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笑吟吟地等着他先說話。邵年想了半天,最後只說了一句,“謝謝……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被扒榜的某君誇獎了,說文值得一看,捂臉……不過,被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說把不同故事按卷标分好,會導致讀者挑着想看的看,然後看完就跑了……
對手指,會醬紫麽……會的話我就去删掉卷标,(爾康手)你們不要離開我啊!!!
☆、[綜瓊瑤]恩怨分明
令妃似乎沒把碩親王府的事件看得多嚴重,她自顧自地打開偷窺屏,切到了碩親王府,笑吟吟地問,“休息休息,來看看八點檔電視劇吧。”
八點檔……還真是貼切啊。令妃命人擺了飯,兩人邊吃邊看了起來。只見碩親王府裏正一片雞飛狗跳,蘭馨穿着一身正紅的旗袍,筆直地站在她所住的小院門口,她前面是四個一字排開的侍衛。只見那幾個侍衛站得如同鐵塔一般,把院門擋得牢牢的,更把怒罵的皓祯攔在外面。
皓祯大聲吼道,“蘭馨,為什麽你要這麽對待白吟霜,僅僅因為嫉恨她的美麗,嫉妒她的善良?如果不是你故意把皇上引來給你撐腰,她怎麽會遇到這種遭遇?這就是你想要的對不對?你以為你除去了她,除去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就能得到我的愛了?我告訴你,你用盡再多心機也休想得逞!”
蘭馨一言不發地等皓祯吼完,冷冷地說了一句,“本宮要安歇了,請驸馬不要在我居所外面喧嘩,白白地擾人清夢。”
幾個侍衛聽見吩咐,便沖上去捂住了皓祯的嘴,皓祯還想反抗,卻被另外兩個扭住了手臂,壓在身後。蘭馨不理會這些拳腳之事,平靜地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乾隆*僞正覺得這段劇情挺新鮮,就意識到一個欲哭無淚的事實,“我是不是應該把蘭馨帶回宮裏的?”原本蘭馨被白狐的吓得形容枯槁,在院中弄了許多符紙,因而乾隆下了聖旨之後就把蘭馨帶回了宮裏,所以根本就沒有皓祯去找蘭馨跳腳的事情。
令妃眯着眼睛笑了笑,“你才發現麽?”
邵年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是被吓到才忘了這回事,便問道,“她留在府裏,不是為了聽白吟霜和皓祯的身世隐情麽?”
他心裏還是有些擔心,若是蘭馨想用別的方式來報複,暫時壓下偷龍轉鳳的事,那事情就不好辦了,因為梅花烙劇情裏跟乾隆相關的必不可少的一段,就是在皓祯的對比下備受冷落的庶弟皓祥到宮裏告密。
“蘭馨重生後吃一塹長一智,在府裏安排了不少眼線,白吟霜什麽時候進府,福晉什麽時候跟她相認,蘭馨都是立刻就能知道的。而她本來就記得前世的事情,知道福晉說漏嘴的時候,就是在白吟霜要被送去尼姑庵之前。所以她不用守着劇情,去看那些人的哭天搶地,忍受皓祯的遷怒與侮辱。她只要等着,等得到福晉說漏嘴的消息之後,讓皓祥來宮裏告密就可以了。”
令妃把畫面稍微一切換,就到了另外一間房。只見白吟霜臉色蒼白地躺在床榻上,福晉雪柔拉着她大哭着不肯放手,碩親王在旁惱怒道,“你聽見皇上說什麽了!若是不送走她,我們全府上下都要被治欺君之罪啊!”
雪柔已經狀若癫狂了,“她是我的女兒啊,皇上憑什麽要送走我的女兒啊!”她想到自己的女兒要得而複失,心理已經崩潰,渾然不知自己說出了什麽樣的驚天真相,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沒人注意到窗外有個人影悄悄離開,正是當年蘭馨向皇上讨要的幾名武功高強的侍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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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蘭馨一直在房中端坐喝茶,等聽見一個丫鬟的回話後,面容沉靜如水,堅決冷靜地說出了兩個字,“進宮。”
在旁的崔嬷嬷勸道,“此時宮門已經快要下鑰了,是不是明日再……”蘭馨不為所動,對鏡理了理自己的妝容,肅容道,“此事幹系重大,皇阿瑪會體諒的。”
怎麽,蘭馨不打算等待皓祥的告密,打算親自來了麽?乾隆*僞嘆了口氣,今晚的皇宮看來是要折騰一番了。為了臨時抱佛腳,他又在腦海裏快速地過了一下劇情,“除了告密的人換了,我怎麽覺得其實區別并不是很大呢?”
令妃自然是不用參與碩王府的審訊相關的事情,她已經開始卸下那些累贅的釵環,準備等乾隆被蘭馨的事情叫走,就可以一個人睡個好覺。兩人正是幹等無聊的時候,聽見邵年自言自語,她便也随口接了話,“什麽區別不是很大?”
“重生前後啊!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該海誓山盟的海誓山盟,該進府也進府了,如夫人也當了,孩子也流産了。除了……除了蘭馨這次沒讓皓祯跟她圓房之外。”
令妃卻笑了笑,“那你還有什麽不滿意呢?這部分的劇情根本就不用操心了。”
乾隆*僞正想回話,就聽見有人來報,說蘭馨公主有要事求見。于是乾隆*僞也只能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延禧宮這個安樂窩。
蘭馨帶來的自然是碩親王府偷換嬰兒的舊事,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帶來許多證據。而乾隆*僞也不必親自去看那些證據,全部下發給下面的官員去做,要他們即刻查清楚。
這一晚自然要查證蘭馨帶來的證據,審訊王府裏與這事相關的人,而乾隆*僞就近歇在了養心殿,又命人把蘭馨送回到宮裏的舊住處。第二日一早,通宵達旦加班的官員就把案情結果呈遞了上來。
乾隆*僞看也懶得看,便按照書中的聖旨的意思,讓人拟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查額驸皓祯,并非碩親王所出,實為抱養之子,卻謊稱子嗣,承襲爵位,此等欺君罔上,污蔑宗室之舉,已紊亂皇族血脈,動搖國之根本,罪行重大!姑念碩親王與福晉乃皇親國戚,特免死罪,着即監/禁兩年,降為庶民,碩親王府其餘人等,一概軍府第歸公,擇日遷居。白吟霜斥令削發為尼。皓祯以來歷不明之身,謬得額驸之尊,罪不可赦,當處極刑!三日後午時,斬立決!欽此!”*1
抄家的隊伍很快就發出去,将碩親王府充公,碩親王與福晉被收監,而皓祯則被打入死牢,預備三日後問斬。
這三日裏,蘭馨已經安安穩穩地留在宮裏,而白吟霜還是同原著裏一樣,她去到都統府,去了悅王府,康王府,以及她未曾謀面的三個姐姐家裏,卻都吃了閉門羹,而當年出主意給雪柔的都統夫人,作為嫡親姨媽也連夜出京,不願與碩親王府有任何瓜葛。
最後,白吟霜還是只能求到側福晉翩翩面前,求她把自己帶進宮去,讓她見公主一面。
翩翩為難了許久,最終還是同意了,想到蘭馨對她向來和藹,便也壯了膽子去求崔嬷嬷。崔嬷嬷早得到了蘭馨的吩咐:若是白吟霜要來求她,可以立刻允諾。
下聖旨抄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崔嬷嬷把白吟霜打扮成宮女,從偏門中偷帶進宮。而這一次,蘭馨不會錯把憑空出現在皇宮裏的白吟霜當做狐妖鬼魅,也不會因崔嬷嬷自作主張安排的會面而驚訝不已,她早就穿戴整齊,等着與白吟霜的最後一面。
白吟霜得見公主,就被她身上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跪下來,“民女拜見公主。”
蘭馨冷冷地說,“聽說你要見我,可是有什麽話說?”
白吟霜悲痛地往前跪走了一步,想要抓住公主的裙擺,卻被蘭馨身邊的兩個宮女攔下來。被攔下時,白吟霜大睜着的眼睛滾下淚來,“公主!皓祯明天就要處死了!求你救救他啊!皇上一時沒有想到,可你一定要清醒過來啊!無論皓祯的身世如何,他都是您的丈夫啊,是拜過天地,喝過交杯酒的丈夫啊!”
蘭馨冷冷地笑了一聲,“丈夫?和我有了婚約之後,還在外面與其他女人無媒茍合的丈夫?大婚當日,為了給心上人守着清白,不肯與我圓房的丈夫?結婚一個月,就要把相好接到府裏的丈夫?為了侍妾,頻頻給我臉色看的丈夫?”
白吟霜大哭起了起來,“公主,我知道你恨我!可你的敵人是我,不是皓祯!那白狐的邪說都是不存在的,你只要站起來,就可以贏過我,因為我已經要去尼姑庵裏了。可是如果皓祯死了,一切都不可能了,你就再也贏不了了!”
蘭馨笑着搖了搖頭,“贏你?”她上下打量了白吟霜一番,“看看你現在,再看看我現在,你配跟我談輸贏麽?”
吟霜沒有激将公主成功,反而被奚落一番,但是她仍舊不甘心地嚷道,“公主,為什麽你可以這麽狠心?你知道永遠無法贏得皓祯的愛,就寧可看着他去死,讓我們兩敗俱傷。”她的目光淩厲起來,也透出一絲瘋狂,“公主,你還有翻身的機會,為什麽要就此放棄!讓皓祯死了的話,你就永遠都輸了。公主,我們來談條件好不好?只要你肯救皓祯,我就永遠消失……”
白吟霜慌亂地說着,而蘭馨則一直嘴角噙笑,眼裏帶着一絲嘲諷,聽她繼續提出那個條件,“我保證永遠不出現,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自殺,拿我的命去換他的命。只要沒有我,公主你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贏得皓祯的喜愛。”
聽到這裏,蘭馨終于笑了起來,“隔了這麽久,再聽到同樣的話,還真是一樣的可笑啊。你以為你的這條命,算什麽稀罕東西麽?”
白吟霜疑惑地擡起頭,這才看見蘭馨臉上的冷笑,打了個寒顫,蘭馨又悠悠地說,“是了,你要是死了,他肯定陪你一起死,你要是當尼姑,他就會丢下監牢裏的父母,哦不對,是養父母,去你的尼姑庵前結廬而居,所以最後你是想求我,向皇上求情,赦免他們一家三口,然後兩女一夫,和平共存對不對?”
白吟霜驚呆了,她內心的說辭和打算,居然就被蘭馨提前說中。她嘴唇喏喏而動,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蘭馨的表情已經平靜下來,似乎從糾結的回憶中解脫,她走下座椅,站在白吟霜的面前,“你們可以為了那‘崇高偉大’的愛付出一切,可以不要自己的廉恥,不要自己的責任,甚至要把周圍的人也拉進去做墊腳石。那麽現在,是該付出一切的時候了,麻煩你們為了那‘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同在’的愛,敢作敢當一次好不好?”
“至于其他人,對我好、幫助過我的翩翩,我會好好照料他們母子,或許過幾年可以求皇阿瑪給他們複爵;你那好阿瑪好額娘,我也不會計較他們曾經為了包庇你而踐踏我的尊嚴,就讓他們作為庶民過一輩子吧;至于你,去你該去的尼姑庵,守着你那因死亡而更加偉大的愛情好了。”
蘭馨說完,便悠悠地轉身離開,再也不看背後跪在地上的白吟霜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1《梅花三弄》原文
☆、[綜瓊瑤]刀下留人是個技術活
在旁圍觀的乾隆差點兒為蘭馨的話叫好起來,不過爽快歸爽快,劇情還是要歸位的。于是,第二天在行刑之前,蘭馨就被皇帝陛下召喚到了禦書房。
“蘭馨啊,驸馬午時就要問斬了啊。”(潛臺詞:你難道就不想求個情?)
“女兒知道,聖旨已發,君無戲言。”
“蘭馨啊,你的馬術怎樣了?有沒有荒廢啊?”(潛臺詞:蘭馨啊你上輩子可是親自騎着馬,從皇宮跑到刑場上喊刀下留人的,弄得好像我大清朝窮得連個傳令官都雇不起,居然傳個停止行刑的聖旨還要公主親自去。)
“女兒婚後都未曾騎馬,但也不過兩個月,還不至于荒廢。”
“蘭馨啊,你現在心情怎麽樣?”(潛臺詞:你真的不想救皓祯了嗎?快來求我我會答應的啊!)
“女兒現在很平靜,謝皇阿瑪關心。”
乾隆*僞欲哭無淚了,等磨蹭到巳時三刻,看來蘭馨是不會請纓去法場秀一下大清公主的娴熟馬術。眼看時辰已經不能再拖了,于是他大喊一聲,“皓祯雖然冒充王府血脈,但畢竟當時身在襁褓不能自主,因而罪不當死。傳聖旨,命刀下留人。”
傳令的太監自然是一副“萬歲爺啊你為什麽要到這種時候才反悔,要是小的遇見個京城大擁堵沒救下來人,那豈不是是要扣掉當月全部的獎金了啊”的表情,接了聖旨後一陣風一樣地沖了出去。
蘭馨坐在旁邊,露出有點意外的表情,随後淡淡一笑,似乎了悟了什麽。
乾隆*僞覺得自己好像對不住自家女兒,“蘭馨,不要怪皇阿瑪,他們那般待你,本不應該輕饒。可是這個事情呢,皇阿瑪當時一生氣,定罪定得有些不妥,人怎麽能為自己嬰兒時候被調換的事情負責呢?上天有好生之德,作為一個皇帝要仁慈……”
看着蘭馨的表情,乾隆*僞越說越心虛,但是轉念一想,這宮裏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解釋個毛線啊!于是他便清了清嗓子,“蘭馨你不用擔心,留他一命而已,皓祯也還是個帶罪的庶民,讓他在低賤的塵土裏自生自滅吧。至于你之後的驸馬,随便你挑,皇阿瑪自會允諾。”
蘭馨微微笑道,“想來各人都自有命數吧,于女兒而言,遇到這些不堪的人與事,想必也是命中注定的劫難。既然女兒能夠挺過來,那對他們報複與否,也全都無所謂了。只要想到以後能與他們毫無瓜葛,自己尚有幾十年的光陰可以随意而行,女兒心中就已經無比滿足。”
“留下一命也好。他們為了權勢地位而把女兒拉到他們的賊船上,享盡榮華之後,卻恩将仇報反咬一口。如今我倒要看看,他們沒了權勢地位,沒了錦衣玉食,要為了每天得來一口飯而苦苦掙紮的時候,還能把“真愛”進行到什麽時候!”
乾隆*僞頓時熱淚盈眶,自家這女兒真懂事啊!他在梅花烙這裏的任務也可以告一段落了。當然了,那邊皓祯法場被救的時機,白吟霜的自殺,皓祯回來後的瘋癫,都有令妃在照看,出不了大差錯。
下旨送蘭馨公主去避暑山莊休息調養後,乾隆*僞又要回來對付小燕子這一頭,帶着紫薇小燕子等人一起微服出巡的計劃已經迫在眉睫了。這次的微服出巡,是五阿哥和爾康爾泰決心要為小燕子和紫薇一人要到一塊免死金牌的契機。乾隆*僞欽點了原班人馬,一輛馬車和十幾匹高頭大馬,就這麽張張揚揚的上了路。
小燕子看上去心情很好,跟紫薇手拉手唱歌,一路上歡歌笑語,到了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乾隆興致大發決定野餐,于是幾個主角跑到附近的農家弄來了吃食,小燕子還發揮了底層人民的生活技能,做了香噴噴的叫花雞。
宮裏的宴席禦膳精致有餘,但是不夠接地氣,乾隆*僞早就吃膩了,這時來吃點兒野餐倒也不錯,衆人也都胃口大開,紫薇更是才氣大發,拿菜肴作起了詩。吃完飯,乾隆*僞打着飽嗝想:我說,這到底是微服私訪還是郊游踏青啊?
說到底,這次的微服私訪的主題應該是什麽來着?查訪民情來着吧。于是一行人就這麽無所事事的郊游着,經歷了雞飛狗跳的抛繡球招親事件,下雨發燒事件,路遇賣身葬父女事件,等等,終于到了傳說中的廟會白蓮教餘孽行刺事件。
乾隆*僞遠遠地看見那對賣茶葉蛋的老夫婦顫顫巍巍地提着擔子叫賣,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老子可以不過去麽?
那可是滾燙的茶水加煮蛋,都是要潑到朕身上的啊!下面還有燒的紅紅的炭火,砸一下就要燙個疤的啊!更別說,他們懷裏還有尖尖的刀,雖說不會戳到我身上,可是戳到紫薇丫頭上也怪不忍心的啊!可是萬一紫薇丫頭腳滑一下,沒有書裏那麽巧地沒傷到內髒,讓她不小心翹了辮子怎麽辦?
乾隆*僞想到這裏,腳下自然就黏黏糊糊不肯動腳起來,明知道前面是刀山油鍋,這讓人怎麽過去啊!
乾隆*僞狠了狠心,猛地一揮手,“走!去吃茶葉蛋!”随從們原本都在看那踩高跷的隊伍,誰想到乾隆來廟會後,盯上的居然是茶葉蛋?那樣平凡卻高貴的茶葉蛋?但是皇上既然有命令,怎麽不遵從?于是衆侍衛一呼百應,向着茶葉蛋沖了過去,硬是開出一條道路來。
那個,是不是陣仗大了點?本來應該是周圍的侍衛都被人流沖散了,然後偶遇茶葉蛋才對,不然若是有侍衛在旁,哪有紫薇救駕的機會?
幸而恐怖分子也非常的給力,據書裏說那高跷隊伍就全是同夥,而他們似乎組織嚴密訓練有素,配合裝作廟會普通游客的其餘團夥,硬是把他們擠散了。而乾隆*僞也帶着紫薇和小燕子,沖破千難萬險,到達了茶葉蛋夫婦面前,乾隆*僞便愁眉苦臉地問,“兩位老人家,生意怎麽樣啊!”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火海也好,開水鍋也好,都來吧!別打臉就行……
那對老夫妻看上去異常的憨厚老實,說這茶葉蛋如何的貨真價實,如何的物美價廉,乾隆*僞翻看了下劇情記錄,“嗯,來十個。紫薇丫頭,來付錢吧。”
作為一個帝王,茶葉蛋不要上十個,怎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乾隆看着那個老婆婆一個一個的把茶葉蛋夾出來,一邊把扇子拿好,一邊把腳底抹油預備式擺好,準備他們發難。
但是,等到第十個茶葉蛋也夾好,乾隆*僞才發覺好像哪裏不對?茶葉蛋的錢呢?紫薇怎麽還不來付錢啊,不會這麽小氣吧。
于是乾隆*僞回頭去看紫薇,這一看,他徹底無語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紫薇居然不知道被什麽絆倒了……真的絆倒了……
紫薇本來就是個慢吞吞的性子,但是勝在細心穩妥,誰知道,她居然就這麽絆倒了?
乾隆*僞發現自己即将面對着熊熊炭火滾燙茶水的來襲,下意識間決定先下手為強,在那老大爺把手伸向爐子的把手前,提腳一踢,就把那炭爐和湯鍋給踹翻了。燒得紅紅的炭火和圓滾滾的茶葉蛋向反方向散落出去,而那位老大爺和老太太一反方才顫巍巍的樣子,瞬間身手敏捷地跳了開來,躍過那炭爐和鍋,向乾隆跳了過來。
那老太太還從懷裏掏出一把尖刀,“狗皇帝,受死吧!我今天要給大乘教的信徒們報仇!”
幸而乾隆有些拳腳功夫被繼承了下來,他左擋右拆,抵擋了片刻,終于支撐到紫薇爬起來,這才往她的方向挪動,做出要保護紫薇的樣子。
等兩人并排站好,乾隆*僞故意去接那老頭的招,賣了個破綻給那老太太,那老太當然不會放過,一把尖刀就這麽刺了過來。而邵年這番破釜沉舟,心裏想的是如果出了問題,總還是有令妃臨行前給的萬能療傷藥在身上,據說那藥是某次西游記任務裏,從觀音的玉淨瓶裏搶的。
紫薇一片拳拳之心終于勝過了她的武力值限制,她看見尖刀向着自己的父親刺來,想也沒想就撲上去擋了一下。
就在紫薇倒下的一瞬間,幾個侍衛們趕了回來,把乾隆和紫薇護住,只見侍衛中也有人挂彩,這場大戰着實驚險,而有着主角光環罩身的爾康等人,則是毫發無損地沖了回來。
乾隆*僞仔細看着紫薇挨刀的位置,生怕她這刀戳到什麽要緊的位置上,幸好她畢竟也是有着這個故事世界氣運加身的主角,随行胡太醫說紫薇沒有傷到心肺,但是失血過多依舊很危險。乾隆*僞放了心,紫薇則用極頑強的意志力,抵抗着失血造成的暈眩,氣息奄奄對着乾隆說,“求皇上饒小燕子不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會,開得命都都快沒了半條,學期初全實驗室的彙報會,整整開一天……
晚上回來困得眼睛都快合上了,還是堅持着寫完更新,雖說好像沒什麽人在等,但是這是個人的日更記錄刷新的大事啊!
到今天為止,日更整整半個月了!感覺真是像是做夢一樣啊……ps,有錯字幫我挑一挑,實在太困了,555
☆、[綜瓊瑤]随身空間
官兵很快趕到,微服私訪的一行人被請到了此地的最好宅院-丁府住下,等紫薇傷勢好轉之後,乾隆*僞才認真的松了口氣,他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若是她傷情惡化,就把令妃交給他的淨瓶甘露混一點到她的藥裏面。
此時他也才明白,為何令妃說,放棄有的時候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紫薇變了,不再善良,不願意救自己的父親也不願意幫小燕子脫罪,那麽這一段救駕的情節,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發生,除非他能把紫薇抓來擋在身前,可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丁府休養了一段時間,終于傳來了西藏土司帶着女兒進京的消息,于是一行人終于啓程回京。而這一回就不是出來時的輕裝簡行了,有了行刺之事,京中的大批人馬護衛都趕來護駕,導致回去的隊伍足足擴充了幾十倍。
待到了京城,會見了巴勒奔,乾隆*僞就派無所事事三人組去陪塞娅公主,陪吃陪喝陪玩。很多天過去了,紫薇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巴勒奔也終于耐不住提起女兒的婚事的時候,乾隆就擺出了可以讓塞娅随意挑的架勢。
巴勒奔沒有蠢到敢把乾隆的親兒子拐回去當女婿的程度,而塞娅确實也更中意爾康,于是,爾康可能要指婚給塞娅公主的消息就傳了開來。而與此同時,令妃則帶着皇上看中了紫薇的消息,去了漱芳齋。
也不知令妃使了什麽手段,居然真讓還珠主角衆跑來坦誠了真假格格。這情況也确實緊急,若是再不承認,拆散爾康紫薇麽也就算了,要是落到父女亂倫的地步,那可就糟糕了。
于是乾隆*僞盡職盡責地大怒了一番,把小燕子和紫薇金鎖如約關到了監獄裏,而監獄裏負責審訊的,就是當初被小燕子大鬧婚禮的梁大人。
說到這個梁大人,乾隆*僞想起這段裏他堪稱辣手摧花,用盡嚴刑拷打,逼小燕子和紫薇認罪畫押,承認她們是與逆賊勾結謀害皇上的亂黨,而他出這個昏招,就是依仗皇後發給他的懿旨。乾隆*僞琢磨着,要是皇後不發這個旨意的話怎麽辦,難道要僞造一個。所以乾隆*僞一直跟着令妃,先看看皇後那邊如何舉動。
只見容嬷嬷昏睡在塌上,而另一邊的皇後則坐立不安,對心腹侍女說道,“雖則容嬷嬷一向勸我不要與她們為難,畢竟是小燕子是皇上的女兒,若是我作為皇額娘待女兒不慈,則會落人把柄,即便贏了也沒什麽好處。但是,如今她們身份成疑,根本就不是格格,又與令妃和福家關聯甚大,這是一舉扳倒令妃的大好機會啊。”
她來回踱步,步伐越來越急躁,催問道,“容嬷嬷還在睡着麽?”那宮女一緊張,便跪下了,“皇後娘娘恕罪,容嬷嬷昏睡不醒,怎麽也都叫不醒。”
皇後揮了揮手,“容嬷嬷畢竟年紀大了,又操勞太多,本宮怎麽會怪她?倒是你們,還不去請太醫給容嬷嬷看看!”于是那宮女倉皇去請太醫,皇後則下定了決心,“這是唯一一次扳倒令妃的機會了,想必容嬷嬷也會如此決斷。”說完,她就派人傳旨意下去,一位公公飛速地領命出宮而去。
“這就好了。”乾隆*僞大喜,決心這次拿到積分之後,就兌換這個讓人暈眩的技能,只要時機把握得好,就能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
正想着,就聽令妃“咦”了一聲,再一看光幕畫面中,容嬷嬷居然醒轉了。令妃微微笑了笑,“果然是有金手指在身,尋常人要昏睡一夜的,她居然半個時辰就醒了。”
而容嬷嬷醒來後,大驚失色,只見她極其敏捷地跳起來,和來到門口的太醫以及皇後撞了個正着,場景着實混亂着。而容嬷嬷反應頗快,“皇後恕罪,奴婢要出個恭。”
丢下這話,她就跑的不見蹤影,而皇後則和太醫面面相觑,太醫打了個圓場,“原來容嬷嬷是腸胃不适,那臣先在這裏等着她回來再診治便是。”
而這邊令妃則款款站起來,“走吧,會會她去。”
說完,她向前走了一步,直接撞向懸空的光幕裏,蕩起一陣漣漪,身影消失在其中。而乾隆*僞被留下獨自對着屏幕,就見到裏面的場景正是禦花園,中間俏生生地站立着的,正是方才消失在屏幕的令妃。
怎麽?這東西難道還能幫助瞬移?
禦花園好像有一陣清風吹過,引起樹葉花枝的起伏,而令妃則輕輕擡手,似乎要阻止那陣風。随着她手一擡,情勢突變,那陣微風猛然停住,從虛空中化出一個身影,正是剛才說要緊急出恭的容嬷嬷。
令妃老神在在地說,“容嬷嬷,這麽晚,是要去哪裏?”
容嬷嬷顯得十分不可思議,“令妃?怎麽你居然能攔得住我?”
令妃微微一笑,“我自然攔得住你。若是不能,你豈不是就要把那個傳旨的太監叫回來了麽?”
容嬷嬷冷冷哼了一聲,“我就說為何事事不順,必然也有人有些神通,在背後搞鬼。只是沒想到,居然是你。”
令妃繼續微笑着說,“搞鬼?搞鬼的人應該是你吧,你在後宮興風作浪,用法術為所欲為,數次沾染人命仇怨,妄圖以此影響朝局,甚至改變天命,不是搞鬼是什麽?既然今天撞上了,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麽底牌!”
說完,她擡起手,指着容嬷嬷胸口正中,而那裏則閃現了柔和的白光,中間隐隐約約浮動着幾個複雜的篆字,“淩天仙府”?
那些白光的範圍越來越大,中間顯現出一片綠意,其中的細節越來越清晰。邵年隔着屏幕也看見其中的果樹天地,竹林芳草,中間還有一彎溪水汩汩流動,溪水的盡頭是一口靈泉,而泉眼邊上有一間竹屋,整個場景都籠罩着淡淡的白霧,堪稱仙氣飄逸。
容嬷嬷看着自己的秘密就這麽顯露出來,嚴厲的面容徹底崩塌,而令妃卻嗤笑一聲,“原來是個仙人開辟的小洞天,藏了些靈泉仙藥,修仙秘籍,被你得了去。既然你已經把那清風遁修煉出來,想必得了這處洞天也有些年月了,加上那靈泉洗髓伐經,絕不該是現在這副模樣,你僞裝成這副老态龍鐘的樣子,天天維持着障眼法,究竟是什麽圖謀呢?”
令妃一步步走過去,容嬷嬷手指一攏,似乎想捏幾個法決,但都生生被令妃打斷了。令妃邊走邊說,“這障眼法着實無趣,不如不要。”說完她袖子一揮,那邊容嬷嬷已經大變樣了,雖說還是穿着那身旗裝,但是變得體态輕盈,容顏清麗,一點也看不出先前的影子。
“啧啧,不過是個還在練氣期的小修士,就敢來皇宮裏興風作浪,禍亂龍脈。”
容嬷嬷越發緊張戒備地問,“你是什麽人?”
而令妃已經在她面前站定,把手指輕輕籠罩在那女子的額頭上,“我是什麽人你不用管,但既然你打算逆天改命,讓十二阿哥繼承大統,就是篡改龍氣的大逆不道之事,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容嬷嬷帶着怒意和恐懼反問道,“你到底是什麽妖孽,為何阻攔于我?十二阿哥是嫡子,既然上天派我來到他們母子身邊,扶持他們就是天道注定。”
“你,想跟我談天道?”令妃悠然地笑了笑,仿若信步閑庭,沒有一絲與人對峙的緊張,“我聽過鴻鈞講道,見過女娲補天,看過封神榜上諸仙名字顯現。你不過一個尚未窺見天機的小修士,既得仙府,不思斬斷塵緣,卻耽于紅塵俗世,如今卻想來跟我談天道?”
“容嬷嬷”自然不會對方說什麽就立刻買賬,只聽她反駁道,“這是我命中注定要做的事情,不然為什麽要讓我……”
“要讓你怎樣?一個游魂無處寄托,卻在一具老妪的身上奪舍?不必隐瞞了,你的魂魄并非是本方世界中人。為何區分不出,這具肉身所帶來的身份與執念,究竟是讓你完成的,還是讓你斬斷的?”
“容嬷嬷”似乎很不甘心,“若說我是幹涉人間運道,那你算什麽呢?靠手段上位成為皇妃,還要扶持自己的兒子登基,豈不是更塵緣未了?”
“我算什麽?你以為我真的就是你看見的那個人?你問問你的內心,當你決心借助方外手段,想要害誰的命?要奪誰的運?你看我是誰,我便是誰。到了如今你莫非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業障心魔?”
說話間,令妃的外貌逐漸發生了變化,那種變化如此的自然,好像淡淡的霧氣慢慢散開,露出了還浸潤着霧氣的清晨美景。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