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希望他是憨憨,還是簫岐川(二合一)
憨憨手足無措的看着哭的很傷心的喬語,也不知道是抱着他好,還是先幫他擦眼淚好,想了半天,他直接彎腰一把将喬語抱了起來。
“你幹嘛?”喬語還在抽泣,有些不解的看着簫岐川。
“我有辦法,別哭別哭。”簫岐川将喬語放到了床上,然後就開始扯自己的腰帶。
“你幹嘛?”喬語一下坐起了身。
“肚子沒有了,我再給你塞一個。”憨憨低頭扯着腰帶,很認真的說道。
喬語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但他是憨憨不是簫岐川,他應該真實的就是想給自己塞一個孩子。
但是塞?怎麽塞?說塞就能塞進去的?
“小甜棗,你也脫。”簫岐川将自己的外衣扔在了地上,然後就爬上了床開始扯喬語的衣袋。
“不是,你等下。”
端陽村在南方,四季如春,喬語穿的也簡單,三下五除二就被簫岐川将上身給剝了出來。
“嗯,白白的,真好看。”簫岐川開心的笑了下,直接低頭就開始啃。
“憨憨,不行,你先停一下。”
喬語從沒有想過自己這輩子還能看見憨憨,更沒有想過見面的第一件事情是塞孩子。
“沒事,沒事,我動你躺着。”簫岐川手上沒停的說道。
喬語的臉泛起了紅暈,這确實是憨憨會說出來的話。
“嗯?”突然簫岐川停下了動作,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喬語。
“怎麽了?”喬語不解的問道。
“等下啊。”簫岐川突然背對着喬語,不知道在做什麽。
喬語只是慢慢的坐起身,将衣衫拉了起來,有些好奇的看着簫岐川的背影,這是怎麽了?
“甜棗,我生病了!!”簫岐川一下轉過了身,看着喬語滿臉的不解和惶恐。
“生病了?怎麽了?”
喬語一下就緊張了,自己前兩天看到簫岐川的時候,他還是正常的,今天突然變成憨憨,而且記憶似乎是完全銜接的,本來就有點奇怪。
“它不動了。”簫岐川指了指自己的腿間,無比的委屈:“那我怎麽給甜棗塞孩子?”
喬語愣住了,額,突然想到那天喂下去的藥丸,嗯,沒用是應該的,但是看着幾乎已經快要嚎啕大哭的憨憨,喬語有些手足無措了。
怎麽辦?讓師父醫治一下,但是治這個,師父肯定會想歪的。
“小爹爹,你房裏有誰?”敢兒的聲音突然從院中傳了過來。
完了,敢兒。
喬語緊張的先是看了憨憨一眼,然後想着應該怎麽解釋這些事情,可還沒等他想清楚,敢兒已經推門進來了。
“你這個大壞蛋怎麽在這?你又欺負我的小爹爹。”敢兒直接躍起,腳尖踩了一下桌面,就向着簫岐川踢腿踹去。
喬語看到敢兒的動作,欣慰的點了點頭,跟着歸鸾的這段時間,敢兒的身手真的是進步了不少。
可是姿勢再好看,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孩子,簫岐川直接後仰讓開,就單手抓住了敢兒的腳踝,然後直接揮出一拳。
敢兒雖然很快的擡手擋去,但是孩子的力量和成人的壓根不能比。
“敢兒?”喬語有些緊張的喊了一聲,結果手一動,肩頭的衣服滑了下去。
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那雪白的肩頭。
“你又欺負小爹爹......”“敢兒你聽我說......”“你敢看小甜棗,我打死你......”看着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喬語匆忙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衫,站在一邊不知道怎麽才能讓他們停下來。
主要憨憨打架都是蠻勁,敢兒怎麽可能受的住。
“哎喲,疼......”喬語突然坐在地上喊了一句。
“甜棗?”就算被敢兒踹了一腳在臉上,簫岐川都沒管,直接沖過來看喬語了。
喬語擡起手腕:“拉我下。”
憨憨不疑有他,剛握住喬語的手腕,就覺得手心一麻:“什麽......”話音沒落,人倒了。
憨憨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喬語,沒辦法現在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動。
“唉,先把他放在這,我們去找師父。”
“呸,小爺要先廢了他。”敢兒惡狠狠的說。
喬語沒好意思說,其實已經廢了!
“我路上和你說,我們先去找師父。”
喬語懷孕的時候是和敢兒提過曾經的,因為在他的心裏簫岐川太壞了,喬語雖然難過,卻不想讓人否定了他和憨憨的感情。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是個傻子?”
聽到了喬語的話,敢兒停下了腳步,回想了一下剛才的過招,嗯,确實不太聰明的樣子。
就算自己現在拳腳功夫上來了,和他打不可能能僵持那麽久的,而且眼神确實也不太對。
哇,傻子啊,敢兒壞壞的歪嘴笑了下。
“師父!”喬語推開門就趕緊出聲喊道。
“嗯,大清早就來蹭吃蹭暍?”歸鸾推開門問道。
“那個,那個......”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說道的喬語,愣在了原處。
歸鸾當然知道喬語想說什麽,但他詫異的是,那個傻子怎麽沒跟着一起。
敢兒沒有那麽多的估計,直接說道:“那個傻子王爺,真的傻了。”
“見過了?”歸鸾問道。
“嗯。”喬語點了點頭。
“人呢?”
“毒麻了,扔在屋裏。”喬語規矩的說道。
“嗯?”歸鸾正在倒茶的手停住了,自己剛剛聽到是什麽?
“你喜歡的不是他?”歸鸾放下了茶壺問道。
“嗯,是啊,但是他和敢兒打架。”喬語為難的說道。
哦,沒有孩子重要,這個也正常。
“怎麽?來找我是想弄死他?”歸鸾繼續端起茶壺倒水。
“師父,那天的藥丸怎麽解啊?”喬語問道。
“嗯?”
歸鸾又放下了水壺,上下打量了一下喬語,才再次幵口說道:“你現在的身子,最好短期內別再有孕。”
“我,我不是......”喬語紅了臉頰,卻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反駁。
治好了憨憨,他的性子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但是不醫好,只怕憨憨會難過的。
“時好時不好可以嗎?”喬語問道。
“嗯,那是人,就是狗也做不到這樣。”歸鸾端起茶盞暍了一口,然後看了眼敢兒。
“你是不是在想怎麽弄死他啊?”
“我沒有。”敢兒搖了搖頭。
“誰信,不過吧,他現在可不能死了。端陽村外的那些歹人還要靠他弄死呢。”歸鸾放下了茶盞,站起了身,“去看看,被你放到的那位傻子。”
一行人又回到了喬語的屋子,簫岐川躺在地上已經很憋屈了,更別說還是甜棗弄得,結果他居然跟着早上的怪人一起來了。
歸鸾直接拍了一下簫岐川,他就坐了起來,而且身上也不麻了。
“壞人。”憨憨一下就跳開了。
“他不是。他......”喬語趕緊上前就要解釋。
“你也是壞人,你肯定不是我的甜棗。”簫岐川一個轉身就準備跑,卻被歸鸾單手抓住,又扔回了地“憨憨!”喬語上前扶起了他:“師父你被欺負他。”
“哼。”簫岐川知道自己打不過,直接抱胸坐在地上,也不讓喬語碰自己。
“憨憨,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喬語看着簫岐川臉上的灰,想要伸手把他擦去。
“你肯定還是喜歡上這小子了。”簫岐川指着敢兒說道。
喬語看了看敢兒,又看了看歸鸾,正常人難道不覺得是歸鸾嗎?
“他現在的神智就幾歲,競争對手當然也就只能是個孩子。如果是我,他輸慘了。”歸鸾了然的說道。“哼!”簫岐川還是抱着胸,只是轉了下身子,背對着衆人。
“他這是怎麽了?”喬語問道。
“這樣不好嗎?我以為你喜歡他這樣呢。”歸鸾坐下說道。
喬語一直無言,剛發現他變回憨憨的時候,自己的內心卻是是高興的,但是現在這種高興卻淡了不少。因為見過他曾經意氣風發的樣子,所以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憐。
此刻的喬語大概有點明白當初,江梅他們的心情了。
“怎麽又準備大度的原諒所有人了?”歸鸾看着喬語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喬語沒說話。
“人啊,多想想自己,總是去理解別人你累不累,最主要的是,你理解她,她有半分理解你嗎?将心比心,是相互的,單方面的話那叫喪失本心。”
喬語點了點頭,卻還是低着頭沒有說話。
“你難過了?”簫岐川這是卻拉住了喬語的手,擡着頭看着他:“我不生氣了,甜棗別難過。”
“喲,傻子是這樣的啊?”歸鸾有些興趣的笑了下:“怪不得你喜歡。但是不是對誰都這樣?”
結果他還沒來得及看喬語的反應,就已經被跳起來的簫岐川砸在了身上。
“我打死你。”簫岐川直接對着歸鸾的面門就開始揮拳。
一個傻子的速度這麽快?歸鸾也有些詫異,直接擡手擋開,但因為被簫岐川壓在椅子上,後面就是牆,所以一時也沒有辦法完全避開,只能閃躲。
“你們別打了。”喬語扶了下額,似乎有些累的說了句:“憨憨,你再這樣我不喜歡你了。”
歸鸾剛準備開口諷刺兩句,結果身上的人已經落到喬語的身上,用手環住他的腰。
“我錯了。”
這是傻子?
敢兒似乎也覺得有點沒眼看,主動轉開了頭:“治得好嗎?”
“這樣的難道不可愛?”歸鸾問了句。
敢兒勉為其難的看了眼挂在喬語身上的人,然後一點嫌棄的搖了搖頭,這麽一個大老爺們,哪裏可愛了?
“你們啊,太難讨好了,人家聰明的時候嫌棄人家,人家傻了還是嫌棄人家。”歸鸾搖了搖頭。
“他到底為什麽會這樣?”喬語問道。
“絲牽引,知道嗎?就是當初他中的毒,因為這個毒他才會神智全失。”歸鸾看了看簫岐川說道。
“但是這個有點片面,其實這玩意不純粹是毒,所以才不是一下就死亡。這片大陸關于絲牽引的說法很多,但是卻沒有什麽定調。
因為要不沒人中過,要不中過的人都死了,他是這世間,我知道的唯一還能活下來的。”
“當初他應該是因為部下的背叛才會中毒,我查過,那個将軍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兒子回來後他就自盡了,可是他的兒子還是死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喬語搖了搖頭,這些事情他都不曾知道。
“因為,對方以為下毒成功的消失是假的,不然簫岐川怎麽可能還會回來,對方以為他消失,不過是為了布局,這也是為什麽殷家會那麽焦急的動手,因為他們以為沒有時間了。”歸鸾笑了下。
“這種朝堂上的事情說給你聽,你也不明白。”
敢兒卻翻了個白眼:“是你自己也說不清楚吧?”
“你這小子一直都不讨人喜歡。”歸鸾嫌棄的擡腳踹了下敢兒。
“可是毒是被解了啊?”喬語看着簫岐川,他正常的樣子自己見過啊。
“不算。”歸鸾搖了搖手指:“只是很多的巧合碰到了一起,緩解了毒性。”
“例如,你的身子特殊,例如他們應該在一開始你們剛交合的時候,就用過護心蠱,例如你生孩子的時候也用了護心蠱,還有就是給你養身子的藥,也有一定的作用。”
“你身上的護心蠱,若是原來的形态,說實話我想要,一年都能弄出很多只,就是因為它經歷的多,所以才會那麽吃香。”
“村子外面的那幫人,應該也是沖着你來的,但是他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麽,你以為秦歌為何留你?”
喬語有些詫異的看着歸鸾:“你還知道秦歌?”
“這世間只有我不在意的,沒有我在意卻差不到的,你知道你為何要登高跳舞?你知道為何每月的時間不固定,卻大概都是那幾天嗎?”歸鸾笑着問道。
喬語搖了搖頭,這些他都不曾想過,只知道自己逃了出來,只以為那時的秦歌,讓自己跳舞是為了賣一個好價錢。
“你逃出來的那天晚上,接客對吧?那個人是南疆王的人,他可不是随便的準備去碰你的,他是南疆王養的藥人,特地為你養的。”歸鸾笑了下。
似乎感受到了喬語的不安,簫岐川用力的抱緊了喬語:“小甜棗不怕,我保護你。”
“嗯,确實只有你護得住他。”歸鸾站起了身:“喬語,他這樣的狀态不會很久,我準備幫他解毒。”
“解毒?”喬語看了看歸鸾,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簫岐川。
“嗯,毒解了,這世間就真的再也沒有憨憨的,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解,但他也最多還能活五年。”歸鸾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
看出喬語準備說話,歸鸾直接說道:“別問能不能直接變回去,他這樣活五年,那樣也是五年,命數是不會變的。”
喬語咽了下口水,若是這樣說,毒是一定要解的。
“小甜棗不怕,憨憨不會沒有的,別聽他吓你。”簫岐川親了親喬語的臉頰,用手揉了揉他的腰。
“小爹爹呢,他會怎麽樣?”敢兒在乎的只有喬語,但是歸鸾一直沒說,若是和小爹爹沒關系,他才不會管這種閑事呢。
“嗯,可能也會死吧。”歸鸾聳了下肩,正準備再說什麽,已經被不知道什麽沖過來的簫岐川,一把扔了出去。
喬語看着簫岐川關上了門,沖到自己的面前:“小甜棗怎麽辦?之前院子裏的罐子也不再,沒有金子呢。”
這意思是準備跑路?
敢兒沒忍住直接抱着肚子笑出來了,剛才歸鸾絕對是沒有注意,不然怎麽可能會被扔出去,這個憨憨太好玩了。
看到敢兒笑了起來,喬語也沒忍住的笑出了聲,然後擡手摸了下憨憨的臉頰:“要治病的。”
“不治,我聽懂了,要治病你會死,我死了沒事,我的甜棗不能死。”簫岐川走進了屋子,開始翻找起來。
“找什麽?”喬語有些奇怪。
“找金子,上次給你的那一錠你也沒帶着嗎?”簫岐川問道。
喬語愣了下:“沒有呢,還在那大梁上,我離開的......太匆忙了。”
“對啊,放在那裏,你肯定拿不到。”簫岐川幵始轉圏:“葉炜他們呢?怎麽會一個人都沒有啊,這個怪人太厲害了,估計他們打不過。”
對于簫岐川而言,他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幫他完成,他基本想要什麽說就行了,但是現在一個人都不在,他總不能讓小甜棗做吧?
“你!”簫岐川指了指敢兒:“去偷點錢。”
敢兒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說什麽?”
“憨憨!”喬語擋在了兩人的中間:“他那麽點大,你別教壞他了。”
“那怎麽辦?先跑?”簫岐川看着喬語撅着嘴問道。
“治病啊,憨憨我們一定要把病治好了。”
就算治好之後這世間再也沒有憨憨了,也一定要治好,因為陵國需要有攝政王。而按照歸鸾今天的意思,自己也不可能一直擁有憨憨,那就只有這一個選擇了啊。
只是不知道若是完全治好了,他會不會永遠忘記自己,若是能直接忘記了,其實也很好呢。
“不行,甜棗可能會死。”簫岐川直接搖了搖頭。
“不會的,他很厲害的。”喬語搖了搖頭。
歸鸾做事情的目的性很強,而且就像他說以物易物,若是自己會死,他壓根不可能收自己為徒,還教自己那麽多東西。
就算自己學會的不多,但他卻還是花了心血的。
“不行,再厲害也不可以,憨憨沒有甜棗會死的。”簫岐川将手用力的捂在心口上:“這裏會疼死的。”
喬語走上前一把抱住了簫岐川,将臉頰貼在他的心口。
不會的,你只要恢複了意識,你就會知道陵國才是最重要的,而喬語不過是你生命中最不重要的過客。這裏可能會輕輕的疼一下,但很快就會好的。
“甜棗,你在難過。”憨憨抱住喬語有些緊張的說了一句。
喬語的眼眶又紅了,這就是憨憨,永遠都能第一時間感受到自己,也永遠都能直白的說出來。
喬語松開了簫岐川,轉身去将門拉開,歸鸾在院中站着:“商量好了?”
“嗯,醫病。”喬語點了點頭。
簫岐川又沖了出來,而這次歸鸾顯然有準備,只是擡手指了一下:“定。”
簫岐川就站在了那處,一點都動不了了。
“敢兒的身子也要一起的調一調。”歸鸾看着敢兒說道。
“我怎麽覺得你是準備把我們一鍋端了?”敢兒慢悠悠的說道。
“別急,等到鳳鳴回來,正好一起治。”歸鸾拍了拍手說道。
“丫頭也要嗎?”喬語緊張的問了_句。
敢兒也有些緊張起來了,雖然那小丫頭剛生出來沒多久,就被帶出去醫病了,可自己是看着她一天天在肚子裏長起來的。
“嗯,當然,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歸鸾哈哈哈的笑了兩聲,然後走到了簫岐川的面前,扔了一粒藥丸,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吞了下去。
簫岐川說不出一句話,這次就連眼珠都不能轉一下,只能用力的哼出了一口粗氣。
歸鸾看他這樣,壞心的走到了喬語的面前,用手摸了一把他的臉,果然看到簫岐川氣的都快冒煙了。
“師父!”喬語有些無語的看着他。
“珍惜這段時間吧,後面可能就要苦起來了。”
歸鸾轉身走了兩步,又說了一句:“別離開村子,南疆王的人不好對付,這家夥現在還傻了。”
不知道村外那個會蠱蟲的多久能集結到人。
歸鸾把簫岐川的失蹤直接嫁禍到了南疆王的身上,這裏畢竟是陵國境內,簫岐川的人肯定權利更大,不知道是不是能直接弄死。
如果可以直接弄死,哎呀呀,自己一定要去南疆王的府上,将他練功的屋子一掃而空,那裏的寶貝可不少啊。
歸鸾冷哼了兩聲,南疆王,憋屈的死法才會最适合你。
喬語看着歸鸾離開,走到了簫岐川的面前,從藥袋裏拿出了一只小蟲,在他的虎口處咬了一口,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才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小甜棗。”簫岐川一把抱住了喬語,眼淚汪汪的開始委屈:“他給我吃了什麽?我是不是快死了?敢兒直接一個大白眼翻了過去,傻是傻,但感覺似乎沒那麽傻?占便宜的本事還是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