個游戲是神試圖讓她制造完全屬于自己不會讓神和自己改變的神國産物,主框架由神完成,但是細節由晴的下意識填充,也就是說——垂死病中驚坐起,策劃竟是我自己!(這本來是個小高|潮的可惡!前面鋪墊了那麽多罵策劃都是為了這一刻)
再來一些無關緊要的迫害兩面宿傩,以及極少的字數寫出遇見天元和絹索點一下,然後進行星漿體劇情。
——星漿體劇情出現文案結婚場面:
前置說明:甚爾接下委托試圖刺殺情敵(理由不是這個,我亂說的)失敗,場面從漫畫夏油傑詢問理子妹妹要不要不去同化插入,晴之前在做劃水人且沒有解釋過任務性質的變化此時才趕到(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天內理子落下了淚水,但是說過“我不想死”之後哭了一會,卻堅定了信念的模樣:“但是這是我得去做的事情,謝謝你,夏油大人。”
“這确實是理子妹妹必須得去做的事情。”面對夏油傑驚訝的目光,晴渾身散發出還沒睡飽就被迫起床的疲憊:“不去見天元的話就沒辦法解開束縛了。”
夏油傑:“什麽……意思?”
晴揮揮手:“總之傑你先去高專門口和悟君他們一起等我,我帶理子妹妹解咒之後就去找你們,雖然天元主動要求解開,但是咒術界這邊根本不知情,我們還是要和理子妹妹一起避一避的。”
夏油傑明白了:“你和天元偷偷策劃的?那夜蛾老師那邊呢?”
“夜蛾老師的話,我給他留信了,大概我們出去安頓好之後他就能看到吧。”
“留了什麽?”
“訂婚邀請函和蜜月告知書。”晴神秘微笑:“寫了我和‘咒術界中流砥柱’訂婚後要一起去度兩個月的蜜月這種話,老師他應該懂吧。”
事實上,星漿體任務之後一年級和二年級神秘失蹤看到了信的夜蛾正道連夜和相熟的朋友打電話:“我知道咒術界對于男性沒有重婚罪一說,但是……對于女性有嗎?”
“你問幾個?目前大概……五個吧……”
對于朋友“還是離這種人渣遠一點吧”的勸告,夜蛾略感痛苦。
好好的一個學生怎麽可能是人渣,一定是悟和傑的錯!
-------------嗯!絕對是五條悟的錯!---------------------
一些沒有想好準備到時候随便寫的過渡劇情,大概會有咒高這幾個人和甚爾日向宏一起住在富婆(晴)的大別墅裏過上白天去正常學校做交換生,晚上偶爾殺個咒靈當課後活動的日常和修羅場,此處劇情狠cue幸村精市。
以及應該會有一個五條悟故意蹲守《可以跟拍去你家嗎》工作人員故意上節目的特典。
特典裏晴會面不改色說謊說:“這裏暫時用作我們學校交換生的宿舍了。”
然後論壇體裏出現大家死命試圖扒咒高的情況。此處應當有一些神奇吐槽。
之後再來一些發展,激化世界孵化和大家的矛盾。以及大家發現确實無論如何都無法使晴放棄死亡這件事。“我必須要死,因為我是最後一位神母。”
——沒有想好給誰的對話
“你死掉了之後人間依舊思念你怎麽辦,思念得下一秒就想要死去。”
“那,約定吧,如果思念到下一秒想要死去,我就從無間的永眠中清醒片刻,與你在人間再相見。”
“太作弊了。”
“沒辦法,畢竟是個死人啦,我死掉之後你們可要好好對待我的遺産哦。”
“才不要,你自己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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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大結局,事業線為晴在後來要提前死沒有心情好好運營于是開了一部分挂直接架空核心(再加上天元是己方人員,絹索也算半個),讓日向宏接替慢慢搞另外一個體系,然後就去死了。大概是新世界剛剛起步那種感覺。
她的神的劇情之前沒有寫過什麽,大概解釋一下就是晴的神不常規,于是才能是最後一個神母,正常的神母只有一兩個神,晴有上千個神,一部分神認為晴在她的世界太憋屈一直試圖誘惑晴去其他世界快樂,另一部分早早就期待和晴一起在無間永眠,還有一部分試圖變成人和晴呆在一起,因為神太多了,食物還全都是晴的情緒,于是晴為了節省自己的腦細胞,給自己設定了看不見神的誓言,這也導致了晴其實不太認識是自己哪個神在幹壞事……
原定內容之後還有好多番外,包括學弟們,乙骨,還有虎杖,最重要的是給日向宏定了一個爆殺虎杖版兩面宿傩的劇情,但是沒有寫過片段,大家意會。宏對兩面宿傩仇恨超高,有機會絕對會殺了他,是表現出宏這樣龐大殺意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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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部分番外半成品
——七海海:
學姐好像是個笨蛋。
七海和灰原入學的第一眼,就隐隐感覺到了這件事。
并不是指智慧意義上的,也不完全指情感上的,總之非常微妙。
首先學姐養了兩個小白臉。
這兩個小白臉好像每天都在被夏油前輩和五條前輩暗殺的邊緣,明明學姐只是像雇傭職員那樣雇傭了兩個人來處理咒靈。
但是學姐依舊對兩位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前輩非常親密。
一起吃一份食物,撲進對方的懷裏,蹭蹭對方的臉頰,十指相扣去逛街,甚至晚上十一點還在對方的寝室。
這并不是偏愛,因為這些待遇,他和灰原也都有。
第一次被撲的時候,是在五條前輩面前。
五條前輩的眼神很可怕。
第一次被蹭臉頰的時候,是在夏油前輩面前。
夏油前輩的微笑好可怕。
第一次十指相扣的時候,是在家入前輩面前。
家入前輩一臉的“這小子我以後都不想治了”,比其他前輩更可怕。
第一次晚上十一點還在自己寝室的時候,灰原剛好敲門看到了。
灰原的表情也超可怕。
前輩是什麽乙女向作品的主角嗎?
有時候七海忍不住會這樣思考。
可愛的性格,不可思議的美麗,超強的戰鬥力,堅定的信念和可怕的包容。
無論是想要戰鬥還是想要放棄都會被支持。
“只要是七海海的選擇我都支持,但是我啊,有點希望七海海和我一起戰鬥呢。”
最強的前輩如此說着的時候,耀眼到幾乎無法直視:“哪怕無法戰勝,哪怕無法結束,哪怕無法改變任何事情,我也想要戰鬥。戰鬥對我來說已經足夠快樂,所以七海海,要來和我一起嗎。”
以及虛幻。
三年級之後,前輩會時不時突然消失。
或許也并不是突然。
但是既沒有任務,也不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只是在某一天突然會說:“啊,時間到了。”
然後消失大半個月。
這種時候前輩的同級們都非常不爽,易怒,任務破壞能力直線上升。
五條前輩曾一邊和夏油前輩打架一邊大聲說:“果然神什麽的都該去死!”
“說什麽呢悟。”總是扮演着安撫五條前輩角色的夏油前輩在這種時候總是會比五條前輩更過分:“直接死掉也太輕松了,應該……”
都是些七海并不想知道的刑罰,他并不想聽前輩們胡言亂語。
畢竟神這種東西不是根本不存在嗎?
直到後來,七海也加入了這個只要前輩一消失就暴躁易怒的隊伍。
原來是神。
竟然是神。
但是哪怕是神,也無法允許那麽輕易将前輩帶走。
“需要更多人。”
家入前輩抽着煙将他們召集到了一起。
在不知道一切時,七海坐立不安地聽着他們争論。
“我們不夠。”
“是那些家夥太狡猾了!”
“需要更多人。”
“你認為他們可以信任嗎?”
“我們需要更多人,七海和灰原都是她所選擇的後輩。”
争論過後,他們告訴了七海一個可怕的消息。
“其實晴已經死了。”
怎麽可能?
前輩明明活得好好的,無論是擁抱還是十指相扣,他所能接觸到的都是溫熱的實體,是人類啊。
最後解釋這一切的是表現得很抗拒的夏油傑。
“晴并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類,她出生在另外一個世界裏,那個世界比我們更誇張……”他深呼一口氣:“誇張到真的有神存在,誇張到人類能夠借助神明跨越世界。”
對咒靈存在的世界就已經深感懷疑的七海愣住。
“那個世界的神和人類伴生存在,有一部分人類——就像是我們擁有咒術一樣——擁有神明。不過和我們到了時間或者各種各樣的契機覺醒咒術不一樣,他們生來知道自己是否擁有才能,是自己決定是否要使用的。”
七海和灰原聽着前輩們像是在講述什麽王道熱血漫一樣把前輩的生平講完說:“神将她的靈魂帶走。”
五條前輩垂下眼睛:“而我們的思念讓她重返人間。”
家入前輩說:“這是比袱除咒靈更困難的事情,如果你們恐懼于此,不想立下誓言,我們也會認同你們的選擇。”
七海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問出口的:“也就是說,前輩之所以時不時會消失好久,是因為思念不夠嗎?”
可是怎麽可能不夠?
“不知道,或許是有些神不想讓我們見她。總之提高我們這邊的誓言力量一定是正确思路。”夏油傑說:“那些家夥簡直就像是不想讓媽媽找戀人的二婚小屁孩。”
七海還沒對這個奇怪說法吐槽什麽,就見另兩位前輩非常認同的模樣。
“搞得像是要結婚一樣。”灰原摸腦袋:“和我這樣的人結婚總感覺前輩好吃虧。”
灰原你在幹什麽啊灰原,前輩們看起來都想把你殺了啊!
“所以回答呢?”
“同意。”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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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
直到學校“被入侵”後第二天,乙骨憂太才勉強回過神來面對同學們七嘴八舌的提問。
首先是禪院真希:“乙骨你到底怎麽夏油前輩了,他看起來……不太好。”
熊貓對她委婉的言辭表示震驚:“那何止是不太好,他趁哪天放學把憂太殺了我都不意外。”
狗卷棘點點頭:“鲑魚。”
乙骨憂太回憶不出來。
任誰因為身攜特級詛咒被窗扒拉出來被老師大笑着威脅“你的情況在以前肯定就直接秘密死刑,不過你現在趕上好時候啦,只要你同意祓除這個咒靈或者對這個咒靈的一切負責就沒問題”下壓力極大弟選擇了對咒靈負責,在不靠譜老師的手底下斷斷續續上了兩年除了實戰沒點屁用的課。
然後對咒術界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進了高專沒兩個月聽到課上說的“咒高最高級別危險警報”拉響,而此時學校只有一年級衆人的情況下迎戰上千個咒靈,然後還意外對上“敵方首領”意外解開了咒靈的詛咒等等。
這一系列事情發生之後,有誰能在第二天回憶起自己到底怎麽惹了前輩扮演的敵方首領生氣?不如該問對于敵人有講了幾句好話?
菜菜子和美美子一進教室就看到同學冥思苦想的模樣,她們決定給點通關提示:“乙骨君有提感情相關的話題嗎?”
乙骨憂太瞬間想到了:“啊,夏油前輩看到裏香說我是‘騙女人的東西’,我說‘我們是純愛’這種算不算?”
美美子:“沒救了。”
菜菜子:“完全沒救了。”
熊貓:“你死後我會幫你擡棺的,憂太。”
禪院真希:“我盡力幫你把墓地放到裏香的墓地旁邊。”
狗卷棘手畫了個十字。
乙骨憂太:“等等?!這沒什麽吧!”
熊貓點頭:“傑這麽生氣我完全能理解了,嗯嗯。不過,他聽完有說什麽嗎?”
乙骨憂太陷入回憶:“超可怕的說了一句——
“咒高,不,咒術界可是純愛地獄,快點逃吧。”
“快點逃吧,憂太君。”美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轉學去京都,東京這裏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乙骨憂太不理解:“為什麽,我只是說了句事實。”
菜菜子捂住臉:“因為這樣才更可怕了,五條大人現在才讓你出現在夏油大人面前,正是因為你大概有了自保能力。”
乙骨憂太,十六歲,結婚,喪偶,惹到了非常有名的大前輩。
“所以到底為什麽……”
大家都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禪院真希說:“因為夏油前輩的真愛被禪院家的小白臉搶走了。”
乙骨憂太:?
熊貓說:“因為傑的真愛被悟搶走了。”
乙骨憂太:??
美美子說:“因為夏油大人的真愛被一個輔助監督搶走了。”
乙骨憂太:???
菜菜子說:“因為夏油大人的真愛被崇拜他的後輩搶走了。”
乙骨憂太:“等等?!”
“因為夏油前輩的真愛是我老婆。”
學生們驚悚扭頭,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娜娜明!”熊貓用力揮揮手,絲毫沒有感覺到空氣的凝滞。
“好了,回到座位上去,不要吓唬新同學了,開始上課。”
下課後,乙骨詢問靠譜的七海老師惡作劇夏油前輩的真愛是不是也是像校內防災(詛咒師)演習一樣在開始前不能被知道的傳統。
“不是,”七海松了松領帶:“你在想什麽,這是能開玩笑的事情嗎。當然都是真的。”
乙骨憂太,裂開。
少年暫且還不知道,一年之後的自己面對後輩,會自然地再接上一句:“因為夏油前輩的真愛被我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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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夏油(咬牙切齒,指桑罵槐):騙女人的東西
乙骨:真失禮,我們可是純愛哦
夏油(一個月沒見老婆還要被暴擊,震怒想殺人):高專沒有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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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劇情裏其實是甚爾當上了禪院家主,并且名字改成了羽生甚爾,而惠惠是為了避免繼承家主被伏黑家過繼。
但是禪院真希提起這位家主還是只想到一個身份:羽生晴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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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老師曾隐晦地詢問過“禦三家裏加茂家仿佛被排除在外你有什麽頭緒嗎,晴?”這種類型的問題,被晴誤以為想要加茂的學生,于是從京都那裏臨時把加茂憲紀拽了過來。
加茂憲紀(戴好加茂嫡子面具):嗯嗯我懂,先義正言辭痛斥這種行為惡劣——
晴:每周雙休
加茂憲紀:……?
晴:加班補貼
加茂憲紀:啊?
晴:合理輕松的任務分配機制與每年四次以上的集體出游
加茂憲紀:……
晴:東京地區分配學生公寓
加茂憲紀(拿出電話):同學們,要不要轉學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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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界趨于平靜之後夜蛾老師催過婚
五條悟:去找晴
夏油傑:去找晴
家入硝子:去找晴
七海海:這個還是要看前輩
灰原:嗯,這個,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