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來到姜姓部落之後,阿疤才覺得自己真正活着。◎
随着姜姓部落的不斷建設,從村落變成城邦,姜盈的系統面板解鎖了一個新的界面——官職樹形圖。
最上方的是姜盈這個城主,下方像樹枝一樣散開。
農業部部長(姜霧)
工業部部長(姜朱)
教育部部長(姜犬)
醫療部部長(姜花)
……
姜霧下方又有一排名字,将農業進一步細分,耕種、畜牧、捕魚……姜朱也一樣,木匠、鐵匠、磚瓦匠……
出現在這張樹形圖上方的名字,都是姜盈十分熟悉的。軍隊、財政和刑罰方面,姜盈沒有放手,将這些權力攥在自己手中,因此她名字下方的第一排的這些位置空缺,線條一直連到第二排甚至第三排。
姜泉(将軍)
姜露(秘書)
……
姜盈仔細地看着這張樹形圖,一直看到最後一行,最後一行的名字密密麻麻,是各個領域的小隊長。這些名字姜盈有些比較熟悉,有些就有點陌生了。
如今部落裏已經有了兩萬人,已經是系統認定的城邦,姜盈不可能像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認識部落裏的每一個人,如何在逐級的管理下依舊讓族人們過上好日子就成了一個問題。
在樹形圖上,從最頂端的姜盈,在最下方的普通族人,中間至少隔着四五層,如果其中有一層的位置上的人貪污、盤剝……都會影響到最下方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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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想了想,在虛空中用手指調整樹形圖,又增加了幾個官職,公安部、檢查部、司法部……
這些官職後方的位置,姜盈一時間想不好該填上誰的名字,索性先空着。
現在部落裏的人數越來越多,各種法律和規章制度也該跟上了。如今在這張樹形圖上的官員都沒有做過壞事,但是姜盈覺得自己應該把事情想在前頭。
監督制度、輪崗制度、舉報制度……姜盈用炭筆在紙上把自己想到的都先寫下來。
還有各級官員的待遇,姜盈直接寫在系統界面的樹形圖上,等到不久後的新年祭,可以再給大家漲一波待遇了。
姜盈伏案工作一直到脖頸微微酸痛,她站起身走到小院裏,做了一套近戰技能書中的動作,又朝着小院裏的靶子射了幾箭,箭箭正中紅心。
如今這樣的運動量對于姜盈來說不過是休閑娛樂,她早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工作之中經常這樣放松。
阿青在姜盈運功完之後立刻在一旁遞上了棉巾,姜盈擦幹額頭和脖頸的汗水,站在辦公樓的小院裏眺望。
一環內依舊是處處施工的情況,排水排污設施大部分已經修建完畢,許多條土路上開始澆水泥,按照計劃一環內的所有路都會修成水泥路。
城市規劃以功能分區,行政區、居民區、農業區、工業區……工業區裏一個個磚窯正在冒着煙,不停地燒着青磚和紅磚。
青磚比紅磚更好,在沒有水泥的時候,蓋房子只能用青磚。但是青磚同樣也有缺點,和紅磚相比造價高、耗時長,紅磚更便宜更快,有了水泥後用紅磚也能蓋房子了!
之前蓋的青磚房,人們在排着隊用水泥抹牆抹地。而之前沒蓋青磚房的,如今攢夠蓋新房的錢之後,不必再用青磚,可以直接用紅磚和水泥蓋新房了,能省下不少錢。
磚窯裏正在燒的紅磚是族人們蓋房要用的,和水泥一起用,比青磚房還要堅固。
除了蓋房子,燒出來更多的磚用來修城牆。
從妫冰那裏問出來的信息,讓姜盈知道姜姓部落目前的人數不算很多,部落不算很強大。更遙遠的地方還有很多部落有更多的人數,甚至也打造了大量的武器,部落間戰争不斷。
如今戰争的結果就是強大的部落吞并弱小的部落,強大的部落會越來越強大。
雖然那些部落的戰争還距離姜盈十分遙遠,但是姜盈有備無患,早日修建好城牆。
以現在的軍隊和武器水平,姜姓部落修建高高的城牆後,從外面是不可能攻破的,只要城裏有充足的糧食。
而且姜姓部落時不時也有野獸跑過來,這兩年比較幸運地沒有野獸傷人的事,但是姜姓部落裏的雞和豬都被野獸咬死咬傷過。
姜盈朝遠處望去,有一種撕裂的感覺,現在部落的一環裏已經修建了水泥路,但是部落外依舊一片莽荒。
現在人太少了,在大自然面前十分渺小,太多動物都比人類更适應大自然,人類和野獸相比未必能占上風。
能把自己的部落修建成一個适合人類居住的小城邦,姜盈卻不敢太滿足。
姜盈知道歷史的發展軌跡。既然遠方已經戰争不斷,遙遠的部落正在一場場戰争中吞并其他部落來壯大自己,如果姜姓部落滿足于現在的小日子,變大變強的速度比不過其他部落的話,那麽姜姓部落日後只有被吞并的結局。
靠戰争吞并其他部落是最後的手段。
周圍源源不斷從其他部落跑來姜姓部落的人們給了姜盈信心,在使用戰争這個最後手段之前,她想要嘗試一下其他的辦法。
“外面的水泥路修建得怎麽樣了?”姜盈朝着鐵礦的方向眺望。
“不知道新年祭之前,能修完多少。”
從姜姓部落到鐵礦、到石灰石礦、到鹽湖的三條道路,全都要修建成水泥路,如今修路工人正在一條一條地修建。
從姜姓部落到鐵礦的水泥路已經修完了一多半,用水泥修路比用三合土修路更輕松!速度也更快!
正在修建的水泥路旁搭着一個又一個的帳篷,修路工人們晚上睡在帳篷裏,還有臨時用石頭搭建起來的簡易竈臺,上面的大鐵鍋裏冒着熱氣,裏面蒸着香噴噴的雜米飯。
雜米飯裏有切成塊的土豆、紅薯、小米、高粱和大米。小米和高粱是部落裏去年才有的新作物,今年秋天第一次收獲。
有時候這些糧食全都放進去,有時候放其中幾樣,廚師看着哪樣糧食剩得多就多放一點,哪樣糧食剩得少就不放了。
旁邊的另一口大鍋裏煮着炖菜,也是好幾種蔬菜都放進去一鍋亂炖,另外還有一只鍋裏放着煮雞蛋。
修路的工人和采礦的工人都吃得不差,不僅有雞蛋,隔幾天就有肉吃。神女說幹體力活的人一定要保證營養。
“修完這一段就吃飯!”隊長的聲音落下,修路的工人們都幹得更賣力了。
阿疤手中拿着一個鐵鏟,渴望地望着路邊的幾口大鍋,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氣,攪拌水泥的速度明顯加快。
初冬的風已經很冷了,阿疤穿着單薄的麻衣,身上卻一點都不覺得冷,用上全部力氣幹活,額頭上很快就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該新年祭了。”身旁一個姜姓族人向往地說道。
阿疤沒有說話,他原本的部落裏沒有新年祭這個節日,他們一年中最大的節日在夏天。
但是現在,阿疤聽到一起修路的姜姓族人們每天都極其期待地數着新年祭的日子,他也跟着一起期盼起來。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新年祭了。”
“再過半個月我們就不用幹活,可以回家吧?”
“不知道今年新年祭會吃什麽?”
人們讨論得最多的就是新年祭的祭品,所有祭祀了天地鬼神的祭品,都會分給部落裏的人們吃。
“肯定有炸雞,去年的炸雞我分到了一根雞翅呢。”
“我去年分到了一根炸雞腿,拿回家又在鍋裏煎了煎,熱着更好吃。”
“啊,我怎麽沒想到拿回家再熱一熱……”去年分到炸雞翅的人一臉懊悔,後悔自己拿到炸雞翅後迫不及待地吃下肚了。雖然冷掉的炸雞也很好吃,但肯定是熱的更好吃啊!
族人們回憶了一番去年在新年祭上吃到的美味,然後開始暢想今年新年祭上更好吃更豐富的祭品。
“今年有豬肉吃呢……不知道新年祭上神女會殺幾頭豬?”
“肥肉可真香!”
“我肯定分不到肥肉,能分到瘦肉就知足了。”
“不知道神女會怎麽做豬肉,會不會做紅燒肉啊?加了糖的紅燒肉可真好吃,甜滋滋的……”
阿疤聽着姜姓族人們的對話,捧着手裏的大碗一大口一大口地吃飯,想象着自己炸雞腿和紅燒肉,正在吃的雜米飯和大鍋炖菜仿佛都變得更香了。
把碗裏的所有飯菜都吃光後,阿疤的肚子終于吃飽了,他期盼地問道:“新年祭我們也吃到炸雞腿和五花肉嗎?”
周圍的修路工人們都笑了:“能啊,人人有份。”
“阿疤你也要吃新年祭的祭品嗎?吃了新年祭的祭品,就要忠誠于神女,否則會穿腸爛肚的!”
“是啊,連姜花也縫不好的穿腸爛肚!”
“我聽說部落裏有個人肚子破了,姜花縫上之後,把人救活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阿弟親眼看到的,當初就是他把人擡進醫院的呢。”
有人驚訝地倒吸一口冷氣:“這不可能吧?這怎麽能做到……”
“神女賦予姜花神力了啊,姜花肯定是用神女的神力救活的。”
連經常見識到神女的神力的姜姓族人們都啧啧稱奇,剛來姜姓部落不就的阿疤更是聽得呆住了,把破了的肚子縫起來?
“不僅救活了,連疤痕都是淺淺一條呢。”有人扭頭看了阿疤一眼,“沒有阿疤的疤痕深。”
阿疤伸出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他臉上的疤痕又長又深,斜着貫穿整張臉。
幾乎所有人第一次看到他的疤痕後都會驚呼,奇怪他怎麽還能活下來。
阿疤也覺得自己能活下來很幸運,當時和他一起受傷的還有三個人,另外三個人在受傷後都高燒死去了,只有阿疤挺了過來。
“阿疤,你臉上的疤是怎麽來的?”有不知道情況的修路工人問道。
“你和別人打架了?你受了這麽重的傷,對方受傷沒有?”
阿疤閉着嘴,他不喜歡一遍又一遍地回答這樣的問題。他們的小隊長聽到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趕過來了,大聲呵斥詢問阿疤的傷痕是怎麽來的幾個人:“力氣用不完是吧?快去幹活了!去去去!”
阿疤也默默地拿起鏟子去幹活了,他雖然沒有回答那個問題,但是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受傷的那一天。
他沒有和人打架,如果是和人打架的話,他有自信自己不會輸,更不會在臉上留下這樣的傷痕。
那一天,阿疤被幾個人按住手腳,部落長的小兒子在他臉上割了一刀。
這一切發生地太過突然,沒有任何預兆,而部落長的小兒子只有十三歲,他這樣做的唯一原因就是在前一天的節日上,部落裏的女人們将鮮花抛給她們認為最美麗的男人。
部落長的小兒子得到的鮮花數量排在第五。
前面有四個男人得到的鮮花比他更多,阿疤就是其中之一。
部落長的小兒子長得不錯,但他畢竟只有十三歲,阿疤那時候已經十八歲了,肩寬腿長、高大雄壯,自然比部落長的小兒子更得到部落裏女人們的喜愛。
部落長的小兒子只得到了第五,回去之後越想越氣,心中的怒火燃燒了整整一個夜晚,第二天天一亮就帶着一群人去為自己出氣。
除了阿疤以外的三個人,死了就死了。
部落長只是斥責了自己的小兒子幾句,連打都沒有打一下。
三人的家人也只敢默默流淚,并不敢去讨要說法。
至于阿疤,既然他沒有死,那就更沒有關系了。部落長的小兒子在阿疤養好傷痕後,竟然跑到他的面前,認真打量他的臉:“這樣你就沒有我好看了。”
那一瞬間,阿疤真的想殺了部落長的小兒子。
但是他最終沒有這麽做,因為如果他殺了部落長的小兒子,不僅自己活不下去,他的親人們也活不下去,甚至平時和他關系好的族人都會受牽連。
部落長的小兒子對臉上多了一條恐怖疤痕的阿疤很滿意,阿疤不明白他是怎麽想的,他竟然高高興興地和阿疤做了朋友。
總是讓阿疤走在他的身邊,用阿疤來襯托他的容貌。
阿疤想不通,部落長的小兒子就不怕自己想要殺死他嗎?就不怕自己也在他臉上劈一刀嗎?
不,部落長的小兒子沒有這樣的擔憂,甚至連部落長都沒有這樣的擔憂。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阿疤敢傷害部落長的小兒子。
阿疤心想,不怪別人那麽想,畢竟他的确不敢這樣做。
他日複一日地忍耐着,他原本以為自己要一直忍到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不必再忍的那一天。
姜姓部落的日子什麽樣,源源不斷地傳到阿疤的部落。不久後的一天,部落長的房子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部落裏一片混亂,很多人都在大聲喊道:“跑啊!一起跑到姜姓部落啊!”
“我認識路,跟着我走!”
阿疤和家人們都決定要去姜姓部落,但是阿疤讓家人先走,他很快就能趕上。在他離開之前,他還要做一件事,他必須做一件事!
阿疤逆着人群,跑向部落長熊熊燃燒的房子。他要為自己報仇!他要把臉上的這一刀還回去!
在熊熊燃燒的房子外,阿疤看到了部落長的小兒子,他站在屋外大喊道:“部落長在屋裏!快來救部落長啊!”
阿疤看到部落長平時像眼珠子一樣對待的小兒子,就這樣站在遠離大火的地方喊人,絲毫沒有自己進去救人的意思。
部落長小兒子看到阿疤後,臉上竟然露出驚喜的神色:“阿疤,你快救部落長!”
“我就知道你和他們都不一樣,我們關系最好!”
阿疤震驚地看着他,他說他們關系最好?他認為自己會沖進火海救人?
難道他已經不記得自己臉上的疤痕是怎麽來的了嗎?
阿疤拔出長長的刀,劈在面前的整張臉上,部落長的小兒子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哀嚎。
部落長的小兒子好像真的忘記了,他大聲地咒罵阿疤,大罵阿疤恩将仇報。
阿疤大步流星地走開,在他離開之後,當年死去的三個人的家人也都拔出刀砍在部落長小兒子的身上。
最後,部落長一家都沒有離開部落。
部落裏的大部分人都跑到了姜姓部落,包括曾經在部落長身邊的人們。不過到了姜姓部落之後,阿疤就沒看到曾經在部落長身邊的那些人了,他打聽了一下,得知那些人中一半被砍頭了,另一半正在監獄裏勞動改造。
阿疤一開始不知道勞動改造是什麽意思,後來他知道了,就是幹活比自己更辛苦、吃得比自己更差,而且還沒有錢拿。
阿疤每天修路都有錢拿,小隊長給他們看過錢,是外圓內方的鐵幣,小隊長說等到回部落之前把這段時間的錢一起發給他們。
阿疤有一點失望,姜姓部落的勞動改造聽起來也沒什麽,只是幹活而已,竟然都不打人,他們部落裏進監獄的那些人可全都打過人。
不過後來,阿疤發現姜姓部落裏所有人都不可以打人,他又覺得這樣也不錯。
監獄裏的犯人不被打就不被打吧。
阿疤在姜姓部落裏雖然是新來的,但是誰也不可以打他。他跟着施工隊修路,管他的隊長不能打他、管隊長的大隊長不能打他……管他們所有人的姜朱也不能打他。
“連神女都不能打你!”在施工隊上課的老師這樣對阿疤說道,這個老師是姜犬教出來的徒弟。
阿疤立刻說道:“神女當然不會打我,神女那麽好!”
神女讓他吃飽、神女讓他吃肉、神女讓他在姜姓部落過上不必擔驚受怕的日子……
老師糾正阿疤的說法:“神女當然不會打你,但我說的是,任何人都不能打你,神女也不行。”
阿疤茫然道:“為什麽啊?”
老師說道:“這是人身權!”
阿疤:“什麽叫人身權?”
學藝不精的老師也被阿疤問倒了,他撓頭,又撓頭,想不起來,只好對阿疤說道:“等我回部落後問問老師,然後再告訴你。”
回部落……回部落……在外面修路的所有人都盼着回部落!
他們計算着自己能領到的工錢,計算着回部落後能買到多少東西。新年祭上的祭品再豐盛,也只能吃一頓。
這次回部落,寒冷的冬天活少,總能清閑一陣子,新年祭前後總該吃點好的。
有錢的計算着買豬、沒錢的計算着買雞……如果有人嘴裏一個字也不提吃的,那麽一定是盤算着自己的手裏的錢夠不夠買紅磚和水泥,夠不夠請來蓋房子的施工隊,為自己蓋一棟新房子。
“阿疤,你想好沒有?吃不吃我們新年祭的祭品?”
阿疤中氣十足地說道:“吃!”
他當然要吃!
他當然會忠誠于神女,他來到姜姓部落後一天也沒有懷念過曾經的部落,想起曾經的部落只會想着為什麽沒能更早知道姜姓部落,沒能更早跑過來過好日子。
來到姜姓部落之後,阿疤才覺得自己真正活着。
從各個部落來到姜姓部落的人們,都和阿疤一樣,毫不猶豫地決定要在新年祭上大吃特吃。
對于所有主動跑到姜姓部落的人們,這一點根本不是問題。
姜姓部落的老人說道:“每年新年祭和春日會之前,跑到姜姓部落的人都會格外多,大家都跑過來吃東西!”
哪怕在新年祭之前一天跑過來,都能吃到新年祭上的美食。
神女看到這些趕在新年祭之前跑過來的人,不僅不生氣,而且還很高興。
修路工人們閑聊一通之後,得知從各個部落跑來的人們,全都要吃新年祭的祭品。
“恐怕只有有鹽氏的族人不會吃……”一個姜姓族人說道。
“吃!為什麽不吃?我也要吃新年祭的祭品!”一個有鹽氏族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姜姓族人回過頭,臉上浮現出震驚的表情。
有鹽氏的族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怎麽了?神女是我們部落神女的阿姐,阿姐幫阿妹管理鹽湖,我們忠誠于神女有什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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