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現在胡欣瑤的身份已然不一般了, 此次去報國寺上香,當然是衆人簇擁,前呼後擁了。
多年的壓抑一掃而空, 胡欣瑤頗是有種神清氣爽之感。真是一路招搖的往報國寺而去。
很快, 越國公府的車隊一路頗是順利的來到了報國寺山腳下。胡欣瑤正從車窗裏往外看着美景時, 突然一隊人馬從天而降, 快速的沖進了車隊。胡家車隊頓時響起了一片尖叫之聲。
來人目标很明确,直沖胡欣瑤所乘的馬車而來。越國公府護衛慌忙上前護衛,可是來人非常強悍,竟然不過幾招之間就沖到了胡欣瑤馬車前, 很快就抓走胡欣瑤。
惠王未婚妻竟然被抓走了, 胡家車隊裏的尖叫聲更大了。
看着下面亂糟糟的一團, 七星吩咐旁邊的人道:“記住, 務必抓兩個活口。切記讓我們的人去攔截時, 先不要下死手,只是将人先攔住,在惠王來之前,不讓人跑了就成。”
旁邊的人自去領命做事。爾後他們果然抓了兩個活口,就将人圍在這邊。
聽到消息的惠王來的不慢, 其實不光是惠王來了, 錦衣衛指揮使沐奕勳也帶着人趕來了。
得到消息的七星聽說該到的人都到了,立即帶着人馬呼嘯撤走。
見圍住自己的這群人終于走了,劫持胡欣瑤的這幫人大喜,趕緊要突圍時, 錦衣衛跟惠王府侍衛卻立馬圍了過來。
錦衣衛跟惠王府侍衛實力不弱,劫持胡欣瑤的人漸漸抵擋不住了,這時,押着胡欣瑤的人一把将胡欣瑤抛了出去:“人給你!”
惠王這邊立即有人來接,可是,就在扔出胡欣瑤的瞬間出了意外,胡欣瑤的衣服被人割裂了,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這一變故,讓前去接她的惠王侍衛當即差點閃開去。
可是人已經到了面前,于是這侍衛只能硬着頭皮接了。
惠王就是平日裏裝的再好的涵養,現在也是鐵青了臉,自己的女人被如此當衆羞辱,真是丢人到家了。
當即大怒着下了格殺勿論的命令。沐奕勳當然是不會真讓他将人殺光了的,到底命人搶了幾個走了。
胡欣瑤上香被劫的事情,很快就在京中傳了開來。傷心者有之,訝異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更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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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反應暫且不管,且說一直在府中等着消息的韓千羽聽得此消息,許久的抑郁一掃而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胡欣瑤啊,胡欣瑤,看你還如何做惠王妃?”
可是還不待她笑完,孫方就匆匆跑了進來,臉上變色的道:“小姐,惠王來了。”
韓千羽皺眉道:“惠王又不是沒來過我們府上,來了就來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孫方卻是沒有她樂觀,急急的提醒道:“小姐,我看惠王這次來情形不對。他臉色甚是不好,剛剛一進府直接就怒氣沖沖的往我們這邊來了。連上前招呼的賴管家都被惠王一腳踢到一旁了。”
這确實不正常。賴管家是韓千羽在這府中跑外的頭兒,之前還經常去惠王府傳遞消息的,惠王待他一向算是客氣的。今天竟然如此?
韓千羽跟孫方兩人驚惶的對視了一眼。心裏都是咯噔一下,莫非惠王知道了?
孫方飛快的看了眼韓千羽,嗫嚅道:“不,不大可能啊。惠王不會這麽快就知道的啊?”
惠王知不知道的,呆會兒他們就知道了。
門外響起了一陣噪雜驚叫之聲,韓千羽她們一聽,看來是惠王到了。
是的,還不待韓千羽走出門來時,兩個勁裝男子已經被先自甩到了她的面前。
看到地上的兩人,韓千羽還沒什麽,孫方已經白了臉。
韓千羽怯生生的走到惠王面前對他笑道:“王爺來了?何事讓王爺如此腦怒?快請坐下說話吧。”
惠王一把掀開了她:“本王為什麽而來,你不知道麽?說,你為何要如此做?真是不知死活!”
惠王真是出離憤怒了,這胡欣瑤跟自己的婚事早已诏诰天下了,今日竟然來了這麽一出,真是将自己的臉打得啪啪響。
韓千羽在惠王面前一直走的是以聰慧大氣的路線,就算出主意害人,那也是光明磊落抑或是一副受害人被逼得不行的感覺。因此,對于派人去虜胡欣瑤,毀她親白這陰損事兒,那是無論如何不能承認的。
見韓千羽一直狡辯,惠王狠狠踢了一腳趴在地上的那兩個人,對着韓千羽怒吼道:“看來,你是不肯承認了?這兩個奴才可是把什麽都說了。說就是你指使的。”
韓千羽當然是矢口否認了,惠王冷冷一笑,喝命地上的兩人道:“說跟你們主子聽聽。”
那兩人趕緊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韓千羽吩咐他們毀胡欣瑤的清白的事兒一一說了。
雖然剛才已經聽了一遍,可是現在聽來,還是讓人惠王怒不可遏,對着韓千羽吼道:“你可真是狠辣。聽他們說的,你還想讓人直接毀了她清白的。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本王是吃素的麽?”
韓千羽跟胡欣瑤的争端惠王一直是清楚的,兩個都算是人尖兒的貴女為了自己争風吃醋,就是千帆過盡的惠王也是很得意的。
可是,這些女人的争端不能影響到自己的聲譽,更不能影響到他的政治資本。可今天,韓千羽做的事,完全就是踩到了惠王的底線。
臉上青筋直爆的惠王越吼越生氣,對着一直喊冤的韓千羽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孫方、拂冬驚叫一聲,趕緊撲過去護主。惠王看着她們兩人,陰□□:“聽說這次的事情,你這兩個奴才出力不少,呵呵,膽子可真不小,竟敢算到本王的頭上了。來人,将這兩個奴才給我拖下去。”
侍衛答應一聲,就立馬過來拖人,韓千羽原本是想阻攔的。惠王卻道:“看來你們主仆倒也情深的很,既然如此,你也一起去吧。”
惠王話裏的森寒之意,韓千羽是非常清楚的,頓時不敢動了。
原本孫方二人還希冀的看着韓千羽,卻見韓千羽連情都不肯求的默認別人将她們拖走,真是心裏冰涼一片。
看着匍匐在自己腳下萎鈍一片的韓千羽,惠王現在的心裏詭異的有了一絲舒服。說實在的,韓千羽之前的表現真是太搶眼了,有時讓他這個天之驕子都有點感覺掌控不住。這對從小研習帝王之術的惠王來說,那是非常危險的信號。
可今日,這個精明強幹的女人對着自己臣服一片,可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怒吼了一陣的惠王正想對自己今日前來,韓千羽這裏的事情做個總結陳詞時,侍衛來報:“王爺,韓世孫來了。”
很快,韓褚大步走了進來。韓褚對屋子裏的情形視若無睹一般,自如的對着惠王抱拳一揖:“不知惠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看着風神如玉的韓褚,惠王現在的心情是複雜的。之前為着自己的算盤,他可也是沒少向韓褚下手的,可是,至今卻沒有傷及這人分毫,只能看着他越來越強盛。
聽了韓褚的場面話,惠王面色一轉,很快恢複如常的對韓褚笑道:“韓大人客氣了。”
韓褚笑道:“這怎麽是客氣呢,王爺難得上門一趟,在這女子閨閣之處多有不便。王爺,請前面奉茶。”說完,韓褚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聽了韓褚的話,惠王眼神往地上一掃,對韓褚說道:“不瞞韓大人,本今日來是有寫些私事要處置的。如果韓大人現在來是為了請本王喝茶,那就不必了。”
韓褚笑道:“王爺此言差矣。此乃我郓國公府,客人上門怎能不好好奉茶呢?何況是王爺如此尊貴的客人。”
惠王聞言,冷冷的盯了過去,韓褚微笑以對,絲毫不讓。雖然今天惠王手上的人是他們送上門的,讓惠王直接登門入室到韓千羽這裏也是他們放進來的。
可是,現在惠王氣也出的差不多了,跟韓千羽的臉也撕破了。正如方才所說,這是郓國公府,他乃郓國公府世孫,豈容他人在自己府邸撒野。
韓褚微笑有禮的道:“王爺請。”
韓褚可不是韓千羽。惠王緩了兩口氣,旋即浮起笑容道:“既然韓世孫盛情相邀,那本王就客随主便了。”
待惠王走到門口時,韓褚在旁不經意間說道:“王爺,錦衣衛指揮使沐奕勳沐大人也在前廳喝茶等候。”
惠王聽了腳步一頓,今天沐奕勳跟自己基本上一起到的,聽說他手上也抓了幾個人,莫非他也是來郓國公府抓人的?
這樣一想,惠王心中冷笑。那今日就讓他看看韓褚的手段了,看看他如何讓韓府渡過這難關了。畢竟,韓千羽可是郓國公府的人。
惠王所想,韓褚豈能不知,恐怕要讓惠王失望了。他既然敢如此布置,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了。
兩人來到前廳,在座喝茶的沐奕勳大步迎了過來,對着惠王一抱拳:“惠王爺。”
惠王也輕輕的拱了拱手,對着沐奕勳道:“沐大人也來了。”
寒暄幾聲,幾人相繼落座。沐奕勳直接表明了來意,對着惠王跟韓褚敘說了一下案情。
韓褚早已經得了消息,沐奕勳問出了實情不假,但是此事皇上已經蓋棺定論了,意思是讓沐奕勳跟郓國公府說,讓他們自己清理門戶。
因此,韓褚也不過多争辯,直接求情,沐奕勳果然賣了他人情,韓千羽就讓他自行處理了。
皇上這次之所以會如此大方,那是因為這次全浒會的鹽商、布商可是讓國庫得了好大一筆銀子。何況皇上現在也無意于對付郓國公府,拿皇上的原話來說,不過是兒女私事之争罷了。
說實在的韓千羽今日這一遭,讓皇上覺得面子受損一點而外,其它的倒是覺得更好,惠王這個兒子,近些年來風頭也太盛了些,再給他一個越國公府還真是有點讓人不放心的,如此一來甚好。
這邊幾人讨價還價一番後,最後決定,韓千羽由韓家自行處置;但是她身邊的孫方跟拂冬錦衣衛要帶走。
錦衣衛要帶走她們,那也就是說皇上要她們了。惠王今日之所以這麽急急上門來,不光是為了發邪火,還是為了韓千羽手邊上的人跟賬冊的。
可是賬冊他還沒問到,韓褚就強硬的來請人了。韓千羽的心腹倒是抓了呢,可是錦衣衛現在要要,不能不給。
惠王今日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氣得毫無風度的拂袖而去。
待惠王走後,沐奕勳看着意氣風發的韓褚滿眼苦澀。
神情複雜的看了眼韓褚之後,沐奕勳對韓褚道:“韓大人,今日得罪了。韓小姐人我們雖然不帶走,但是她手頭的賬冊印信什麽的我們是勢必要帶走的。”
韓褚輕輕一拱手道:“沐大人客氣了。此乃朝廷法度,哪有什麽得罪不得罪的。沐大人自去處置就是。”
這可是韓褚先行計劃好的,韓千羽手中的東西必是要清清楚楚交到皇上手中的。
對于韓千羽的全浒會,其實燕王世子也是眼紅的緊的。不過,卻是被韓褚阻攔了:“如此幫會,勢力驚人,先前皇上不知道還好,現在已經知道了,皇上是定不會放過的……”
燕王世子被說服了,不管怎樣,現在是不能跟皇上争的。
錦衣衛去抄撿韓千羽的宅院,韓褚命人将韓千羽關在了內院自己書房處。這裏守衛森嚴,也不怕她跑了。
不怪韓褚如此小心,對于他這個堂妹,韓褚是從來不敢掉以輕心的。
想不到自己籌謀許久,到頭來一場空。韓千羽現在是萎鈍在地,真是了無生趣。
不過,就算是了無生趣,那也得想辦法生。自己現在這樣子,必須要從絕地殺一條血路出來。韓千羽正在跟自己打氣,在心裏謀劃之時,韓褚進來了。
看着意氣煥發的韓褚,韓千羽冷冷的笑道:“大哥,我這樣子,你很好笑吧。之前真是小瞧你了。”
韓褚搖搖頭,輕笑道:“對于七妹你,我可是從來不敢小瞧的。”
說完,韓褚找了位子坐下,定定的看了眼韓千羽,方才慢條斯理的對她道:“七妹,你對我處處殺招,我這個做哥哥的卻不能對你如此無情。你知道嗎,今天錦衣衛來人了,是我親口保下了你。”
韓千羽冷冷的哼道:“你這是想讓我謝謝你了?你保我?你保我還不是為了自保。說吧,你來幹什麽?看我笑話來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慘,你很好笑吧?”
韓褚不為所動的輕輕搖了搖頭,對韓千羽道:“七妹,你現在這樣子不算慘的。我今日來呢,确實有事要跟你說。明日,我們就會将你送進宗人府的鐵檻寺,七妹你作孽太多,日後就好好的在裏面恕罪吧。”
“什麽?你要将我送進鐵檻寺?!”韓千羽驚懼的叫了出來,宗人府的鐵檻寺乃是專門關押貴族女子犯錯的地方,真是有去無回的,除非死了,不然終生也不得出來。
要是之前,自己手上有全浒會的人手,這個鐵檻寺也不怕的,可是,現在自己進去了,那就是再無辦法了。
韓千羽絕望的叫道:“韓褚,我是你妹妹啊。你好狠的心。”
對着韓千羽的泣血控訴,韓褚面若止水,輕嘆一聲看着韓千羽道:“韓千羽,論狠心誰人能比的過你。我沒你狠心,所以,你的父親跟弟弟只要他們日後不再起什麽幺蛾子,我都不會動的。哦,對了,跟你說上一聲,四叔明日就帶着四房家小去南境任職了。”
雖然明白這次韓褚确實手下留情了,但是,對于已經墜入深淵的韓千羽來說,還是恨之入骨,惡狠狠的咒罵了一陣韓褚之後,對着轉身出門的韓褚狂笑道:“哈哈哈,韓褚,你以為你贏了?你以為你是什麽?我看着你去死,我會看着你去死的!”
一天之間,從人間跌入地獄,韓千羽到底熬不住生病了。
韓褚可沒打算讓她死在家裏,聽了七星的禀報後,就讓人立馬去請郎中。七星禀報完卻也不走,躊躇了一下,方才對韓褚說道:“大公子,韓千羽病得古怪的很,您最好親自去看看去。”
能讓七星露出如此異色,倒是讓韓褚驚奇了。聞言,韓褚大步往關押韓千羽的書房走去。
韓褚一進門,七星就立即将門關上,自己親自站在門口守着。
韓千羽正在榻上翻滾着說夢話。韓褚仔細一聽她說的那些話,真是如遭雷擊。
怪道韓千羽先前就如同未蔔先知一樣,原來她是兩世為人。
接着就聽韓千羽繼續斷斷續續的呓語:“該死的韓天佑,處處跟我作對,本宮一定要你的命。”
韓天佑?這不是靖兒麽?原來靖兒前世跟韓千羽還有這糾葛,難怪她一直想要玉兒母子的命。
韓褚更是用心的聽着,只聽道:“這前世早該死了的溫玉,這世竟然能躲過我的算計。莫非她也跟我一樣……”
聽了這呓語,韓褚真是如遭雷擊,是啊,玉兒後面的表現,也真是未蔔先知一般,對韓千羽的全浒會如此了解,對她的下一步可能的動作了如指掌。
玉兒莫非跟這韓千羽一樣?旋即韓褚輕笑着搖搖頭,不管玉兒來歷是什麽,總歸自己是不放手的,愛愈性命的女子,怎能讓自己放手。
不過,韓千羽方才說溫玉前世是早死的?韓褚心疼無比。前世是自己沒保護好玉兒麽?
一想到這兒,韓褚心都顫了,他要趕緊去見見玉兒。這幾天忙活着韓千羽的事情,好久沒見到玉兒了。
這樣一想,韓褚真是片刻都等不得了,立馬飛身出府了。看着自家大公子這大晚上的往外跑,七星搖頭不解外,也趕緊帶人跟着護衛。
韓褚翻牆進了溫府。溫玉剛剛将團子哄睡,一轉身就看到個人杵在自己背後。溫玉吓得差點叫了出來,看清楚是韓褚後,溫玉嗔怪道:“大晚上的你做什麽妖呢。差點沒将人吓死。”
眼前婦人應是洗漱過後了,芙蓉玉面不見粉黛,卻更是顯得肌膚柔嫩瑩白,現在穿的也是居家裏衫,雖是寬大了點兒,但更是襯的這婦人柔弱迷人,看那纖細的腰肢真是不盈一握。
韓褚伸出手去,飛快的丈量了下自己肖想已久的腰肢,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樣,纖細柔軟。韓褚稍稍一使勁力,軟玉溫香頓時盈滿懷,韓褚喉結劇烈的滾動了一下。
溫玉急得趕緊拍打他:“你這人怎麽這樣,還不快放手。”
懷中的人兒越動,韓褚的鼻息粗了起來。男人灼熱的鼻息噴到溫玉鴉青的頭發上,溫玉的頭發輕輕的顫動了起來。男人身上的變化,溫玉當然是感覺到了,溫玉僵住了,再不敢動的。
見女人終于老實了,韓褚輕輕的拍撫了女人有點僵硬的身子,微涼的薄唇熱切的輕觸着女人玉白的側臉跟耳垂。
溫玉急得又動了起來:“韓褚,你老實點,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韓褚稍稍使力制住掙紮的溫玉,将然緊緊的摟在了懷裏,仿佛是要刻入骨血一般,良久,輕輕謂嘆道:“玉兒,我想你了。”
溫玉瞬間軟了下來。溫玉靜靜的伏在男人的懷裏,感受男人這讓人安心的氣息。
感受到了溫玉的溫順,韓褚将人緊了緊,啞聲問道:“玉兒,我想你了。你可有想我?”
男人的熱氣吹在耳邊,溫玉的耳朵一陣陣的發燙,溫玉閉上眼睛,靜靜的伏在那裏不動。
見女人不回答自己,韓褚卻是不依的輕輕咬了早就垂涎已久的玉白耳垂,問婦人道:“想我了不曾,嗯?”
問完,見溫玉還是不吭聲,男人也是不問到答案不放手,兇狠的親着女人再問道:“說,想我了不曾?”
韓褚的鼻息越來越重,動作也越來越急切狂放,男人的大掌已經伸進了衣襟。溫玉渾身發軟,軟倒了身子輕輕的道:“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