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會...離開的
“恩..好主意，”狹長的桃花眼透着玩味，司徒姚爍贊同的點了點頭，“如果我死了你會一輩子囚在此處，怎麽...你就這麽迫不及待想當下任鬼王....替我守寡。”
幽紫桦磊：“..........”
魔界皇宮。紫炎殿。
“暝炎，我們把桦磊留在那裏真的沒事嗎？”
鬼王不是說要讓我成為傀儡，那我...現在為什麽沒事，暝炎他們又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幽紫暝炎觸摸着男孩雪白的身體，面無表情道：“無礙。”
“嗯...。還沒洗完嗎？”北玄冷月緊咬下唇，阻止脫口而出的呻吟。
暝炎真的只是在幫我沐浴嗎？為什麽對我又親又摸，總做多餘的事情，而且身體....變得好奇怪。
“陛下，鬼王有對你做什麽嗎？”幽紫暝炎再次重複道。
“沒...有。”中間的記憶我都沒有，暝炎說的做什麽，是指做什麽呢？
“那..我再好好确認一下。”
“嗯...暝炎別...好奇怪，不行....。”北玄冷月緊貼眼前的人，想阻止他的動作無奈是徒勞。
看着瑟瑟發抖的人影，幽紫暝炎漩渦似的眼眸閃過一絲異樣。陛下...還是很不習慣。
“快住手，暝炎快住手，快融化了...不行...。”好..好奇怪。
“陛下，別怕。”幽紫暝炎安撫道，套弄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
北玄冷月緊拽着眼前的人影，“就...就算你這麽說，嗯....好奇怪，暝炎住手...真的好奇怪，有什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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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來了。”
“嗯....快住....嗚——”
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北玄冷月癱軟的靠着眼前的人，嬌小的身體依舊顫抖着。
幽紫暝炎一手環住北玄冷月，看了看手中的白色液體，“看來沒被做什麽。”很濃郁。
“嗯？”北玄冷月含淚看着眼前的人，清澈的冰藍眼眸透着疑惑，暝炎他究竟在說什麽？
幽紫暝炎驚愕的看着眼前的人，“陛下你....”
北玄冷月冰藍的眼眸蒙着薄薄的霧氣，絕美的臉頰浮現兩抹紅暈，輕擦拭眼角的淚水羞愧的低着頭。“我...我還好。”暝炎他...是在關心我嗎？
“那剛才的事，再來一遍吧！”
北玄冷月驚慌失措的阻止，“什...什麽，暝炎住手...快住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剛才不是在關心我嗎？
“結束...，可陛下還沒習慣。”結束...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從沒開始過，你一定會被吓跑。
北玄冷月淚眼婆娑的看着暝炎，“這..這種事情就算不習慣也沒關系吧！總感覺...很羞愧，暝炎為什麽要這麽做。”
面無表情的摸着男孩的臉頰，幽紫暝炎的眼中滿是真摯。“我想讓陛下舒服。”
“讓我...。”舒服，暝炎都是為了我。北玄冷月冰藍的眼中滿是驚愕，随即別扭道：“就...就算不做這種事情，我也很舒服，所以暝炎可以不用....。”做這種事。
“不行。”
“為..為什麽？”不是為了讓我舒服，才做這種事的嗎？
“我會讓陛下舒服。”幽紫暝炎抱起男孩，往床邊走去。想看倔強的陛下流淚的表情，感覺很誘人。想把陛下僞裝堅強的外殼通通打破，想讓你毫無保留的袒露在我面前。
“所以說...就算不做這種事也沒關系，總感覺很奇怪...我不想...。”
‘伺機殺了他。’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北玄冷月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誰...誰在說話，殺了誰。
“陛下...怎麽了？”看着那失神的人影，幽紫暝炎停下動作詢問。
“暝炎你剛才有聽到什麽聲音嗎？”
“什麽聲音？”
“沒...可能是我聽錯了，”北玄冷月好看的眉頭緊皺成一團，“沒事。”
奇怪...剛才那個聲音，真的是幻覺嗎？
幽紫暝炎漩渦似的眼眸閃過一絲異樣，似不滿男孩的出神，在那白哲的鎖骨上留下了一個顯目的牙印。
“痛...暝炎別咬，好痛....快住手....。”有破綻。眼前突然一紅，“暝炎.....”北玄冷月迷離的攀上少年的脖子，手中憑空出現的匕首無聲無息的靠近少年的後頸，擡手便要刺下去。
反手抓住男孩的手腕，“到此為止了。”
“嗯？暝炎...怎麽....”紅色的光芒瞬間消散，北玄冷月疑惑的看着和自己零距離的人影，當視線觸到少年背後的匕首後眼中滿是震驚。
“暝炎你拿着刀幹...不對...這刀是我拿的，我在...幹嘛？”為什麽我會拿刀刺向暝炎，剛才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我什麽記憶也沒有，我...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看着滿是慌亂的人影，幽紫暝炎松開了男孩的手腕。
“已經沒事了。”不關陛下的事。
手無力的滑下，乏着紅光的匕首也憑空消失在北玄冷月手中，男孩低垂着頭看不出絲毫表情。不可能沒事，這只是個開始...以後一定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再次擡起頭，北玄冷月絕美的臉上滿帶着讓人心疼的溫柔笑容。
“暝炎，我會...離開的，我想我差不多該回妖界了，該跟你道別了。”說話間一個翻身，立即下了床。
“陛下....。”
“沒事的，暝炎...我什麽事也沒有。”北玄冷月慌亂的穿着衣服，扣衣服的小手不停的顫抖着。
“長老他因該也想我了，這麽久沒見...花落也一定在抱怨，她肯定又怪我沒帶她去玩了。”
該死...這扣子為什麽總扣不上，奇怪...眼睛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感覺越來越模糊了。該結束了，不是....嗎？
“陛下...我來伺候陛下更衣。”
北玄冷月背對着床上的人影，急忙伸手阻止，“不..不用，暝炎你就呆着不要動，我知道我很笨...但這次我會自己穿好。”
眼淚最終還是溢出了眼眶，在空中滑出一道晶瑩的亮光，消失在地板上。即使知道對方看不到，北玄冷月的嘴角依舊挂着倔強的笑容。
“以後也會...自己穿好，本皇走了...以後也不要見面了。”不能再見面了，我不想...親手殺了你。
從背後按住往外走的男孩，“陛下，誰允許你走了。”
北玄冷月沒有回頭，使勁掙了掙被按住的肩膀。
“說什麽...誰允許，本皇是妖皇，當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冷眼看着滴落的淚珠，“是嗎？可我...不想放陛下走。”陛下...你還真是....。
“說什麽胡話，我是萬妖之皇，是魔的敵人...所以以後也不要有任何交集，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好嗎？”
“如果陛下能夠抹殺掉那些記憶，能夠當作從沒認識過....。”總是這樣...總是這樣過份體貼別人，什麽都一個人默默承受。
“我當然可以，我一定會忘記暝炎的。”對...只要忘記了，一定就沒事了。
“為什麽陛下要忘記我呢？”總是這樣...把自己想得太堅強，把別人想得太脆弱。
“為什麽....”對啊....為什麽要忘記呢？十年的相處，真的能這麽輕易忘記嗎？北玄冷月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良久...止住情緒後平淡道：“忘記了，對大家都好啊...。”
這樣你就不會受傷了，我...可能真的是不祥之人，和我扯上關系...都沒好下場。
“對大家都好...。”總是這樣...總是這樣愛逞強、不願意麻煩任何人、不給任何人添亂、過份體貼、寬容別人，為何你總是這樣溫柔...善良，為何你總是這樣把枷鎖加給自己，你這纖細的肩膀究竟能承載多少壓力，為何我會這麽想把你染黑....讓你萬劫不複。
“陛下，可以自私一點。”
自私嗎？我有這樣的資格嗎？“我已經很自私了，都沒顧你的感受不是嗎？”
“那...我再自私一點，今晚...留下來。”
“不行，我必須回去了，大家一定都....”萬一再起殺意，該怎麽辦。
“那我會學鬼王，把陛下囚起來。”
“不行，我.....。”必須離開。
“陛下，可是想讓我把你囚起來？”
“那說好...只有今晚，明早我就離開。”我不想再看到自己重要的人死在眼前，更不想親手殺了對自己如此重要的人，除了離開...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暝炎當初為什麽要來妖界，如果暝炎沒來妖界就好了，如果沒來妖界我便不會這麽痛苦，如果沒來妖界我便不會這麽在乎，他便不會有生命危險。
“好。”
得到應允，北玄冷月急忙撲在暝炎腰間，不想對方看見自己的眼淚。
“暝炎，我累了。”好累...真的好累，我該怎麽辦才好。
“暝炎...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一個我想問，卻害怕聽到答案的問題。明天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現在不問...就再也沒機會了。
幽紫暝炎輕撫摸着腰間那柔滑的銀藍頭發，“陛下，問吧！”
“暝炎你....真的把我當玩物嗎？”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麽，我都會離開你，不會再傷害你。
“不是，在我心中，陛下不是玩物。”
“謝謝你。”就算是騙我，聽到這個答案，我也很開心呢！
“傻瓜。”幽紫暝炎的手一僵，“這有什麽好謝的。”陛下你....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
“陛下，你還有我。”察覺腰間的人影半晌沒有動靜，幽紫暝炎才發現腰間的人兒不知何時帶着淚痕沉入了夢鄉。
“看來真的累了。”橫抱着男孩放在床上後，幽紫瞑炎漩渦似的眼眸閃過一絲寒光。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