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永遠消失的憨憨(二合一)
後面的幾天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只除了一件事情。
“小甜棗,我餓了。”憨憨委屈的看着喬語。
嗯,喬語抿了下唇,其實吧自己也餓,昨天硬着頭皮做了飯,今天敢兒已經上了一天的廁所了。
“我們去師父那裏吃吧?”喬語看着簫岐川說道。
“不要!”簫岐川直接搖了搖頭,那個怪人做的飯自己才不要吃。
“小爹爹,我去買幾個餅回來吧。”敢兒也覺得自己不能再吃喬語做的飯菜了。
“那也行吧。”喬語走到一邊的收了一些曬幹的草藥:“用這去換吧。”
“我也要去。”憨憨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敢兒你帶着他,別弄丢了。”喬語交代道。
敢兒翻了個白眼,這話是不是說反了,而且這麽大的人丢了就丢了呗。
喬語搖了搖頭,看着出門的兩個人,還是決定去歸鸾那裏看看,畢竟要是有肉的話,也能順一碗回來。
歸鸾看着走進來的喬語,翻了個白眼,按說就喬語這樣的身世,會做飯難道不是基本的嗎?為什麽他就是學不會。
“來幹嘛?”
“想次柔!”臉頰被捏住,喬語還是厚顏無恥的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歸鸾擡手敲了他一下,然後轉身進廚房給他端了一碗出來:“三天後鳳鳴就回來了。”
“丫頭也回來嗎?”喬語端着碗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當然,丢在外面喂狗嗎?”歸鸾嫌棄的把喬語趕出了門,再次疑惑自己這次是不是虧的家都認不識了。
“小爹爹,這個傻子非要換有肉的。”敢兒推開門就開始告狀。
“沒事沒事,也不過就是少換兩個,我明天再去後面采。”喬語當然知道憨憨對肉餅的執着。
“還想暍雞湯。”憨憨拍了拍肚子。
“嗯,我明天去找點稀有的蟲子,就能換雞了。”喬語招呼一大一小兩個人去洗手。
“眭,有肉,小爹爹去偷的嘛?”敢兒當然知道哪來的。
“師父那麽好,哪裏需要偷啊。”喬語點了下他的頭。
簫岐川反而翻了個白眼,那個怪人的啊,那自己才不吃呢:“小甜棗吃餅,可香了。”
喬語接過餅吃了起來,敢兒也開心的開始吃肉。
“憨憨,怎麽不吃啊?”喬語不解的問道。
哼,才不吃呢。但,敢兒吃的好香啊,是不是很好吃啊?
喬語沒忍住的笑了出來,憨憨的眼睛都快長在肉上了,卻還是堅持不吃一口:“憨憨,你幫我嘗嘗,會不會下毒了?”
“哦,好的。”簫岐川點頭就把喬語遞過來的肉吃下去了,好好吃!!!
晚飯就在幾人的打鬧中吃完了,吃完飯,憨憨去幫喬語打水,然後敢兒幫着刷碗,一家人的生活顯得是那麽的簡單而幸福。
第二天一早,喬語就出門了,簫岐川本來想跟着,但是喬語擔心他跟着,別把看到的草藥都給踩死了,所以就拒絕了,讓他在家好好的等自己。
結果上山還沒多久,天就黑了。
喬語雖然看到了,可又覺得夏季的雷雨天,來得快去的也快,快下雨前,有些蟲子然而更好抓,憨憨還想吃雞湯呢。
但誰知道,今天的雨勢居然那麽大。
簫岐川一開始看到下雨了,就開始着急了,但是敢兒和他說沒事,小爹爹看到變天了肯定就開始往回趕了。
結果雨都下了半個時辰了,人也不見回來。
“我要去找甜棗。”憨憨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
“你等等,我們先去找歸鸾,要不你知道去哪找啊?”敢兒看着這個天,也開始有點擔心了。
簫岐川只是看了敢兒一眼,就直接用輕功離開了。
“你別走,小爹爹我會去找,你丢了我可不管的。”敢兒急的在後面踩腳,但是大雨很快就把他的聲音淹沒了。
喬語也沒想到雨會下的這麽大,之前找了一處躲雨的地方,已經開始漫水了,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腰開始疼了。
歸鸾告訴他懷孕的時候,其實他是猶豫的,這個孩子是簫岐川的,而且是在他完全不想要的情況下懷上的。
可,一想到這是一個小生命,喬語就又沒有辦法去傷害他。
可是懷孕就意味着基本不能用藥,腰部的傷只能咬着牙,等它慢慢愈合,更別說肚子大了之後對腰的傷害了。
所以孩子出生之後,喬語的腰一直都不太好,南方的天氣雖然暖和,卻過于潮濕,歸鸾之前就說過,等到鳳鳴回來,還是往北方去,幹燥一點的地方,可能對喬語的身子來說更好一些。
喬語一只手擋着挂在胸前的笑藥簍,一只手捂着藥,有些着急的擡頭看着天,也不知道敢兒會不會擔'LA。
對了現在還有憨憨,但是憨憨應該不太懂這些吧。
喬語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打了個寒顫,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這樣下去,今晚不會下不了山吧?
雨太大了,簫岐川都有些看不見眼前的路,他也不知道應該去哪找小甜棗,可卻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小甜棗的膽子那麽小,還在打雷,他肯定會害怕的,更別說這麽大的雨,肯定會把人淋壞的。
又等了一會,喬語覺得一直這麽等下去可能不行,還是要想辦法先下山,不然天黑了更麻煩。
至于藥簍裏的藥材和毒蟲只能回去看看能留下多少了,今天肯定是沒有辦法給憨憨做雞湯了。
雨天路滑,喬語摔了幾次,但是還是站起來往山下去,就算身上疼,也要繼續走啊,坐在這裏哭又不會直接回到屋子裏。
“小甜棗?”喬語突然聽到了簫岐川的聲音,還有些詫異,正想擡頭尋找,人已經被抱在懷裏了。
“憨憨?”喬語擡頭看了看:“你出來怎麽都不穿蓑衣啊?”
簫岐川才不知道下雨天出門接人,應該帶着雨具,他只知道,現在他要帶小甜棗回家。
一把抱起喬語,幾個起落,他們就回到了院子裏。
“回來了。”敢兒聽到動靜,趕緊推開門:“歸鸾說他肯定能找到你,讓我先燒點水。”
“憨憨,你去幫敢兒,他力氣小,別燙着。”喬語進了屋,看着簫岐川說道。
簫岐川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就轉身出去了。
喬語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為什麽覺得憨憨好像在生氣?
“你把熱水舀到桶裏,我可拎不動,這還是歸鸾幫忙弄的。”敢兒看着走進來的簫岐川說道:“快點快點,別凍着小爹爹,他腰不好。”
說到這敢兒趕緊轉身去看小煤爐上燒的藥渣,等下要幫小爹爹敷腰,不然今夜可能不好過。
先讓喬語泡進了桶裏,簫岐川也脫了自己的衣衫泡了進去。
“小甜棗,以後再也不準了。”簫岐川将人緊緊的抱在胸前。
“沒想到會下雨呢。不過今天東西都弄濕了,可能不能去換雞,給你做雞湯了。”喬語輕輕的說道。
“不暍。”簫岐川用力的搖着頭:“再也不暍雞湯了,我只喜歡暍白粥。”
“憨憨。”喬語有些難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都沒有銀子給你買雞。”
就算是曾經癡傻的那些年,江梅他們也把他照顧的很好呢。
可他和自己在一起,每天早上要去打水,中午只能随便吃一點,晚上還要靠着歸鸾的接濟,才能吃上肉,想要暍一口雞湯都這麽的難。
“不要,要小甜棗,只要有小甜棗就行了。再也不暍雞湯了。”簫岐川用力的抱住喬語,那麽大的雨,甜棗肯定吓壞了,自己要好好的哄一哄。
“甜棗乖,不怕,憨憨接你回家了。以後去哪我都跟着你,不讓你害怕。”
話音剛落,外面轟隆隆的響起了雷鳴。
“不怕不怕。”簫岐川一下捂住了喬語的耳朵,親吻一下又_下的落在他的肩頭。
“憨憨,我是不是很沒用?”喬語忍不住的落下了淚。
“不是,是憨憨沒用,都沒把金子帶上。”簫岐川一把将喬語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對着自己,将他臉上的淚珠擦掉。
“我去想辦法,憨憨去賺銀子,甜棗乖乖的在家都行了。”簫岐川認真的說道。
當天夜裏果然,喬語的腰疼了起來,雖然他努力的忍着疼痛的感覺,簫岐川卻還是醒了。
“小甜棗,怎麽了?”
喬語的額間都是汗珠,疼的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了,腰痛如折。
簫岐川問了半天,喬語都只是咬着牙哼哼,他急忙起身去另一個房間将敢兒拎來了。
“小爹爹?”敢兒上前看了下:“藥,我烘熱的藥,去端來。”
簫岐川想了下,沖到廚房壓根不管爐子是不是燙手,直接搬起來就回屋了。
“你別慌。”看到簫岐川直接把藥渣直接往喬語身上塞,敢兒趕緊出聲制止。
指揮這簫岐川用白布蓋在了喬語的腰間,然後再用鏟子将烘熱藥草慢慢的鋪到喬語的腰間。
“嗯!”太熱了,喬語被燙的哼了_聲。
“他疼。”簫岐川喊了一句,然後和個沒頭蒼蠅似的在屋子裏轉。
“我知道了。”他又拿出了一塊白布,将烘熱的藥草抱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手心試溫度,等到熱度差不多了才鋪到了喬語的身上,又在爐子上烘上了新的藥草。
腰間熱了起來,喬語的額間雖然還有汗珠,但是人已經舒服多了,整個身子也放松了下來。
“糊糊,再來要弄成糊糊。”敢兒畢竟太小,有些事情做不好,簫岐川雖然有點傻,但是動手能力還是不錯的。
“這樣這樣,溫了就要再加熱。”敢兒手把手的教着簫岐川。
喬語因為腰疼,此刻舒服了一些,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再次睜開了眼睛。
“敢兒,你上來睡。”一睜眼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敢兒,喬語出聲說道。
“不行,甜棗是我的。”簫岐川一下就不樂意了。
腰間的藥包還是熱的,只怕憨憨也一直沒閉眼。
敢兒聽到喬語的話,才不管簫岐川的,直接甩了鞋就爬進了喬語的懷裏。
“憨憨,你從背後抱着我,這樣腰間的藥一時半會也不會涼,好不好。”喬語抱住了敢兒之後,看着簫岐川都快哭出來的樣子說道。
“好!”簫岐川也是甩了鞋,直接上了床,将喬語用力的抱進懷裏,還趁機推了敢兒一把。
“你幹嘛?”
“小甜棗是我的。”簫岐川恨恨的說道。
“我腰疼,能不吵嗎?”喬語閉着眼睛說了一句,一大_小兩個人終于都閉上了嘴。
第二天早上,喬語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先是看到睡在懷裏的敢兒,然後就感受到了搭在自己腰間的手。不由的想到了在別院中的日子,那時候的自己也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是永遠呢,卻原來都是鏡花水月。喬語還沒拉得及悲傷,就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簫岐川一下就跳了起來擋在了床前。
“你家這個丫頭是不是太像他了?”歸鸾說道。
丫頭?回來了?
喬語扶着腰掙紮了幾下才爬了起來,敢兒顯然還沒醒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茫然的坐在那。
“怎麽了?師父?”喬語問道。
“腰又疼了?你的腰,需要找個好大夫,細細的調理,但這疼痛最多只能削弱,卻不可能沒有。”歸鸾看了一下屋裏的狼藉就猜到了。
“不準偷看。”發現歸鸾準備往前走,簫岐川吼了一句。
“我要是說他我看完過,你怎麽辦?”歸鸾指了指床的方向,問道。
“那就死。”簫岐川直接出手就攻了過去。
“憨憨!”喬語喊了一句,但是兩人已經打出了。
“我去看熱鬧。”敢兒速度的穿好了鞋,就沖出去了,結果沒一會,又沖回來了: “小爹爹,我被丫頭親了!”
丫頭在院子裏?
喬語站起了身,走到了院中,就看到簫岐川的懷裏有個小嬰兒,正含着他的下巴啃呢。
“小甜棗,這是個什麽東西???”簫岐川被點了穴道無助的喊道。
“你家這個是色痞,長得好看的她都要,哦,女的不要,只要男的。”歸鸾指了指女嬰說道。
“應該只是比較喜歡吧?”喬語走上前,想要把丫頭抱回來,自己都沒怎麽仔細的看過呢。
結果孩子剛抱到懷裏,她擡頭看了看,然後眭的一聲就哭了。
“不哭不哭,不會是餓了吧?”喬語緊張的問道,畢竟孩子自己也沒怎麽帶過。
“你塞回去試試。”歸鸾扶了下額說道。
果然一塞回簫岐川的懷裏,小丫頭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歸鸾不知想到了什麽,走上前将丫頭抱進了懷裏,結果一樣的,看了他一眼就開始哭。
“我只想問,我還沒這個傻子好看嗎?”歸鸾轉頭看着喬語問道。
“嗯,我覺得我長的也不算醜。”喬語擠出了一句。
“嘿嘿,小爺還被親了一口呢。”敢兒得意洋洋的說道。
歸鸾看了壓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你家丫頭應該是瞎了,節哀!”
喬語:……
“甜棗,救我,好恐怖啊,把她從我懷裏拉出去,我只喜歡你,這種我不喜歡。”簫岐川還在哇哇亂叫。
“丫頭回來了,若是醫好了他,會不會?”喬語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看着歸鸾問道。
“怕他搶孩子?實話的說,別說孩子了,他就是連你一起搶,你能怎麽辦?”歸鸾問了句:“我最多救你-時。”
喬語低着頭想了想:“那是不是可以醫他的時候我們在別處,就是......”“還準備跑是吧?我就問你,你帶着兩個孩子,又不會賺錢,怎麽跑?”歸鸾涼涼的說道。
看到喬語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歸鸾上前說道:“你已經很好了,我教你的東西不是也學了很多嗎?你之前原來學的太少了。”
喬語搖了搖頭,咬住了唇:“還是我太笨了。”
“呸,我家甜棗最聰明了。”簫岐川艱難的說了_句。
喬語沒忍住的笑了出來,“師父,什麽是可以醫病啊?”
“怎麽,不想讓憨憨在多陪陪你?”歸鸾問道。
喬語搖了搖頭:“不想了,有些夢總是要醒了,以後的路也是要走的,這輩子能遇見他,其實已經是我—生的幸運了。”
“那就明日吧。”歸鸾看了喬語一眼嘆了口氣。
突然被丢了一個丫頭回來,喬語他們本來就亂七八糟的生活,變得更是雜七雜八,不過還好鳳鳴明天還會給他們送飯,不然估計就連這一口吃的,他們都吃不進嘴裏。
雖然之前說要一起醫病,但是歸鸾說簫岐川的複雜一些,要先醫治一段時間。
所以這幾日的早間,都是歸鸾一大清早過來,将人迷昏了直接帶走。
第一天想讓他自己過去醫病,結果喬語将人送過去就走了,簫岐川差點把歸鸾的屋頂給掀了。
這天簫岐川醫完病回來了,喬語就覺得他似乎精神不是很好。
“怎麽了?師父欺負你了?”喬語上前幫他擦了擦臉問道。
簫岐川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師父給你吃晚飯了嗎?你今天不在丫頭又是吵了一天,還好她還喜歡敢兒,被敢兒帶到屋裏睡去了。”喬語還在彎腰幫他擦着手。
簫岐川聽到丫頭的時候,手指微微的動了下,喬語感覺到了,以為他是怕丫頭連着他,所以才說人被敢兒帶走了。
“早點睡吧,明天是不是還要過去啊?”
歸鸾醫病的時候不給人看,喬語也不知道具體做了什麽,憨憨一直都是昏迷了,問他也說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麽皮肉苦。
一直到躺上了床,簫岐川都一句話沒說,喬語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也只是以為他累了,所以便也沒有多說什麽。
簫岐川看着全身依賴的睡在自己的懷裏的喬語,輕輕的低頭親了他一下。
是的,這世間再也沒有憨憨。
自己走的時候歸鸾看自己的眼神,就代表他已經看出來自己恢複神智了,但是他什麽都沒有說,也沒有來提醒一下喬語,所以簫岐川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之前的記憶還有一些模糊,但是這段時間的記憶卻深深的刻在腦海裏。
原來喬語喜歡的憨憨是這樣的,就連現在的自己,都有點明白喬語怎麽會那麽的喜歡他。
若自己一直是憨憨,京中的那些委屈喬語怎麽可能會受。
在他的心裏,小甜棗就是這世間最重要的人,也是這世間他一定會相信的人。若是那是的自己,能有憨憨的堅定,後面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
自己的小喬語怎麽會受那麽重的傷?
想到此處簫岐川心疼的用手輕輕的揉着喬語的腰,那麽重的腰上,他居然還把孩子生下來了。
自己有女兒了呢,是小喬語給自己生的女兒。
但是這樣的自己哪裏配呢?哪裏配得到小甜棗的喜歡呢?
若一直都是自己的話,喬語應該從來都不會喜歡上自己吧?
喬語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什麽落到了臉上,下意識的擡手摸了下,是水珠,水珠?他睜開了眼睛,看了眼簫岐川。
“憨憨?怎麽了?師父欺負你了?”喬語有些緊張的貼近簫岐川問道。
“你怎麽不說話啊?師父不會把你毒啞了吧?”喬語用手摸了摸簫岐川的臉頰,還擡頭在他的唇邊親了-下。
“你別哭啊,憨憨,你怎麽了啊?”喬語緊張一直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摸着,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傷着那了。
簫岐川握住喬語的手,搖了搖頭,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喬語卻敏銳的感覺得出了一些不對,之前歸鸾已經将憨憨的不行治好了,憨憨纏着自己好幾次,自己都沒同意,然後因為腰傷,他心疼自己所以又不饞了。
但就算是不饞,卻不代表他真的能忍得住,所以有機會總是要做點什麽,剛剛自己在他的身上亂摸,若是憨憨的話,他可能會趁機的親親自己,或者也摸摸自己之類的,而絕不是現在這樣。
憨憨的心思很單純,這種哀傷的感覺他不會有的。
“你是簫岐川?”喬語冷冷的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