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雖然在大多數城市裏,都有挑糞夫,但他們鋪在地上蓋SHI的稻草,竟然被人偷走,尤其是冬天。在寒冷的天氣裏,就算稻草全沾滿了糞便為了生存,窮人也不會嫌棄,所以“某些”大城市的糞便有兩寸多高。窮人才會走在路中間,有身份的人只會走兩邊特意規劃出來的人行道。
萬·藍星鄉巴佬·一點&昆·前藍星鄉巴佬·茨:吶喊臉.jpg卧槽!人行道原來是這麽來的嗎?這還讓我如何直視人行道?!
還有沐浴問題,歇爾弗帝國的貴族其實是很喜歡洗澡的,知道潔淨的身體能讓自己保持健康。
窮人髒乎乎的不洗澡也确實是因為他們怕生病,畢竟窮人買不起大浴桶,最多拿水擦擦。就像他們剛看到的,那些端着個小盆去面包房的人,那個比臉還小點的盆就是他們的洗澡盆。
窮人想洗全身,只能去河裏,但用河水洗澡是十分危險的。有可能溺水,有可能有毒蛇或者魔獸、野獸。而河水無論看起來怎麽清澈,實際上依然很髒,很多人會因為在河水中洗澡而生病或感染寄生蟲,或者兼而有之。
所以,不洗澡不能算是窮人的懶惰或愚昧,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生活智慧了。不洗澡确實會得皮膚病,會全身瘙癢難耐,但洗澡也真的是要命。
城市裏可以去澡堂洗澡的中産階級其實問題也很大,因為城市裏的澡堂等同于J院。幾百年前就有治療法師研究出某些疾病是通過X行為傳播的,它們被統一歸類為X病,現在這些病通過澡堂傳播得飛快。
“……蒙羅非的大澡堂,絕對是你的領民和你的奴隸們這輩子第一次洗熱水澡。我一直以為你是故意才給他們建了那麽個地方,要知道,只是為了那個澡堂,就會有無數流浪騎士,願意對你宣誓效忠。不過你也要注意,別把蒙羅非的澡堂也弄成了J院。”
昆茨聽得臉色難看:“不會的,蒙羅非,我統治的土地上,禁止J院的存在。這就是他們洗澡的時很害怕,洗完了還有人哭的原因?”
“這倒不是,他們那麽害怕,主要原因應該是誤以為你要把他們當祭品獻祭了。不過,等過去三五天,他們就會徹底對你死心塌地了。”
總算離開時沒人難為他們,就是守門的隊長不見了,是普通士兵給他們開的門。
等總算離開了塔良城,昆茨和萬一點同時站在大門外頭放松的吐出一口氣。
不過他們還得朝外走一段路,才能讓缪謝爾把他的羽馬貝兒召喚來。
“可以提問了嗎?”
“你不是一直在提問嗎?”
“我是說關于溫爾塔公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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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個關于為什麽你見不到他的事情?他可是三皇子的鐵杆擁護者,你接納了我們,他如果見你,就是要幹掉你了。”
“……”
“後悔嗎?”
“不後悔,我只是再次深刻的認識到了,你們真的是大人物,非常大的那種。還有,亞特西納親王是誰?”
“亞特西納親王就是三皇子,帝國皇位的第二繼承人。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缪謝爾都懶得吐槽某個已經不在的人了。
“我不知道。三皇子為什麽是第二繼承人?”
“他前邊還有個大皇子,不過年幼的時候就去世了。”
“那現任皇帝有幾個子女?”
“活下來的兩子三女,三位公主已經出嫁了。小領主,你其實也有王位繼承權哦,畢竟祖上曾經與皇室聯姻過,不過大概排在幾百位之後吧?”缪謝爾打趣他。
昆茨的回答是個幹巴巴的傻笑:“哈。哈。”
即使昆茨的政治智慧貧乏,也知道三個人争奪王位和兩個人的情況完全不同。畢竟三角形還是很穩妥的,兩個人……就是徹底的你死我活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關系好嗎?”
“非常不好。”
“那……”為什麽隊長不利用皇室的矛盾自保?
可他剛開口,缪謝爾的大手就糊在了他的腦袋上:“等隊長願意親口對你說,或者你從其他途徑了解到隊長的現狀,你就明白了。我只能說,二皇子既然在某些事情發生的最初保持了沉默,就說明他也是樂于看見事情那樣發展的。而一旦這件事已成定局,對隊長來說,皇帝啊,親王啊,都是該死的東西。”
隊長到底怎麽了?從第一次登上北塔,感覺到隊長虛弱的時候,昆茨就想知道答案,到現在這問題變得越來越讓他抓心撓肺。他也知道如果去問那位稅官,他一定會講出來的,但是……等待隊長的答案吧。
昆茨從來都不善于解密游戲,好奇心也不是太旺盛,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種田,等着隊長自願說出口吧。
“我會等隊長自己說。”這是對隊長的尊重。
羽馬貝兒來了,缪謝爾對着昆茨的腦袋來了一把狂搓!成功把昆茨的發型弄成了爆炸式,以示對昆茨選擇的誇獎,雖然這誇獎昆茨一點都不想要。
“回家後我把你直接放進北塔?畢竟你這樣子讓領民看到可不太好。”
昆茨按了按自己的頭發,但靜電太強大,按了還不如不按,他用死魚眼看着缪謝爾,毫無誠意的表示感謝:“好的,多謝。”
一趟對昆茨來說沒啥收獲,反而賠了不少(一片腳指甲,還有他的五百魔化結晶,只要一想心口就又疼了)的旅程結束了。
可以想象以後每年跟稅官都得物力交涉。
今天沒有月亮,但有漫天的繁星,在高空飛行,沒有樹木遮擋的情況下,視線倒是比往日清晰。當然,得是在貝兒的超音速飛行下,還能擡頭看天的情況下,才能看星星……反正萬一點是絕對別想看了=。=
城市娃昆茨也是第一次意識到,這裏除了再也看不出美麗,只讓人覺得蠻荒的自然景色外,還有這樣的美景,那種在藝術作品裏才能看到的美景……
不過這文藝的心情也只持續了兩秒——jio疼_(:з」∠)_,雙鞍的情況下,昆茨自己也得用腳蹬住馬镫,掉了指甲的大腳趾在晃蕩中不知不覺就碰到了傷口……
一路咬牙忍着,終于,熟悉的城堡出現在了眼前。奴隸現在還沒有自由活動的權利,但随着玩家的增多,夜晚活動,并且不是出去打怪,而是在城堡範圍內夜生活的玩家也越來越多。
在農田和建築群之間,總能看到一小堆一小堆的篝火,那是在燒烤的玩家——皮革依然是會賣到餐廳去,但玩家們現在會留下部分獵物的肉,在餐廳買一點調料,自己做來吃了。
玩家裏竟然有手工大佬做出了木頭鼓,在夜色下咚咚咚的擊打着,又有玩家借着篝火的光随着節奏,圍成一圈群魔亂舞。有鑒于格叽格叽的外形,在黑夜中搖曳火光的映照下,或許說百鬼夜行也可以?
也有戰士混在玩家裏,雖然語言不通,但随着節奏搖擺身體,還是能做到的。
幸虧宿舍區周圍的範圍被圍起來了,玩家除了白天進去搬磚的,其餘時間不得随便進入,否則就這架勢……別說剛來的奴隸了,就是蒙羅非的原住民都得吓死倆仨的。
[哎?天上有東西飛過去啦。][啥?魔獸攻城嗎?!][魔獸攻城啦?!][保護城堡!]
[抄家夥!又有活動啦!][下線趕緊叫人上線啊!][嘿嘿嘿,那幫出去探路的大佬慘啦。]
一個沙雕玩家看見了天上飛過的一大坨,下意識指着天空叫了起來,更多的人擡頭,但這時候貝兒已經飛到了城堡的正上方,後擡頭的人最多看到一個黑影,嗖的就沒了,但他們确實看見有一個塊頭不小的東西飛過,立刻動靜就大了。
偏偏這時候昆茨他們還不知道沙雕玩家的動靜,昆茨正踩在一條光路上,雖然它很短,但确實是發着光的路,路的那一頭,是從北塔窗戶裏探出來的。
“上去吧。”缪謝爾在光路邊停了下來,這條路的存在,讓昆茨的腳疼都能忽略掉了,他看着那個現在無人的窗臺,臉上還有點發燒。這場景實在是太夢幻了。
可最後昆茨當然還是把腳踩上去了,他以為觸感會像是玻璃,畢竟這看起來有點像玻璃棧道,就是更精美,可實際上的觸感,更像是踩在有地暖的地板上,也讓他的腳看起來更髒了。
昆茨快步的跑進了塔樓,隊長坐在桌邊,咔嚓咔嚓嚼着糖,看他從窗戶跳進來,那條不長的光之路,在窗臺外破碎成點點滴滴的光之沙。塔樓裏是熟悉的暖暖花香味,可今天這味道,讓昆茨有點不開心。
“交稅辛苦了,我的小領主。”隊長的右手食指上頂着一個小光團,他的食指向前一撥弄,小光團飛了出去,落在了昆茨的大腳趾上,瞬間,讓昆茨忍受了一路的一跳一跳的疼痛消失了,他的指甲還沒長出來,但那塊失去指甲保護的地方變成了健康的粉紅色,“來顆糖?”隊長伸出胳膊,把自己的糖罐子遞了出去。
昆茨兩步蹦跶了過去,捏了最小的一顆糖放進嘴裏。
啊,是香草牛奶糖,找到香草了嗎?冬天的時候一定要記得給隊長做香草冰激淩,真可惜,目前沒在這個世界發現巧克力。
“甜味确實讓人很幸福吧?”
“嗯……”昆茨在第一次沒與隊長金綠色的眼睛直視,而是垂下眼簾,看着地幔上的小羊皮。
他不敢讓隊長知道,那種讓人身心愉悅的甜蜜,并不來自于糖,而是來自于……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排山倒海的,可以用轟隆隆來形容的格叽格叽聲,突然從窗外闖了進了房裏,就像是環繞立體聲一樣,圍繞着昆茨的腦袋震蕩。
這些格叽話在昆茨的耳朵裏翻譯過來是這樣的[保護正太男爵!][打BOSS啦!][升級啊!]
剛還羞答答的昆茨瞬間雙眼變得凜冽起來,就像是聽到了軍令的戰士。
顧不上現在的他還是那麽狼狽的樣子,昆茨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垂直落在地面上,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城堡正門的方向。
Emmmm……
昆茨想象中的畫面:玩家們和不知道從哪出現的怪物殊死搏鬥。
現實中的畫面:無數格叽格叽都想朝城堡裏沖,以至于發生了嚴重的擁堵事件。
看過早高峰的地鐵嗎?就是那種鞋都給你擠掉,得讓工作人員站在後邊把你朝裏推的情況。現在城堡大門就是那種樣子……的加倍。
格叽格叽們在原本挺寬敞的城堡大門口擠出了大團,還有外邊進不去的格叽格叽幹脆玩耍了起來——從兩三百米外起跑,等到靠近大團的時候“格叽!”一聲蹦跶起來,沖進人堆裏,一路和其他人碰撞着,Q彈的發出格叽~格叽格叽~的聲音,從大團的上方滾下來……
“發生什麽事?”昆茨拉住了一個從自己身邊跑過的金黃色刺猬頭玩家。
玩家甩了一下昆茨的胳膊,才突然意識到昆茨到底是誰[哎喲,卧槽!正太男爵?你這是咋了?被煮了?]
“……”這麽老的梗一點都不好笑。
[這不是剛才有人看見有怪物飛進了城堡嗎?他們都進城堡給你護駕去了。你這是自己已經把怪物解決了?我說你們游戲的策劃也太不走心了,這次怪物攻城就這麽糊弄過去了?哎!你們別折騰了!正太男爵在這,不用護駕了!]
怪物飛進城堡?還是剛才……明白了,玩家八成是錯認了。
“你們認錯了,那是我交稅回來。”
[正太男爵,誰把你打成這樣了?][鞋都跑丢一只!]
[崽!媽媽好心疼,讓媽媽抱抱!(男)][不要男媽媽!不要男媽媽!]
[姥姥!哪個小B崽子欺負咱大寶兒,告訴哥,哥給你拔創(方言:類似報仇的意思)去!]
[正太男爵,中轉站也太遠了吧?我們走了快一天,也沒到地方。]
[正太男爵,有任務嗎?]
擁堵住大門的外圍玩家們聽見了刺猬頭玩家的嚷嚷,瞬間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在昆茨周圍嚷嚷。還有玩家把烤肉串朝他手裏塞,兩秒鐘後:[你妹!友好度沒長!]
[我就說沒那麽容易吧。]
然後這玩家就把烤肉串從昆茨手裏摳走了,一秒鐘後:[啊啊啊!怎麽友好度掉了啊!QAQ我給你,我給你還不行嗎?]
昆茨特別想抄起來手裏的烤串砸玩家臉上,但礙于形象,他忍住了。他也想把烤串扔了的——我饞這兩口烤串嗎?!但這玩家太可恨……所以他對着玩家的哭臉,把烤串吃了。嗯,是挺好吃的,尤其是就着沙雕玩家,特下飯。
ε=(ο`*)))唉……我總因為太過正常,而和周圍的沙雕們格格不入。
[沒事了!沒事了!][沒怪!][看錯了!]
更多的玩家聽見動靜,總算徹底散開了——昆茨剛才看着,只覺得那堅固厚實的門框都給要被擠彎了。
“怎麽回事?”缪謝爾騎着羽馬貝爾,帶着萬一點從天而降。
玩家:(⊙ω⊙)
玩家[啊啊啊啊啊!(ノ)Д'(ヾ)飛馬啊!好帥啊!讓我摸一把啊!]
羽馬和鱗馬玩家們見過是見過,但那時候它們四蹄着地是在地上跑的。最多讓玩家感慨一下,好大的馬,好帥的馬,然後就沒然後了,畢竟目前游戲還沒開坐騎,也就是耕田玩家能駕馭一下巨鼠,養殖玩家能當個飼養員。
現在,羽馬告訴他們:我,能飛。
現在還是大家閑得無聊的夜裏,以及剛才以為BOSS來襲,以為開了活動結果空歡喜了一場,現在有驚喜了,當然是要happy一下。
無數高矮胖瘦不一的格叽格叽向着羽馬伸出了手,缪謝爾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往常這些格叽格叽還是很溫順的),貝兒就遭受了來自四面八方的鹹豬手……
“唏律律律!”可憐貝兒不止被摸了,還有幾個缺德的在拽它的毛。貝兒慘叫着,不等缪謝爾的命令,已經一竄升天,沒影了。
[哎呀,沒了。][我還沒摸到鴨~][那咱們現在幹什麽?]
→_→剛吃完了烤串的昆茨←_←
玩家們意猶未盡且別有深意的眼神開始向昆茨的身上集中,正太男爵真的早就不是正太了,肩寬胸厚,細腰窄臀,大長腿。妹子們已經口水很久了,明明是全拟真游戲,最大賣點的主力NPC竟然不能摸,垃圾策劃!漢子們……游戲宅對着帥哥叫老婆也不算太稀奇的事情。
“敢碰,斷召喚。”昆茨,莫得感情莫得商量.jpg。
不能摸,問問題總可以,可昆茨說一句,這群沙雕玩家說幾百句,還挺會開腦洞,于是玩家們就都知道了,昆茨這模樣的原因,是他去交稅然後被人打了。
昆茨(艹皿艹):“是打了別人,我贏了,對手比我慘多了!”
[對對對,是是是,你贏了,你當然贏了。]
不管是游戲裏邊的玩家,還是看直播看視頻的雲玩家,都覺得他們的正太男爵絕對是被打了,說什麽贏了,不過是自尊心而已,畢竟也是個小男子漢了。
[這陣營大佬也是太慘了。][我就沒見過被打成這樣的主力NPC。]
[這游戲就是成長性陣營,前期弱是理所應當的。][養成類,我喜歡!]
昆茨:你們高興就好,我還是回北塔睡覺去吧,不對,回去之前得去洗澡,特別是得洗腳。
玩家們沉迷議(nao)論(dong)不可自拔,昆茨離開得還挺順利的。莫瑞亞剛離開的兩天,昆茨還以為他每天的洗漱,房間的整理(他自己房間,不是北塔隊長的房間)會有些亂,結果一切如常。
他每天晚上進入房間都能有熱水,有加入磨碎的丁香粉與鹽的漱口水,看來他一直以為莫瑞亞負責的事情,根本也不是。他還想着這事要問一問到底是誰的功勞,但這段時間一直在忘。
每當發現自己又忘記事的時候,昆茨就有點洩氣——是不是我真的不适合管事?
隊長坐回了窗臺,夜晚的隊長,身體表面依然有一層淡淡的光輝。
金色的賽爾菲……希望你能一直閃爍着光芒。
“給勝利之神供奉一頓美食!”突然,昆茨詐屍一樣坐了起來。
“!”隊長都吓了一跳,看昆茨匆忙就要去穿鞋,“決鬥勝利者的供奉?”
“對!”昆茨在匆忙的穿鞋。
“別着急,回來睡覺。”一條光帶卷住了單腳提着鞋跳到門口的昆茨,把他提起來放回了被窩旁邊,“勝利後十天之內供奉都可以。”
昆茨剛松了口氣,就聽隊長又問他:“你們當時說好了是哪個勝利之神嗎?”
“勝利之神不就是……血腥騎士?”
血腥騎士是七月的守護神,戰争之神,騎士與軍人的守護神(為國家或領主服務的戰鬥職業者,冒險者、雇傭兵他不管)。
“只能說他有部分勝利的神職,貴族的神聖決鬥也确實有很多人是尊奉他的,但其祂還有很多神祇也管這些。”
隊長歪過頭來,給昆茨科普。
“勝利确實是一項獨立的法則,但即使是神也不可能永遠勝利,在如今的法則守護衆神誕生之初,勝利的法則就沒有被單一神掌握,而是被撕裂了,衆多神祇都擁有這條法則的部分權柄。在這一點上,幸運的法則與勝利的法則類似,不過勝利法則的撕裂更徹底,幸運畢竟還有一個掌握了大多數權柄的幸運之神,荷官。”
“我偏題了,不說荷官。總之,有很多神祇都可以用勝利之神代稱,但實際上卻是沒有真正的勝利之神的。即便戰争之神血腥騎士,甚至都不能說是戰争勝利之神,只是戰争勝利也還有詭詐之神與智慧之神分享權柄。”
昆茨點頭,有點繞,但理解。
“你的決鬥雖然勝利了,但還是掉進了陷阱裏。那位維克多自己當然知道他祈禱的是那位擁有勝利權柄的神祇,如果他勝利了,自然會向正确的對象獻上供奉。可就算你僥幸勝利,也會陷入很糟糕的境遇。”
作者有話要說: 昆茨:QAQ我打贏了!我打贏了。我打……算了,你們說啥是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