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恍惚間,柳依言覺得有人在擺弄她的身體。
她以為是甄昭石，沒多想，軟塌塌的任由他擺弄。
突然間的巨大，讓柳依言不由得睜開眼睛，鼻翼有着熟悉的味道,不是甄昭石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氣味。
“傾城……”柳依言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呼。
身上的男人一愣，動作停滞,随即又用更加猛烈的動作占據她。
“為什麽……”柳依言咬住嘴唇，她以為她是在夢中，但嘴唇處的疼痛告訴她，這是真實的,這并不是一場噩夢。
她扭動着脖子，找尋着甄昭石的存在，只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霍遠道。
柳依言緊閉上眼睛，這突然的認知幾乎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
克制不住的眼淚從眼角流下。
本以為這輩子，她可以和甄昭石就這麽溫馨的過下去，但他又一次将她打擊的體無完膚。
折磨才剛剛開始，另外的一雙手，撫摸上了柳依言的身體。
“為什麽，你們不覺得惡心嗎？”這是柳依言上輩子沒問過的話，這一刻，她怒吼的喊了出來。
她的手被霍傾城束縛着，剛想扭動的腰，也被霍遠道束縛住了。
她現在是趴在霍傾城的身上，她知道霍遠道想幹什麽，可她無法克制作嘔的感覺。
“放松，乖，放松。”霍遠道的聲音在柳依言的耳邊響起，他的安撫反而讓她越發的緊繃。
霍傾城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嗚咽出聲，她突然的緊致讓差點沒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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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為什麽，不惡心嗎？”柳依言放棄掙紮，她只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知道你為什麽選她了，她的眼睛真像翠翠……”
粗粝的痛從身後傳過來，柳依言挺直了腰背，克制不住的痛喊出聲。
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氣，眼淚順着臉頰往下流淌，她想不通，為什麽原本以為獲得的幸福，這麽短暫，短暫得如同昙花的盛開。
“為什麽……嗯……”柳依言的問題被又一次的疼痛所占據，她咬住嘴唇，抑制自己的叫喊。
“沒有為什麽，就好比我和他都無法選擇的身世，血緣和出身一樣……”霍傾城突然開了口。
他的這句話一出，柳依言明顯感覺身後的人一顫，霍遠道像是僵硬了一般。
突然間，震動從柳依言的身後傳遞開來，是霍遠道在大笑，他的笑聲不是喜悅，更多的是痛苦和憤恨。
猛地，柳依言覺得身後又沉了幾分，她被霍遠道和霍傾城緊密的夾在中間。兩個男人相似又有區分的氣息夾雜着充斥着她，讓她越加迷亂。
“對，說得沒錯，那就終結在我們這裏好了，既然克制不住想要報複，索性就共享，就不會再将這種憤怒向後延展，直到……”
霍遠道和霍傾城對視在一起，兩人心中明白，其中一個消亡，就是這種混亂的終止，既然這個女人兩人都有沾，那就好比一種殘酷的公平。
似乎是有了共識，兩個男人突然加大了幅度，柳依言躲無可躲，只感覺自己像要被碾碎一般，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碰……”猛地房門被推開。
柳依言振奮心情看向來人，是甄昭石，他面容嚴肅看不出喜怒。
“救我……”柳依言哀求道，她的下巴被霍遠道捉住，嘴唇被他吸吮住。
她能感覺自己柔嫩不知道被誰的手掐揉出各種形狀，她閉上眼睛，不想去看甄昭石，甄昭石的眼神清明，這一切，柳依言突然通透了，沒有甄昭石，或許不會有此刻這一幕。
柳依言感覺身體已經不是她的了，她已經變得麻木，無所謂快感或是痛苦，她只有被動的承受。
甄昭石的到來，沒有打破霍傾城和霍遠道的肆虐行為，他們依然固執的直至釋放，才徹底的退了出去。
柳依言癱軟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耳邊響起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謝謝甄總的款待……”像是霍遠道又像是霍傾城，柳依言感覺自己耳朵嗡嗡的響，一切的聲音飄渺遙遠。
清晨，柳依言醒過來，她看着周遭，昨夜的一切好像都是夢一樣。
“醒了……我做的早飯……去給你端過來……”甄昭石就在不遠處的凳子上，見柳依言睜開眼睛，便起身出了房門，很快一個餐盤被他端了出來：“我做的，嘗嘗看……”
柳依言支起身體，疼痛酸脹逼得她不由自主的躺了回去。
“滾……”柳依言狠狠的罵道。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過沒關系，我不介意……”甄昭石的安撫讓柳依言覺得出奇的憤怒。
“如果是柳依言，你也會這麽做嗎？”
柳依言這話一出口，甄昭石的身體明顯一顫。
“你休息吧，我去公司，有什麽需要打電話給我……”
甄昭石留下這句話便出了門。
柳依言靜躺了一會，踉踉跄跄的走進浴室，鏡子裏的她，全身布滿青紫的瘀痕。
她将浴缸放滿水，全部身體連同腦袋都泡了進去，直到快要窒息，才浮出水面。
所有的眼淚好像都流盡了，她站起身子，用浴巾擦幹身體。
此時的鏡子被熱氣糊住了，她用手擦了擦，裏面是她有些潮紅的臉。
穿好衣服以後，柳依言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翻出彰顯身形的衣服，既遮掩住了滿身的青紫，又恰到好處的凸顯了她的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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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
柳依言擡頭看向來人，進來的是霍傾城。
“我願意滿足你和他變态的欲//望……”
柳依言說這話的時候，直勾勾的盯着霍傾城，霍傾城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你有什麽要求。”
霍傾城這話出口以後，柳依言暗自松了一口氣，她真怕霍傾城拒絕。
“我想你……”柳依言看着霍傾城，頓了一下之後說：“我想你搞垮甄昭石……”
“你值嗎？”霍傾城的目光中有些不屑。
“你昨天不是試過嗎，如果你不想要，何苦要那麽大費周折……”
柳依言的這句話讓霍傾城嘴角的笑意變大：“什麽時候能搬進來，至于夠不夠讓我搞垮甄昭石，要看你以後的本事……”
說完霍傾城轉身走出會客廳，柳依言感覺自己身後浮出一層冷汗。
從畫廊出來，她仰頭看向天空，驕陽似火，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她不知道霍傾城說幫她搞垮甄昭石的話有多真，但至少有一點，她會離她想要的東西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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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甄昭石回到家中，他手中拿着一個小盒子，是剛剛去給程佳選的婚戒。
他覺得程佳只要看到這個東西，對他的怨恨便會消失。
他打開房間，房間冷冷清清的，沒有女人的蹤跡。
房間裏透着死一般的寂靜，他拉開衣櫃，所有的衣服不見蹤影。
甄昭石撥打着程佳的電話，電話顯示已關機。
他突然有一種莫名恐慌，視線不經意掃到桌子上的便簽。
落款是程佳。
【如你所願，我搬去霍家，希望你好自為之。】
甄昭石莫名的覺得恐慌，他篤定了程佳離不開她，才放心大膽的做昨晚的事情，這個女人怎麽會突然之間離他而去？
甄昭石撥通霍傾城的電話。
“程秘書在你那？”顧不上客套，他直截了當的問道。
“嗯……再洗澡……”
甄昭石沉默了，不知道該再問什麽。
“甄總，程秘書跟我說了一個笑話，我覺得應該和你分享一下，她想要搞垮你，你覺得可笑嗎？”
“挺冷的一個笑話……”甄昭石的聲音沉了下來，心思也冷靜下來，他扭頭看先窗外。“玩夠了，告訴我一聲，她原本不是這樣的……”
“甄總，你放心，昨晚已經是極限……”
電話傳來滴滴的提示音。
甄昭石閉了閉眼睛，對自己突然有了厭惡的感覺。
正想着，電話又響了起來。
“媽……”
電話是甄母打來的。
“昭石呀，不是媽說你，都這麽大了，成天和那個秘書在一起風言風語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孩子，媽看柳依言的妹妹挺好的，以前媽就喜歡言言，可這孩子……”甄母語氣中有幾分悲傷。“哪天抽空看看吧，你一向聽媽話的……”
“媽，以後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甄昭石顧不上甄母的錯愕，挂斷電話，關了機。
他今晚想好好靜一靜，在公司的一天，腦中時刻的都是昨夜的畫面，他能看出來，程佳眼中期盼到幻滅的過程，當時她是那麽絕望，而他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她被兩個男人玩弄。
他突然覺得，也許自己并不像想象的那麽不在乎她。
44、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