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

第20章 被調戲了

“小猛講個故事來聽聽”月超躺在床上說。

“哦……有只最厲害的貓沒有它抓不到的老鼠，還有只最厲害的老鼠沒

有能抓到它的貓，一天貓用爪子按住了老鼠的尾巴，老鼠閉着眼說（我

愛你你吃了我吧）老鼠閉着的眼睛流下了兩行淚，結果貓放了老鼠。”

沉默……

“然後呢？”月超。

“沒了”我說。

“這也叫故事！”

“我再想想……又一天，貓又按住了老鼠，這次老鼠什麽也沒說，貓閉

着眼睛說（我也愛你你走吧）貓閉着的眼睛流下了兩行淚，結果老鼠走

掉了。”

沉默……

“又完了啊？”月超。

“嗯”我說。

“不行，繼續編。”

“還有一天，貓又按住了老鼠，這次貓流着淚吃掉了面帶微笑的老鼠。”

沉默……

良久良久……

“神經病！”

“幼稚！”

“洗洗睡吧！”

“都說了我不會講的。”

“猛哥？”月超叫我。

“哎”我應道。

“我以後要是再讓你講故事你扇我嘴巴子。”

“你說老鼠與貓哪個更難受？曹亮問我。

“老鼠吧，我要是老鼠會很難過，可是老鼠這好像又叫做微笑着成全吧。”

與曹亮的關系很是微妙，算最熟悉的陌生人吧，還會一起吃飯但不是只

有我們兩個人，會一起上課但不坐同桌，會偶爾說說話但都是說些作為

室友該說的話。

一個人走在路上，突然被叫住，四處找了一圈發現叫我的是黑子，他站

在街邊商服一個二樓半的平臺上，是個臺球廳，他抽着煙喊我的名字。

“進來玩玩”他在平臺沖着我說道。

“玩的話就算了，我不會。”我還是向他所在的平臺下走去。

“不花錢的，進來吧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他丢了煙頭等着我上去。

屋裏有四個臺球桌子，可能太早吧沒有客人。

黑子喊出一個個子不高的女生，看起來樣貌算是“精致”那種的，我認

得她。

“袁紅，我女朋友你認得吧！”黑子胳膊摟着袁紅的肩，看個頭他們倆

還真是合适。

“認得，你好。”做為學生會的成員我還是認得很多人的，習慣的打了

招呼，我也想到了她就是那天去我們老寝室走一遭的女同學。

黑子把一根球杆遞給我：“跟我女朋友打一杆”。

“不會”我沒接。

“哎呦，還挺腼腆的啊。”袁紅看着我說道。

我想了想還是接過了球杆，問了下大概規矩，黑子說要出去買包煙。

我扶在球桌上，別扭的架起球杆看着白色的球，打算瞄的準一點再出手。袁紅兩個手指夾着煙就站在我身邊看着，鮮紅色的指甲格外醒目。

我正蓄力要出槍的時候她突然趴在球桌上，臉擋住了我的視線，她的睫

毛絕對是假的。

“你的內褲什麽顏色的。”她的眼睛笑的想彎月。

我連球都沒打到，這樣的話題我怎麽接，這樣的女孩我該用什麽樣的語

言跟她交談，或者我還是沉默了吧。

動作依舊是趴伏在桌子上，袁紅小臂搭在我的脖子上：“你不說我也知

道，是帶花紋的對吧？”

被袁紅抱着脖子真不舒服，抽身退出來，她的話我就是接不上。

“是不是呢！”她說着手便往我背後的褲腰帶裏插。

我的反應是立刻跳開，可是有個聲音比我動作還要快的喝止了她：“滾

，別搞他。”是黑子回來了。

袁紅笑呵呵的走進了裏間房間。

這個女孩的性格為什麽是這樣的，我只會懷疑她的生長環境。

“她……我……”我不知道怎麽同黑子說。

“別介意，她就那個樣子的。”黑子說。

“為什麽是她，她是你喜歡的。”我覺得這個袁紅會影響到黑子，至于

是好的影響還是壞的，不清楚，反正我心裏不喜歡這個女孩。

“不喜歡，但她随叫随到，她……”黑子吸了一口煙“肯跟我，懂嗎？”。

“少抽點煙吧”

黑子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褲子口袋：“呵，你自己帶着包煙告訴我少抽！”

被他發現了，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看褲子口袋一眼就分辨的出來。

“買着玩的，不然給你吧！你……你們怎麽會在這裏，而且為什麽打球

不用花錢的？”我掏出煙遞給黑子。

黑子撇了一眼我的煙沒接“你這煙，呵呵不要，我和袁紅在這裏上班有

一陣子了。”

“你才多大啊，我們都學生。”我很正式的跟黑子談話，無論什麽時候

，什麽關系我心裏都當黑子是我的朋友。

“曹亮跟你……”他沒接我的話。

“同學、同寝僅此而已”我很果斷的回答到，而且口氣很平和，可是當

曹亮這個名字沖進耳朵裏時候，心還是會“噗通”一下。

黑子從自己口袋裏掏東西，一包煙一個火機還有一些錢，大多是一元兩

元的，抽出唯一一張五十的遞了過來“拿着”。

我看着他，直接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瞪着他。

“你”黑子沒想到我會這樣，一臉怒氣瞪着比我還大的眼珠看着我，可

是一瞬間又洩氣了一樣，呵呵笑了一下。

他表情特別兇狠的對我豎了一個中指。

有點點的感動，是有多久沒有同黑子這樣聊天了，盡管沒有以前那股子

瘋勁兒了，可是彼此心裏還不是都放不下從前那份情誼。

“拿去生活”黑子說。

“什麽屁話，還拿去生活。”我真想再敲一下他的頭，好像是打發乞丐

一樣，當然，他在口上是在說笑，但是真心想幫我一下的，他以為我的

生活依舊很“清貧”呢。

黑子從新放回錢到口袋。

“還在聊！”袁紅又從裏屋出來了。

“也沒說幾句啊”黑子斜眼看了袁紅一眼說。

“小哥，再陪我來一杆吧。”袁紅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

“真腼腆，內褲一定是花的。”她拿着打開的煙盒示意我抽煙。

“不會”又搖了搖頭。

“他內褲有兩條花的有兩條黑色的”黑子随意的說到。

其實我想告訴黑子，他說的那是上學期的事情了，但我絕對不會說，随

便兩句之後就快速告辭撤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