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郭骰意識恢複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連續幾晚上的神經緊繃,再加上失血過多。郭骰躺在床上一直在做惡夢。
白蘭迪的手掌一直撫在郭骰的額頭上,生怕高燒時自己沒有注意到。
一個晚上過去,夜幕上的星星月亮慢慢消失在天際,換上了陰沉的雨點。
秋雨淅淅瀝瀝的打在醫院的病房裏,尉遲言即使在馬來西亞也安排了自己的秘書,給郭骰換了一個高等病房。
白蘭迪可以睡在郭骰旁邊,但是卻舍不得移開視線。
從最開始歇斯底裏的哭到後來慢慢平複心情。
白蘭迪一直等到郭爸來醫院才移動了僵硬的身體。
“你叫白蘭迪?”郭爸說。
白蘭迪點頭,因為一晚上的僵坐,腰肢有些酸軟,只能勉強把郭爸帶來的粥喝完。
郭爸看了白蘭迪一眼,說:“你也在警局工作?”
“是的,在B隊擔任顧問的職位,也就是日常的瑣事。平時在上課,只有晚自習去警局。我現在正住在您兒子家裏。”
“這樣啊......等骰子病好來我家吃頓便飯吧,昨晚上麻煩你了。”
白蘭迪輕聲說好,然後回了郭骰家,拿些換洗衣物。
“是何其間剩餘的那個保镖開槍的?”白蘭迪在家裏,拿着電話問常捷。
常捷那頭有些吵,像是不明白為什麽白蘭迪突然要這麽在意是誰開槍的問題。
“恩,已經發了通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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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光?”
“恩。”
“好。”
白蘭迪挂了電話,把郭骰和自己的衣物收拾了一些,連同電腦,一起回了醫院。
“小孩兒?”郭骰已經醒了,正坐在病床上讓自己爸爸檢查肚子上的傷口。
郭爸一巴掌拍向郭骰的腦門說:“讓你丫別亂動!等會兒老子藥擦錯地兒了怎麽辦?”
白蘭迪立即放下手裏的東西,跑到病床旁按住郭骰的手,不讓他亂動。
“我想亂動麽,你這酒精消毒起來也太痛了,能再來點麻藥麽?”郭骰趁着自己爸爸在上藥,偷偷捏住白蘭迪的手臂微笑。
白蘭迪抽回手,瞪了郭骰一眼,認真的看着郭爸上藥。
肚子上的子彈已經取出了,郭爸把子彈留着遞給郭骰留個紀念。雖然沒有傷及內髒,但是卻硬生生的在腹部剜出一個洞。上藥的時候,鑷子連着藥物要在那個洞裏面來回轉上幾圈,要确保每寸都要有藥物,以免傷口灌膿惡化。
郭骰忍着疼,看着那鑷子在自己腹部進進出出,換了好幾次紗布之後,郭爸才放下鑷子。
“每天都得上藥,忍着吧,讓你他媽當警察。”郭爸說着把藥盤帶出去,病房內只留下郭骰和白蘭迪。
“小孩兒?怎麽了?”郭骰見沒人,就摟着白蘭迪肩膀捏了捏,像是在安慰。
白蘭迪平息情緒,坐到郭骰的病床上,将下巴抵在郭骰肩膀上。
“沒什麽,疼麽?”
郭骰輕笑:“這哪算疼啊,早上那個護士給我取尿管的時候才是真他媽疼......現在想上廁所哎......”
白蘭迪擡頭說:“走吧,我扶着你。”
“太疼了,我怕上不出來。他媽的老子是肚子和手中槍,又不是下面那活兒中槍,至于給我安尿管麽......”
“人家是怕你做手術做到一半大小便失禁。”
“......我操!”
最後,郭骰還是犟不過白蘭迪,被扯在衛生間。
“要不你先出去?”郭骰看着白蘭迪站在自己身後,一副不肯走的樣子。
白蘭迪搖頭,說:“你手受傷了,我怕你拿不穩尿自個兒一腿。”
“......”
“嘶——操操操操操操操......”郭骰左手扶着牆,右手捏緊白蘭迪的手腕。
白蘭迪掏出郭骰的小兄弟對準馬桶。
太他媽疼了!
“疼麽?”白蘭迪看郭骰半天也就出來一兩滴,輕聲問道。
“能不疼麽,跟他媽閹割似的......”
白蘭迪隔着郭骰的病號服,在他肩膀上輕吻了一下,然後手指撫弄着郭骰xia/體的軀幹,幫助他放松。
“放松點,忍一下就好了。”
這麽幾下之後,郭骰終于釋放出來。
白蘭迪把郭骰的小兄弟擦幹淨後放回內褲,然後沖完水給自己洗手。
一連串的動作沒有絲毫不自然,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經習慣這樣做似的。
“我怎麽感覺你特熟練啊?”郭骰漫不經心的看着白蘭迪洗手。
“在夢裏面,摸了你無數次當然熟練了。”
白蘭迪開了小玩笑,把剛才的話題揭開一面,自己笑着扶過郭骰沒受傷的手臂回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