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女人順從的用繃帶将臉一圈圈包裹住,僅僅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睛,溫軟的看着他。
之後的戰争歲月還是一如既往。只是他的身邊常常會出現一個頭上包滿繃帶的人,偶爾銀時會望着彌生,突兀的發呆,有時候桂會盯着彌生,然後扯着高杉晉助的手,然後念叨着生死不明的星火響。
接着,銀時失蹤,戰争也随之走向了末路。他們為之奮戰為之犧牲的國家将他們舍棄,那些曾經為了國家抛灑鮮血的武士就猶如被玩弄的小醜。
桂和他依舊在暗地中活動,身邊的彌生早在他意識到這條路的末端只有死亡時一手揮開,他以為他會帶領着鬼兵隊就這樣走下去,直到什麽時候被幕府所派來的人暗殺,或者死在自己的瘋狂下。
一直到他看到那些曾經與他一起出生入死鬼兵隊武士們,在臨死之前被綁在處刑架上,看着人群中他的方向,對他說,“……江戶的未來,真想親眼看一次啊。”接着,人頭落地。臉上還帶着一絲奇怪的微笑。
就和那時的松陽老師一樣。
“晉助先生…”在人群的末端,他再次看到了彌生,撐着一把藍傘,肌膚變成異樣的蒼白。“你還活着。”
高杉晉助看着眼前的人,然後看向在另一處屍首分離的戰友,耳朵裏全是亡者的喧嚣。接着彌生笑了一下,将藏在傘裏的匕首抽了出來遞給他,刀刃對着彌生自己。
“高杉先生,也請背上我吧。雖然只是沒用的舶來品,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見到高杉先生所期望的江戶是怎樣一番景象。”彌生笑了笑,還是那般溫婉的樣子。
然後他手裏握着的匕首噗呲一下刺穿了女人的心髒,不是他的原因,是女人主動走向他然後擁抱向刀尖。
“……真想看一次呢,在晉助先生記憶裏的那個我,還有…晉助先生所期望的……”女人在合眼之前所露出的微笑,就和他記憶裏第一次見到她的那時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1彌生在日語中代表三月,也意味着草木萌芽。
我想寫總督!!就算你只有一七零!!!_(:3」∠)_作者就是愛很多還會說XX混蛋的沒節操作者……
第五十五訓·不好好對待身邊的人小心最後不被善待啊混蛋
“所以說作者那家夥一定是有增加了新設定了吧。”
我坐在登勢婆婆的小店裏,對面是低頭看報紙的銀時。似乎因為今天閉店的原因,這裏只有我和他。而那家夥完全沒有想擡頭理會我的意思,接着看他報紙。
“哈,那種東西別在意啦,猩猩都會這麽做,何況是沒有腦細胞的那家夥。”銀時抖着腿說道,然後将報紙翻了一個面。
這家夥的反應完全不對勁,是因為受刺激了嗎?還是因為得知自己要在不久前出現在大衆的眼前開始得瑟?“……”我覺得還是不要吐槽作者了,反正作者那家夥已經很被名為大學的家夥給壓榨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了。偶爾說點作者的好話說不定阿響我還穩固一下地位。
像是某個笨蛋早上睜開眼就握拳決定今天要把深愛的銀他媽寫出來,結果因為天氣呆在被窩裏一直到下午因為饑餓才爬起來,然後打開攻機那種東西就看到滿屏幕的歪脖頭像。
那種東西其實阿響我也想要來一發,就算歪脖歪到了脖頸斷裂也想趕一次時髦啊。
“銀時銀時,”我站在門外面看了這家夥很久了,果然還是說一下比較好吧?“你的報紙拿反了。”
那家夥臉上僵了一下,然後把拿倒的報紙惡狠狠地往桌上一拍。“閉嘴啊三角眼,這個是阿銀的新技能!和你這種沒有技能的家夥可不一樣,阿銀我可是能無限升級的主角·真。是那種就算不出場也被惦記的角色,和你這種不被惦記的無名氏不一樣,阿銀我是有人設的。”
這家夥今天超級戳我的痛腳呢。“逃避自己的新技能麽。”一字一句的說出來,我面無表情的拍手。“哦哦哦,真是厲害啊,就和阿虛1一樣啊阿虛。”登勢小店周邊的情況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特別安靜,以往圍在銀時身邊的神樂和八桑都不知道去哪裏……?
我偏頭看向銀時身後的巨大木箱。“以前…有這種東西?”我的視線越過銀時落在那個詭異的箱子上,“難道說白癡作者又增加了什麽新設定?拜托放過自己吧一五零的作者,努力的增加新設定只會要自己的命啊,之前已經有很多人表示過暗線這種東西會把自己給埋進去的。”視線在那個箱子上停留了一會,我回望在一邊拼命拿着報紙扇風的銀時。
這個卷毛是因為叢神經到發根都是天然卷所以現在爆發了麽?完全一派純天然笨蛋的樣子。
我用憐憫的眼光俯視着那個家夥。“哼哼哼哼,坂田氏!快來和我一起贊揚作者吧!”雖然作者那家夥是個可憐的笨蛋,但是如果不和上司弄好關系的話…阿響我覺得我的命運将在不久以後和隔壁劇組的女主角一樣。迄今為止已經被寫死三次了,如果不是那邊的男主角橫插一腳說不定第四次就死透了。阿響我雖然是個妹子,但是我是個有着漢子心的妹子,最愛的是和三葉一樣的好妹子。
唔呀,說起來其他劇組的由乃2大妹子似乎也不錯,得到那個妹子就相當于攻略世界成為霸主。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笨蛋!快點從椅子上下來!”銀時一把将我從身高加持·椅子上拽下來,趁機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是想讓阿銀我将你的腦子系統重裝麽?在這個年頭不抱緊主角·真的大腿可是只有死路一條啊喂。”我一下子栽到銀時身上,因為身高差問題只能不斷地用手肘捅他的腰側。
餘光裏似乎看到那個箱子動了動。
“喂,銀時……”
正當我想問銀時那個箱子的事情,登勢婆婆突然從門外進來了,在看到我們兩個的姿勢時愣了一下,然後不急不緩的吸了口煙。“我就說啊,小情侶之間哪有隔日仇。”
“小、”
“情侶?!”
我和銀時同時轉頭看了一眼,在對方的眼裏都看到了嫌棄。
“這種會把卷毛帶給下一代的白發天然卷才不是我好的類型!至少也給我一下反派氣質啊,再不濟也要給我忠犬屬性!”
“這種平胸的家夥阿銀我才看不上——等等,三角眼你剛剛說了阿銀我的頭發吧,阿銀我的頭發做錯了什麽嗎?阿銀我的頭發可是很無辜的,阿銀我也很苦惱也想過要不要去做一次金色負離子燙…但是這樣按照自己喜好去強行改變別人的做法實在太差勁了!要知道就算是天然卷也是有生存的權力的,天然卷的包袱才不是你們這種黑長直的家夥能明白的!即便是天然卷也是小心翼翼不把這種沉重的包袱丢給下一代的好人!”銀時死命搖着我的頭發,在我耳朵邊上絮絮叨叨的喊。
登勢婆婆則是倚在門邊悠游悠哉的看着我和銀時,接着露出了那種少女…錯了,老太婆懷春的表情,“你們這兩個家夥還真是……呼,年輕真好呢,想當年我也曾經和我家的那混蛋這麽做過。”
“好惡心。”
“惡心加一。”
“………你們這兩個混蛋還想活着走出我的點子麽?”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惹怒的人就是容顏已逝的女人以及風華正茂的小鬼。這兩個種類可是能夠毀滅世界的哦,一不小心說錯話就可能踩上BE的路線永遠回不來喲?
我和銀時立馬從膠着狀态分開,恭敬地将座椅和櫃臺掃了一遍。“要知道回憶往事的瞬間就代表你已經老了,我們應該向前看!就算是老媽子也是要生活的,就算是老女人也是有第二春的!”我立馬将臉部表情調整到王婆婆3的最強微笑奧義,很(劃去)愉悅(劃去)的揉捏登勢婆婆的肩膀,果然不愧是登勢婆婆,連平松大叔都畏懼的女性!
而一邊的銀時也在那裏端茶倒水絕不含糊。
“嘁,你們這兩只就只有這一點最相似,不過我才聽說阿響你被銀時給拒絕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就和好了…果然情侶吵架是外人不能了解的。”登勢婆婆吸着煙,很是感嘆的說。
不不不,登勢婆婆的感嘆我完全不知道原因啊摔!再說那種“星火響企圖和坂田銀時攪基未遂,告白反被拒”的事情了!話說回來那是什麽雜志還是報紙的标題啊混蛋!
銀時反而很淡定的将手繞過我的脖子搭在肩膀拍了拍,一邊用另一只手挖鼻孔。“就上次你這家夥傷口裂開暈倒之後不久,等我帥氣的解決事件後,你警局裏的猩猩冒了出來指着我的鼻子說我居然無視一個少男的真心,接着你和我告白的事情就被改編成各種版本。嘛,反正最後的結局都是‘高大帥氣的銀時君委婉的拒絕了星火’這樣。”
“………我覺得我內心的負罪感可以減少了括弧笑。”之前一直不敢面對局長那張臉啊,之前我還用真選組和高小杉打賭啊喂,這種事情要是被知道那就不是局長一個人被平松大叔請到總局裏喝茶了,阿響我的腦子一定會咕嚕咕嚕流出白色和紅色混雜的草莓聖代的!
“哈?”銀時扭頭看着我,“負罪感?你這家夥又做了什麽違背常理的事情?”
“阿啦,真是讨厭,我只是覺得最後的結局應該是‘純真的響君看穿了糟糕猥瑣的卷毛,心灰意冷的…’咳,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是我想知道的。”在游女和陪酒小姐以及高天原客人口中的結局一定是一種新局面,那種将銀時牽扯進來的四角戀。哦不!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自己人生贏家了!
登勢婆婆冷笑一聲,就像是在藐視我和銀時。“兩個笨蛋,連這種街坊鄰裏傳的瞎話也當真。”
“……這個事關主角的尊嚴,就算是後綴僞的主角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輸給別人。”最讓我在意的是冷笑的婆婆啊,登勢婆婆居然冷笑了,完全是那種宇宙兵器绫乃的惡意!
銀時的反應則是啧了一聲,轉身坐到了旁邊的旋轉椅上。“總而言之那種蠢話誰會當真啊。”低垂着頭,視線漂移着,銀時哼了一聲伸手就想揉我的腦袋。
阿響我才不是那種可以讓人任意摸頭的家夥,就算可以讓你将手拍在胸上也不能讓你動我的黑長直!扭頭往後退了幾步,我正好靠在了那個從剛剛開始就異常有存在感的箱子上。“我是認真的,說喜歡你什麽這種事情才不是随便開玩笑或者因為失血過多而說的胡話。”雖然我和這家夥的相處時間還沒有和總悟他們多,但是喜歡上他這種事情我也沒辦法。
最開始的時候其實沒有那些多餘的想法。沒有性別意識的我和銀時接觸的原因也只是因為在巡邏的時候偶爾會碰上,然後漸漸的熟悉起來才記得這家夥是原來小時候和古蘭生前唯一一次分開時借助的私塾中的一個,再後來就遇到了假發,也隐約知道了關于他們之後發生的事情。
只是幼年的時候相處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等到現在都長大了再見面也說不出什麽。倒是之前去京都的時候遇上高杉反而有話聊,和銀時的接觸最多是你好再見。
再後來……大概是混熟了,我和銀時兩個人也開始肆無忌憚的和對方開刷。
喜歡上這家夥最初的原因大概是那個時候神樂撿到定春時發生的事情而讓我逐漸開始注意上這個懶散而不正經的家夥。
有時候會趁着休假而跑到那家夥的屋子裏,偶爾也會直接翹班,然後與這家夥相處的越久,就越能發現,這個表面看上去吊兒郎當又差勁又喜歡挖鼻孔的家夥……真的一無是處。
但是偶爾也會露出認真的表情,不過看上去就像是個壞蛋角色。
“嘛,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在意的銀時,就把我當做和小猿差不多的家夥也可以?”我拍了拍那個箱子,認真的看向銀時。
銀時垂着腦袋讓人看不見表情。“嘁,被這麽認真的說了一通,要我怎麽可能把你和那種抖M扯在一起……”
登勢婆婆抽着煙走出了店內,順手也将門給拉上。突然一下子安靜的屋子裏就只剩下我和銀時。
“所以說,銀時你——”我看着他,開口。
在他擡頭看向我的時候我咧出一個微笑,說出口的話突然停了下來,慢慢地走向銀時。
“———你們這群混蛋把我這個至今沒有人愛的少年置于何地啊啊啊啊!!”
“閉嘴啊新八叽,好不容易等到那個笨蛋尼桑被牛頭人4了!”
新八和神樂從箱子裏跳出來,神樂揮舞着傘将箱子搗的粉碎。新八叽則慌亂的避開神樂揮動的傘生怕自己被命中身上某一處然後game over人生圓滿。
不過最引人注意的還是那個耷拉在定春腦袋上的綠發女人頭。
“……你這家夥,該不會、”銀時抽搐着嘴角,腦袋像是生鏽的齒輪一樣一顫一顫的轉過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扣緊我的真選組制服。
安慰性的拍拍銀時的手,我歪了一下肩膀将他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挪開。“喲,副長,就和我推測的一樣,像是那種尋找失物的事情只要找〖萬事屋銀醬〗就完全沒問題☆”帶着奇怪尾音的我,朝着門口趕來的土方混蛋副長揮手。
公事和私事我還是分得清的喲,而且副長根本不會做什麽。說起來,土方混蛋和銀時實際上是同樣的人。“這個就是所謂的初號機啊,真是漂亮。”我戳了戳她的臉,然後被她一口咬住手。“……喂,普通機器人根本不存在這麽高的攻擊吧,四個手指全被吃進去了。”
“那是因為你這個家夥是混蛋啊,機器也是能分得清這點的。”銀時對此嗤之以鼻。
我很幹脆的掰開那個只剩下頭部的機器女仆的嘴,将手抽回來。“說得對,”嘴角咧開的弧度保持在剛剛好的位置,以前阿姨就教過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奧義就是嘴角上翹的弧度要适中。“人雖然分不清人與人的區別,但是機器和動物這種沒有那些複雜想法的單純家夥卻能一眼看破人心呢。”摸了摸定春的腦袋,我閉着眼睛從銀時身邊走過。
“接下來的事情就靠副長你了,期望你能快速的将事情解決(包括了結一下你自己)。”我将手背在身後揚起笑臉看向一臉死沉沉的土方,“啊啊,能靠這種事情升官發財就好了。就算是阿響也是為了金錢而苦惱的普通人。”
房間內部是一片壓抑的黑色,而屋外卻是被陽光籠罩的刺眼白光。
果然比起太陽我更喜歡月亮。在夜兔族那塊地方生活的時候能看到最強烈的光也就是人造燈光和偶爾出現在夜晚的月亮,雖然那個并不是地球的月亮。
土方彈了彈手中的煙,直截了當的扭頭走掉,我望着土方的背影默默比了個中指。
“總之,各位請加油。生死我可不負責。”副長走了的話,我這個小隊員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必要了。
不去轉身看向那些人,我筆直地走向前。
“銀醬,阿響走了耶。”
“……這個時候就閉嘴讓故事結束吧!這家夥完全就是不合格的主角啊!在第一視角中一個人離開了,那我們也只有對話啊混蛋。”
“銀時大人……這個,之前藏在那個人手裏的紙條。”
“哈?小玉你在這個紙條上吐了這麽多的口水究竟是含了多久啊喂,這種濕嗒嗒的紙條我才不想看啊。再說這上面是什麽,地圖嗎,這麽扭曲的地圖完全是指向地獄吧。”
作者有話要說: 1涼宮春日中的男主角,組長配音。
2未來日記中的病嬌女主,此乃作者的新歡妹子XD
3不知道王婆婆的家夥全給我切腹一萬遍!超市最強兵器王婆婆永遠活在我心裏!
4牛頭人:NTR的意思,也就是…第三者插足。
在考試周還申榜的我真是笨蛋,_(:3」∠)_
第五十六訓·感情這種事情最麻煩了,還不如來一包泡面,三分
就算是指向地獄也是地圖啊蠢貨,給我認真閱讀!
躲在小巷裏的我咬牙切齒的看着站在登勢小店前面的銀時等人,身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我條件反射的拔出刀往身後一揮,接着就看到京次郎那張死蠢死蠢的臉。
什麽啊,我還以為又是那些招人不快的小混蛋或者其他找茬的天人呢。最近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為了防止用槍一發崩一個的慘劇再次(?)發生,我不久前将手槍換成了佩刀。
“……阿狗阿狗,你要感謝我今天帶的是刀而不是槍。”如果今天帶在身上的是槍,這家夥大概就不是在我面前露出苦笑,摸着自己脖子上被我劃傷的血痕。一定是那種瞪大了眼露出不解神情看着我的表情,然後心髒咕嚕流出鮮血,最後走向死亡的奇怪路線。
感覺這種事情之前發生過,我一定是一個人。才不會讓你們這群讀者知道我的三觀究竟多扭曲喲。
“我都說不要叫我阿狗了,至少也乖乖叫京次郎大哥吧,我的年齡比你大。”随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京次郎曲着手指敲我的頭。“說起來,你這家夥該不會又和幕府的那些家夥杠上了吧?之前有人打聽到你似乎把幕府某個高官暴揍了一頓。”
幕府高官?我一愣,半天才想起來那張被我綁在木架上燒的青蛙天人。“你說那個啊,我只是在烤青蛙而已。”銀時他們貌似已經開始準備朝着流山的實驗所進軍了,那我也離開比較好。
畢竟從那個耳機君那裏得到消息說銀時他們手中的機械女仆可是初號機。咦,你問我初號機是什麽?讨厭啊,初號機這個名稱就已經注定事情麻煩了,從某個角度來說就是麻煩的代名詞。像是【哔——】少女中的水●燈,還有那些暴走的使徒什麽的啦,都是一部戲劇中最麻煩的東西,同時也是關鍵點,就和炒飯一定要加蛋才好吃一樣。
“阿犬阿犬,我們快點離開這個讓我傷心的地方吧。”
“……我可沒看到你哪裏傷心了。”
說雖然這麽說,但是他也只是站在原地低低的嘆氣,跟在我身後一起穿過這個小巷走到了歌舞伎町的另一側。
呼呼呼,接下來應該去哪裏呢?街上車水馬龍的,雖然是別樣的繁華但是那些和地球人有着顯著差別的天人卻非常礙眼。曾經武士自由行走的街道變成這種天人橫行的地方,就像是在嘲笑依舊伫立在這個江戶中的幕府。
我看着前方,走到京次郎旁邊撞了撞他的肩膀,之前為了減少麻煩而換下的正選組制服正被他拎在手中的黑袋子裏。“次郎,前面有個青蛙腦袋正盯着我看呢。”
京次郎滿臉嫌惡的與我隔開了距離,甚至過分的拿手拍了拍他被我撞過的肩膀。“不是次郎,是京次郎。求不惡心人好嗎,星火響·先生。”先生這兩個詞被他咬得很重,就像是在咬着我的肉一樣。
我幹脆的一手撐在他的肩膀上,然後一副調戲純真少女的地痞惡少的模樣看着他。“…等等,我這個姿态似乎不對,”不管怎麽說我也是對女性尊敬有禮,五講四美的好青年。為什麽會變成那種一看就是被主角揍得鼻青臉腫的暴發戶公子?!“不不不,這種事情先不說,阿京,那個青蛙腦袋真的朝着我走過來了!”這個時候的标準姿勢是捂着臉,然後嬌羞的跺腳!
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覺得好惡心啊這個姿勢,那些時不時就會擺出這種姿勢的少女們我好佩服!阿響我只是一個會罵出混蛋,巴比倫的粗魯野蠻的假漢子。
京次郎異常鄙視的瞟了我一眼,眼不見為淨的轉身走進了附近的蛋糕店。
那個綠腦袋青蛙邪笑着看着我,掏出槍對準我扣動扳機。“哼,看你這家夥還想嚣張成什麽樣子,在這個地方可是天人做主的街道。”
憑借着空氣振動的幅度我偏頭避開了那兩發子彈,幹脆的将劍扛在肩膀上。“其他地方我是不知道啦,但是這裏可是歌舞伎町,被四天王的那個老頭子知道的話,你的青蛙腦袋就只能烏拉拉的流出腦漿的份。”視線飄向一邊,我從玻璃窗內反射出京次郎沖着我揮手,還做了個自己事情自己解決的口型。
意思就是說,……我被一個黑道小頭目圍觀了。
早知道我當年就不應該同情心泛濫去救一個被人追着殺的小混混。“青蛙君,乖乖回去玩自己的蛋可以嗎?還是說因為青蛙是卵生的,所以你的蛋自己沒法玩?”
街道周邊的人全部低着頭,生怕自己被扯進來,也有幾個小年輕握着拳在旁邊猶豫着最後放棄般的轉身離開。
果然是人情淡薄的江戶,所謂的特色也是如此呢。
“哼,看向周圍的意思,難道希望別人能對你伸出援手麽?”青蛙kerokero的笑起來,用槍托敲敲我的臉,“別做夢了,想要期待那群武士來拯救你還不如對這本大爺大喊一聲抱歉然後跪下來磕頭來得快。”
所以說這家夥是沒有學到教訓嗎,阿響我的現在的心情被這種家夥攪得一團糟啊。“我說、”
“就算是現在的江戶,也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從旁邊走來的和尚撩開了他的鬥笠,假發那張人神共憤的臉露了出來。“這個地方是我們的街道,既然是天人就準備讓我處以天誅吧。”
“喲~~~假發!好久不見,我們去喝一杯然後唱個小曲什麽的吧!”我立刻拉住假發的手,将他往旁邊拖拖。
“不是假發,是桂!真是的阿響,把別人的名字弄錯是很失禮的行為啊。”
“贊同,把別人的名字弄錯簡直就是說明自己腦容量連名字都記不住。”
同一時間,從蛋糕店買回餅幹的京次郎也走過來接着假發的話一起……這是在指責我吧!作為第一人稱的這篇文章完全沒有必要将這種事情記錄在內的!我要将你們的話全部打上馬賽克!
“總而言之我們去做個相親會怎麽樣啊假發,次郎,黑長直有三好,身正發直臉型美,和那種白癡青蛙腦袋不一樣。”一邊笑着一邊朝着青蛙君的□狠踢一腳,我一手拉着假發一手扯着京次郎飛快的走向人跡稀少的偏遠地帶。“京次郎!看在我喊對你的名字的份上收留我吧!假發求援助。”
不去管在地上抱着男性最重要地方的青蛙君,我拽着那兩人快步跑開。
要是被下等同心知道這種事情是真選組成員做的,真選組的大衆形象一定又會下降!
結果我們三個不知不覺就跑到了通向另一個世界的地方了……不要誤會喲,我的意思是跑到地下桃源鄉的入口了。
我又被京次郎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啊。
什麽啊,我雖然有漢子心,但是沒有能力也是沒有辦法的吧。我瞪了他一眼,“呼呼呼,求收養,不用多久的!”接下來估計會發生大規模的機器人逆襲,要是留在組內的話我一定會被當成垃圾一樣的存在而清洗的。
啊——原來你也知道這種事啊。
感覺能聽到讀者們的這種感嘆呢,不過就算是毒瘤也是想活下來的喲,雖然阿響我和毒瘤那種東西無緣,但是阿響最近已經到了消極狀态了,劇情完全不去參與,遇到工作就只會請假,而且最近還被平松大叔,啊、錯了,是松平大叔。被松平大叔以各種手段強制去相親…咳咳咳,我什麽都沒說。
“京次郎?”我回頭看向那邊連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都透着一股嚴謹氣息的京次郎。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那家夥這麽問了一句,旁邊的假發倒是很熱心的朝我遞出了橄榄枝。
“和我一起為了江戶的黎明奮鬥吧!就算銀時那小子拒絕了也不要絕望!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好男人的,咳、雖然阿響你是好人,但是我已經——”
很幹脆的一手拍到假發的頭上,我明确地表示出不要再陷入自我想象的含義。
假發你就乖乖的橫屍在作者的存稿箱裏就夠了,下次你去幾松小姐的面館裏的時候我一定會在那裏面下毒藥的,那種附帶脫發技能的毒藥。
“什麽呀阿響,你這樣可是找不到男人的。”
“我覺得我有女人就夠了,而且我已經決定三十歲之後沒有人要的話就去找京次郎了。”
“對不起,我想我更喜歡的是胸部豐滿的女人而不是有少年心的家夥。”
“……”
啪咔,這一定是心碎裂的聲音。
我第二次被人毫無回轉餘地的拒絕了啊,“等等,不要這樣!”自從上次心血來潮的想要去相親結果被人用着“對不起,我更喜歡的是高一點的女生”這種不靠譜的理由拒絕之後,我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戳中胸部這種一生的痛處啊!“實際上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我用手拍着已經有點腹肌的肚子,很認真地說道。
說起來上次那個拒絕的我某國王子,比我還矮啊混蛋。高小杉都比你高啊混蛋,高小杉雖然是○富帥,但是至少關鍵點的那個富是完全達到的,那家夥的身高就比作者高兩厘米居然藐視我??那混蛋是想要我扯掉他的觸角麽!
“不要用這個奇怪的泡沫劇劇情作為威脅手段啊喂,我連你——”京次郎抽搐着嘴角,然後識破了我的計劃。“老大?!”
不過所為主角是有一點好運的,阿響我就算什麽都沒有,至少有超人的好運氣,之前結野主播也說過今天的我會爆發出一生僅有的好運氣(好像哪裏不對)!
那個攜帶我的好運而來的老者一臉吃驚地看向我和京次郎,然後朝着京次郎就是一巴掌。“京次郎!身為男人怎麽可以這樣不負責任!”
京次郎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正想要和自家魔死呂威組老大解釋的時候,假發背對着京次郎張開了手臂,“請住手!這個時候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而且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讓孕婦靜養!”
等等,假發這家夥當真了?完全當真的吧,完全就是那種護犢子的樣子呆在我身邊啊喂!“……我想我們一定有誤會………”黑着臉看向魔死呂威老爺子,我顫顫巍巍的伸出手。
然後手被魔死呂威老爺子深情(?!)的拽住了,“你放心好了,雖然你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只能和我們家的京次郎暗自來往,但是既然發生這種事情的話我們一定不會推脫責任的!京次郎我從小看到大,你完全不用擔心這小子會做出什麽不負責的混賬事。要是真的做了那種事情我就打斷他的腿!”
我回頭看了眼京次郎,向他投了一個“為你默哀”的眼神,他無語的扭頭掩面。我正了正神色,看向魔死呂威老爺子。“那可以讓我借住一陣子麽?”
“沒問題沒問題!啊哈哈哈,看樣子近幾日要準備布置新房了!”接着,一個人自說自話的魔死呂威老大就這樣哈哈大笑着走遠了。
我有種被命運深深打臉的感覺。
“阿響,怎麽樣?我配合的不錯吧?”假發看着我,露出他的幾顆門牙。
配合……?難道這家夥根本沒有掉鏈子也沒有犯傻?“假發……你居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你居然是桂·正常·小太郎,而不是假發·二萌·呆桂!這一定是命運對我的眷顧!
“當然了,作為你和銀時的好友,我怎麽會不知道呢。”桂裝模做樣的假咳了幾聲。“你肚子的小孩一定是銀時的啊。”
假發的話一說出來,現場的空氣扭曲了一下,陷入奇怪的死寂。
我低頭嘆氣,拍拍假發的肩。“回去吧假發,你的思考模式完全不能理解。”
“你一個人……”假發看向京次郎。“咳,那阿響就先交給你了,一定要小心對待!還有,不是假發,是桂!”
“是是是,再見啊桂子。”我有氣無力地朝着假發揮手,然後轉頭将頭埋向京次郎的胸前。“多行不義必自斃啊我……”
“你也知道這種事,玩脫了吧混蛋。”那家夥嗤笑了聲,然後将手裏的裝餅幹的食品袋給我。“你就吃着海苔餅幹默默的流淚吧孩子他媽。”
“……求不提啊孩子他爸。”我捶着他的肩膀,頭狠狠地在他胸前蹭,“果然泡沫劇完全不适合我,那種硬派作風才是我的真愛。不管了,作為同夥,你要幫忙……”
“幫忙?”
“你覺得老爺子回去之後不會準備好了婚房?”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個大胸妹子作為交待。”
“那你就等着打斷腿吧。”
總而言之,幸虧之前和京次郎家的老爺子關系不錯,我終于找到收留我的人了(哭)。雖然方法完全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求不提之後回去看到滿屋子紅妝的景象,好不容易才和老爺子說好退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