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歸來，(2)
比較好。再說了說不定到時候人家就忘記了。
“你們兩個都想知道嗎？”光光大師昂起了下巴，看着他們，那丫頭命也真不錯，好男人一個接一個的來，只是，哎，那個毒現在他沒有辦法。現在只希望四年之內，他可以研制出解藥。
冷玉清和歐陽祖都是迫不及待的點頭，這就是他們來到這裏的目的。否則誰願意和一個老頭子瞎侃侃。
“她就在裏面，想知道自己想辦法進去呀！”光光大師那一抹得意的賊笑，那丫頭不是說他的陣法不咋滴嗎？現在不是成功地攔住了這兩個人。
“師父，您的陣法太高級，我進不去。心瑤好嗎？臉上的傷疤消除了嗎？那是什麽毒有沒有徹底地解除？”冷玉清積攢在心中的問題一大堆，一股腦全部問出來，至于質問光光大師為何不告知的事情，還是留待以後再說吧！
歐陽祖的問題其實也就是這麽多，說白了他們兩個人要的就是曹心瑤安全，毒解了。
“她很漂亮，比以前還要漂亮，至于毒師父還在研究中，她應該算還好吧，能吃能喝能睡的。但是她不想見你們兩個，這是真話！”光光大師這一會突然很認真，看着冷玉清那消瘦的臉龐，有了心疼，這小子可是他帶着長大的。
冷玉清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師父暫時還沒有研究出解藥，怎麽會這樣？“我想見她，師父你幫幫我好不好？”
光光大師為難着，“這個不太好辦哎！你也知道，師父很慣着你們這些徒弟，既然她不想見，那你還是等些日子吧！”如果貿貿然将這小子帶進去，那丫頭肯定會拆了他這把老骨頭，甚至會離開這裏，到時候就不好找了，他可不敢！
“師父，您怕她嗎？”冷玉清可不放過，直接将話題挑明了，他必須要見到曹心瑤，那毒藥還在她的體內，肯定會發作啥的。
光光大師翹起了胡子，“你個臭小子，知道就知道，幹嘛還要說出來，她還沒有答應做我的徒弟，為師正在努力中。你可不要壞事！”雖然說出來比較丢臉，但是他小光光又豈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小光光，嘿嘿，本大大也在惡寒中）
冷玉清看他真的承認了，這事情可就難辦了。本來以為只要用激将法就能夠成功，可是現在看來極度危險。而歐陽祖笑了，這就代表他壓根就不用喊曹心瑤為姑姑。
“師傅，難道您就忍心看我們如此嗎？”冷玉清沒想到拼命趕過來，卻吃了閉門羹，他怎麽甘心。
“小子，你還是回去好好等着，她要做什麽，其實你不都清楚嗎？還怕你們沒有想見之日？要多給她一些時間。”光光大師勸道，這幾個都不讓他省心，不過他可是個護短的人，至于下毒的人他老人家可也會插一腳的，狠狠地虐死他。
冷玉清沉默了，她要做的事情肯定是親手報仇，好，既然這是她的決定，那麽他一定支持，這些仇人也是他的仇人。
“師父，那我回去了，您多照顧她。”冷玉清失望的語氣，讓人聽着真的于心不忍，可是曹心瑤決定的事情又豈能輕易改變。
轉身，風吹起了頭發，也吹碎了他的心。他如果是天下第一，如果能主宰天下，那麽他的女人就不會受任何委屈，現在也不會束手無策，面對她的毒。冷玉清的背影透着無限的悲涼，他是一個男人卻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女人。
“那啥，幹爺爺，曹心瑤是我的主子，您告訴她，我随時等着為她工作。”歐陽祖看到這樣的情況也不便久留，只能暫時先離開。他要尋遍天下的奇藥為她醫治，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這件事他一定會做。
看着他們離開，光光大師搖着頭。“都是癡兒！”
曹心瑤抱着紫雲貂，是該回去了，這幾天的消息也獲得了不少，也調查出了曹心夢和冷玉陽的勾結，還有二姨娘，這些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們毀了她的一生，那她自然要回敬。至于曹丞相，要他看着，這一切怎麽毀在他手中，他在意的一切，都要摧毀。
三天後，曹心瑤站在了丞相府的大門，一人一貂，手上什麽東西也沒有。門打開後，就看見仆人們一片驚慌，然後跑起來，各個房裏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曹心瑤直接走到大廳，吩咐一婢女端來一杯茶，先喝着。相信用不了多久，這裏就會站滿人，她是不會去喊他們。
一刻鐘不到，曹丞相也回來了，各房的人全部都集中在大廳。看見父親，曹心瑤起身行了個禮，然後繼續坐下，各房的人都對她行禮。
曹心瑤不在府中的一年，皇上下旨相府的姑娘們都要等到她回來才能議婚嫁。所以曹心夢看見曹心瑤回來的一剎那，眼中驚訝，害怕，怨恨，總之各種情緒糾結在一起，當被她看一眼立刻就低下頭了。
“回來就好！”曹丞相的表現就比較淡然了，這一年裏皇上不斷地冷落他，他這個丞相幾乎都快要成為空架子了。想必皇上是在責怪他，既然這丫頭回來了，皇上的責怪就該放下了。經歷着大起大落太多，他夢魇比較重，這幾日，都在想念紅玉，當年的一切真的錯了。
“府中一切照舊，崔嬷嬷，這一年辛苦你了。”曹心瑤看着後面激動的陳媽媽和吳媽媽，用眼神告誡她們此刻不能沖動。
崔嬷嬷依舊恭敬地行禮，“這是奴婢應當做的！”說話聲音有了微微的一絲顫抖，洩露了她激動的心情。
“三姨娘，看您的樣子，是有喜了吧！”曹心瑤忽然看見三姨娘的臉色紅潤，曹心雲的臉上也洋溢着開心，再看姨娘的身子似乎隆起了一點。
“謝小姐關心，妾身這胎快四個月了。”她可是服用了曹心瑤留下的生男孩的方子，此刻三姨娘那是絕對的恭敬和感激。如果不是小姐，她的身子怎麽可能好，又怎麽能懷孕。
“恭喜父親了，崔嬷嬷好好地照顧三姨娘的胎，這可是相府的希望。要是能給心瑤添個弟弟，那父親就達成所願了。”曹心瑤臉上的笑容是真心的，對于這未出世的孩子，她是十分渴望的。這輩子估計她是沒有做母親的榮幸了。
曹丞相坐在上面，也笑得非常開心，他也找人算過了，這一胎據對是男丁。聽着曹心瑤的話，更是高興了，她的醫術可是相當棒的。
二姨娘手絹都差點撕碎了，該死的賤人居然治好了病，現在還懷了身子，如果真的得男丁，那麽母憑子貴，老爺一定會擡她為平妻。這一口氣她怎麽能夠咽下，這些年的夢想不能夠毀在那賤人的手上。
曹心瑤一回來就打點一切，沒有人敢提出異議，她背後站着的可是皇上。而且所有人也發現了她的氣勢更冷，讓別人不敢與之對視。
綠袖很快也回到了府中，曹心瑤的房間很快重新布置好了。看着小姐臉全部都好了，這丫頭哭得稀裏嘩啦的。
“停，你要是再哭下去，我可就真的把你嫁掉。”曹心瑤看着她，心中柔軟了一些，這丫頭陪着她走過太多太多。
“綠袖，小姐平安無事，我們應該高興，可不要讓小姐再操心了。”吳媽媽擦了一把眼淚，立刻就笑了。這一年的日夜擔心，就盼着這一天，還好老天垂憐，讓小姐一切安好。
綠袖撲哧一下，也笑了，連翹怯怯地站在一邊，不敢上前，這一年皇上也沒有召她回去，她一直在相府裏面。吳媽媽和陳媽媽對她的語氣也不好，都将她看成奸細，而崔嬷嬷太忙，也顧忌不了她。
“陳媽媽，準備一桌飯，我們大家一起，連翹你去喊崔嬷嬷，你也來。”對連翹，曹心瑤也看明白，這丫頭沒有害人之心只是必須盡忠。
連翹快速地應下了，出門的時候擦了一把眼淚，小姐真的不怪她了嗎？
這一餐飯吃得很晚，所有人都喝酒了，曹心瑤看着她們也笑得很開心。她回來了，雖然剩下的時間不多，但是她要安排好所有人的事情。
“皇上，曹小姐已經回到了丞相府。您看，要宣旨嗎？”馬公公小心翼翼的說着，曹心瑤對皇上的特殊意義，他已經體會過了，特別是皇上現在的心情他都開始猜測不到了，這一年死的奴才可多了。
她回來了，終于回來了。冷玉曦內心的一角開始軟化，這一年的時間他還沒有将冷玉陽給扳倒，真的有點愧對她。既然她回來了，那麽最後的事情一定讓她親手去辦。
“宣旨，讓她進宮。”冷玉曦說出來的聲音，依舊是分不出感情的。冷玉陽的僞裝，也是時候拆除了，以為搞個替身天天替他寵幸那些個姬妾，就能瞞天過海嗎？真是幼稚，不過那些個朝臣，和那該死的北國，這塊肉得吃下去了。
曹心瑤還在熟睡中，宣旨的公公就到了，但是卻沒有立刻讓她接旨，一直等到她自然醒，這是皇上的吩咐，真的好讓人羨慕，誰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小姐，您終于醒了，那宣旨的公公可是等了好久了，說是皇上不讓叫醒您！”綠袖那是一臉得意，她家的小姐永遠是這樣的高貴，不像有些個蹄子一心想害小姐，卻依舊那樣讓人讨厭。
“知道了，梳洗吧！”冷玉曦那個老狐貍絕對是故意的，誰見過宣旨的人在五更天就到了，他這麽做無非就是宣告，你看我對你多好，你一定要感恩。曹心瑤才不理會這個帳，如果真心想讓她多睡會，那就中午再來呗。反正等會是早朝時間，她去宮中也是個等，大不了多吃些東西而已。
曹心瑤拖了很長時間才出來，看見那宣旨公公臉色還照舊，居然一絲不耐煩都沒有，這可是禦前的人，不錯有前途。曹心瑤滿意地點點頭，那公公看見她，施了一個禮。
“曹小姐請接旨，皇上宣你進宮！只要在午膳前趕到即可！可帶兩名婢女。”混禦前的人，都懂得察言觀色，就看皇上這道旨意，他這等多久都沒有關系。
“謝謝公公了！”曹心瑤使了個顏色，綠袖立刻拿着金子去打賞了。看着他滿意地告辭，曹心瑤撇了一下嘴，帝王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懂權謀之人。那次的事情，她到現在沒有忘記，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吧！
曹心瑤用完飯，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經暗沉了，看來今天要下雨。
“小姐，逍遙王在外面，說是要給小姐送人！”吳媽媽看着小姐的眼神充滿了仁慈，小姐已經及第了，确實要考慮婚姻大事了，只是夫人已經不在，她也可以幫襯着些，畢竟她是小姐的奶娘，夫人的陪嫁。這一年逍遙王為小姐所做的一切，她也是看在心中。
送人，看來那四名丫頭已經訓好了，正好現在缺人，遲早是要見的，那就今天吧！曹心瑤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後出門了。
冷玉清站在那裏，依舊一襲白衣，只不過底色都用上了黑邊，黑白分明的衣服，加上棱角分明的臉，一看就非常的銷售，胡子應該今早沒有刮，否則不會露出黑頭。這可不是他的風格，要知道以前的他，那是多麽的潇灑，風流倜傥。
看見曹心瑤的到來，那死灰的眼神立刻充滿了光彩，但是看見她臉上毫無表情時，又一點點地沉下去。冷玉清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一個借口，懷着萬分急切的心情來到這裏，可是——
“臣女曹心瑤叩見王爺！”曹心瑤站在三米遠的地方，就不再前進了，施了一個禮，就站在那裏。她不敢再前進，現在都是強行克制的結果了，他們之間再無可能，她不能自私地讓他痛苦一生。
冷玉清的臉上堆滿了怒容，這就是她的态度嗎？從此以後他們只能是末路了嗎？她當他是什麽，當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什麽？
“曹小姐不用多禮，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四個丫頭給你送過來了，本王告辭！”愛是愛，但是作為男人他有着最起碼的尊嚴，冷玉清不能容忍她這樣糟蹋他們他們之間的感情。他會一直愛她，甚至更深，但是現在必須離開。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曹心瑤心也在痛着，對不起，心中無數個對不起，可是無法說出口，她已經承擔不起如此厚重的愛。老天爺就是在耍她，給她一份真愛，卻不能讓她活到最後。
“你們跟我進來吧！”曹心瑤看着去年買下的丫頭，不知道這一年的時間她們學會了什麽，檢驗一下是必須的。
百靈，百合，百花，百惠四個人再次看見小姐，激動但是全部被控制得很好，曹心瑤滿意地看了一把，她不想要那種喜樂哀愁都遍布在臉上的人，有一個綠袖就已經足夠了。
綠袖一看這幾個人進來了，也非常高興，想當初她可是培訓過這幾個人，只不過後來小姐将她們送出去了。
“将你們所學的東西外加江湖排名告訴我！”曹心瑤要的可是實力，對于弱者那只能抛棄，她的計劃已經開始了，不會停下來的。
百靈最先站出來，“小姐，我是四人之首，主攻醫藥，暗器，暗器可以進武林前十，輕功和內力一般。”
百合繼續站出來：“小姐，我主攻內力，這一年內，吃進各種丹藥，已經有了一甲子的內力，外加火焰掌。武林前二十！”
百花羞澀了一些，“小姐，我收集情報，主要都是媚術用來對付各種男人，輕功和暗器用來自保。”這個自然是沒有排名的，但是卻是很重要的一關。
百惠接着說道，“小姐，我主攻刀劍，霸王刀已經爐火純青，武林前十！”
曹心瑤沒想到這一年時間她們居然變化這樣大，看來冷玉清根據不同人的體制制定了不同的培訓計劃。這些丫頭的體制都非常好，真是撞大運了，曹心瑤滿意，非常滿意。這四個人的到來，簡直是如虎添翼。
“這一年你們辛苦，想必也受到了魔鬼式的訓練，只要你們表現好，以後我會給你們自由身，這樣的話，你們自己可以闖蕩江湖，或者過小日子都行。但是如果誰不努力為我辦事，不盡忠，那麽後果絕對不是你們所能想到的。”曹心瑤一開始還非常溫柔，後面眼睛一瞪，無形地壓力壓着四個人不敢擡頭。沒想到小姐這一年多的時間，更厲害！只一招就讓她們徹底的臣服。
“我們終生追随小姐，絕無二心！”四個人動作一致，說話的語調都一致，一年多的魔鬼訓練不是白花的。
“行了，吳媽媽安排她們住下休息！等我回來再說其他的事情。綠袖連翹，随我進宮。”曹心瑤瞟了一眼連翹，這丫頭是越來越沉默了。天雷地火她一回來就感知到他們的存在，看來這一年多，冷玉曦還是讓他們堅守崗位的。
曹心瑤幾乎都沒有換身貴重的衣服，就直接這樣進宮去了，反正她也不要什麽面子，不用顧忌那麽多。綠袖是第一次進宮，看每件事都那麽得新奇，不時地發出驚訝的聲音，然後小心地用手捂住嘴。
連翹相對來說就冷靜多了，但是心中卻在感謝小姐，那件事之後，她沒有被放棄，她發誓從此以後只會效忠小姐一人。
曹心瑤被一位公公先領到了禦花園風華亭，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點心，都是原來她最愛吃的。
“曹小姐，皇上吩咐了一會下朝就會過來，您稍等！”小公公那是滿臉的讨好，曹心瑤手一揮，綠袖立刻就一小片金葉子送出去了。
“小姐，這皇宮果然不一樣，比丞相府大多了。”綠袖的眼神就一直沒有收回來，看看這，又看看那。
“淡定點！皇宮是大，可是危險也不少，你可不要到處亂跑，否則丢了，本小姐可不負責！”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冷玉曦的女人們一大串，要是有人故意找麻煩，還真的不太好處理。曹心瑤只祈求沒有人發現她。該死的冷玉曦非要讓她在如此明顯的地方等着他，真的是可惡，等下如果傷到了他的美人，也就不要責怪了。
連翹朝着綠袖點點頭，但是被她翻了個白眼，這丫頭還是不肯原諒。想到這裏，連翹就低下頭了，那件錯誤，她也是不原諒自己的。
“小姐，您不要老吓唬我，我要是被吓傻了，誰伺候您！”綠袖嘴這樣說着，那眼神也收回來了。不敢再去看，要是不小心在這裏将命丢了是小事，如果給小姐惹麻煩了可是大事。
曹心瑤拿起一塊糕點，味道和過去一樣，沒什麽進步。還沒有那老頭做的好吃了，其實那老頭人還是挺不錯的。（光光大師，淚流滿面，終于有了一句良心話！）
“你們兩個也吃吧！嘗一嘗這禦廚的手藝。”曹心瑤直接招呼綠袖和連翹吃，反正吃不掉也是浪費，還不如大家一起吃了。
正在主仆三人吃得非常快活的時候，一群人來了。“這是誰，居然敢在禦花園裏胡鬧？還不快點來拜見貴妃娘娘！”萬貴妃身邊的宮女已經扯大了嗓子，喊起來了。
曹心瑤皺着眉頭，她早就想到過，在這裏肯定會碰見冷玉曦的小蜜們，真的很讨厭。不理睬，繼續吃，但是綠袖和連翹已經緊張了，趕緊停止住吃，一左一右地站回到小姐的左右。
“喂，說你們了，傻在那亭子裏幹什麽？快點出來！”被人忽視後，那名宮女喊叫的聲音更大了。而她的主子，萬貴妃也明顯地不悅了，後面跟着幾名位份低的妃嫔也上去幫腔，受人庇佑，自然必要時要為別人做狗，主動撲上去咬人。
不停地有人在攻擊，曹心瑤就好像看不見，這世界沒有人傻到主動去接罵吧！所以她優哉游哉的，那些人瞎嚷嚷管她什麽事情？
“小姐，情勢似乎不是很妙，那什麽貴妃的就是沖我們來的。”綠袖有些害怕，她可是聽崔嬷嬷說過宮中那些個怕人的刑罰。要是一不小心死那麽慘可就不劃算了。
“你怕死吧！等她們進來再說吧！”曹心瑤可不在乎一個小小的萬貴妃，冷玉曦似乎很早很早就已經赦免了她的跪拜之禮，要不是現在還帶着兩個丫頭，她更嚣張些。
萬貴妃再好的演技，此刻也裝不下去了，裝賢良淑德也是體力活，必須随時随刻地端着身份，“我們過去教訓那個天高地厚的野丫頭！”
其他人自然是樂得看好戲，全部都附和着，宮中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必須要找些事情打發時間。
“你是誰，居然如此藐視本宮！”萬貴妃率先走到亭子裏，坐在一個最遠的地方，但卻是正北的位置，到哪裏也忘記不了她的尊貴。
曹心瑤這才接過連翹遞過來的帕子擦拭着手，将上面點心的碎渣子全部清理完畢，才擡起頭看着臉色已經微怒的萬貴妃的臉上。綠袖和連翹都已經跪下去行禮了，可是貴妃沒有發話，他們都不敢起來。
“我是曹心瑤，相信在皇宮也算是一個名人了，是你們就足飯後的談資，你又是誰？昭儀？還是小貴人？”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又怎麽樣？反正她的名聲不咋滴，再多幾條又怎樣？
“原來是曹小姐，這可是貴妃娘娘，娘娘您有所不知，她在家毆打父親的妾侍，還當家甚至丞相的面子鬥毆不給。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居然勾引皇上，在湯池的時候使出那些個下三濫的手段，真的是有違大家閨秀的樣子，真是給我們女人丢臉。”韓昭儀非常鄙夷地看着曹心瑤，就差上去吐幾口了，但是她不敢，皇上對曹心瑤的态度還是讓她羨慕嫉妒恨的。
曹心瑤三個字也插到萬貴妃的心中了，上次自家弟弟還說過，一定要将她搞到手，但卻遭到了幾次毒打，雖然人是逍遙王打的，但卻是這個小妖精引起的。現在居然還敢勾搭皇上，簡直就是找死。
曹心瑤為這後宮的口才鼓掌，說得真是太好了，想不到一年時間她居然還能記得如此清晰。“這位貴妃娘娘，您後面這位說得簡直太好了，想必曾經深入地研究過本小姐。非常感謝！”
見她這樣說，韓昭儀倒沒話說了，這個丫頭居然沒有蹦起來，真的是定力可以。
“見到本宮，為何不下跪？”萬貴妃忽視韓昭儀的失敗，既然言語上似乎打到了棉花上，那就換個法子，總之她看見這個小狐貍，就想剝了她的皮。
“下跪，不好意思，我的婢女已經給你下跪了。而我，見到冷玉曦都不用跪，難道你比他厲害嗎？”故意說得很暧昧，既然他們那樣在乎，那就再氣氣，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你！”萬貴妃扶着椅子的上，緊握着，手上青筋突起，說明她現在很生氣，那長長的螺絲黛似乎都要紮到椅子裏面去。
“真是大膽，居然敢直呼皇上名諱，貴妃娘娘，現在後宮歸您管着應該好好地教訓這個小丫頭。”韓昭儀再次出聲，說出貴妃心裏想要做卻不能明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她的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