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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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之中,悠悠極力想打破這層混沌。但是,渾身卻軟軟如棉花,沒有一點力氣。
身軀是躺着了,背下是溫暖柔軟的床褥。可到底是怎麽回事?誰讓她置身于這裏?
混沌中僅有的一絲清醒讓她回憶:應該是梅雪背着自己離開會所的。但是接下來發生了什麽?竟好像被割裂一樣,怎麽樣也接不回去了。
一陣似有非有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有人移到了床邊。悠悠艱難地睜開雙眸,想看清楚是誰人來了?
睜開之後,一張潔淨俊美,卻又帶着天生高傲的臉出現了。
“你?你……”悠悠嘴裏發出無力的低喚,卻極快被一個溫熱的吻蓋住了。
為什麽又是他?
她很想掙脫,卻相反因為損耗體力而把自己推入了更混沌的深淵。
男人先是熱烈的吮吻,最後是溫柔的輕吻。溫暖的,醉人的,好像月夜下海浪輕柔拍打着沙灘一樣。
但就在她渾身的力氣就要消失殆盡時,那個吻在她唇邊輕輕停留後,繼而加重力道,深深研磨下去。
很想抗拒,可身體因再次沖擊而越發無力,只好任由那個男人控制自己。
他似乎想徹底摧毀她的堅持,更像狂狠吞噬她僅存的抗争。兩人的身軀很快貼在了一起,他甚至還壓了上去。
在他換氣的時候,悠悠終于使勁全力低喊:“啊……”
很想擺脫卻無能為力,卻只能更加沉入深邃無邊的沉昏中。她根本意識不到,她那微啓的紅唇妩媚迷人,似乎是無聲的邀寵;臉頰也泛起了绮麗的嬌紅,讓人心神旖旎;而半張半合的清水眸子,而因為理智的退散而變得混沌若水。
一只溫熱的大手極快覆上她柔軟的胸前,并輕輕揉捏。猶如遭遇電擊,悠悠依舊渙散羸弱的意識徹底崩塌,游走在迷失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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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麽了?她今晚是瘋了還是做夢了?
一切都亦真亦幻,時而清晰時而混沌。
醉和醒,也許只在一步之遙。
接下去,身上一陣微涼襲來。
無法逃脫之下,悠悠感到被人下了毒咒一樣,本能地迎合箍住自己身體的男人。她只感覺到很累很疲軟,越來越想緊緊攀附那股熱力。
而桎梏住她身體的那個男人不知什麽時候也脫開了衣衫,壓在她身上。
她身體的信號都已經亮起,她無法說服自己再抗拒。軟在他溫暖的胸前,她的呼吸已經趨向急促淩亂。
溫熱光滑的身軀緊緊纏上她,像毒蛇一樣,也如熱火一般。不願放松,不願舍棄,狠狠将她吞噬燒毀。
接下來,她陷入了他狂野的激潮中。一遍又遍,他不願放過她。她無法逃脫這種霸道的占據,只有在迷失裏深陷,深陷。
最終是沉入了黑暗的昏睡中,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悠悠發覺自己依舊頭疼,渾身的筋骨也很酸痛。
白色的晨曦灑進卧室,自己正覆在一個光滑的胸膛前。不禁渾身一顫,她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內。
急忙坐了起來,掀起被子遮住了自己寸縷未着的身體。這裏是自己的卧室。
低頭時,裸-露的雪白肩膀上和光潔的胸前,幾處暗紅色的吻痕清晰可見。這是昨晚兩人激纏的證據。
該死!他昨晚居然趁着自己喝醉的時候那麽賣力!
太陽穴脹痛之間,意識全都回到了昨晚的慈善舞會。
明代琉璃燈盞的拍賣,東興師爺朱小清的闖入,然後是柯哲楠拉着自己上臺。再然後,是白言初上臺吻了自己。
那麽後來呢?自己好像是跑到一個地方喝醉了,之後就被女保镖梅雪背了起來。
也許,最後白言初跟着自己回來,再然後就是昨晚那一場令她羞于啓齒的熱火纏-綿。
她輕輕咬唇,無法讓思緒再進一步走下去了。目光再次落到床上熟睡男人身上,他的鼻息均勻,睡容沉靜,這樣毫無危險氣息的他,真是讓他看起來有着與昔日別樣的迷人。
過去她很喜歡看他睡着的樣子。因為他睡着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個無辜而純潔的孩子。
現在,她發現還是一樣。可惜,他不會只像孩童般單純無害。
一步跨下床,伸手拿起一件睡袍披上自己光-裸的身軀。聲響驚動了白言初,他翻了個身,然後睜眼看到了她。
她心裏一顫,有些局促地站住。身體深處似乎還有隐隐的澀痛,更讓她臉紅耳赤起來。
盡管她昨晚因為醉酒神志不清,卻還是可以想象得到昨晚兩人赤身纏綿的壯觀景象。
白言初帶着輕微的鼻音問,“起來了?”然後坐了起來。
印象中,他極少起得比自己晚,但今天卻罕見地比自己晚醒了。可見,他昨晚确實很賣勁。
她到底在想什麽?難道自己還很懷戀昨晚的瘋狂麽?
白言初把雙手交叉,枕到後腦邪邪笑問:“昨晚睡得好嗎?”
悠悠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恨恨道:“趁人醉酒的時候實行迷-奸,不是君子所為!”
他卻輕淡一笑,“我沒想過要做君子!我只是個普通男人,偶爾無法克制自己的男人。”
悠悠依舊紅着臉,沒有去答話,而是轉身走近浴室去拿東西。浴室鏡子前放着一個小小的白色密封箱,裏面放着一些藥品。其中有一小瓶避孕藥。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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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1
上輩子沒離婚時,悠悠還不想要他的孩子,就一直服用這種藥避孕,每個月排卵期時期服用,一直服用到生理期為止。
而這幾天剛好是排卵期。他幹的好事!她才不想留下手尾,才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幫他生娃!
倒出兩片藥片,吞進嘴裏。走出來時,卻看到披着睡袍的白言初站在面前。
躲避着他素來居高臨下的目光,她走過去拿水杯,灌進去一大口水。
白言初問:“又吃藥了?”
笑話!難道她想懷孕?
上輩子無緣給他生孩子。這輩子,她絕不會給他生孩子!
“我是不喜歡留下手尾的人。”她輕淡地說,沒有一絲情緒。盡管,心底已有微微波瀾。
“我明白!悠悠,你還是恨我。”他似笑非笑。
悠悠卻說:“随便你怎麽想都好,我真的已經累了。”
他走過去,伸手擁住她。她躲不開,就掙紮起來。他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額角,呼出的熱氣掠過她眉心處:“嗯,再動我又要把你扔床上去了!要不要再溫習一遍昨晚的事?”
“混蛋!放手!”她漲紅着臉大聲叫道。
他輕笑,最終依言放開了她,又問:“我買的手镯你怎麽沒戴?”
“因為我的選擇多!”她狠狠說,然後走進浴室去洗漱,因為怕他再過來,就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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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了,吃早餐的時候悠悠覺得煎蛋特別香。對面的白言初喝着咖啡,時不時望着她的吃相。
“悠悠,你考慮得怎樣了?”白言初試探性地發問。
“什麽?”悠悠故意裝傻。雖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
“你別裝傻了,除了接受我,你沒法選擇。”他卻一針見血。
悠悠沒搭話,吃完了自己碟子裏的食物,就放下刀叉說,“我吃完了。”
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他問她:“今天周末,打算幹什麽去?”
今天原來是周末?悠悠還真的忘了!昨晚被他這樣折騰,真是頭暈腦脹,什麽事都記不起來了。
“累了,哪裏都不想去。”她轉身說。
他輕輕笑了笑:“那我今天留在這裏陪你!”
悠悠正想說話時,門口突然傳來仙姐的聲音:“小姐,老爺過來了!”
父親來了?悠悠沒想到一大早就迎來這等大人物,就說:“快去準備普洱茶!”
心裏卻紛亂起來:被父親看到白言初在這裏了!他會怎麽想啊!
果然,唐鶴禮走了進來,呵呵笑道:“哦?阿初也在?”臉上居然是一陣暗喜。
白言初一點也沒有局促的意思,點點頭:“昨晚跟她一起回來的。”
令人頭疼的畫面即将展開,悠悠很想悄悄找個機會溜走。可是,唐鶴禮卻朗聲說道:“阿初,我一大早就看到晨報了!看到了你那份DNA測試結果。”
“對不起,我其實一直想找孩子做個測試的,就是時機不成熟罷了。”白言初淡淡說,說罷又快速望了一眼悠悠。她吸了一口氣,覺得心底又開始激跳。
為什麽自己的情緒還是那麽容易被他牽扯?難道就僅僅因為自己昨夜跟他有過身體絞纏嗎?
就算他征服的是自己的身體,卻并不代表他會束縛自己的靈魂。
他說的沒錯,自己拿什麽跟他鬥呢?
唐鶴禮欣慰地笑了:“原來這樣,那真是難為你了!既然已經把一切都澄清了,那就好!”
白言初依舊淡笑:“老爺子,我總不能讓這件事一直影響到我們華安。”
唐鶴禮點點頭:“很好很好,你深明大義很難得!接下來,你該集中精力去應付內地那個游樂公園的事了!”
悠悠在一邊聽了,心裏一震:早聽說華安在內地的某個城市買下一大塊地準備建一個大面積的游樂公園,主題為“夢之樂園”。
白言初很自信地說:“很快可以去招标了!這次我打算在全球範圍內都找一找,一定會找到最适合的設計師!”
悠悠側頭輕輕瞥了一眼他。他真的變了很多。他不再是當初她倒追的那個內向腼腆,具有書生氣質的俊秀男子了,而是一個霸道強勢、氣勢淩厲的男人。
莫非,金錢和地位真的可以輕易改寫一個人的個性嗎?
“好的,只要你可以做好,我定會給你一個大驚喜。”唐鶴禮很滿意地說。
悠悠越聽心底越淩亂,之前年叔提醒過自己的那件事,居然是真的。
父親已然對白言初沒有半點的質疑。就在他在舞會上公布出DNA測試結果後,她就意識到,白言初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心裏竟然發寒。
年叔的話開始在腦海中盤旋。她屏住呼吸,心緒全亂,連父親叫喚她都沒反應。
唐鶴禮冷冷道:“你這丫頭,幹什麽呢?”
“哦,爹地!”她終于反應過來,過去拉着父親的手臂。
唐鶴禮笑着提議:“今天天氣不錯,不如你讓阿初陪你出去走走吧!”
悠悠咬着唇,沒有說話。
“我也是這麽想。”白言初淺笑,故意看着那個女子的反應。
悠悠略想了想,說:“也好,我上去換件衣服!”就轉身朝樓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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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略作打扮後,悠悠下了樓跟收拾好的白言初一起出了門。
白言初突然說:“悠悠,你都看到了,你爹地他還是希望我們複合的。”
悠悠心生一計,朝他笑笑:“你那麽急做什麽?我雖然沒正式答複你,但也沒說不答應。”
他竟然也會焦急?估計是焦急完全吞占唐家財産、繼承華安大權吧?
“我知道你恨我,但有些事你無法選擇。”
她半開玩笑半是
警告地說,“警告你別再用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跟我說話,我會讓你一無所有的!”說着就走在前面。
他笑了笑,似乎在讓步,“好,我不逼你。”
上了車後,悠悠突然想起了昨晚柯哲楠告訴自己的那件事。
這麽說,白言初一早就知道江心怡跟柯哲坤有私情,并且知道她懷了柯哲坤的孩子?
但是他一味保護她又是什麽意思?
她望着前面問:“江心怡最近怎樣了?”
她不會告訴眼前這個男人,她已經猜到了江心怡跟柯哲坤的關系。
白言初輕微一怔,說:“就那樣。沒有出去工作了。”又加上一句,“悠悠,我跟她沒有一點關系。過去的事沒有意義了,該澄清的我已經澄清。”
悠悠似笑非笑:“與我無關。”
但是想到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她心底還是蕩漾着一絲竊喜。
白言初說完這句發動馬達:“悠悠,別再想着柯老二了。否則,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車子呼嘯而去。
“你想去哪裏散心?”他笑問,心情似乎不錯。
悠悠板着臉:“在我公司樓下扔下我吧。”
“周末了還去公司?你想當年度優秀員工?”
“就當是吧!你載我過去。”
“行!我可以進去陪你做事。”
她急忙說:“不用!你放下我就走吧!”
其實她想去悄悄看看小南瓜。昨晚他被朱小清和白言初左右夾攻,不氣死才怪!她想去慰問一下。
白言初輕蹙劍眉:“難道你約了什麽人?”
他居然在起疑心!她有些焦躁起來:“你什麽意思?就算是你也管不着!”
“柯老二?”男人步步逼問。
“無聊!”悠悠狠狠說。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假如說出來是那柯哲楠,他會作出何樣反應?
“看來真的是他。”白言初寒冷一笑,“不如這樣吧!我們一起去見見他吧?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你是不是有病?”悠悠無可奈何起來。
“既然想去見他,那我就陪你一起。”他還是笑着,卻帶着一絲怒意。
悠悠沒再說話,一手緊緊揪住膝蓋上的裙子。
“我們去澳頭吧!”
澳頭是香城西部的海濱,那裏人煙稀少卻景色怡人,坐落着一些度假別墅。
那裏也是他們之前約過會的地方。雖然,都是她鬧着要去的。
他為什麽突然提起去哪裏?悠悠心裏微顫,沒有立刻說話。
他勾唇微笑:“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悠悠卻冷笑:“白總想去撿貝殼啊?真有情調!”
白言初卻說:“夜晚如果天氣晴朗,還可以看星星。”
說話的人語氣平淡,但聽的人卻心裏波瀾暗生。
其實她有個最大的心願,就是可以牽着心愛的男人的手一起看星星。
可惜,這個願望上一輩子沒有實現過。
也許,今生也難以實現了。
她苦笑:“今晚也許會下雨!”
“要看上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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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澳頭已經是午後了,白言初找了個海邊別墅先作安頓。
悠悠由于昨晚沒有怎麽睡好,就覺得恹恹欲睡,打了幾個哈欠。
白言初拉開別墅卧室裏的窗簾,望着她一笑:“又困了?”
他這樣一問令她想起了昨晚的時,就紅着臉嚷道:“困了就困了,還要問!”
他無奈苦笑,然後指了指床:“那就去睡一下吧!”
“那你出去!”她瞪着他說。
他才不怕她:“你再嚷,我就和你重溫昨夜的舊夢。”
她惡狠狠起來,似乎這樣才可以在氣勢上壓倒他:“你別得寸進尺!”
“我還真想‘得寸進尺’試一試。”他勾唇,走到她面前低頭凝望她,還伸手去扳她的下巴。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不敢寫肉寫得太厲害啊。
等風頭過了補給妞兒們吧。不過,下一章好像有點肉。-_-!還是留下你們聯系方式吧,我告訴你們鏈接。
最後吼一句:盜文滾粗!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5352
這時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父親打來的。有些精神萎靡地接了:“喂?”
“你們玩得開心嗎?”父親的聲音好像小孩子歡快。
還開心?剛吵完架好不好?
她照直說:“不開心。”
“為什麽?你們倆難得有空閑時間相處啊!”
“我不是跟他談戀愛!”悠悠索性說。
“反正你現在也沒有男友!有人陪你不好嗎?再說,你當初離婚就是因為你太任性……”
鋪天蓋地的長篇大論即将卷來,悠悠立即打斷:“STOP!我不要聽。”就挂了電話。
站着的男人笑道:“你真是沒禮貌。”
“要你管?”她用眼角看他,十分不悅。
他伸手去搭在她肩上,柔聲道:“來,睡覺吧!餓醒了我帶你吃海鮮。”
溫柔起來的他反倒更可怕。悠悠心裏一擰,說:“你做什麽?”
他卻很利索地脫下了她的外套。
“走,我不想!”悠悠害怕了,蜷縮着雙腿鑽進了被子裏,緊緊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軀。
白言初輕輕一笑,把她的外套放下,說:“幫你脫衣服而已!不過被你這麽一說,我還有點想了。”
悠悠在被子裏狠狠嚷道:“不行!你滾出去!”
在那件事上,她還真是怕了他。因為他說到做到,說來就來,非常迅速。
他猛然撲上床,從被子裏拽起她,不顧她尖叫就抱着她深入地吻了下去。
悠長又有力度的深吻,舌尖緊緊絞纏。悠悠思維散亂,伏在他胸前,心跳地就要窒息住。
他似乎想通過這個深吻告訴她:他還是占有主動權。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須給他。
霸道的舌頭久久在她唇齒間翻動,旋轉,全然不顧她一口氣緩不過來。他仿佛要吸掉她所有的氣息,再吞之入腹據為己有。
随着吻的繼續深入,他身體的溫度也逐漸上升起來,手開始無法控制地在她背上、腰上游走,并加重力度揉捏。幾乎窒息之下,她不斷踢腳以作掙紮,手也不斷拍打他的胸膛。
為了換氣,他的唇終于離開她的。一雙被好像熱火灼燒過的黑眸,閃耀着企圖征服的光芒,令悠悠很是害怕。
昨晚都要了現在還想?他簡直是禽獸不如!
就在他眸內的烈火達到頂點時,她就再次被他搶進了懷中。
“啊,不!”她叫了起來。
他往下壓住她,手極快扯開她的裙子。□涼涼的感覺讓悠悠絕望,就不斷踢腿喊道:“不行!我真的不想!”
他騎在她身上,用手扳起她的纖腰,俯下頭貼近她耳邊,顫聲道:“悠悠,今晚我帶你去看星星。”
她閉上眼,睫毛已經濕潤,淚珠晶瑩閃爍。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抗拒。無論自己思想上再怎樣狂傲,可是身體上她無法跟他抗衡。他的強悍每一次都會狂混吞噬她,逼迫她就煩。
而她卻一次次逃脫不了。他建立的牢獄,這輩子依舊為她敞開,等她進去後,牢牢鎖上那道門。他的禁锢,從上一輩子延伸到這一輩子。
他雨點般的吻再次落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頸項、鎖骨、胸脯……當他輕輕吮啃着她胸前的紅點時,她渾身電擊般地抖動,一次又一次。
他松了嘴,伸手往她兩腿間進發。幽深處的一陣撩動,讓她濕熱了為止。
緊接着,渾身繃緊的他卸下皮帶,拉開自己的褲鏈,讓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傲然插-入……
縱情巅峰過去後,他漸漸平息喘息從她身體內撤出。
他身體的灼熱已經消退,呼吸也漸漸緩慢下來。他看着床上滿臉嬌紅、喘息連連的她,俯下頭在她眉心輕輕一啄,笑道:“悠悠,我就喜歡看你為我意亂情迷的樣子。”
她胸腔內一炸。原來,他先前是故意折磨她的!他故意挑起她身體的火焰,把她引到一個迷亂的境界,然而就是為了看看她為他神志不清,欲-火焚燒的樣子。
“寶貝,你為我燃燒的樣子真美!”他繼而輕輕啃咬她的耳朵。
看來他的折磨還沒有完全停歇,耳根的酥-癢再次讓悠悠渾身顫栗,呼吸再次紊亂起來。
他深嘆一聲,貼着她耳畔說:“你還是愛我的,起碼你的身體愛着我。”
語氣裏,有驚喜,卻也有無奈。她睜開如水的眸子,好像剛做完自由落體運動一樣心悸不已。
她最終喘了一口,說,“我的身體是我的身體,無法代表我的心。”
她還是嘴硬。
他直起身去從床上跨下去,說了句:“我先出去一下,你休息一會。”就快速穿起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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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走了後,悠悠卧在床上沉沉睡了半天。期間,她做了很多很多的夢。夢到的都是上輩子的事,片段一個接一個猶如浪花打過來。
待醒來後,她發現屋子裏全黑下來了,靜悄悄的。除了窗外的呼呼風聲和一陣陣海浪聲,沒其他聲音。
一手去開床頭的壁燈,打開後,卻看到屋角的一把靠背椅上坐着一個人。
誰啊?真是吓人!一動不動坐在那裏,好像鬼一樣。
白言初正坐在那裏凝望着一臉驚愕的她。淡灰色的襯衣解開了三粒紐扣,男人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現。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悠悠不禁問,并拿起外套披上。入夜的海邊,氣溫比較涼。
他剛才去哪裏了?神神秘秘的半天不見人影。
白言初站起身,走過去拉開落地窗簾,說:“天氣還不錯,星星都出來了。”然後又加上一句,“去海邊走走吧!”
他真的要帶她出去看星星?真的要在星光下漫步?
他走到床邊去拉她:“快點!來,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幾乎被他提了起來,悠悠輕輕哼了一聲,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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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晚餐是一個龍蝦。由于剛經歷一場“惡戰”,悠悠胃口不是很好,就吃得很少。坐在對面的白言初蹙眉問:“不舒服?”
悠悠低着頭說:“沒事,就是不想吃。”
其實她還是有點擔心小南瓜。他本身就不是個強硬的人,一旦受了挫折,心情絕對會大受影響。
悄悄摸到手機,發了個短信:“你在哪裏?心情好點沒有?”
發出去之後,如釋重負,臉上也有了光彩。
白言初放下刀叉,拿起餐巾輕輕擦了嘴角,說:“還在想着柯老二?”
悠悠故意漫不經心地冷笑:“白總的醋勁好像越來越大了。”
對面的男人眸光漸冷,語氣也驀地低沉:“你還是叫他給我們準備結婚禮物吧!”
悠悠根本不想跟他搭話。他的邏輯就是強盜一般兇狠蠻橫,毫無道理可言。
她的手機來了柯哲楠的短信息:“我還好,無須擔心。”
他沒事了,總算放心一點了。
“給誰發短信?”對面的男人冷硬的問。
真是煩人!悠悠擡頭高聲說:“給人類!”
白言初一愣,然後笑了笑:“我只是問問而已。”不過随即眸光一冷, “是柯老二?”
悠悠索性不理睬,拎起提包說:“吃完了!走不走?”就帶頭離開了座位。
白言初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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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的海邊,陣陣海浪拍打着礁石,海風腥鹹而潮濕。擡頭望向天際,果然撒滿一閃一閃的小星星,猶如碎鑽般閃亮。
原來海邊的星空真的那麽美。城市的夜景喧嚣而浮動,但海邊的夜晚卻是如此寧馨溫柔。
雖然走在自己身邊的是自己深愛過的男人,雖然也是置身在星空下的海灘上,可是悠悠還是感覺到,一切讓她忐忑不安。
重新活這輩子,她原本就不想跟他有任何聯系。可是,很多事接二連三地發生,她的人生無法真正擺脫他。
一腳踩入重重迷霧中,她很想走出去看個清楚。看清楚他那顆最真實的內心。
可是,每次面對他,她總是心存畏懼。未知的因素越多,她心裏就沒底,越惶恐。她怕自己再一次淪陷,再一次失去理性,甚至會傷得比上一輩子更慘重。
身邊的男人突然幽幽說:“小時候爸爸媽媽都很忙,我就喜歡一個人在露臺數星星。”
聲音像晚風吹來,輕軟而快速。
她一愣。他居然說他小時候的事?
上輩子結婚前,她曾聽他媽媽周雪飛說,阿初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外表雖然沉靜,但內心要強得很。
“你真是個孤僻而古怪的人。”悠悠有些不懷好意地說。
白言初卻沒有生氣,反而是輕輕一笑:“那是因為我喜歡在安靜中觀察別人,掌握別人的一切。”
悠悠聽了這話心裏發寒:他就是一只潛藏在陰暗角落的大蜘蛛,悄悄織好網等待他的獵物墜入網中。
他停下腳步,低頭望着她的額角問:“那晚我給你準備的東西,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
那份DNA報告?悠悠沒有擡頭望着他,嘴裏也沒說話。
數秒後,她才淡淡說:“你是要我對你說聲感謝嗎?”
他低低一笑:“最起碼你不應該完全沒有感覺。”然後突然伸手攬住她,嘴唇重重壓上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不幸的是,本章還是已經被**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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