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7更新
格桑猛的停住所有動作,定定的看着面前這張急切的臉,眼神是前所未見的混沌。
“說話啊,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劉怡用力搖着格桑的身子,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當年在部隊昏倒前所聽到的呼喊聲,雖然短暫可這些年一直存在自己的心底,她也曾試着去探尋是不是自己某個前世欠了什麽,可不管她如何修行,對于自己的前生後世依舊無能知曉。而格桑給他的感覺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加上剛才那句話,讓她的心猛的顫動了起來。
在劉怡的晃動下,格桑的眼從渙散慢慢的有了焦點,雙手輕輕的撫上劉怡的臉,神情激動:“我們一定見過,我們一定見過。”
劉怡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前一刻還兇的恨不得吃了自己,這一會卻忽然充滿柔情的他,有些忐忑的喊了聲:“格桑。”
格桑看着劉怡蠕動的唇,低下頭輕輕的舔了一下。
劉怡募的瞪大雙眼,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跟之前一樣掙紮着推開他。
這一會的遲疑卻讓格桑有了可成的機會,他霸道的撬開她的唇,一陣輕輕的撕咬,厚實而精壯的胸膛緊緊的貼着劉怡光裸的胸,呼應着彼此的心跳。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就曾這樣相擁過。
不知道何時格桑已經褪去了他所有的衣物,黝黑而健壯的身軀,威風凜凜的立在她的面前。劉怡靠着牆壁,表情有些恍惚的摸上他的眉眼。
她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剛才還那麽激烈的抵抗,為何這會心中卻沒了一絲的勉強,仿佛她和他本該如此坦誠一樣。
格桑有力的抱起劉怡,讓她的雙腿圈住自己的腰,而後提着長槍往上一頂,全數入了那溫暖的洞裏。
“嗯……”充盈的感覺讓劉怡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雙手也改摟為抓的緊緊掐着他的肩頭,身子随着格桑律動上下的巅動起來。
緊致的包裹讓格桑的每一次進出都顯得格外的舒爽,快樂的感覺讓他發瘋般的喊了起來:“魔女,我的魔女……”
“格桑,格桑,我的家長……”
碧茫茫的草原上,她騎在馬上,穿着一件大紅的藏袍,梳着藏族姑娘才有的辮子,歪歪斜斜的伏在馬背上,嘴裏發着銀鈴般的笑聲。
“格桑,格桑,你看我能騎尼瑪(藏語太陽的意思)了,以後我可以和你一起騎在他身上了。”
不遠處一個西藏貴族打扮的男子靜靜的站在那,眼神裏是對馬背上的人兒滿滿的寵溺。
她騎着馬跑了好幾圈,在待到臨近男子的距離時,雙手放開缰繩,沖着男人的放向撲了過去。
男人吓了一跳,趕緊跑過去伸手接住,兩個人滾落在草地上。男人怒的扳起臉用略帶生硬的漢語教訓着,她卻咯咯笑的往他懷裏鑽。
“格桑,格桑,我的勇士。”
分不清夢幻還是現實,劉怡顫抖着在格桑的猛烈的沖撞中到達了快樂的巅峰。
一切風平浪靜後,兩人都微微有些尴尬。格桑直接抱着劉怡到了浴室,細心的拿着蓬頭替她洗去那歡愛後的痕跡,期間不時一遍遍吻着她的唇,說“魔女,嫁給我,嫁給我。”
劉怡茫然的張着眼,腦海裏還想着剛才猛然看到的畫面,那個女孩是她嗎?
“格桑,你有夢見過你的前世嗎?”劉怡忽然問。
格桑擡起頭搖搖頭:“沒有。”
劉怡看着他:“你想知道嗎?”
“有你就想知道。”格桑回。
多麽簡單而直接的男人,劉怡輕輕的笑了起來,從浴缸裏起身,拿起一邊的浴巾包住自己的身子走了出去。
房間裏白蛇早已不見了蹤影,劉怡也沒去管它,此時對她來說這莫名其妙的畫面更讓她覺得有興趣。
劉怡隔着透明的玻璃,用天眼尋找着格桑的前世。
猶如時光機般,格桑小時候的畫面快速的倒退着,終于在一片暗黑的環境裏忽然的停滞下來。
劉怡認得這個場景,是十八地獄的最底層無間地獄,也叫阿鼻地獄,堕入無間地獄的人,都是極惡的人,犯了極重的罪。在各種刑罰裏要經過一萬次的死一萬次的生,等到業報窮盡了,方才得着投生為人的時候。
地獄中的格桑不停的遭受着各種的刑罰,先是在一個高高的懸崖上一次次被鬼差推了下去,山谷裏全長着鋒利的劍,掉下去後身子整個被插爛,反複感受着那種萬箭穿心的痛苦。接着便是被綁在燒紅的銅柱上,眼睜睜的感受着身子整個被燒焦被燒爛。還有就是把他推到磨盤上,碾碎攆爛直至成為一股血水……
那種撕心裂肺的喊叫,那種痛苦至極的表情,讓劉怡心猛的痛了起來,眼淚嘩的流了出來。
“格桑、格桑……”充滿痛苦的喊聲,讓正在沖涼的格桑立馬沖了出來,在看到劉怡痛不欲生的倒在床被上時,他的臉刷的白了下來。
“劉怡,劉怡,你怎麽了,怎麽了……醒醒……我在這,我在這,格桑在這裏,在這裏……”
格桑緊緊的擁住劉怡的身子,這個從來不知道害怕的男人,此時竟然微微的發抖。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在格桑不停的呼喚和念念有詞中,劉怡慢慢的回過神識,她輕輕的推了推抱得讓他快要窒息的格桑。
格桑喜極而泣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額:“魔女,魔女,你清醒了,你的靈魂終于回來了。”
劉怡含着淚,點了點頭:“你剛才念的是什麽。”
“唵嘛呢叭咪吽,喇嘛說念着真言能逢兇化吉,遇難呈祥,一切所求,無不滿足。我剛才看着你像失魂,就想起這句佛經。”
劉怡看着眼前這個才認識一個晚上的男人,真誠滿滿的擔憂,此時的心中沒有那個幻像,沒有那個地獄,只有他,眼前這個粗犷而直接的男人,心感微動。
房間裏彌漫上淡淡的氤氲。
…………………………
和格桑一起去買了輕便防護的戶外裝備後,被那店老板告知去墨脫,不是本地人需要辦邊防證。
當天劉怡就急急的拍了幾張彩色的免冠像,拿着身份證複印件,和格桑急急的趕到邊防大廈辦邊防證件,可不想對方說要派出所介紹信,因此兩人又打的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折騰了盡一個下午,跑的滿頭大汗,從那些木板着臉的公務員手上接過那薄薄的證明。
“這态度,跟欠她錢一樣。”出了大廈,格桑不滿的哼道。
劉怡咯咯笑:“這是中國的特色,咱們納的稅養的公務員,不是為咱們服務,而是求着他們給咱們辦事。”
格桑哈哈大笑道:“都是你們這些漢人慣的。”
劉怡聞言瞪了他一眼:“瞎說個什麽。”
格桑再次爽朗的笑了起來,引來了街頭很多人的側目。
格桑似很得意,伸手攬了下劉怡的腰,湊過去在她的臉頰吧唧了一下:“瞧,他們肯定在羨慕此時站在你身邊的我。”
劉怡看着洋溢着燦爛笑意的臉,眼神稍稍暗了下道:“格桑,去了墨脫後,我就回內地了。”
格桑的笑慢慢的收了起來,定定的在她臉上停留了一會,然後沉默的拉起她的手,朝前走着。
手被握的有些疼,但劉怡沒有出聲,只靜靜的跟在他的後面。
她沒有跟格桑說自己看見他在無間地獄受罰的畫面,也沒有再繼續看受罰之前的畫面,因為那隐隐的讓她覺得肯定和自己有關。
草原上那對嬉笑追逐的戀人後來發生了什麽呢,劉怡發現自己竟然不敢去探查。
格桑雖然是藏民,但是對墨脫他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在進入墨脫前,劉怡還是找了個比較有經驗的向導。在找向導的時候,劉怡碰到幾個也去墨脫的驢友,大家相約一起去,可後來在看到帶刀的格桑時,那些人便又紛紛找了理由推了這個決定。
回到酒店後劉怡有些責怪格桑不該對人這麽兇。
可不想那家夥一臉認真說:“誰要那幾個人眼睛一直盯着你看。”
劉怡找的這個向導非常的負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邊有格桑這個藏民在,向導報的路線和住宿的價格都很公道。
拉薩到八一,從早上十點半乘大巴出發到了晚上六點多才到達目的地,住的地方賓館條件很不錯,價格也不貴,而且提供24小時的熱水。
那天劉怡拉着格桑在八一街道晃了一圈,發現除了色。。情業比較發達,別的地方好似沒啥特色。
格桑聽到劉怡的抱怨輕笑了一聲道:“你想感受原生态的藏族風俗,就得去到藏民家裏,比如我家。”
和格桑相處這幾天,這還是第一次聽他提起自己的家,劉怡不由的有些好奇:“你家在哪?是和電視上一樣的那種帳篷嗎?”
格桑沒有說話而是帶着神秘笑看着劉怡:“你可以實地去考察一下。”
劉怡郁悶翻翻白眼,沒有說去還是不去,擺了擺手:“我先洗澡。”
格桑看着劉怡進入浴室的背影,眼睛裏布上一層黯然。雖然她沒有拒絕自己的親近,但是格桑知道,她一直對自己保持着距離,這種感覺讓他心裏堵得慌。
劉怡在浴室洗到一半的時候,格桑穿着四角短褲走了進來,他站在淋浴邊欣賞着她被水浸濕的玲珑身姿。
劉怡擡起頭,漆黑的瞳眸看着他淡淡的笑了下:“要不要一起洗?”
格桑低頭靜靜凝視了一會:“好。”也不脫褲子,就擡腳步入缸裏。
伸手摟過劉怡的身姿,讓她躺在他的胸口:“我給你洗頭吧。”
劉怡輕輕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靜靜的把自己交給他。在邵天宇、夏海和鄒陽三人之間,都是從她被動接受開始,而這一次她只想憑着心去放縱一回,無關乎将來只在乎當下。
雖然她沒有說出口,可每一次在和格桑激情過後,她都會有一種心靈上的贖罪的感受,仿佛這些是她欠了他許久許久的。
格桑的手如輕風拂過,雖不專業卻非常的細心體貼,跟他粗狂的外表完全不搭。
想到這,劉怡猛的睜開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格桑停下手,有些不安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劉怡搖搖頭,攀下他的頭重重的吻了一下道:“給你個獎勵,洗的很舒服。”
格桑哈哈大笑,滿是肥皂的大手,用力一摟,讓已經離開他唇的劉怡再次吻了回去。
“唔……頭發還沒沖……”劉怡支吾的出聲。
“等會弄,我想先吃你。”格桑抽空回了一句,又重重的壓了回去。健壯的胸肌貼近着她傲人的曲線,大手在水中貪戀着撫摸、揉捏。
劉怡在這般的觸弄下,漲潮的渴望在身體裏奔騰起來。
她睜開眼,看到幾縷打濕的頭發順着他寬闊的額頭垂下,為他這康巴漢子的狂野又增添了幾分。
劉怡忽的玩心大氣,掙脫開格桑的擁吻,從水中半跪起來,雙手伸過他的頭頂去解他的發辮。
可不知這樣的姿勢更讓格桑發狂,那對柔軟堪堪的蹭着他的臉。格桑倒吸一口氣,雙手猛的捧住,把自己的臉整個埋了進去,狡猾的舌頭還時不時伸出來舔一下。
“嗯……”粗重的呼吸伴着舌頭的逗弄,讓劉怡輕輕的顫抖起來,解發辮的手也變得亂了起來。“讨厭,別弄了,先讓我解開你的頭發。”
格桑悶哼一聲,埋着頭在她的胸上很享受般的大吸了一口,然後忽的離開,對着那對雙峰重重的呼出去。
輕柔的風讓雪白的皮膚立馬顫起了一粒粒小小的顆粒。
沒有格桑的搗亂,解辮子速度明顯的快了,不一會一個長發卷曲的狂傲格桑立馬的顯現了出來。
劉怡看的有些癡,這樣的男人只有這片廣袤的土地才能孕育出。
“真好看,格桑,可有人曾這樣捧着你的臉說過你好看。”劉怡低下頭,輕輕的吻了過去。
格桑收緊手臂,熱情的回應:“以後只會讓你一個人這樣說,我的魔女。”
劉怡吃吃的笑了起來,沒有說好還是不好,躺□子道:“幫我洗澡吧,格桑。”
“好的,我的魔女,我很榮幸。”格桑跪在浴缸裏,擠了一些沐浴露在她那濕嫩嫩的玉脖上一抹,然後十根有力的手指順着她的後頸輕輕的滑向鎖骨,停在那深深的溝壑上,延着那雙挺。立調皮的打圈。
一股熱流自腹部竄了上來,劉怡微不可聞的呼了口氣。落入他眼裏,那麽的嬌弱可催。
他的指尖似帶着電流,所過之處引起陣陣的顫粒。大手在兩瓣之間來回的撫弄,最後忍不住俯身吻去。開始動作還是輕盈,後面感覺不過瘾般的,輕咬了幾口。
劉怡嬌嗔一聲。
格桑擡起頭:“魔女,你真美。”
劉怡對他略略羞澀的笑了笑。
格桑拍了拍劉怡的臀部:“來,站好,我給你沖沖。”
水順着晶瑩的肌膚慢慢的流淌,手順着妙曼的曲線輕輕的撫、弄。
待泡沫完全沖幹淨後,格桑扯過一邊的浴巾,往她身上一包就橫抱着放到了床上,随之身子也重重的壓了上去。
一番細細的親吻後,格桑翻身跳下床,将她的身子抱到床邊,腰身往前一送,才進去一小半,格桑就被那緊致溫暖包裹的一陣激靈。
格桑大吸了一口氣,待那感覺稍微減淡後,才慢慢的動了起來,充實的感覺讓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
劉怡此時也不再害羞,高高的拱起身子以求的更深更緊密的結合。
格桑心中暗喜,在大。。腿上輕拍了兩下,然後腰身用力一頂,在劉怡震的滿身酥軟的時候,一深一淺的進出了起來。
“魔女,我愛你,我愛你……”
他邊說邊動着,長發随着他的動作一颠一颠。劉怡只覺得身如飛燕般,在空中震蕩。手指死死的抓住被單,呻、、吟着在高空中翻騰。
激情過後,格桑看着在自己懷裏沉沉睡去的她,臉上洋溢着淺淺的幸福。手指輕輕的繞着她的長發,滿目寵溺。
“魔女,魔女……”
低低的聲音,仿佛來自遠古的呼喚。
……‘砰’的一聲精美的瓷器碎裂了一地,富麗堂皇的屋裏,一個穿着豔麗藏袍的女人,一身寒氣的盯着面前一臉堅定的格桑:“你若想要你的家族安然無恙,就給我好好呆着等到成為布魯家的家長。”
“我不願意,我已經有了深愛的人。”
女人擡頭,眼神銳利的盯着,站在堂中,那麽年輕、那麽帥氣,緞面的羊皮襖沒有扣住,白白的毛領翻在外面,長發随風飄着,眼神是那麽的執着。
“深愛?那個來路不明的漢族女人?"女人一臉鄙夷“格桑,你從十歲開始被選送進布魯家族就該知道你的責任是什麽。在與我成親後,我會選幾個和你年齡相當的侄女做你的妾,現在,你立刻給我回去。”
房間裏,她拿着剛采摘回來的花朵,正興致勃勃的裝扮着花瓶。
格桑站在門口,靜靜的看着,輕語:“魔女,我們成親吧。”
她轉過身,陽光透過窗楞落在她嬌美的臉上,仿佛給鍍上了一層金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