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二天是白言初和悠悠舉行婚禮的日子。地點是山上的一個小天主教堂。沒有豪華的現場布置,更沒有熱烈的賓客祝賀。除了唐鶴禮、林如月、年叔、周雪飛之外,還有徐詩詩和錢森到了。
簡單而安靜的婚禮儀式。
因為鄧子慕出差了,所以沒到。不過這樣也好,好過讓徐詩詩尴尬。
悠悠邀請過柯哲楠,可是他剛好有事去了東京。
一襲素雅白裙、頭戴花環的悠悠站在一身莊重黑色西服的白言初身邊,猶如一朵初夏綻開的美麗白玫瑰。
負責主持婚禮的牧師問聖壇前英挺俊雅的新郎:“新郎白言初先生,你願意接受唐悠悠小姐成為你的人生伴侶?不管她貧困還是生病,你都不會抛棄她嗎?”
聽到這句話,悠悠心裏一震。
“我願意!”白言初篤定而大聲地回答。
賓客位置上的周雪飛和徐詩詩已經鼓起掌來。唐鶴禮也點頭微笑。
牧師又溫和笑問悠悠:“唐悠悠女士,你接受白言初先生做你的合法丈夫,不管他貧困還是生病,都不離不棄嗎?”
悠悠深呼吸一口,望了望手中捧着的潔白玫瑰花,答道:“我願意!”
在淚水湧出前,她回頭朝最親愛的父親看了一眼。他嘴巴微微張開,眼圈卻已經紅了。
而林如月和年叔雖然臉上沒有多大表情,卻還是輕輕鼓起掌來。
而周雪飛已經泣不成聲,拿起手絹擦淚。徐詩詩就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接下來,兩個新人交換戒指、簽字、宣誓。
在小花童撒禮花的時刻,白言初在悠悠的眉心處印上久久的一個吻。她的手也緊緊握着他的手,兩人指上的鑽戒緊緊相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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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後的日子過得很安靜,悠悠和白言初依舊在玫園居住。白言初每天從公司下班後就回家陪她,幾乎寸步不離。
而唐鶴禮繼續在醫院接受康複治療,情況漸漸好轉,說出的句子越來越長,也越來越完整了。
這種日子會不會一直持續下去?這種平靜得有些不太真切的生活,會維持多久?悠悠竟然有些胡思亂想。
到了這晚,悠悠在卧室裏整理衣物,突然聽到手機響起短信聲。
拿起一看,是小南瓜發來的:“過得好嗎?”
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一來自己父親出事後,根本無暇顧及他的事;二來他也很忙碌,在準備辭職前的一些事宜,還去了東京一趟。
畢竟那麽大的公司,要找一個合适的總經理不是易事。
她回信:“還不錯,你呢?打算辭職了?”
在等信息的時候,房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冷冽的男人聲音響起:“怎麽了?誰打電話來?”
“嗯,是詩詩。”悠悠快速堆起笑容,把手機塞進衣袋。
絕對不可以說是小南瓜,要不然,白某人又要板起臉了。
就在她伸手去衣櫃拿衣服的時候,白言初卻一把攬住,在她耳邊笑問:“寶貝,喜歡這樣的生活嗎?”手卻邪惡地在她腰間撫摸起來。
悠悠的思維被他的輕撫攪得有些亂,就微喘道:“還不錯!給你打八十分!”
他越發貼近她耳邊,用低如耳語般的輕聲說:“嗯,不是滿分!那說明我還可以改進!哪方面的?”
悠悠已經意識到他的手已經伸到自己兩腿間了,就一慌,叫道:“現在不行!”
他卻把她橫抱起來,笑道:“我想做到一百分!”
悠悠叫了一聲,手中的衣服掉落。
可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心裏一緊,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電話?詩詩?”白言初問懷內的人兒。
悠悠咬着唇,沒有回答。偏偏手機卻從衣袋滑出,掉落在了羊毛地毯上。
白言初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彎腰去撿手機:“你這好姐妹應該明白,婚後女人的晚上都是要留給老公的!”
悠悠閉上了眼。他怎麽就幫自己撿手機了?
白言初低頭看了看她的手機屏幕,終于臉色一變,冷硬道:“那麽晚他還找你做什麽?”
悠悠急忙說:“我就是問問他什麽時候辭職!”
白言初的妒火有多大,她不是沒見識過。所以,她盡量能夠撲滅就撲滅。
白言初關掉她的手機,扔在一邊,低聲說:“寶貝,來!”就坐在了床上。
悠悠瞥到他目光裏的寒意,心裏有些發毛,就說:“我去一下洗手間吧!”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霎那,他卻伸手把她鉗住,往後按到,并整個人壓了上去。
接下來,是他迅速的脫衣服步驟。他對她的每一類衣服都了如指掌,都懂得怎麽脫下來最便捷。
悠悠上身的兩件衣物已經被他剝落了下來,只露出黑色的內衣。因為害怕,也因為天氣冷,她雪白的肌膚上起了米粒般大小的疙瘩。
“寶貝,等我忙完,我們去瑞典和荷蘭吧!”他又放慢了語速,然後再伸手解開了她的家居褲。
身下的涼意襲來,讓悠悠渾身一顫。
白言初勾唇一笑,再脫下了她黑色的真絲內褲,手指慢慢探入她那顯得有些羞怯的幽深穴-口:“你怎麽不回答我?”
悠悠閉上眼,感覺到他修長手指緩慢滑入自己密道的微疼,就顫聲低叫:“好……我覺得那裏很好!”
白言初還是微笑,手指卻加重了力道,往裏面寸寸深入,“因為那裏可以讓你徹底見不到那個男人!”
悠悠渾身顫栗,兩腿微微拱起。一張嬌紅的小臉因為情動而格外妖豔迷人,呼吸也急促起來,攪亂了粘稠的空氣。
“等等我,寶貝。”白言初再次勾唇,露出一個妖冶卻充滿危險的笑。
然後,他脫了自己的上衣,坐在床上,把頭探到了她兩腿之間的中央位置。
“你……你……”悠悠終于意識到他準備幹什麽了,渾身緊張起來。
上輩子他們第一段婚姻的時候,他也會偶爾這麽幹,可是為數不多。因為她不是特別喜歡。
白言初喘了一口氣,伸手扳開她的兩條腿,讓自己有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他開始貼着她光滑的小腹輕輕細吻,漸漸往下滑移。最後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突然頓住。
悠悠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臉上,她畏懼地說:“你還是別這樣吧!”
就在這時,密道口突然有一種濕-熱的感覺,并帶着陣陣酥-癢。
他正在輕輕舔着她穴口邊沿,擦過黑色的密林,慢慢探到嬌嫩而淡紅的蕊瓣內部,然後放慢速度摩挲着。悠悠渾身顫栗,讓那陣軟軟而溫濕的觸感在自己私-密處傳遍。
随着他舌尖在她穴口邊沿動情的挑-逗,她渾身越發顫栗得厲害,好像一陣又一陣電流掠過全身。她很想叫他不要這樣,因為她有些受不了。
白言初意識到她身體的緊繃,就擡起頭笑道:“放松點。”就用手輕輕在她花瓣周圍輕柔地細細摩挲。仿似感覺到一股魔力,悠悠發出嘤咛,很想擺脫即将湧來的瘋狂。
白言初再次蹂躏她的小花瓣入口,時而用手指輕柔挑逗,時而用舌尖反複舔-舐。悠悠感到渾身的熱度灼燒得無法忍受,呼吸也趨向淩亂,就用力叫道:“我不想這樣!”
她實在無力抵抗他這樣的撩撥。今晚的他徹底瘋狂了,并帶着她一同瘋狂。
她感覺到自己的甬道內壁已經漸漸濕熱起來,這種感覺更令她羞臊且焦急。就用手緊緊揪住床單,渾身慌亂得亂顫。
他卻沒有退縮的意思,繼續用雙唇和舌尖在她漸漸濡濕的蕊瓣處徘徊。突然,他雙唇一緊,吮吸住她密道裏滲出來的液汁。
“別……你別這樣!”悠悠終于意識到最讓自己羞臊的時刻來了,臉頰已經燙得即将窒息了,就無力地低喚。
他卻繼續保持那個吮-吻的姿勢,似乎在留戀她因情潮湧動而溢出的甘美汁液。
他就是喜歡她這樣。完全的為他瘋狂,為他燃燒。從身體到心靈,澎湃地洶湧着。
他溫柔而貪婪地一遍遍吮-吸着她密道溢出的蜜汁。她渾身猛烈顫抖,嘴裏發出迷亂的嘤咛,豔紅的臉頰似乎就要滴出血來。
然後他跳下床,去了浴室清洗嘴裏的汁液。悠悠卻還在連聲喘息,光滑的肌膚上,蕩漾着一層妩媚的嫩紅,令人血液沸騰。
待微微睜眼時,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側,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已經不知去向。
他中途退場了?她心裏又好氣又好笑。
但腿間的汁液已經很可觀了。她臉上又是一熱。
坐起來時,卻看到浴室裏走出一個只穿着內褲的男人。他步步走向床邊,唇角勾起他特有的迷人邪笑:“丫頭,下面才是主菜!”
悠悠臉一熱,急忙拉過被褥裹着自己的身軀,叫道:“不行!不打一聲招呼就退場還好意思說!”
白言初颔首:“哦,原來意猶未盡!真不愧是我的丫頭!”然後,他跨上床去,掀開被子,不顧她的反抗騎了上去。
就在她就要啓唇之際,他先俯下頭用唇狠狠堵住了她,然後再肆意且霸道地反複輾轉、厮磨。
因為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多得他們都沒有時間單獨相處,更沒有時間親密厮磨。
他積壓了數日來的欲-望,即将猶如洪水宣洩,不可收拾。
“悠悠,沒有人打擾我們!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的唇從她唇舌移開,啞聲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