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眼默不作聲,然後呼了一口氣。“要賭賭看麽?你口中的真選組,所選擇的究竟是國家還是其他。”
突然撲到我臉上的熱氣還帶着些許煙草的味道,我不由得縮了縮鼻子。“賭注呢?”這種明顯會贏的賭我要是不打就太可惜了。
“我來告訴你……關于你的事情怎麽樣?”
“至少說給我五十億什麽的吧!晉助哥哥求你了!公務員這種職業看似風光實際上拿的錢很少的喂!”
接着我就被他用看笑話一樣的眼神鄙視了。
“晉助大人,……你在、”聲音突然卡在這裏,我轉頭看過去,黃發的女人驚訝的指着我,“你你你…你這家夥是誰啊喂!”手中拿着的油燈,其中的火苗一閃一閃。
火……?
“啊喂!把手上那東西快點丢掉啊混蛋!船會燒起來的!”把我手下的桌子一下子掀了過去,我抱着面前的矮杉不斷地搖。
……不要問我接下來發生了什麽,求你們!我才不會說我被丢出船艙了,而且還被又子松了兩發子彈。“嘁,只不過是普通人看到蟑螂一樣的反應而已,再說我才不信矮杉那家夥沒有抱過女人。”我一個人在碼頭前慢悠悠的走着,順帶抱怨了一下。
“……?”前面突然出現的男人,似乎是那時搶小銀的武士中的一個?“喂,你、”正準備出聲叫住那家夥,卻被他突然拔出的刀捅向左肩。我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麽被他一腳踢下海裏。
作者有話要說: 1周四的阿響捏他銀魂周一帶班的伊麗莎白,之前三觀不正的更新時間一直是周四【蹲
2此話來源于旗木卡卡西。
3不記得晾衣竿君的同學請翻看前面幾章。
4小圓是指閃靈二人組的音羽園,和冬木士度在一起的盲眼小提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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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考試什麽最讨厭了
第五十三訓·女孩子都喜歡較真,所以我也喜歡較真?倒
刷拉一下子将門拉開,我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然後就看到綁個和木乃伊一樣的銀時。“卷毛卷毛,你是想玩一把角色扮演嗎?亞達1,這麽大歲數的叔玩這種東西。”随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我将鞋子脫在玄關,連同身上的槍與真選組的外套。
“阿妙小姐阿妙小姐,”我踉跄的走進屋內,用着十二萬分認真的眼神看着一臉疑惑表情看向我的阿妙,“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局長麽,局長他——”
“阿啦,不可以把動物園的猩猩帶回家喲阿響,你明白的吧?”收回一拳擊向我臉頰邊的手,阿妙露出主婦最強大的微笑殺器。
“唔,我想我明白了,對了。能先讓我和銀時說幾句麽,這個少白頭完全一副僵屍裝扮讓我很有傾訴的*。”聰明人要學會在家裏女主人生氣之前停下讓人不快的話題,阿響我覺得這種時候被拒絕了證明局長的表白還是需要自己來。……我突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了,腦子好亂,是進水了麽?
銀時那家夥看着我的眼神也讓我覺得很焦躁,尤其是我現在這麽狼狽的樣子被這家夥看到了讓我超級不爽。
“咦?和銀桑?”阿妙回頭看了銀時一眼,然後再轉過頭仔細打量着我。“……阿響你還、好麽?”
“至少還活着請不要擔心,話說局長真的……”
“嗯?”
“不,什麽都沒有。”
看着阿妙瞬間綻放的微笑我覺得我頭都開始疼起來了。
“說起來你這家夥到底是為什麽這麽熱心你們局裏那只猩猩的事情啊喂。”銀時瞪着死魚眼,拖長了調子說道。
我甩了甩頭發,将束起的頭發散開,*的頭發黏在脖頸上非常不舒服。“大概是因為感覺到過不久會發生什麽特別對不起局長的事情,或者說我發現局長要開始倒黴了想在人世間給他家後代留根香火?畢竟以前近藤老先生對我超照顧的。”像是我捉弄土方混蛋之後,都是近藤先生幫我包庇的,順帶一提,他是最看好三葉和我在一起的人。
像這種好家夥這個世界上怎麽不多來幾個呢?
“銀時銀時,我有事要說。”轉了轉仿佛僵硬了的脖子,我看向銀時。
銀時耷拉着的死魚眼還是那副死氣沉沉,那家夥特嫌棄的瞟了我一眼後轉頭,“啊喂,猩猩女快點把這個有礙阿銀我欣賞世界美好的蠢貨送到醫院那種充斥白癡笨蛋的地方,好礙眼喂。”
“在我這個健康的人眼裏,你們兩個的存在都有礙欣賞世界美好呢。”阿妙笑了一下将手指弄得啪啦響,我和銀時準備争鬥的話語瞬間吞下肚子。“嘛,反正我也正好需要把赤丸醬換成少年桑,銀桑還真是麻煩的人。”
“哈啊?會弄錯《少年Jump》還不知悔改的女人是不會了解男人的浪漫的。”
“……阿妙小姐真不考慮一下局、我什麽都沒說。”
果然告白這種事情還是需要當事人,阿響我實在沒法幫你了,希望局長你能在有生之年能成功達成志村妙線Clear。
“那麽,我先走了喲,銀桑你絕對要老老實實呆在床上喲。嘛,阿響你會幫忙看着這個笨蛋的吧?”阿妙看着我微笑的樣子仿佛在說做不到就殺了你一樣,我咽了咽口水,将頭扭向一邊。“這是當然的,我一向是那種紳士類型的。”大概是腦袋進水,我說出的話連自己都不能認可。
然後我們兩個就這麽看着阿妙離開了家中。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好意思出去?”我看着阿妙一走就迅速将衣服穿戴整齊的阿銀說道,“想要挑戰一下大姨夫的話,這個流血量完全已經是玩出人命的下場吧。”我戳了戳銀時包裹着一大堆繃帶的胸口,只是随意戳了一下,飲食的胸口就泛出隐隐的紅色。
那家夥毫不在意的瞟了我一眼,伸手彈了一下我的左肩,“那也比不上你這個随身攜帶姨媽技能的家夥現在的流血量吧。”
我一瞬間因為這疼痛皺起了臉,抓着銀時的手就想咬下去。
“……不咬了?不咬的話我就收回來了喲。”銀時看着我,動了動被我抓住的手,“啊喂,這麽抓着阿銀是舍不得阿銀我麽,啊啊,阿銀我可是——”
“好像是有點的樣子?”我放下手,盯着那個因為我這番話而徹底卡殼的銀時,“說不定是我流血過多連說話都控制不了了的原因,所以說我一下說的這番話……”一般來說是不用當真的,但是不被當真的話我會難過,所以“請務必當真,不過可以不用理會它的。”
手指掏了掏鼻孔,那家夥将視線移開,“哈?那阿銀我就不理會了。”雖然這麽說,那家夥還是停下準備出門的步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家夥每次都是這樣啊,明明是個會認真聽着別人抱怨的家夥,卻每次都裝作不在意,每次都是為了別人去幫忙,卻一副反派的樣子。我深呼了一口氣,然後仔細地盯着銀時,我想我遇到這家夥這麽久以來這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喂,銀時。”
“啊?快點說啊,銀桑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耽誤的話阿銀的損失你可是要用一輩子來償還的。”那家夥挖了挖耳朵,滿臉不耐煩的神色。
“……我想,我開始喜歡你了。”
“………………”
“太正經了吧突然!這是想做什麽啊喂!腦子進水壞掉了麽?還是說你這家夥看不慣阿銀我真·主角的地位想要阿銀我踩中死亡伏筆2?!”小拇指很用力的戳進了耳朵,銀時僵着臉轉頭看着我。
看着他這個蠢樣子我有點後悔不能用相機拍下來,“嘛,大概是因為上一章被高杉那家夥戳中了不該碰的地方,打開了某個黑暗開關吧。”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所以之前就說過你可以不理會的。”
“這種事情完全無法不理會吧,就算是阿銀也是認真負責的好男人!”
“可是我記得阿銀你逃避房租的次數已經能被真選組記錄在案了,要是登勢婆婆願意的話,你現在已經到局子裏去了。”
“……那,那種事情不一樣!男人有男人的追求,怎麽能為了那一畝三分地困住人生!”
事實上每次被一畝三分地困住然後不得不求助我的人就是你啊,我掏出錢包數了數,“這些,作為每個月保養你的資金夠不夠?”
一巴掌将我手上的錢拍到地上,那家夥的臉色已經糾結成一團。“啊喂,就算是阿銀也是具有自尊的,你把我男人的尊嚴放到哪裏去了啊。”
不久前才跟我說過自尊那種東西不能當飯吃,讓我救助的家夥是誰啊喂,想欺負我現在失血過多腦子進水而神志不清的話是不可以的,就算你這家夥已經分裂成三個也不行!“那我把錢都給你,你養我吧。”
“……都說了不一樣啊喂,話說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啊,那種表白之後必死的死亡伏筆我才不想踩中啊,而且突然說這些什麽的……你這家夥是腦子被撞了還是怎麽的。”雖然一臉嫌棄的看着我,銀時那家夥還是伸出手搭在我已經有些燙的額頭上,然後眉頭很難看的皺了下。
唔,是因為額頭的溫度還不足以稱之為腦子進水燒壞的緣故麽?那家夥一臉不妙的樣子讓我有點不爽,“總之我只是被高杉那家胡戳了痛處而已,那家夥居然還說什麽古蘭被挖出來了什麽的,怎麽可能嘛,那家夥死後沒多久就被山火燒成灰了。”伸手扯扯銀時的臉,我嘀咕着,“又不是……”反正古蘭那張臉是大衆臉,随處可見的那種類型,根本不需要特別在意。
“所以說你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混蛋!”直接将濕毛巾甩到我臉上,然後将我強制性扯到沙發上很粗魯的撕開我濕透的衣服,“啊喂,說不定會化膿啊。想你左腹還是右腹那邊的傷口就醜斃了,被人用手戳出來麽一定是戳出來的吧,普通女孩子都很愛惜自己的身體的,那裏像你三觀不正的這家夥。”用繃帶一圈圈将左肩的傷口包紮好,那家夥絮絮叨叨的念叨。
左腹上的傷口又不是我願意的,再說我的複原能力超級好的,完全不需要特別在意就能愈合,雖然不能像人造人3那樣瞬間恢複,但是和夜兔這種族群可是毫不遜色的,畢竟是……
“喂,銀時。”
“哈?”
“我想我開始喜歡你了……認真的。”
“………嘁,好好睡覺吧。”
我有一下沒一下的點頭,直到最後眼前的一片已經全是混沌的黑色為止。
“啊喂,你這家夥該不會睡着了吧?留下這麽糟糕的對話和局面睡着了吧?!”
“……”
“混蛋醒醒啊混蛋,這篇同人可是第一人稱啊喂,接下來的劇情可沒有辦法突然轉成第三人稱混過去啊!”銀時這麽說道,焦躁的抓了抓頭發,“…真的轉變成第三人稱了啊!作者這家夥真的連這種沒節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喂!”
“……”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總之等着宇宙第一的笨蛋武士阿銀凱旋歸來吧!”
最後的最後,連視線範圍內唯一的一點銀色光芒都退去,我便再也看不到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1不要的日文諧音。
2死亡伏筆即是那種一旦發生就預示死亡的東西。
3鋼煉中人造人的概念,治愈速度是秒治愈的。
第五十四訓·喜歡的東西我一向不會讓給別人卻每次只能默默的
我記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還沒有遇到那個教我生存的女人,也沒有因為殺死古蘭的獵犬而和古蘭同行。只是一個人在荒野裏游走,從一塊屍體堆到另一塊屍體堆,只是為了活下去。
死者的怨恨與我無關,國家的衰落與我無關。
就這樣游走在各個戰場之中,在某個被戰火焚燒過的小鎮裏,我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年齡似乎比我還要大,穿着即便已經破爛不堪卻已經能看出曾經華麗的衣裳,眼睛無神的看向天空,似乎至死還在控訴着不公。
那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我,被人捧在手心然後在戰火延燒之時被人踐踏虐殺,連死也不肯閉上眼睛。
——那雙眼睛至今還在朝我訴說怨念。
“……”有種被作者挖出已經遺忘的設定而造成混亂的感覺啊,“頭好痛、肩膀也是。”果然是因為遇到那個兩百多集出場時間還沒有十分之一卻人氣超高的家夥而被全國四百多萬的粉絲所怨恨了麽?明明阿響我都被那個愛慕高杉而愛的不得的家夥給砍傷了。
話說那個叫做拟藏還是X藏啊?明明出場時間少得可憐,卻超占風頭的說。
突然房間門被拉開,從間隙中露出總悟的腦袋,“讨厭啊我只是不想走進一個告白失敗就受刺激昏倒的家夥的房間裏面啊。”手搭在拉門上,總悟嘩的一下子把門拉到底。“哦哦,這樣就舒服多了,讓你這家夥被太陽公公的光束之劍處罰吧啊哈哈。”
語氣平板的說着那些奇怪的話,總悟幹脆盤腿坐到地上。“嘛,旦那拒絕你也是沒辦法的,畢竟阿響你不夠M。啊,太過M的女人我不喜歡,那種被動M然後被教養的像犬一樣的雖然也不錯,但是我更喜歡有點自主意識的。”總悟低着頭用手指刮擦着手中的武士刀鞘,眼神在地上胡亂掃着。
“……那什麽我說,”從剛才開始這家夥就在說奇奇怪怪的話了,感覺好惡心啊混蛋,那種好弟弟好同事的形象完全不符合你吧,或者說必要的三葉沒有出現就轉化成弟弟模式的家夥完全的讓我覺得企圖不軌。“總悟你是怎麽了,一副被土方抛棄想在我這裏尋求安慰的樣子啊!”不過這家夥垂着頭在陽光下的樣子倒還真是能迷住少女的心呢,果然阿響我以後要走那種話不多的憂郁氣質少年路線才行啊。
那家夥僵了一下,幹脆地舉起劍敲我的頭,“南無——”木着臉一下一下的敲打我的頭,總悟那家夥就像是在發洩自己的感情一樣?
“就是在發洩我過多的同情心啊混蛋,怎麽辦阿響,我的心受到嚴重創傷了,沒有人讓我S一下我覺得好不爽啊混蛋。”總悟将刀抽出來架在我脖子上,“來吧阿響,拜托了阿響,你一定會答應讓我試試看這把新買的刀是不是像老板說的那樣鋒利的”。
給你試一下之後我就完全可以去見猩猩了吧!這種事情就應該毫不猶豫的給我去找土方副長,土方副長一定會很愉悅的答應的!“所以說你之前到底說什麽啊摔。”從枕頭底下掏出沙漠之鷹對着他,我毫不客氣的用槍管戳了戳他的臉頰。“三十字以內概括,我知道總悟你可以的。”
“這種事情明顯就不可能吧。”他收回刀,冷靜的看向我說,“嘛,之前近藤局長……也就是局長他在跟蹤那個猩猩女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你上一章對旦那的告白,然後看你突然倒下來了之後…”
他停在這裏,很明顯的再問我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我想我現在的臉色估計可以趕上假發那黑亮的頭發,這種比喻感覺好對不起假發啊。不過我總覺得總悟後面要說的話一定是我絕對不想聽到的那類啊,果然還是“不用說——”
“果然阿響你是要聽下去的啊。”完全忽略我不想聽下去的願望,甚至連原意都扭曲的抖S先生睜大着眼看着我。“局長說要我來寬慰一下你,雖然之前是想要土方副長混蛋來的,但是局長說…土方混蛋和阿響算是愛上同一個女人的勁敵,咳、”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總悟幹脆的捂住臉,“然後局長說比起其他人還是我來和你說比較好,阿響阿響,你一定要承受住接下來的一句話。”
不不不,我完全不想聽啊,快點停下你那個擋住我捂住耳朵的動作啊,你已經靠過來了,完全是恨不得讓我承受不住的樣子啊喂!
眼前的人完全像是一個想把人拖向地獄的惡魔一樣,嘴邊劃出的弧度帶着十足的危險。“局長讓你不要這樣放棄自己,雖然旦那不是那種有同性傾向的人,但是阿響你還有姐姐這個好女人在武州等着你,作為男人就應該在失戀之後迅速調整心态面對人生。”
“…………”
“啊咧,阿響,你完全僵硬了啊。”
這個時候我能說什麽啊啊啊啊!就算是作為男人!在失戀之後也沒有辦法立刻調整心态的吧,能在被甩之後一秒中重整旗鼓的人只有局長你啊局長,看清楚現實再說話吧混蛋,阿響我可是去牛郎的第一家高天原都有大把的妹子被我的魅力折服的!“……總、總悟QAQ”這個時候能充分表達我的心意的只有顏文字了,作為新時代的男人我也要與時俱進(握拳)。
“阿響你不要靠近我,我可是沖田家的獨苗,性向很正常的。”總悟嫌棄的将我推遠了些,“而且作為新時代的男人,阿響你非常與時俱進的做到了學會攪基這件事。”
“你就不能說點好的麽!”果然對着這個抖S混蛋抱怨也只是在傷口上撒鹽…不對,上面的對話哪裏有不對的地方!話說表白什麽的和攪基有什麽關系!“所以說,啊!局長!”看到從門口一閃而過的猩猩·猩猩·猩猩,我快速從床上站起來跑出去拉住局長的後衣領,“給我……”
“阿響!放棄我吧,我從身體到心靈都只屬于阿妙小姐!”擺出一副抗拒的樣子,我突然很想一腳踩爛猩猩的蛋蛋。“阿妙小姐可是能包容我多得和頭發一樣的屁屁毛的活菩薩!阿響你就放棄我吧,局長我祝願你找到比那個銀發天然卷更好的!”似乎還怕我不相信呢一樣,局長很少女的睜大雙眼看着我。
嘴巴裏剩下半句的“…解釋清楚啊混蛋”還沒有說出口,我被局長那副樣子梗了一下,咧着嘴朝着局長的跨下踹了下去。“那種有着數不清的肮髒皮皮毛的屁股老子才不想捅。”
局長的臉瞬間扭曲,捂着下面重要部位夾着腿蹲坐下去,帶着欲哭無淚的表情看着我,“阿、阿妙小姐可是不會嫌棄我的,阿妙小姐……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想聽這家夥繼續說下去,我很幹脆的在局長胯部再踩了幾腳。
“啊啦,副長你後面的青蛙是什麽?難道是想玩鋼普拉的那位1跑錯劇場了?”我嫖到從走廊另一邊走來的土方,正準備打招呼的時候卻看到了土方身後的青蛙天人。
“誰是青蛙啊kero!”
“啊咧咧,我想吃烤青蛙了。”
“總悟阿響住手!這位可是幕府——”在近藤局長說完之前我幹脆将局長的頭壓倒泥土裏,和總悟兩人将那個青蛙天人綁到烤火架上,我轉頭看向躲在一旁的真選組隊員。“要一起來烤火嗎?”
“哦!”不知道為什麽衆人和總悟一樣都帶着一副積怨已深的模樣,圍在青蛙天人的周圍似乎都帶着陰沉的微笑。
這只青蛙是做了什麽?算了,反正青蛙天人這種樣子也很招人怨吧。就和那個有着法式面包頭的怪大叔一樣遭人怨恨吧,說起來阿響我的肩膀還是有點痛。“對了,之前的什麽武士刀殺人事件……”
衆人默哀的眼神朝我掃射了一遍,“什麽殺人事件啊,你柯南看多了麽?!”土方抽着嘴角看向我,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還又揮揮手,“嘛。那家夥看不上公務員的高幹份子是那卷毛的問題,阿響你……三葉不是一直在等着的麽。”似乎不願意再提起這個話題(阿響我很早就不想了),土方轉頭吸了一口煙,“說起來你去負責另一個案子吧,”他擡頭吐出一團煙圈,“不久前剛發生的,那個流山博士所制造的機器女仆暴走而造成流山博士被殺了,現在是副手在負責流山博士的研究,順便找尋那個暴走的機器人。”
這群家夥居然無視我問之前的武士刀殺人事件了!而且為什麽每個人的關鍵點都在于銀時啊喂,因為是主角麽因為是主角·真麽?太過分了,世界上就是因為存在你們這種偏心的人才會有那麽多人被忽視而造成了心理扭曲!
想雖然這麽想,但是工資上的事情不能含糊,這就是大人啊(攤手)。
“……我來尋找?”
“不,你去潛入研究所。機器人什麽的殺死主人還不如說是因為遭受嫉妒而被……”
因為研究成果出衆遭人嫉妒而被殺麽?的确人比機器可怕。“我知道了,交給我吧。”可是要潛入搜查一般不是找阿退麽?把這種工作丢給我總有種想打發我做其他事情好不去想糟糕事情的感覺,果然我是肥皂劇看多了麽?
不過既然是分配給我的任務,完美完成才是我的風格。雖然這麽說,我最喜歡的可是宇宙獵人那種獵殺任務啊,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先去找銀時求助吧?
“就這樣決定了~”我一邊哼着歌,一邊朝着登勢婆婆的小店走去,身後一堆憐憫加不忍直視的眼睛攻勢全部被我用槍掃射之後乖乖的轉過頭接着燒青蛙。
話說我始終不明白我有什麽需要被那群家夥用憐憫目光看着的。果然阿響我的人生就是不被人理解的路線嗎?
作者有話要說: 1青蛙軍曹中keroro最喜歡的就是鋼普拉模型。
_(:3」∠)_我恨考試……
求大腿。
=_=補完。
第XX訓·偶爾也來說說過去的事情吧(高杉篇)倒V<
大概從那兩個奇怪冒出來的人又不明不白的走了之後,作為高杉晉助的人生還是四平八穩的過着。聆聽松陽老師的教導,偶爾和銀時假發(桂:不是假發是桂)争論,或者是一個人捧着書靜靜地看。
但是一切的事情從那一天完全走向了某種毀滅的方向。
他跪在地上仔仔細細看着松陽老師只剩下頭顱的殘骸,銀時撲倒在地不甘的啜泣,桂看着遠方卻不敢回頭。
似乎從那個時候開始就預示着三人的道路開始改變。
接着他們三人走上了戰場,逐漸在戰場上博得一定的地位。或許他的人生就這樣走下去,也許哪一天會在戰死,然後被時間給埋沒,化成黃土。也許活了下來,缺肢斷臂的,然後看着這個為之奮鬥的國家逐漸淪陷然後奮起。
偶爾三人也會想到那時突然來到私塾的那兩人,但是這個念頭僅僅一晃而過。戰場上考慮太多的人注定死得快,比起回憶從前還不如思考怎樣活下來,怎樣在一次次的戰場中獲得勝利。
高杉晉助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想到那兩個人,連那些家夥的面容都要被忘記的時候,某一件事情徹底将那張臉刻在他腦子裏。
他還記得那天,他一個人冒死潛入了敵方的陣營,之前得到消息稱這一塊是天人為了做某種實驗而隐藏在這裏的秘密基地,他小心的潛入那裏面,卻死也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那個人的臉孔。
“……還真是厲害呢,那些家夥居然沒有發現你。”她将手背在身後,很是悠閑的笑着。似乎不在意他指向她的劍刃。“看你的樣子很吃驚呢,怎麽了?還是說你對這張臉很熟悉?快點說啊大哥哥。”
他最開始愣了一下,然後注意到了一件事,眼前的這個人和記憶裏的星火響似乎是一樣大小,但是時間過了這麽久,那個家夥不可能一直保持着年幼的面孔。“……”沉默着,他仔細回想着眼前人的話,然後忽然抓住了什麽。“臉…什麽意思。”
“你猜。”往後稍微退了一步,她将手裏的報警器舉起來,“在這以前還是好好接受死——”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臂就與身體分離,然後巨大的疼痛讓她說不話。
在眼前的人掏出報警器的時候,高杉果斷舉刀将那人的手臂砍下,沒有多少猶豫的,将那個人的頭顱砍了下來。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相當于自己将童年期的玩伴活生生殺死一樣。然而戰争就是這樣,沒有多少時間讓他猶豫。“哈、”他喘着氣,不知道是因為一瞬間的緊張還是些微的恐懼。
然後高杉晉助就聽到了某個人拍手鼓掌的聲音。順着發聲源看去,他再次看到了那張與星火響相似卻又成熟很多的臉。
“這還真是精彩呢,先生。”她從拐角走出來,看向眼前的人,“為了感謝你把我讨厭的家夥給解決了,給你看個東西吧?”她指了指另一邊,“要跟來嗎,先生。”臉上帶着淡薄的笑容,似乎什麽都不在意。
持刀的手動了動,他本該毫不猶豫地揮刀,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他只是将刀收入鞘中。“去哪。”冷冰冰地說着,他瞪着眼前的女人,然而女人并沒有因為他的冷淡而說什麽,只是沖着他點了點頭,帶着他一路走向前。
或許前方是敵人,但是他卻沒有拒絕。也許是因為好奇心勝過了警備心,也許是因為女人不帶惡意的眼睛迷惑了他。
“先生就不擔心我會将你帶到那些……你們是叫做天人吧,天人紮堆的地方麽?”
“随意。”
“唔,這還真是讓我兩難的回答,不過請放心,我只是想要先生你幫忙做一件事而已。”
“……”
“或許你看到那些東西就能了解你的疑惑了呢。”
“……”
一路上就只是那個女人清脆的聲音,他一直沉默着,然後走到了某個門前站定。
“先生,幫我毀了這裏吧,我再也不能忍受看到‘自己’被生産然後被毀滅,甚至還要擔心自己被銷毀的厄運了。”女人眼裏的有着明顯的祈求,這一點搭配上星火響的臉似乎産生了奇怪的違和感。
或者說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散發着一種和他記憶中星火響不同的違和感,高杉皺了皺眉,帶着某種決絕踏進了房間。“什——”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房間裏陳列着許多相似的實驗容器,在那些咕嚕嚕冒泡的容器中盛裝着某個女性。有些女性已經發育到顯現第二特征,有些女性還只是小孩子,其中也不乏和記憶中星火響相同年歲的女性。
他僵着臉轉頭看向眼前那個成年版的星火響,想說的話卻說不出。
腦子裏似乎抓住了什麽,卻包裹着一層厚重的紗布。他需要不斷地将那層阻礙撕開。接着就聽到女人這樣說道:
“先生,毀了她們吧。”
女人走向前,伸手撫摸着其中一個容器,“我讨厭她們,但是先生,我喜歡你。”她笑了一下,“你一定會幫我的。因為你不能看到這些‘武器’毀掉你的國家。”女人的話似乎如果一柄鋒利的利劍将那層阻隔全數斬斷。
他閉了閉眼,腦子裏還浮現出年幼時他們三人第一次見到星火響的情景。“……武器,嗎。”他一直都很聰明,即便現在眼前的情景帶給他多大的沖擊也掩蓋不掉這份天資。“只要毀掉就可以了?”他看向女性,然後對方沖着他微笑。
“是的,先生。只要這麽做就足夠了,接下來我可以随時等待着先生你的武士刀刺穿我的心髒。”女人閉着眼,似乎在僅僅等待着什麽。“只要毀掉了這些,這個基地也會消失的。”
他沉默着,對準在中心不斷吐出溶液的圓形裝置狠狠地揮刀。
…………
他在那塊地方爆炸之前快速離開,然後看向身後那個露出不解神情的女人,“你打算怎麽辦?還有,你是……”他想問什麽?高杉晉助一瞬間被他自己的問題難倒。
“咦?我麽?”女人不解的指了指自己,“我不知道,先生。如果願意的話,能讓我跟着你嗎?”女人将手掌張開,仔細看着手上的紋路。“先生,我只是被制造出來之後判定為舶來品的東西,不會對你們造成傷害的。”女人眼裏沒有祈求也沒有其他神色,只是單純的這樣說,然後等待他作出決定。
沉默了許久,高杉晉助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走吧。”不知道是讓女人走,還是想讓女人跟上來,他說出來的瞬間自己也迷惑了,“跟上來,…你的名字是什麽?”接着他又補充了一句,突然間想起了自己還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于是在問道。
這時女人眼裏終于産生了迷茫的神情,“……我…沒有名字。”她閉着眼仔細想了想周圍的人對她的稱呼,“她們都叫我次品…先生,能幫我取個名字嗎?”雙手伸向高杉晉助的面前,帶着小心翼翼的笑容。
高杉沉默了一下,沉重的吸了口氣。“……彌生1。”他突兀的想起原先松陽老師曾說過,星火還只是剛剛萌芽的幼苗,不知道為什麽就這個詞彙說了出口。
“……彌生?啊,真是好聽的名字,先生,謝謝。”
高杉晉助看着眼前的女人露出了真切的笑容,不知不覺中也被感染,原本冰冷的眼眸中也染上了些微的暖意。他仔細看着那張臉,然後将随身攜帶的繃帶遞過去,“…把臉遮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