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接前文的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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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這種戰鬥狂對咒具不心動是不可能的,拒絕對方的理由也非常簡單:匕首用起來不太順手。
這種短武器以晴的戰鬥方式來說有些雞肋,吸引力不大,而且真的那樣做了的話不就是被調戲了嗎!
禪院甚爾偏頭避過衣服:“真的不要嗎晴小姐,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晴冷酷無情轉身就走:“我去浴室整理,在我出來之前把你自己整理好,我要回東京。”
“啧,小女孩。”
禪院甚爾把晴的拒絕歸結于還未開竅,不懂他這樣人的美好。
他随手把武器收起來,心想這一億真好賺。
晴不在乎他的想法和行動,洗漱過後就目的清晰地要立刻走。
“恐怕走不了哦。”甚爾慵懶地躺在床上:“馬上就要開始祭典,結界升起之後這裏無法進出。”
“祭典?”晴偏頭:“那是什麽?”
“禦藏島的神祭。”甚爾嫌麻煩地摸摸頭發:“你不是咒高的學生嗎,怎麽連這個都沒有教。”
晴雙手抱胸,非常不滿:“快說,不然這個月你只有一萬零花錢。”
這個威脅立竿見影。
“神祭是個非常讨人厭的活動。”
五條悟在路上和兩個不在咒術師家族出生的同級解釋:“祭典一旦開始就會有絕對無法打破的結界從地下升起,不到結束不會放開,而且那個島什麽都沒有,無聊得要死,在裏面還會一直被消耗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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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抓住重點:“我們也無法進去?”
“不進不出。”五條悟抱怨:“那個結界比天元的結界邪門多了,是以接觸的咒力為燃料撐起的,根本不可能打破。”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聽起來也沒什麽危險。”家入硝子上下打量活蹦亂跳的曾經參與者五條悟:“除了腦子會有點問題之外。”
五條悟難得沒有在這種時候鬧起來:“你們知道咒術界的禦三家嗎?”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像是在看白癡。
“那個結界只會放過禦三家的血脈和普通人,其他的咒術師和詛咒師全部都會在結界合攏的那一瞬間消失。”
家入硝子和夏油傑都嚴肅起來。
家入硝子問:“消失是什麽意思?沒有屍體?沒有咒力殘穢?後續沒有音訊?”
五條悟:“是。”
夏油傑:“為什麽要這樣?讓晴消失有什麽好處嗎?”
“或許是加茂家不甘心,想要證明晴就是加茂家的孩子。”家入硝子試圖冷靜分析:“畢竟只有我們知道晴的術式,因為赤血操術而認定是加茂的孩子也是合理推斷。”
家入硝子沒能冷靜下來,自己把話接上之後語氣忍不住更惡劣:“他們沒考慮過不是的選項嗎?彼早就公開了,稍微有點腦子——”
夏油傑拍拍她的肩膀:“莫名其妙掌握了自己家族術式的家夥,對于他們來說死了更好吧。”
他嘆口氣:“不過,我要問的是為什麽那個神祭要這樣,讓不是禦三家的,晴那樣的,我這樣的咒術師消失有什麽好處嗎?”
五條悟一歪頭:“傳統?”
“你們怎麽都是那種表情,我不知道這個很奇怪嗎?不用想就知道是很久以前禦三家一起幹了什麽事——什麽壞事。”
夏油傑翻着手機:“你可以再廢話一些。”
真的在路上後,五條悟反而表現得非常放松:“不過這不是完全沒必要嗎?無論怎樣,晴的術式會保護晴在那個結界下活下來的。”
“哪怕消失?”
“晴不會消失。”
和五條小鬼持有相同觀點的禪院甚爾試圖勸阻一心想要走的少女:“反正死不了,現在出去也來不及,我可不想和小鬼一起渴死在大海上。”
晴對甚爾的言論并不認同:“你怎麽知道我死不了?我又不是禦三家的人。”
玩家的身份可是非常純粹的好吧,不要随随便便侮辱玩家,這種血統論的東西在這種時代出現在游戲裏還往玩家身上強套可是踩大雷的可怕行為哦。
畢竟雖然也是一群互相傾軋撕扯血肉的人類,但是每個玩家可都是紮根于幾千年來無論是誰都有可能主宰世界的那個人類的文化中成長的。
玩家就要單純空降,用最泯于衆人的模樣碾壓整個世界大殺特殺。
當然,一般情況下,是有一個很漫長的升級過程的。
“別開玩笑了,就連我也知道不死的咒術師會使用血操術。”甚爾翻着這間過于樸素的小屋,試圖找到一個電視或者其他東西來游樂。
晴坐在沙發上看他的動作,非常直白:“但這并不代表我是禦三家的人哦。”
她把天與咒縛拖進卡槽裏,支着下巴看身材壯碩的男人背影:“而且雖然不會死,但說不定會被這個結界搞得永久昏迷下去,如果你不走的話,我只能把你抛棄在這裏宣布我們的包養關系結束了。”
“随便你,只要你能……”甚爾轉過頭,愣住。
他本來以為身後逐漸弱下去的那種特殊氣息是新上任的富婆在特意隐藏,可回過頭他才看清,不是。
不是隐藏,是消失。
咒力的感覺,咒術的感覺,消失了。
連普通人的那種咒力波動都不存在。
一種更特殊熟悉的感覺從那個少女身上傳來讓他心驚。
那是什麽?
咒術師是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嗎?
晴只是為了一會可能更需要體術的行動換了張卡,對方話說到一半的行為讓她疑惑極了:“嗯?”
不巧正是換了天與咒縛的玩家理直氣壯:“有什麽疑問嗎?”
晴自顧自地活動了下四肢,對比之前的狀态更強大的肉身感到滿意。
“疑問很多。”過多的情緒堆疊,反而讓甚爾沒有做出任何表情:“不過果然還是應該先殺了你,抱歉小姐。”
晴爽朗地笑出聲:“氣勢不錯嘛。”
她從武器庫中随手抽中長棍,看着對手以與她相似的姿态從一個咒靈嘴裏抽出武器。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晴看起來游刃有餘,一點都沒有剛開始看到對方是天與咒縛的避戰姿态。
不打不行了,而且有結界還有亂七八糟的神祭攔着這個檔怎麽看都要回退,放開玩吧。
晴這麽想着将武器在手中轉上兩圈,重心下壓:“真抱歉小白臉先生,你的主人可是不死的。”
是天與咒縛,甚爾确定了這一點。
無法殺死,甚爾也确認了這一點。
不過可以在神祭開始前阻擊成功,讓她留在結界裏。
一億沒有長腿跑掉。
他勉強認為這是個好消息。
但是……
“為什麽不用咒力,覺得我還不配嗎,主——人——”
男人極有壓迫力的殺意一一被招架。
晴納悶,畢竟她用咒術和天與咒縛打那不等于直接投降?
星火沒用,血操術破不了防,她暫時沒有單純使用反轉術式戰鬥的想法,無下限不能用,其他什麽咒術用起來都不太合适,還不如把兩個人拉到同一個層面比體術。
“壞狗狗沒有得到答案的權利。”晴敷衍極了:“尤其是想咬主人的壞狗狗。”
甚爾沒能避過咒術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對自己腹部的攻擊。
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嗎?
不,這是異端的世界。
在需要的時候變成天與咒縛,在不需要的時候使用咒術,這樣不可能的事情是異端所做出的操作。
天與咒縛不是那麽好複制或者拿來的存在。
“你真的是咒術師嗎?”
他忍不住這樣詢問。
晴瞥一眼自己的資料:“不是哦,是學生。”
“十五歲,是學生哦,你這個糟糕的大人。”自稱學生的少女陡然轉換手中的武器,笨重的狙擊槍在她手中以一個極輕盈的姿态瞄準射擊。
在不過半米距離的近身戰裏,這個遠程現代武器出現的極為突兀。
熱武器的出現對甚爾來說很是稀奇,不過他不可能被——
晴扔開狙擊槍的動作也利落得吓人,她盯着對方的傷口,任由對方的武器劃過自己的胸膛。
鮮血崩湧。
如此近的距離兩人的血液不可避免的濺射在對方身上,晴笑着換上血操術。
血液化作最強大的武器,一部分從傷口鑽進對方的身體,另一部分惡趣味地化作項圈緊紮在男人的脖頸:“乖一點,不然會死的。”
兩人都停下動作。
晴甩甩在戰鬥中幾乎被震麻了的手:“想給你身上開個口子可真不容易,甚爾君。”
性命在別人手上,甚爾反而笑了:“不,其實很容易的,只是晴小姐或許不知道。”
晴歪頭看他。
俊美,健美,少見的優質成年男性,可惜是個花花公子。
她捧住對方的臉:“我知道的。”
只是她也是個成年人了,更知道沉迷奇怪的家夥的美色的話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不過反正一會要回檔。
甚爾配合地低下頭,感受到一個吻。
那是一個似乎似曾相識的,極溫柔的吻。
他剛要嘲笑這是什麽純情高中生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晴退開,大拇指抹開他嘴角上的血珠:“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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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為了加更和萬字更新罕見地準備的存稿呢,畢竟我基本上寫了就發,從來沒有存稿這種東西(嘆氣)
甚爾壞狗狗真的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