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次日,溫染腦袋從被窩中探出,眼角還紅着,被标記後全身上下清爽了不少。抱着他的人睜開眼,啞着聲說:“早。”
“早早……早早……”溫染難得結巴。
陸時傾好整以暇的看着因為害羞而結巴的人覺得有些好笑,但是昨晚上自己屬實是有些小過分了,所以也不好說什麽,生怕這尊大佛氣着:“再睡一會吧。”
記起昨晚上發生的一切,有些羞恥的想從陸時傾的懷裏出來,不過抱着的人卻壓根不想松手。
“別鬧,我還沒請假。”溫染拍開陸時傾的手。
“我幫你請過了,沒事,繼續睡一會。”陸時傾将某人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
“我在和主任說一聲。”溫染有些不放心陸時傾幫自己請假,眼見起身不行,他只得翻了個身将放在床頭櫃手機拿了過來。
而後當着陸時傾兩眼目視的情況下給主任發了個請假條。
主任回複的很快:“啊,我知道了,一大早就已經有人幫你請假了,記得病好了就回來上班啊。”
知道自己這幾天可能都去不了醫院的溫染,看着主任的回複算心安了,一個正處于發熱期的Omega現如今除了在家裏就只能夠在家裏面。
陸總一臉等待賞賜的表情,“我沒撒謊吧溫醫生,所以你要給我什麽獎勵呢?”
一提到獎勵,溫染就想起昨晚上的自己,生氣提起腳就要踹陸時傾,結果沒有把他踹下床,反而踹到了某個部位。
輪廓挺清晰,吓得溫染連忙把腳縮了回來,十分幹脆的上手把人推開。
在陸時傾打趣的目光下,溫染連棉拖都沒穿就準備往外跑。
最後卻是被陸時傾半路給逮了回來,如同拎一個小雞仔一般:“怎麽?醫生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嗎?”
“什麽叫我不負責任,明明就是你咬我!”溫染想不到騷話多的陸時傾還非常會颠倒黑白!
明明就是他吃虧了,他清白已經沒了!
”我不就是咬你而已嗎?暫時性标記又不屬于永久性标記。”
“……”不進行永久性标記就不算是吧,昨晚上那麽用力咬,自己腺體都已經出現一圈牙印了!最後溫染只總結了四個字,那就是——狗陸時傾。
溫染趁着拎着他的人不注意時,對着陸時傾的腳就是一腳踩下,那一腳甚是用力,将昨晚上和今早上的恥辱都給發洩了出去。
正思考昨晚上溫染味道的陸時傾那裏反應的過來,疼的他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随後某人将棉拖拿起,就似泥鳅般直接滑了出去。
望着溫染的落荒而逃,陸時傾靠在門邊頓時笑了。
落荒而逃的某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下正跑的步子,回頭去看杵在門口等人。
陸時傾居然在那裏笑!
就說忘了什麽,明明是他的房間!
最終溫某人昂首挺胸的往回走。
結果陸時傾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
溫醫生如同上級巡視一般的走了回來,最後站在他面前,振振有詞的說:“這是我的房間,應該是你走。”
本來還可以勉強忍住的陸時傾聽到這話瞬間忍不住了,靠在門上掩着唇不知道在幹什麽。
但溫染知道,人都已經笑的肩膀都在抖了!
“明明就是我的,”一開始的振振有詞,見到絲毫不受影響的陸時傾後,霎時又軟了幾分:“你怎麽可以霸占呢?”
“嗯,是你的房間。”陸時傾認同的點頭,緊接着說出的話令容易害羞的溫染想要原地鑽進去。
“不僅僅是你的房間,還是你的房子,連我都是你的。”
溫染:“陸時傾,有人和你說過你真的,就,就是很騷嗎?”
以後不要叫陸總了,幹脆叫騷總吧。
溫染面無表情的打開手機,然後查找李助的聊天框,輸入了幾個字。
正在和媳婦膩膩歪歪的李助打開手機,看着溫先生發的:“李助,以後叫陸時傾不要叫陸總,幹脆叫騷總吧?”
李助:“媳婦,他們好過分!他們居然在秀恩愛!”
韓崧摸着李助的腦袋:“沒事,你有我呢。”
随後溫染又發了一句話:“你說對不對?”
李助:“……”
我這是該怎麽回?說是陸總明天開了我,說不是你明天讓陸總開了我。
李助思來想去,最後面無表情的發了一句話。
看到回答的溫染:“……”
“你找他沒用,他能回答什麽?”陸時傾将許姨做的三明治放入溫染的碗中,“不過他說的挺有道理,應該加工資。”
李助赫然回答的是:“溫醫生,這是你和陸總的情趣嗎?”
很單純問問題的溫染被李助這樣一回答,直接幹脆的把手機界面關了,然後吃起陸時傾給他放在碗裏的三明治。
遠在家中的李助看着自己回的信息,楞着問媳婦:“我說的沒毛病吧?陸總會不會把我開了?”
韓崧:“你現在不應該考慮陸總會不會把你開了,你應該去慶幸陸總家的小朋友心大。”
“如果是我我幹脆讓你死無全屍。”
李助:“……”戀愛那麽久了,你還想謀殺我?
好吧,誰讓你是我的媳婦。
李助覺得自己太偉大了,始終把想謀殺自己的人放在身邊,并且一放就是好幾年。
韓崧瞧着沉默的李助,明白這人腦子裏估計又想了個幾十萬字的狗血劇情。
他扶額,自己當初為什麽就眼瞎的看上了他呢?
發熱期一個星期,溫染也就請假了一個星期,整天不是抱着小薩就是在給花澆水或者是躺屍,僅僅一個星期,溫染也胖了兩斤。
為此站在體重秤上的溫染看着體重,說道:“我明明只有一百零四的,為什麽又重了兩斤?”
陸時傾喝着溫染給泡的茶,手裏正看着一本外國名著,聞聲擡頭:“這不是很正常嗎?許姨整天都在變法喂你,你不胖當真就是對不起她了。”
溫染仔細思考這最近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的,不胖當真不好說,況且許姨做的飯菜又那麽好,他扶了扶自己的鏡框,“好像很有道理。”
這幾天下來,溫染同陸時傾的感情自然也就更近了一步,與往常的分房睡,經過陸時傾的不斷努力和軟磨硬泡,溫染最終松口同意和陸時傾一塊睡了。
在加上暫時性的标記,雖然同永久性标記不同,但身為Omega,他們對于标記簡直就像極了第一次,腺體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往身上咬的。
“所以啊,溫醫生和我不就很好嗎?”陸時傾說道,而後又像記起了什麽,問:“對了,你還記得當初送小薩的那個陶謙嗎?”
“記得啊,怎麽了?”溫染對于陶謙印象還挺好的,更何況還送了小薩。
說道小薩,溫染又回想去曾經陸時傾說的話。
“他不很喜歡狗,只是因為一個人,一直養一條狗而已。”
人生都有挺多遺憾的,想到這他不由得看向了陸時傾。
陸時傾正偷瞄着溫染,自然将他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怎麽了?”
“沒什麽。”溫染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陶謙怎麽了?”
“過幾天他可能要回遠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所以邀請我們去參加聚會。”
溫染:“是嗎?那我們去吧。”
【作者有話說:關于陶謙,我覺得有必要把他的故事單獨寫出來,後期不是寫入番外就是重新開個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