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嗚嗚嗚……”柳依言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怕痛,前世就怕痛,這一世也是一樣,可霍傾城竟然給她紋身。
她明明死活也不服從來着,霍傾城不顧她的意願,将她綁在床上,還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他把她綁得結結實實的,除了能嗚嗚幾聲,連扭動身體都無法達成。
痛……好痛……柳依言心理痛呼着,她不知道霍傾城這又是鬧哪一出。
“啪……”的一聲,柳依言的屁股被霍傾城打了一下。
“再忍忍,一會就好了,瞎嗚嗚什麽,你要是想要,一會我給你……”
“尼瑪……你才想要呢……我是痛的……”柳依言心中暗罵,可這話到了嘴邊又成嗚嗚聲,。
可無論柳依言怎麽嗚嗚,霍傾城依然一針一針的給柳依言紋身,這種痛不會讓人昏迷,也不是那種特別劇烈的,卻比劇烈的疼痛更讓人難以忍受。別的痛是一次就夠,而這種痛是不間斷的,時時刻刻的痛。
柳依言感覺自己痛出了一身汗,到了最後,她連嗚嗚的力氣都沒有,就介于昏睡與清醒之間,那種痛好像讓她已經麻木了。
“好了……”終于,不知過了多久,柳依言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放了下來。
她被霍傾城翻了一個身,臉蛋也被霍傾城拍了拍:“好了,別裝死,去看看喜歡不。”
“不喜歡……“柳依言看都不想看,她扭過頭一眼掃到床邊的顏料盒,盒子旁邊有一塊白色的棉布,已經染上了血色,這血肯定是她的,柳依言撇撇嘴,感覺很委屈,虐待,這絕對是□裸的虐待。
“不喜歡我的,那你喜歡誰的?”霍傾城翻臉比翻書還要快,愣是拖着全身□的柳依言來到鏡子前,她讓她背對着鏡子,用手扭過她的臉,讓她看向他的傑作,在接近尾椎的位置,紋着三個字母HQC是霍傾城三個字的漢語拼音開頭。
字紋的其實很藝術,柳依言伸手輕觸,破皮的刺痛從那處傳遞開來。
“我用的顏料是特質的,等它好了以後,在不同的光線下會有不同的色彩。”霍傾城像是越發的滿意自己的傑作,他握住她的一只手一起來到紋繡的周圍畫着圈圈。
“你怎麽能把你的名字紋在我身上,還在這麽私密的地方?”柳依言記得前世的自己,最看不得的就是一些閨蜜們,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無以表示自己的愛情,将男人的名字紋上。等分手以後,又遭罪的去洗,這種行為在她看來簡直就是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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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霍傾城竟然不顧她的意願,硬生生讓她當了一把自虐腦殘女。
“你真不喜歡?”霍傾城開口問道。
柳依言只顧着看紋身,沒聽出霍傾城的不滿,搖了搖頭說道:“不喜歡,哪有把別人名字……你幹什麽……”
柳依言的話還沒說完,她感覺一個天旋地轉,她就被霍傾城按趴在地上。霍傾城在她的身後,她的雙膝跪地,雙手支撐着身體,看起來就跟那啥的時候似的。
突然一個濕熱的吻印在她剛剛被紋繡的地方,柳依言覺得刺痛,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可霍傾城正控制着她的大腿,她能感覺比剛剛更濕滑的舌頭取代了那個濕潤的嘴唇。
輕舔和濕吻相互交換疊加,漸漸的一種熟悉的感覺壓住了刺痛,柳依言感覺自己小腹變得空虛,酸澀微微的疼痛,有什麽東西正不受控制的逐漸泌出。
“不喜歡……嗯……”随着霍傾城問題,猛地,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柳依言瞪大眼睛,仰起脖子,剛剛旖旎溫柔被突然間轉換成這種粗暴的對待,讓她一時無法适應。
“喜不喜歡?”霍傾城變本加厲的又探入一根,在裏面勾挑起來,他的拇指也沒有閑着,找尋到那敏感的珠子,揉按搓捏。
柳依言咬緊了牙關,忍受着霍傾城的折磨玩弄,她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求饒,錯不在她,就算她和霍傾城把床都上爛了,霍傾城也不可以像貼标簽似的在她的身上繡着他的名字,尤其在沒有得到她同意的時候。
“不……”柳依言的拒絕還沒出口,她感覺好像又進入了一指。
柳依言是真的承受不住了,手指跟那話相比,要硬了很多,她感覺自己快被撕裂了,尤其是霍傾城還變本加厲的在裏面亂攪。
柳依言咬緊牙關,死活也不肯求饒。
“這麽能忍,嗯……”霍傾城的話音未落,柳依言便不由得驚叫出聲。
她感覺到霍傾城一根手指猛地探入她的□,某一夜的情景又出現在柳依言腦中,她怎麽能忘了霍傾城曾經想要開發這裏來着。
“錯了……我錯了……真錯了……”柳依言連連求饒,有句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不被爆菊花,為了她的菊花,就算委屈的六月飛雪她也認了。
“我沒讓你認錯呀,你錯到哪裏了?”霍傾城說着又用力的往裏深入了一些。
“我錯……我……不對……是我喜歡……我喜歡……”
“喜歡……嗯……喜歡就繼續……”說着霍傾城越發的用力,柳依言甚至感覺到在身體的內部,隔着一層薄薄的隔膜,能感到霍傾城的手指已經彙合,上下游走。
“我喜歡紋身,喜歡紋身,別這樣,求你了,求你了……”柳依言急切的喊叫求饒,這種方式她是真的無法承受,想她前世和甄昭石都是中規中矩的,現在的這種,不光光是受不了那麽簡單,是完全無法承受,無論是心裏還是生理。
此時此刻她反而希望,霍傾城用正當的家夥來拾掇她了。
像是聽到柳依言心裏所想似的,在短暫的空虛之後,便是猛地被填滿的飽脹。
柳依言雙手扣住地上的毛毯,咬緊了牙關,承受着一次次的撞擊。
“啪……啪……”又是兩聲響。
柳依言覺得霍傾城絕對有虐待的傾向,他用力的打了她兩下。
“喊出聲來,讓我聽到,不準忍着……”霍傾城教訓道,見柳依言依然不聽話,他索性将一根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扣開她的牙關。
柳依言不敢咬霍傾城,牙齒被撬開以後,她的聲音也無法克制了,不斷地發出羞人的聲音。
她的聲音越發的取悅了霍傾城,導致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快速,越來越深入。
柳依言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久,總之她腦中唯一的印象,就是她半夢半醒的,全身都貼在了地上,只有某一處被某人擡起,不住的填滿又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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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呢?”書房裏,霍遠道冷眼掃過吳嫂,讓她去喊個人,兩三個小時過去了都沒喊來。
“少爺他……”吳嫂暗下眼睑不敢看霍遠道,有些怯懦的回答道:“剛剛少爺和你說完話,就進翠翠小姐的房間了,一直沒出來。”
“玩物喪志……”霍遠道冷哼一聲。
吳嫂低着頭,不敢吭聲,她也是老人,對于霍家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她了解頗深,有些事情只能看卻不能說。
“去忙吧……:”停了好一會,霍遠道才又開了口。
吳嫂應了一聲,匆匆出了書房,書房門外站着霍盛,霍盛和吳嫂都是老人。兩人對視一眼,交換着雙方能懂的含義。
“翠翠可比夫人差遠了,要相貌沒相貌,要身材沒身材你多慮了吧?”霍盛看出吳嫂的擔憂,出言安慰她。
“你覺得這跟那些有關系嗎?”
霍盛聽吳嫂這麽一說,神色也暗了下去,霍家一直以來就無所謂親情,而是用一種怨恨來支撐和維系的。
一代又一代,雖然畸形,卻也逐步的傳承了下來,最讓人詫異的是,這種畸形沒有讓霍家敗落,反而讓霍家的男人們一個比一個陰狠毒辣,也就讓霍家不斷壯大,狠到了極點便沒有了弱點。
“哎……”吳媽和霍盛同時嘆了一口氣又搖搖頭,霍家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人能管得了的,順其自然吧。
☆、打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