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初見
◎陸明淵看了眼娘子,生怕她受了冷落,不開心,連忙開口打破了這◎
陸明淵看了眼娘子,生怕她受了冷落,不開心,連忙開口打破了這莫名的氣氛,“這刁府還挺大哈,娘子幼時可來過這?”
阮阮看了一眼身旁的陸明淵,見大門還是遲遲不開,索性拉着他後退幾步,在石獅子前頭席地而坐,淡淡說道,“來過一次,不過被趕出去了。”
呃......是不是保持沉默會好一點?
陸明淵又轉頭看了看還在緊閉的大門,好奇道,“不知道娘子的外祖父到底是什麽樣性格的人?”
“小時候見他,覺得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陸明淵點了點頭,似乎很理解這種感受,悠悠道,“現在再看,可能會有所改變。”
阮阮不置可否,将目光落在面白俊秀的陸明淵身上,“那你呢,這幾日,為何總是欲言又止,寡言少語?在想些什麽?”
感受着娘子直白的目光,陸明淵又不由得雙頰飛起了紅雲,圓圓的杏眼睜着,很是無辜,“我,沒有啊......”
“哦?那你夜裏睡覺,喊的什麽如風?這位如風是你什麽人?親友?還是故人呢?”
啊......怎麽可能喊出了聲?
陸明淵眼神慌亂,低着頭,手指無意識地摳着地上的石板,嗫嚅道,“都不是。”
阮阮看着他通紅的耳垂,還有無比乖巧地後腦勺,淡漠的面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她湊了上去,低聲問道,“那是誰?”
“他不是娘子的故人?那日茶寮,說的黑風寨藉如風。我聽娘子談到他,語氣頗為熟稔,想來應該認識好久吧。”
阮阮沒想到自家夫君琢磨了這麽久,心裏甜滋滋,但話裏半點未露,“他不過是我手下敗将,我可半點沒将心思放他身上。”
聽到這裏,陸明淵極力壓制住自己翹起的嘴角,也裝作淡漠的樣子,回道,“那這位藉如風,可是為娘子所傾倒?”
阮阮往後靠着石獅子,撚了撚手指,“那我可就不清楚了,畢竟我手下敗将,不知有多少。這些個粗漢子,我也不樂意去琢磨他們。”
【小仙女本仙:哦喲!阮阮女王拽拽的。】
【無憂:就是就是!可別琢磨他們,也別同情他們,女人同情男人是厄運的開始。】
【woshinibaba: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可樂可樂:嗯嗯,樓上的除外,畢竟是我兒子!】
【woshinibaba:嗯嗯嗯?】
而這頭,陸明淵得了阮阮的回答,也有些好笑自己之前莫名其妙的糾結,他心頭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娘子就占據了心中好大一塊地位,也不知娘子是否也如自己一般......
“吱呀--”
突然,身後厚重的大門傳來了聲響,聽到後面終于有了動靜,兩人同時回頭看去,只見一對貌美的女子從裏頭走了出來,一個身着鵝黃裙衫,一個則是翠綠裙衫,看着很是養眼。
很像夫君做的絲瓜炒蛋。
出來的姐妹花互相對視了一眼,款款走向仍舊坐在地上的阮阮和陸明淵面前,屈膝行禮,“刁寧兒/刁靜兒,見過表姑姑,表姑夫。”
陸明淵抿了抿唇,下意識地收斂了剛剛的笑意,表情很是鄭重,輩分這麽大,可不得莊重一點麽。
刁靜兒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姑姑,表姑姑明豔動人,美貌不輸刁家最貌美的大姐姐,甚至更勝一籌,可惜早早嫁了人,還嫁在了如此偏僻的鄉野間。
而刁寧兒則是看着表姑父,溫文爾雅,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個俊俏的讀書郎,也不知學問如何,若是表姑父能中個進士……
想到這裏,心頭就是一陣激動,連帶着看陸明淵的目光都火熱了起來。
不過幾息時間,刁家姐妹花腦袋瓜裏已經百轉千回了好幾次。
回過神來,兩人一左一右上前,将要起身的阮阮和陸明淵小心翼翼地攙扶了起來,等他們站穩,才放了手,在前頭帶路,“表姑姑,表姑父,快随我們來,家裏特意把姑奶奶年輕時的閨房重新修整了一番,就等着你們來住進去呢。”
“哦,好好好”,陸明淵自然地牽過娘子的手,跟在姐們花後頭,進了刁府,邊走邊說道,“我和娘子來時匆忙,倒是未來得及準備各位的見面禮。”
刁寧兒捂唇一笑,甜甜道,“是我們準備不周,未及時通知姑姑和姑父。”
刁靜兒也是低頭一笑,阮阮眼尖地沒有漏掉她嘴角一笑而過的嘲諷。
“這裏便是姑奶奶出嫁,哦不,年輕時住的青梧院。”
刁靜兒一邊走,一邊做着介紹,“這青梧院是咱們刁府位置最好的院子,因為曾祖父的關系,荒置了多年,我也是借姑姑的福,才能看到這個院子盛時的全貌。”
刁寧兒扯過自家妹妹,白了她一眼後,才接着說道,“姑姑,姑父,這一路路途遙遠,你們好生歇息,等明日,咱們再去見曾祖父。”
“也好”,阮阮撫摸着院子一旁的秋千,神色莫名,“你們退下吧。”
“是。”
姐妹花又對視了一眼後,才乖乖行禮,退了出去。偌大的院子裏,只留下了阮阮和陸明淵,還有四個粗使丫鬟。
陸明淵見娘子情緒不佳,随即揮散了幾個丫鬟,聽到娘子低聲道,“來陪我逛逛。”
陸明淵欣然前往,兩人牽着手,慢慢走着,将整個青梧院都摸索了一遍。
最後,陸明淵得出一個結論,當年,岳母的确在刁府很受寵。看院裏精致的亭臺樓閣,低調雅致又不失貴重的裝飾,就能知道,刁老爺子确實極為寵愛這位排行第二的女兒。
而出了院子的刁寧兒和刁靜兒姐妹花,臉上溫婉的笑立馬消失不見,兩人相看兩厭地離得一米遠。
刁寧兒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他們都是瞎子,聾子嗎?聽不出你語中的深義?竟然如此按捺不住你的情緒。”
刁靜兒怒極反笑,“不過是鄉野山間跑來的窮親戚,你還當是什麽貴客?”
“那是曾祖父最疼愛的女兒,你說是窮親戚?”
“不是窮親戚是什麽?聘則為妻奔為妾,刁雙兒她自願無媒茍合,離了刁家,我還腆着臉把她的女兒真當姑姑孝敬嗎?”
“呵,這話,你明日就當着曾祖父的面說上一次。”
“我......我......”
刁靜兒被戳到痛處,吓得結結巴巴,不敢反駁。曾祖父積威甚重,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對逝去的姑奶奶如此不敬,怕是要把自己當着爹娘的面打死。
看着刁寧兒離去的背影,她恨恨地踢了腳邊的花草,哼!日後再來看這個姑姑在刁府如何自處。
刁靜兒憋着一股郁氣,回到了自家的清風苑,還沒進門,便聽到娘親大着嗓門,在訓着弟弟,“你個小崽子,趕快來給我背書。幾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若是不好好念書,就要學你那沒用的堂兄,闖南走北,盡做些走镖的粗活。到時候,爹娘還能指望上你嗎?”
“走镖不挺好嘛!”
“好你個頭。”
只聽得屋內啪的一聲,接着便是嗚嗚的哭聲。刁靜兒不耐煩地掀了簾子,往屋後走去,“阿娘,軒兒都要被你打傻了。”
“哪裏是被我打的,他就是個木頭,都七歲了,三字經還沒背下來。”
刁軒兒見親姐救場,捂着臉頰躲到了姐姐身後。劉氏見兒子如此懦弱,索性眼不見為淨,揮退了小兒子,牽着女兒的手,進了內室。
“怎麽樣?你姑奶奶的女兒看着如何?”
刁靜兒回憶了一番,只記得方阮阮冷漠又美豔的面孔,還有那好似看穿一切的眼神,以及她身旁還算氣宇軒昂,芝蘭玉樹的表姑父。
“不怎麽樣,擺着一副欠了她許多的臭臉,話都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
作者有話說:
mary是我的表姑姑
三十多
依然粉嫩嫩~
◎最新評論:
【撒花撒花】
【曾祖父吧,那兩個人叫女主的祖父】
【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