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防盜章節&
因着邵天宇的堅持,劉怡也沒再拒絕,兩人一起來到第三道壕前,劉怡早就用天眼看清楚了裏面的情形。
只是鬼怪好除,但是難的就是如何在鬼怪除去後不讓這些鬼怪再聚集回來。
不過現在所要做的還是先把這幫鬼怪送走或者滅掉。
只是這麽多鬼,若一個一個除自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劉怡往後退了幾步,再次用天眼觀察了一會地形,終于發現在三點鐘的方向聚集着濃濃的陰氣,想必是個一個亂葬崗群,而這邊如此多的孤魂野鬼很有可能就是那邊過來的。
“天宇,我需要你幫我。”劉怡觀察完地形後心裏大概有了數。
“你說。”
劉怡道:“你們這邊有黑狗嗎,我需要一大碗黑狗血。”
“有,上次部隊派防化兵來的時候就送了一直黑狗,本來想等防化兵确認沒事後,讓它打前鋒的。我這就去讓人取血過來。”
劉怡欣然一笑,本來還以為這深山野墺的不好找。
邵天宇用對講機吩咐完後,就看到劉怡從手提的長箱子裏拿出一把銅錢劍,然後用小剪刀把上面穿在一起的線給剪掉。
“為什麽要把這劍弄斷?”邵天宇好奇問道。
“因為等會我需要用到49枚銅錢擺一個鎮,身邊帶的不夠只能把這把劍給拆掉。”劉怡擡頭回了一句,又低頭去忙。
而邵天宇則蹲在她的前面,眼神一動不動的盯着,知道劉怡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擡頭,他才笑笑的避了過去:“沒想到我們會在戰場上遇見。”
劉怡聞言笑了笑,沒有回答,等所有的銅錢都拆好後,劉怡就念起金剛護身咒,這是為了防止等會她擺陣的時候,身子被鬼侵襲。
“你告訴我位置,我也幫你擺吧。”邵天見狀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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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怡想了想就點頭,告訴他幾個位置和放銅錢的方法,這幾個位置是鬼怪不會襲擊到的位置,基本不會有什麽危險。
等确認邵天宇懂了之後,劉怡才拿起大把的銅錢,按着之前天眼所看到陽氣充足的位置一一個把銅錢放上去。
她這個是關陽怒陣,其原理就是利用所處環境最大的陽氣,用陣法把這些陽氣聚集起來,然後利用強大的煞氣破掉陣法的陽氣,在氣場破裂的一瞬間,陽氣強度不亞于天雷的強度,雖然只是一瞬間的爆發,但足以震得所有惡鬼失去還擊能力,甚至能起到魂飛魄散的效果。
而這其中強大的煞氣就是邵天宇,這個陣法也是看到邵天宇才想到的,不然沒有足夠強大煞氣的法器,這個陣法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不過只要這個陣法一破,邵天宇身上的煞氣足夠去掉大半,這也應該是因禍得福吧。
劉怡想到等會邵天宇知道真相的表情,不由的輕笑了起來。
對于這個消失好多年的邵天宇,她還真的有些意外的,似乎比以前更俊了。
側頭笑了笑,手上動作更快的剩下的銅錢放在陽氣足的位置上。
等全部擺好的時候,邵天宇手上已經端着一碗濃濃的黑狗血。
邵天宇問:“接下來怎麽做?”
“畫符。”
劉怡拿出毛筆和符紙,然後布告天地神祗,沾了沾黑狗血,揮筆在符紙上畫出聚陽。等到将聚陽符敕了一下,再拿出七枚銅錢,在聚陽符的上面擺出一個漏鬥的形狀,此為聚陽陣,這樣外面的陽氣便會順着漏鬥彙聚到陣法中,所有陽氣只進不出。
之後劉怡拿出四支小旗,念完咒語抛出去的時候,猶如張了腳般,往不同的方向迅速飛去,然後在四個不同的角落入地三分的豎立着。
等到所有東西我擺弄好後,每一枚銅錢上的陽氣就順着四支小旗慢慢的聚齊到聚陽符上,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到陽氣到了一好頂點,然後借用邵天宇的煞氣破陣點穴。
關陽怒陣,猶如一層透明的膜般慢慢的籠罩在整個鬼陣上空,劉怡只覺的胸口一陣陣的氣血上湧,她知道這是陽氣壓縮膨脹的征兆。
而旁邊的邵天宇則恍如未聞般,一點感覺都沒,若不是他看到劉怡額頭越來越多的汗水,他真的會以為是不是這陣法沒效果。
劉怡快速的念起金剛護身咒,又在胸口畫上一道四象符保身,要知道人無陽氣必亡,而陽氣太重也會對人畜造成很大的傷害,而邵天宇實在是他身上煞氣太重和陽氣産生了中和,不然換個別人就是說破嘴皮,劉怡也不敢帶在身邊的。
終于等到頭頂雲層漸漸散去的時候,劉怡從箱子裏取出一柄桃木劍交到邵天宇手上。
“我說一二三的時候,你對着這個地方狠狠的刺下去,一點要快速,聽到了嗎?”劉怡鄭重的交待。
邵天點點頭,雙手握住劍柄,紮開馬步,全神貫注的等着劉怡的下令。
劉怡凝神屏氣的等着,等着陽氣再強一點,再強一點。
終于……“一、二、三、刺。”
就在邵天宇把桃木劍刺入地面的剎那,猶如煤氣爆炸般,空氣中爆發出一道悶雷般的炸響。
一大股的強橫氣浪自桃木劍為中心,猛得向外橫掃而去,所過之處塵土飛揚,樹木彎腰。
遠處的士兵看的目瞪口呆,這完全像一顆炸彈投入般。
邵天宇這時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擡頭晃晃的看了一眼劉怡,整個人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而劉怡此時來不及去照顧邵天宇,此時鬼陣中的一些小鬼轟然炸開,化為一團團黑氣消失無蹤,還剩下七八個面容兇惡的惡鬼直挺挺地躺在地面,他們居然沒被“關陽怒陣”震得魂飛魄散。
劉怡大駭,趕緊從聚陽符上的七枚古錢,往空地上一撒,擺出一個七星小陣,然後趕緊念起七煞咒語。
七煞是鬼怪的克星,他們由鬼而變,但是專門吃鬼,越惡的鬼越喜歡吃。
咒語一完,劉怡就把一直黃色小旗扔進鬼陣中,然後指決一變,敕令一聲:“見旗如令,領令入陣!
敕令剛落,小黃旗就滴溜溜的轉了起來,接着七枚古錢擺的小七星陣突然金光四射,瞬間七枚古錢所處憑空現出七位高九尺九寸的身影!
這七個身影黑乎乎的一現身,就大吼一聲,沖向那躺在地上還在茍延殘喘的惡鬼。
那七八個惡鬼本就沒有反抗能力,現在又遇見這七煞,簡直是魚遇到了貓,連個慘叫都沒有的直接被吞入肚中。
等到惡鬼陣中所有惡鬼都被清理後,劉怡便念起了收兵咒,至此除鬼的事情才算全部完成。
劉怡拿起邵天宇的對講機,讓士兵過來幾個整理前面死掉士兵的屍體和搬走受傷昏迷的邵天宇。
“劉小姐,我們老大沒事吧。”副隊長小心翼翼的問道,剛才那聲大爆炸可讓他們嘆為觀止,沒有任何硫磺味道,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怎麽做到的。
“沒事,回去休息一下,補補身子就行。”劉怡笑笑,随手點了幾個強壯的士兵:“你們幾個拿上鋤頭鏟子,幫我把這一道給挖開。”
副隊長問道:“難道事情還沒有完嗎?”按他的理解應該是先去營救人質,畢竟剛才的爆炸聲敵方也會聽見,要是讓他們有所防範,等會突擊就會有麻煩。
“我只需要幾個就行,副隊長可以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
“好,那就勞煩劉小姐了。”副隊長馬上的對隊伍進行了分派,幾個小分對迅速的鑽入林中,之前劉怡點的幾個人則全部給留了下來。
“劉小姐,我們這邊全要挖開嗎?”幾個士兵拿着鏟子,對着開産這荒山實在有些郁悶。
劉怡沒有特意的說明只是再次确認道:“是,不用挖的很深,這裏應該不會埋太深。”
幾個士兵互看了一眼,大家都互相搓了搓手,沒有再說話的掄起鏟子鋤頭的就開始挖了起來。
也沒有太長時間,就聽的一個士兵喊道:“快過來看,這邊有東西。”
幾個士兵急急的奔了過去,大概十公分深的地裏倒扣的埋着一只碗,上面壓着一張道符。
劉怡把符紙抽走,把碗扣過來,大家便看到瓷碗裏裝着半碗的黑土。
“這是什麽東西?”
“幹嘛把符紙壓在碗上?”
幾個士兵七嘴八舌的問着,劉怡卻只笑不回答,有些東西知道的越模糊反而不容易恐慌。
“大家繼續挖,肯定還有東西。”劉怡雙臂一揮,幾個士兵就應聲而去,或許這個奇怪的碗讓大夥覺得好奇,因此幹起活來比之前熱情多了。
劉怡用腳踢散了那團黑土,用把碗扔遠,然後收起那張符紙放在口袋。
這次比之前挖的時間長了許多,終于在挖了進半米深左右,一個士兵的出頭碰到了一個金屬器皿。
“我挖到了,這裏有東西。”大夥又和之前一樣紛紛趕了過去。
半米深的泥土中,一個黃橙橙的金屬露了出來。
“哇不會是金磚吧。”
“很像啊看這塊頭。”
“哇,這深山老林的竟然有人埋黃金,發了。”
大夥個個興高采烈的議論着,就在有人用手去碰的時候,劉怡适時的阻止:“不要亂碰,除非不想要命。”
聽到這話,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劉小姐,這真埋是金磚嗎?”一個士兵好奇的開口。
劉怡笑笑:“若我沒猜錯,這裏埋的是金棺,金棺材。”
“啊……棺材?”
大夥臉色大變,紛紛的往後退去,雖然當兵不怕死人,但是經過之前這麽詭異的事情,大夥心裏有些毛毛的,此時又聽到這古怪的棺材,本能的想要退縮。
劉怡見狀淡笑了下,蹲□,伸手從土裏把這金棺材拿了出來。
長大約一尺,三寸見寬,通體呈金黃色,上面是一個蓋,下面是一盒子的形狀,看上去就是一副棺材的縮小模型。
只不過這副縮小型的棺材不是真的黃金做成,而是生鐵所制,在外表锍了金;而且這副材的上蓋上還畫有密密麻麻的咒語,這些咒語全是紅色的,劉怡知道這些咒語都是用人血所畫的。
從剛才的碗到現在的金棺,劉怡很肯定這就是自己之前所猜想的金棺藏鬼局。
正所謂碗是仙宮入地龍,陰土入宮真氣居。仙米引路朝天走,金棺靈宮萬鬼藏!這個金棺藏鬼局主要是給鬼魂營造一個龍穴的假象,以此來吸引孤魂野鬼往裏走。然後當這些被騙過來的鬼魂發現真相不是龍穴後,又被困在裏面出不去,就會怨氣大什。
這也是為什麽前面幾個士兵一踏入這個鬼陣就全部死掉的原因。
士兵見劉怡拿出來沒有事情,都嚷着打開看看裏面是什麽,不過劉怡卻沒有同意,而是把這棺材放進箱子裏。打算等到了晚上再拿出來連同之前的符咒一起給處理掉。
其實不打開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金棺裏放着的是嬰兒的胎盤。
邵天宇是在傍晚時候醒來的,而這時人質的救援行動也在繼續,正如之前副隊長所料,那聲爆炸聲讓對方有了防備,把人質快速的轉移了地方。
不過這些跟劉怡都沒有太大的關系,她把今天找到的金棺和符紙都處理後就跟邵天宇拜別。
只是邵天宇卻沒有讓她離開。
“再過四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們難得遇見,怎麽也得參加我的生日後再回去。”
“你這不是還在執行任務中嗎?”劉怡詫異。
“放心,沒了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天亮之前絕對能完成營救活動。”邵天宇一臉自信,不過在看向劉怡的時候,又忽然轉了表情,帶着一些委屈道:“你看我們這麽多年沒見,一見面我還受傷,怎麽也的補償一下我啊。”
劉怡啞然,心道這也是為了完成你的任務,何況還解決了你身上煞氣重的問題,功過相抵也算扯平了。
不過終究還是沒說出口,畢竟自己确實在破法的事情上瞞了他。
點點頭劉怡道:“那好吧,那就等過了你的生日再走。”
邵天宇唇角一鈎,露出一個極隐秘,似愉悅似滿足的竊笑。這一次,怎麽也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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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某賓館裏,劉怡扶額實在沒勇氣穿這樣走出去。也不知道邵天宇哪根筋錯了,明明她和他昨天去選中的衣服是黑色的,而今天那售貨員送來的确是香槟色的。顏色錯了也就錯了,但為什麽連款式也錯了,原本長裙變成了現在的超短裙,本來是穩重款式現在都變成了妖嬈型了。
從前面看還沒什麽差別,中規中矩的吊帶,可後面卻清涼一片,除了兩根細細的帶子,就沒有任何遮攔,從肩膀到腰部,光滑而細膩的肌膚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臀部那淺淺的溝随着身體的走動若隐若現的讓人無限遐想 ,而更讓人噴鼻血的是胸前那兩團豐潤,從側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圖白嫩嫩,随着人的一舉一動口人心弦的微微顫動。
“叮鈴。”
房門口響起清脆的鈴聲,劉怡哀嚎一聲,趕緊從床上抓起自己的外套匆匆套上去。
打開門,邵天宇穿着一身墨黑色西裝,英姿挺拔的沖着劉怡笑,眼神在看到劉怡身上的香槟色禮服後愣了下:“咦,你換禮服了?”
劉怡本來還想訓斥幾下邵天宇私自改了她的禮服,現在聽到邵天宇的話,她也一頭霧水:“不是你讓售貨員換了款式的嗎?”
“沒有啊,你選的東西我怎麽會私自給換呢。不過這件也不錯,看着很清純。”邵天宇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滿意的點頭。
劉怡嘴角抽了抽,心道那是你沒看到後面。只是現在想換別的也來不及了,咬了咬牙,大不了今晚這外套不脫了。
而邵天宇則很後悔自己沒在開始讓劉怡把外套脫下來看看,不然就憑着宴會遲了,也不能讓劉怡這樣穿着去,實在太……誘人了,誘人到讓他恨不得馬上抗她回去藏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
車開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舉行宴會的酒店,在步入宴會廳的時候,就有專門的服務人員上來幫你拿外套。
“小姐,我來幫你拿外套。”
劉怡愣了下,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衣領:“呃……不用了,我穿着就好了。”
“切,哪來的土包子。”一道輕輕的嘲笑聲從劉怡耳邊略過,劉怡轉過頭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人轉過臉。對方看到劉怡的樣貌微微訝異了下,随即揚起下巴一臉倨傲的看着她:“怎麽,不服氣?”
劉怡啞然,真不知道是自己運氣不好,還是所謂的首都的名流就是這種格調。
走在前面的女人聽的争執轉了身,小聲的勸着同來的夥伴:“依娜,宴會就要開始,我們先進去吧,說不定邵伯母正在找你呢。”
“也是,沒得為這種人耽誤了時間。”被喚為依娜的女人說完就傲慢領先走進了宴會廳。
而那個勸說的女人在邁進宴會廳的時候,下意識的轉身朝着門口的劉怡看了看,眉頭微微皺了下:“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小姐,你的外套還要脫嗎?”旁邊的服務員略帶尴尬的開口。
劉怡想了想,伸手從把外套拿下來,既然這裏大家都這樣,也沒必要弄特殊,讓邵天宇這個主人面上無光。
劉怡脫掉外套後就感覺背後涼飕飕,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把背朝着牆壁,盡量減少存在感。
只是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怡都快要站不住了,每一個進去的人都要看一眼跟支麻杆一樣杵在門邊的自己。
“真是的,不是說讓我等一下,怎麽三四分鐘了還沒回來。”
就在劉怡決定要不要自己先進去的時候,那個欠揍的邵天宇終于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劉怡對不起讓你等了。”
劉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就一下,都去了那麽久。”軟軟的音調雖然說着是呵斥的話,卻在邵天宇耳朵聽來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
“秘密,等會你就知道。走吧,我們進去。”邵天宇伸手刮了一下劉怡的鼻子,這失而複得般的重遇,讓他猶如打了雞血般興奮,從越南回來的幾天,每天都拉着劉怡四處逛,好似要把這些年失去的時光全給補回來。
劉怡這兩天對邵天宇不時出現的親昵動作已經從躲避到麻木,朝他翻了個白眼:“就你秘密多。”
邵天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握住劉怡的手:“哪有,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喜歡上……”那個你字在他看到劉怡晶瑩剔透的裸背時,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