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麽會哭?”
安然拉過他的手放在臉頰旁,即使是現在,也忍不住想要哭泣的情緒,沙啞着聲音說道:“我喜歡你。”
任澤語嗆了一下。
“其實昨天我很害怕,不過你在身邊我就不害怕,但是我好像從來沒有擔心過你的情緒會怎麽樣。”
任澤語不由瞪大了眼睛,伸手抱住她,“我當然也會害怕啊,不過如果我露出那種軟弱的情緒,要怎麽保護你。”
安然也環抱着他,突然就被抱到了床上,她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啊?”
“反正吃完了,該做點正事了吧。”任澤語在她的上方說道。
這又是什麽神展開,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一條腿已經被他擡起來,抗在了肩上,“等等等!”
“還等什麽。”
“你不是要我給你口……”安然側過臉,想要埋到床單裏,“口……交。”
任澤語的動作一頓,驚訝地看着她害羞的神情,心髒像是被擊中一般,奇怪地重複,“口|交?”
“是啦!”安然紅着臉推了下他。
“如果不情願就算了。”
“才不是。”
雖然說的容易,但真正做起來安然就犯了難,任澤語坐在床邊,她跪坐在他的腿間。伸出的手顫巍巍地拉下他的褲子,心跳聲大到她頭都有點痛,大腦模糊一片。他的分|身早就精神地勃|起了,這麽近距離的看,安然臉一下子就冒熱氣了。
“真的要做嗎。”任澤語将手指放到她的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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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本來想說啰嗦,但是卻直接行動了起來,張嘴含住了分|身的前端,舌尖劃過,耳邊就立刻聽到任澤語的悶哼聲。
真的有這麽舒服嗎,她舔了下,分|身好像變得更硬了,味道不是很難以忍受,難以忍受的是塞進嘴裏的擴張感,因為實在是太大了,口腔內的津液也順勢從她的嘴邊流出來。
“恩……”
任澤語半眯着眼睛,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淫靡太刺激了,雖然想過安然給他口|交是怎麽樣的景象,但是現實發生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溫熱的口腔包裹着前面,看她含不下去有點難受的樣子簡直想要更粗暴地對待她。還有柔軟的舌頭撫弄,帶來的感官刺激不言而喻,他不由用力按住了她的頭,想要更深入些。
“含深一點……對……就是這樣。”
室內只有粘膩的水聲,以及任澤語偶爾發出的呻|吟聲,安然早就面紅耳赤,被頂弄到眼眶也濕潤,開始發出不情願的呻|吟聲,“恩……”
她離開了一會,擡頭仰視任澤語,“好了沒有,還要嗎?”
任澤語瞬間睜大了眼睛,用這種角度看他,她的嘴唇上沾着一些銀絲還和自己的分|身相粘連。他忍不住揚起嘴角,手指放到她的下巴,“怎麽會,我要射在你的臉上,顏|射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浪漫個鬼啊!安然怒瞪着他,但是嘴裏的分|身不斷往喉嚨處撞,她只能生理性地留下眼淚來,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好舒服……舌頭不要忘記舔。”
好想咬一下!她這麽想的時候,牙齒也輕輕磨了下他的分|身。任澤語立刻腰間大幅度地抖動了下,在她的嘴裏跳動了幾下,然後那略帶着腥味的白濁就直接射到了她的口腔內。
“咳咳。”安然扶着他的膝蓋往後退了點,臉上順勢被射到了。
“你……你為什麽不打招呼就射啊!”她邊咳嗽邊抱怨着。
任澤語快瘋了,這種情況下誰忍得住啊,安然通紅的臉上挂着白色的精|液,連嘴邊也因為來不及吞咽而滑落下來。他抱起她來,讓她面對面坐在腿上,沙啞着聲音問道:“吃下去了?”
“恩……”
“肚子好熱……”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作者的下限在哪裏TAT
改啊改……
50
“哈……啊……不行了……”
剛才說完那句話就被任澤語抱着腰強制性地從上至下地包裹住又挺立起來的分|身,才剛進入,安然就弓起了身體,胸部往他的身體靠去。什麽前戲都沒有,被慢慢撐開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刺激,她張着嘴無聲地呻|吟着,黑眸一片濕潤,瞥見任澤語的表情後,身體內部又是一陣酥麻。
就像是被情|欲逼到了極致,任澤語壓抑着情緒,狠狠皺着眉,看上去反而有點痛苦。
“都怪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開始撫摸起她的身體,試圖進入得順利點。
但是真的很燙啊,灼熱的分|身插入體內,安然扶着他的肩膀,發出細小的呻|吟聲,“不行……進不去的……嗚……”
“——啊!”
剛說完那句話,那根東西就直接挺到了身體深處,任澤語握着她腰的手更加收緊,緩緩喘息着,然後親昵地親了下她的臉頰,嘴唇碰掉她的淚水,“還好嗎。”
安然渾身發軟,微微顫抖着,僅僅是進入,就已經有了快感,身體酥麻到了一個程度,大腦也變得模糊起來。
任澤語吻上她的嘴唇,貼在唇邊輕輕說道:“動一下,來,擡起你的腰,再往下坐。”
那蠱惑一般的聲音刺激着耳膜,安然扶着她的肩膀緩緩起身,但是腿麻痹到不行,一個腿軟又往下坐了下去,這次頂到了更深處。
“啊……”
任澤語和她同時發出喘息聲,不同的是他是被爽到不行。自上而下地包裹住分|身,刺激恰到好處,快感從脊椎不斷升上來。安然像是明白了該怎麽做一樣,環抱住他的脖頸,開始動了起來。
“哈……好舒服……就是這樣。”任澤語發出難耐的悶哼聲,聽到她的嗚咽聲,看到她沉迷的表情,不禁邪氣地勾起嘴角,“這個姿勢能看到安然的乳搖呢。”
“嗚……混蛋,你在說什麽啊!”
每次上下都帶動起乳|房的擺動,讓任澤語不禁看得入迷起來,寬大的手掌包住其,臉也埋在其中,伸出舌尖不斷舔|弄吮吸着。
偏偏安然煞風景地說了一句,“你缺母愛嗎……這個姿勢……”
“啊……不要!”
她剛說完那句話,任澤語就惱怒般地站起身來,分|身在體內轉換了位置,激得她手腳一陣抽搐。
“你剛才說什麽?”任澤語冷靜地問道。
沒等安然回答,他就将人放到了桌子上,桌子的高度恰好能夠持平,擡起安然的一條腿放到肩膀上,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沒……沒有,我什麽也沒說,嗚……”
“是嗎。”任澤語勾起嘴角笑了下,将安然翻過,側着角度不斷撞擊着她。淫靡的水聲不絕于耳,安然卻覺得這聲音有點遙遠,耳朵裏都是嗡嗡聲,腰部以下酥麻到了沒知覺。
……
“真的……不行了。”她忍不住哭泣出聲,手無力地伸向前方,拽緊了床單。
不知道高|潮了幾次,不知道做了幾次,只感覺□一片泥濘,兩具身體結合處不斷有白濁在溢出,偏偏任澤語還是不放過她。“啊……”汗水早就迷住眼睛,被弄得亂七八糟了,“不行,會……”
“好厲害,一直在吸着我,要把我榨幹嗎。”任澤語抹了下汗濕的臉,将濕掉的頭發往後抓。
明明是他一直強行拖着她繼續下去,安然哆嗦着說不出話。要,要到了,她不由弓起身體,仰起的脖頸纖細白皙。他拉過她的下巴,伸出舌頭舔了下她的嘴唇,安然虛弱地回應着,含住舌尖和他一起糾纏着。
“又高|潮了?”
任澤語離開她的嘴唇,在後面握住她的腰,不斷往前撞,他的手得到空閑托起她的腰,随後又揉搓着她的雙乳。
“會怎麽樣?”他惡意地問道。
安然早就累到不行,身體就像要散架一樣,她忍不住求饒起來,哭着尖叫道:“會……會被插……壞。”
回應她的是更加瘋狂的抽|動。等任澤語又射了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安然已經昏了過去,他輕輕拍了下她的臉頰,臉上被淚水和汗水都打濕了,看上去有點可憐又可愛。他抽出紙巾擦了擦她的臉,又細細地吻了一遍,然後抱着她。
身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像是做不夠似得,一直能夠勃|起,一直想要插|進她溫暖的體內,被那緊致包裹住猶如天堂,完全不夠。他笑着又親了下她的額頭,不過誰叫她說了那種話來氣他。
縱欲過度的下場就是安然全身像是散架一樣,頭也開始燒得暈暈乎乎。任澤語端着溫水走到床邊,又碰了下她的額頭,“真的發燒了。”
安然頭疼到不想理他,吞下感冒藥轉身埋到被子裏。任澤語又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才輕輕關上門,走到樓下和杜玲央他們打招呼。
“安然發燒了,我留下來陪她,等好了之後再回學校。”
葉月輕浮地笑了下,“真的發燒了?還是你把她幹得下不了床了?”
“喂,喂,你怎麽這麽粗俗。”任澤語嫌棄他。
葉月一噎,剛想開口就被杜玲央打斷了,“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顧她吧,學校那邊我會幫忙請假。”
“謝了,玲央。”
“我警告你,你可別借機翹課啊。”葉月開玩笑道。
“我也想留下來。”羅德郁悶地說道。
羅瑞附和着點點頭,“不然我們來照顧安然吧。”
“想得美。”任澤語冷哼了一聲,推着他們往外走去,“趕緊滾。”
被他們立刻怒斥沒良心,見色忘義,看到他們無聊地正在假裝痛心疾首,任澤語也不由笑出聲來。
幾人踩着雪走到餐廳的停車場乘車,送走了他們,任澤語抓了抓頭發有些苦惱要怎麽面對安然。她到現在一句話都沒和他說,臉色看上去也不好,還是送她去醫院。他胡思亂想着,來到樓上房間的時候,安然已經躺在床上看電視了。
他不由放松下來,“你醒了?好多了嗎?”
“一點也不好。”安然冷着臉回道,視線依舊停在閃爍着的電視屏幕上。
任澤語坐到床邊抱住她,撒嬌般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做得太過分了,一不小心興起就……”
“你一不小心……!”安然怒視他,情緒太激動導致頭疼得更厲害了。她按着額頭,眼皮重到擡不起來,“算了,我頭好疼。”
雖然沒什麽抱怨和譴責,但看到安然眼淚汪汪的樣子他的心裏也難過起來,下巴擱在她的頭上,撫摸着她的頭發,“很難受嗎,現在好一點了嗎。”
你以為是寵物嗎,順順毛就忘記之前的事情,但是看到他笨拙的安慰動作,安然也不由軟下态度來,享受着他溫柔對待的時候,眼皮又合了起來。
“安然,安然……”任澤語輕聲叫着,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頭放到枕頭上,看到她不好受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但是實在是忍不住啊。就像是前段時間禁欲了太久,明明一直想着她卻為了顧及她的感覺沒有随心所欲的來,但是這個忍不住不能作為借口。
“抱歉,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他愛憐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安然醒過來的時候,喉嚨還有些發毛,頭疼似乎好些了,想要掙紮着去床邊拿水喝,被子的另一邊卻壓着任澤語。
任澤語合衣側躺在她身旁,睡着的面容安穩,線條柔和,不像醒着的時候好像總是豎着眉冷淡的樣子。他的手臂蓋在被子上,在她睡着的時候,他就一直這樣嗎,舍不得将她放開一樣,隔着被子抱着她。大概是感冒的緣故,安然又忍不住想哭的情緒。
她伸出手輕輕推了下他,輕撫了下他的臉頰,見他眼皮動了下,微微睜開眼睛,柔聲說道:“澤語,睡在外面會感冒的。”
“過來。”她掀開被子讓他一起進來。
“恩……”任澤語迷糊地應了一聲,然後鑽入被窩,将安然抱在懷裏。
“真是像小孩子。”嘴上這麽說,但是她現在卻不這麽認為了。他矛盾的特質實在是太吸引她,越和他在一起,就越喜歡他,這喜歡正在慢慢發酵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愛意。
明明是陌生人的兩個人會因為荷爾蒙的吸引,慢慢相熟,在一起,變得越來越愛對方,她開始明白所謂的愛是怎麽回事了。
僅僅是占有欲當然不算愛,為喜歡的人着想,看到對方難過自己也會難過,會為對方所高興,現在的安然就好像已經處于這個過程了。
越來越愛你了,她在心裏說道,伸出手抱住了他,任澤語也無知覺地懷抱住她。
作者有話要說:葉月竟然被任吐槽了哈哈哈
51生日禮物
“給,水。”任澤語半睜着眼睛遞過去,睡得正熟的時候安然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毫不誇張,真的是蹦起來的,以至于他都吓了一跳立刻驚醒。
“避孕,避孕藥還沒有吃!”安然驚慌地對他說道。
任澤語本來還昏昏沉沉,她就踩着拖鞋跑到自己房間中從行李袋中找到了藥,因為前幾次他都沒有戴套的習慣,幸好她後來去藥房買了。
安然接過水吞了一粒藥,腦子也清醒了點,“要吓死了,幸好想起來了。”她拍着胸口的位置感嘆着。
任澤語将杯子放到桌上,皺着眉問道:“有那麽吓人嗎?還以為發生火災了。”
“當然有!這是比火災更可怕的災難,你不想年紀輕輕就當爸爸吧。”安然冷笑了下,“算了,想想就恐怖,下次不準射進來,你只顧自己舒服。”
“知道了。”任澤語無力地打了下哈欠,摟着她重新蓋上被子,“現在可以睡覺了吧。”
“恩。”安然躺進暖和的被窩。
過了一會,在安靜的氛圍中,任澤語看着她的頭頂,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你會想要他嗎?”
“想都別想。”安然沒怎麽思考就得到這個結論。
任澤語沉默下來,下巴靠到她的頭上,沒有什麽反應卻突然有點睡不着了。
第二天,兩人乘坐巴士回到學校,幸好路上又補了眠。原本好好的短途旅行根本變成了受災集中日,玩也沒玩到,反倒是快折騰死她了。安然回到學校就先去銷假,又是一陣忙碌。
上洗手間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大概是太累的關系,她的MC提前了。本來大概是要抱怨的事情,如今卻覺得太幸運了,不然按他那樣子的做|愛頻率,遲早會出事情。這件事很快就被安然抛到了腦後,學校裏随着十二月份的來臨,聖誕氣息也越來越濃。
不過安然在意的不是聖誕節而是她記得任澤語的生日也是在這個月吧。
“诶?12月25日是他的生日!”任澤語竟然出生在聖誕節,安然驚訝地說道。籃球社的成員正在讨論聖誕節時候的學園祭要辦什麽,她好奇問了句,葉月竟然說任澤語的生日在那一天。
那不是過不久就到了嗎。
“安然,你是做女朋友的人嗎,連男朋友的生日都不知道。”葉月無語地攤着手。
好吧,确實是她理虧,“去年你們去怎麽過的?”
“去年?每年就那麽點花樣,唯一慶幸的是學園祭的時候其他學校的女生能來學校,我們怎麽過,當然是聯誼啦!”羅德激動地說道。
安然嘴角一抽,用一種你們真無聊的眼神看他們。
“學園祭一般有什麽?”她好奇地問道。
“有美食攤位,游戲攤位,各個社團還會出一些節目比如現場live或者話劇,我還記得去年柔道社一群大老爺們演朱麗葉,要笑死了!”葉月像是想到了什麽,大笑着和羅瑞他們讨論。
好像挺有趣的,安然不由也期待起來。她看到沉默着的杜玲央,湊過去問道:“澤語去哪裏了?”
杜玲央好像在想事情,愣了一下,“他去醫院檢查身體了,運動員的身體是本錢。”
安然一聽這個回答,就有點歉意地看着他,“抱歉,反而是我沒有照顧好他,明明比他大。”
“你們兩個一樣幼稚。”杜玲央笑了下,似乎已經不在意之前的事情了。
兩人之間一時無話,氣氛有點尴尬,安然突然問道:“澤語的生日,你們去年給他過了嗎?”
“恩,去年鬧哄哄地辦了個莫名其妙的派對。”他黑線着回道,又看了看安然的側臉,開口道:“今年他大概就只想和你過吧。”
是,是這樣嗎,安然又有點臉紅,點了下頭後開始思考要送給他什麽生日禮物。他喜歡的東西其實也挺簡單的,籃球,游戲還有泳裝雜志,不如送他充氣娃娃算了,滿足他一直以來的願望。
安然又自我否定般地搖搖頭,要是真送出去,估計自己絕對下不了床。限量版游戲或者球鞋又不知道他喜歡哪一款,她搜索了下最近出售的款式,準備過會直接去問問他。
正巧任澤語回來了,他見到所有人都聚在休息室,舉起手打招呼道:“喲,你們怎麽都在這啊?都沒正事的嗎?”
“我們就是聊正事,今年的學園祭又要開始了,你說我們籃球社要搞什麽節目來把妹啊。”葉月興高采烈地問道。
安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葉月,你剛才把你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了。”
葉月假裝無辜地攤了下手。
“我才不會參與你們幼稚的把戲,對不對,安然。”任澤語坐到安然旁邊,笑着對她說道。
安然還沒說什麽,葉月在一旁大驚小怪起來,“啧啧,任澤語你完全被馴化,完蛋了。”他還将手放到額頭做暈倒狀。
任澤語瞪了他一眼,安然倒是笑出了聲,大概第一次見面他野性的感覺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現在這麽一說,還真的有點像。
“說到這個,我突然有了個好主意。”羅德眼睛一亮,和自己的兄弟說着悄悄話,羅瑞也點頭。葉月也加入他們的讨論中,杜玲央也好奇地聽了會。
他們那邊做着嚴密的保密工作,安然好奇地看了幾眼,又轉過頭來問道:“聖誕節是你的生日啊,想要什麽生日禮物?不是太貴的我都可以買給你哦。”
“這麽好。”任澤語揚起嘴角。拉過她的手将安然抱到懷裏,親密地蹭了下她的臉頰,“不過最好的禮物我已經得到了。”
“你……”安然突然說不出話來,該說他是随時随地的發情,還是不經意間的情話信手拈來啊,她不由面紅耳赤。
“不要鬧。”想到他之前為了送她生日禮物而做出的努力,安然就覺得自己不能無所作為。“真的不要嗎?有喜歡的限量版球鞋嗎,游戲也可以。”
“我才不要。”任澤語握住她的下巴,銳利的黑眸盯着她的臉,“這樣會讓我有種錯覺。”
“什麽?”
“我被包養了。”
“哈哈哈……”安然立刻大笑起來,反手揉着他的頭發,“你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什麽啊!任澤語冷哼了聲,低下頭去封住她的嘴唇,全然不顧那邊還要幾個觀衆。
“喂喂,秀恩愛不要到我們面前好不好。”葉月他們齊聲抱怨道。
任澤語一把抱起安然,準備到她的房間繼續。等這對讨人厭的情侶走了之後,葉月陰測測地笑了下,“剛才那個計劃沒人反對吧。”
“沒。”雙子異口同聲。他們看向杜玲央,他默默點了下頭,最後一致通過了學園祭的方案。
他們在打什麽主意,安然和任澤語全然不知。她呼吸困難地躲過他的親吻,推着他堅實的胸膛,“等一下啊,你不要一直親啊親的。”
“是誰之前因為感冒連接吻都不讓。”任澤語皺起眉兇狠地說道。
好吧,确實是她,但是她是怕把感冒傳染給他啊。安然雙手捧着他的臉頰,“好了,你真的沒有想要的東西嗎?”
任澤語愣了一下,随後惡意地彎起嘴唇,“要說有也是有的。”
“是什麽?”
“安然你穿護士服給我看好嗎。”
安然腦中的一根弦像是斷了,偏偏始作俑者還在那裏滔滔不絕,“今天去醫院,看到護士服真帶感,如果你穿上我一定會更激動的。”
“不然醫生大褂怎麽樣,裏面最好什麽都不穿……”
“滾!”安然合掌拍了下他的臉。
“疼!”任澤語劍眉都皺起,“不是你讓我說想要什麽的嗎,我最想你來滿足我的性|幻|想。”
平時這家夥腦子到底在想什麽啊,安然忍不住揣測着,冷淡地回道:“快收起你那些變态的想法,我絕對不會穿的。”
“那,高中制服怎麽樣?”任澤語緩緩開口道。
安然身體一僵,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愣了會,“為什麽是高中制服?”
“你別誤會啊,我在想你會不會想要試着來這麽一下,如果我們兩個是同齡人的話,會不會就是那樣的交往。”
任澤語還在說什麽,但是安然的眼眶中已經蓄起了淚水,只要輕輕眨一下眼睛,眼淚随時會落下來一樣。
“不要哭啊,不願意的話就當我沒說過。”任澤語彎着腰,嘴唇觸碰着她的額頭。
安然吸了下鼻子,默默地搖了下頭,沙啞着聲音回道:“如果你想要看,我會穿給你看的。”
“啊!真的嘛!”任澤語伸手抱住了她。
因為年齡的不同,沒有辦法享受這個年紀該有的戀愛,不止是他,連安然也是。他想要這麽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安然不知道,但她有過不止一次的想法,如果他們兩個是同齡人,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麽多的顧慮擋在這條戀愛道路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制服play?開玩笑的。
稍微解釋下,我以前讀的高中也會有類似于學園祭的活動,是國內的學校,所以就算不是日本的學校也會有這種活動的,避免被誤解成又不是日本背景哪來什麽學園祭。
然後最近會修改個別章節,大家懂的……看過的小夥伴就不用去看了
固定更新時間一般是每天的中午12點(必更),存稿多的話會有第二更晚上19點(不一定),其他時間都不是新章更新,造成閱讀上的不便很抱歉。
52草莓蛋糕
天氣越來越冷,與此相對的是學校中越來越濃的聖誕氣氛,所有的班級都被裝飾一新,有着各種奇思妙想。平時還能見到許多穿着奇怪的人在練習着表演節目,那邊是b-box,另一邊就是街舞,或者是搖滾樂團。
“我真是大開眼界,他們這麽賣力幹什麽。”安然和任澤語穿過走廊,透過窗戶玻璃看見一些人在奮力練習着,不禁啧啧稱奇。
“切,他們這麽做當然是有原因的。”任澤語拉着安然的手,瞥了眼,不屑地說道。
“什麽原因?”
“還有什麽原因,不就是為了把妹嗎,想在寂寞如雪的男校中也要找到女朋友,夠他們炫耀一陣了。”任澤語繼續冷哼。
看他多麽不屑的态度,安然忍着笑意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臉頰,“你竟敢看不起他們的少男心。”
“那當然,因為我已經找到女朋友了。”他握住安然的手指,勾起嘴角笑了下,随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對了,前幾天說的事情,我拜托了羅德,那家夥替我搞到手了。”
什麽?安然困惑地看着他。
任澤語壞笑了下,一字一頓地說道:“高中女生制服,是隔壁女校的。”
在這麽寒冷的天氣,安然瞬間紅透了臉,“你,你,你竟然玩真的!”
“诶!你都答應過我了!今天一定要穿!”任澤語皺起眉,狠狠地說道。
雖然心裏上還有些排斥,但她不想讓任澤語失望,而且已經答應過的事情再失約也太過不去了。“好,好吧。”安然埋着頭說道。
“那快點過來。”兩人已經走到了宿舍樓,任澤語不由分說地拉着她往他房間走去。
“知道了,你走慢一點啊。”安然勉強跟上他的腳步,心裏卻在納悶這家夥到底是怎麽買到高中制服的。
打開房門,任澤語像是獻寶般地将衣服遞到她眼前,還套着衣架和塑料紙袋的高中制服看上去就像是日本高中制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這片區域都是私立高中的緣故,制服都模仿了那種風格。
硬挺材質的白襯衫,深藍色的格子短裙,還有毛衣外套以及深藍西裝外套,就連配套的領結和過膝襪都準備了。安然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不免往後退了一步,她就不該那麽簡單就答應啊!看他的笑容明明是不懷好意。
“我我我……”突然有急事!安然剛想轉身就跑,被任澤語一把抓過手腕,揚着嘴角壞笑着,“想逃到哪裏去?大人可不能失約吧,安然。”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了。”安然自知躲不過了。
“我來替你換吧。”任澤語躍躍欲試。
“不行!”
“我來替你換或者坐在這裏看你換。”任澤語坐到床上雙手抱胸不爽地說道。
安然在原地躊躇了會,最後還是妥協了,讓他看就看吧,又不是沒看過。她解開呢大衣的扣子,裏面套了見寬松款式的毛衣,她手撩起下擺脫掉毛衣。
剛把衣服脫下來,襯衫就遞到了面前,安然伸手接過,看了眼任澤語,才吓了一跳,他的眼神為什麽看上去那麽恐怖,看上去像是要吃人一樣。她往後退了點,套上襯衫,手顫顫巍巍地扣着扣子,然後是外面的V字領開衫毛衣。
脫褲子的時候,就算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吃人的視線也未免太過明顯了吧。安然放在牛仔褲拉鏈的手一頓,吞了下口水,虛弱地說道:“能穿牛仔褲嗎,裙子好像有點冷。”
“不行。”任澤語沙啞着聲音回道。從一開始他的視線就一直停在那裏,明明摸過無數遍的身體,現在安然脫掉衣服的表現實在是太煽情了,她自己脫和由他來脫差別太大了。他的喉嚨不由動了幾下,身體內部生出一些幹渴的感覺。
撩起衣服下擺,那纖細白嫩的腰肢,在床上會自己擺動起來,還有被胸衣包裹住的柔軟胸部都吸引着他的視線。牛仔褲褪下之後那兩條細瘦的腿,會不由自主盤在他的腰上。
“裙子。”安然朝他伸出手來。
任澤語愣愣地看了她一眼,安然重複了一遍,“裙子遞過來啦。”赤|裸着兩條腿讓她太不自在了。
任澤語眼眸越來深沉,他強忍着沒撲過去的沖動,把裙子遞給她。安然接過後快速套上裙子,然後是襪子,她想要坐到床上去穿襪子。對方卻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我來。”
他擡起她的一只腿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拿起包裝袋中的長筒襪,小心翼翼地替她套了上去。粗糙的指腹摸過滑膩的小腿,一直延伸到了大腿根處。安然忍不住顫抖了下,看着他低頭的模樣,心跳不由加速。
換了一只腳,套上襪子之後再踩着黑皮鞋真的感覺好奇怪,安然心裏生出矛盾的情緒來。任澤語站起身來,彎□替她戴好領結。
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安然卻緊張了下,她結巴着問道:“好了嗎,我看上去正常嗎?”千萬不要是像一個歐巴桑偷穿女兒校服吧。
任澤語直接抱住了她,“很可愛。”安然原本就小小的一個,皮膚白皙,略施粉脂比畫着精致妝容的高中女生更可愛。
“說了不要說我可愛。”安然抱怨着拍了下他寬闊的後背。之前糾結的情緒稍微緩解了些,算了,如果他覺得高興就好了。任澤語剛想擡起她的下巴,給她一個深吻,房間門卻被拍得很響。
“任澤語!你這個壽星到底下不下來,快點吃完蛋糕快點了事啊我們還要去學園祭去玩了!誰他媽要管你生不生日啊!”葉月拖長着音喊道。
任澤語氣呼呼地放開安然,猛地把門打開,“葉月你就不能安靜點!”
“不能。”葉月眯着眼睛笑嘻嘻地說着,看到房間中穿着制服的女生,不由大驚失色,“任澤語,你偷吃竟然偷吃到宿舍裏來了,膽子很肥嗎!”
“什麽偷吃!”任澤語抓着頭發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安然轉過頭來瞪了葉月一眼。
“安安安安然!”他詫異地叫道,然後又擺出輕浮的笑容來,“喂喂,你們兩個在玩什麽啊。”
“關你什麽事!”安然冷着臉說道,走到門邊,和他們一起往公共休息室走去。
“恩恩,不錯呢,看上去真合适。”葉月猥瑣地摸着下巴評價道。
“宰了你哦。”任澤語威脅着。
“嫉妒的男人真可怕,一看他就是家庭暴力的料,還是和我在一起吧。”葉月貼到安然旁邊撒嬌般地說道。
任澤語一把拉過他的後衣領,兩人真的就這麽吵起來了。安然按着額頭剛想制止他們幼稚的吵架,旁邊就又響起一個驚異的聲音。
“安然?”杜玲央奇怪地叫道。
安然尴尬地擡了下手打招呼,“喲,這個是答應任澤語穿給他看的。”她解釋道。
杜玲央笑了下,“很可愛啊。”
“是嗎,謝謝啊。”
“不過小心其他女生看到你後會失心瘋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他笑眯眯着說道。
幹嘛用那種笑臉說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