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滿足你以身相許的願望
第34章滿足你以身相許的願望
陸星眠從小到大極少見過海,來了今城也鮮少出去玩過。
她很喜歡大海,這也是今天為什麽要來參加蘇梓昌生日派對的原因之一,莫隽堯去弄燒烤後,她提着裙擺走到海邊坐下。
海風凜冽,望着黑夜中波光粼粼的海平面,竟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莫隽堯将烤好的一把肉放進餐盤裏,蘇梓昌見狀欲上手去抓,“啪”得一聲,莫隽堯狠狠拍了下他的手掌,冷冷警告:“別動。”
蘇梓昌可憐兮兮的看着莫隽堯:“我就吃一根。”
“一邊去,老子是給你烤的?”
“至于這麽小氣嘛嗎。”
“如果她吃不下,可以考慮給你吃點。”
說着拿起一個烤雞翅放進烤爐裏。
蘇梓昌心塞,什麽叫重色輕友這就是了。
不遠處,有兩個穿着性感的女人手裏分別拿着杯酒,遠遠望着燒烤爐這邊的情況。
金田臉上略有不甘:“如果是季凡也就算了,為什麽偏偏是這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頭?她算什麽?”
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金氏那嬌縱跋扈的金小姐對莫隽堯窮追猛打多年,從高中追到現在,也宣誓主權好多年,她曾豪言壯志最後嫁給莫隽堯的女人一定是自己。
如今莫隽堯摟着另一個女人出來參加派對,這會還在卑微的為那女人弄燒烤。
金田何止是不甘心,簡直妒忌得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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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邊的女生莊夢直言:“男的都喜歡這種白蓮花。”
“可這是莫隽堯啊,這女的哪一點配得上莫隽堯了!”金田跺了跺腳:“莫隽堯跟她在一起就像帶小孩一樣,方方面面都要照顧她,他圖什麽啊?”
金田的目光犀利的落在坐在海邊吹風的陸星眠背影上。
越想越不甘心。
莊夢看出她的心思,問:“要不要過去會會她?”
“嗯。”
兩人舉着高腳杯走了過去。
陸星眠在這坐了一會,好幾個人過來跟她打招呼聊天,聊了幾波走了幾波,對她都十分客氣。
這時,金田和莊夢走了過來,分別坐到她的兩邊。
和之前過來的那些人不同,這兩個人即使還沒開口說話,陸星眠就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金田不會僞裝,心裏有多不喜歡陸星眠都臉上就寫得清清楚楚的,微擡的下颌透露着高傲的氣息。
莊夢至少能笑臉迎接:“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坐啊,那邊人多熱鬧也不會覺得冷。”
陸星眠搖了搖頭。
“你跟莫總認識多久了?”莊夢問。
“不到半年。”
“哦,你們怎麽在一起的,是你追的他還是他追的你?”
莊夢話音剛落,金田便一臉自信的篤定道:“莫隽堯是不可能做出追女孩這種事的。”
“是他跟我表白在先。”
“……”聽了陸星眠的話,金田感覺塗了幾層粉的臉被打得啪啪啪響,難以置信的看着陸星眠。
莫隽堯竟然向一個女生表白,這樣的事是金田不敢想象的。
金田的表情已經裂開了。
莊夢又問:“那你也太幸福了吧,跟莫總交往是什麽感覺啊?真的很讓人好奇诶。”
沒等陸星眠說話,她又遞給金田一個眼神,說:“阿田你就不用好奇了吧,你是莫總的前女友不是嗎?”
陸星眠怔了下。
前女友?
金田矯揉造作的摸了摸頭發:“哪有,你胡說什麽呢?”
“你們高中的時候不是交往過一陣子嗎?大家都在傳,後來還一起演了羅密歐與朱麗葉。”
演話劇是真的,是班集體的安排,但金田和莫隽堯交往過這件事,是金田向莫隽堯告白失敗後,怕那群塑料姐妹嘲笑,就謊稱莫隽堯同意跟她交往幾個月試試。
她和莫隽堯在交往的事就這樣傳了幾個月,最後是本尊出來澄清了,但大家也就默認了兩人交往過,所以金田順理成章的成了莫隽堯前女友,“莫隽堯前女友”這個稱呼也給她帶來過很多虛榮感。
以至于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是不願意承認這事是假的。
“你說的沒錯,我的确跟莫隽堯交往過。”
“那你應該算是莫總的初戀了吧?”
金田嘴角彎彎的,沒有反駁。
“都說初戀是最難忘的,莫總心裏應該還有你吧。”
“你別胡說,我們都分手了,現在小陸才是他的女朋友,你在她面前說這些不合适。”
莊夢仿佛現在才注意到陸星眠夾在兩人中間:“不好意思,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陸星眠身體崩得緊緊的,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是在演戲給她看嗎?
她扯了扯嘴角:“不介意啊,都過去了。”
都過去了,這話聽着不痛不癢卻是相當的紮心,無論金田如何炫耀那都是過去式,更何況這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
金田嘴硬道:“是啊,無論是我還是你,到最後都會成為過去式,對于莫家而言,找一個合适的結婚對象遠遠要比愛的人重要。”
“這位小姐好像很了解我。”
莫隽堯的聲音冷不防響起,他拿着一把烤好的肉站在身後,輪廓分明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冷峻逼人。
金田和莊夢愣了下,渾然不見方才嚣張的氣勢。
陸星眠從剛剛開始就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偷偷打量莫隽堯和金田,和前任見面不至于這麽冷淡吧?
剛剛他好像對金田的稱呼是——這位小姐?
陸星眠站了起來,陰陽怪氣的:“不打聲招呼嗎?”
莫隽堯不解,跟誰打招呼?
“你不是跟她挺熟的嗎?”陸星眠看了眼金田。
“不認識。”
莫隽堯輕描淡寫的三個字打得金田的臉啪啪啪的響,她咬了咬唇感覺無地自容,莊夢在一旁也是相當的尴尬。
“隽堯,我是金田啊。”
即使聽了這個名字,莫隽堯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金田又補了一句:“你的高中同學。”
莫隽堯擰了擰眉,還是想不起來。
陸星眠又幫忙補了句,咬牙切齒的:“你的初戀,前女友。”
莫隽堯聞言,臉上一閃而過不可思議的神色。
終于知道某可愛為何陰陽怪氣的了,男人沒拿串的那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整個人拉到自己懷裏,低頭,薄唇貼近女孩耳邊,暧昧的說:“我的初戀是你,哪來什麽前女友?”
男人的氣息打在陸星眠耳邊敏感的皮膚上,包括他那讓人一聽就忍不住心動的低沉嗓音,令陸星眠不争氣的紅了臉。
“別聽什麽來路不明的人說什麽都信。”
自己真的是他的初戀嗎?
來路不明的金田和莊夢此刻尴尬的腳趾直扣地板。
莊夢聽了莫隽堯的解釋後,向金田投去審視的目光。
那眼神像在問:你不是莫隽堯初戀嗎?怎麽人家不認識你?
到了現在這個局面,莊夢不可能看不明白是金田在撒謊了。
莫隽堯可能不記得高中同學,但絕不可能把初戀給忘了,只有可能是金田根本沒跟莫隽堯交往過。
自從莫隽堯烤完肉走過來後,沙灘上衆人的目光便都似有若無的注意着這個方向,看到金田和陸星眠站一塊,都以為前任和現任能碰撞出怎樣激烈的火花。
結果莫隽堯一句“不認識”啪啪啪打腫了金田的臉。
金田在衆多雙嘲笑的目光下無地自容。
她臉色白一陣紅一陣,猛地推開莊夢,憤憤離場。
莊夢尴尬的朝莫隽堯點了點頭,也灰溜溜的跑了。
陸星眠的心情七上八下的,她吐了口氣,那兩個看着人模人樣的,卻偏偏當個小醜過來給她表演了一場滑稽的戲,這場戲最終以失敗告終,小醜灰溜溜的跑了。
莫隽堯攬着老婆坐了下來,将手中的串遞給她:“都快涼了,嘗嘗老公的廚藝。”
陸星眠咬了塊羊肉,涼是涼了,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不錯,真是你烤的?”
莫隽堯捂了捂胸口,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所有人都在欣賞他烤串的身姿,唯獨她眼裏只有大海。
“哦哦,挺好吃的。”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又咬了一口串,臉上神情生動無比,就好像吃了什麽絕世美味一樣。
莫隽堯勾了勾唇。
吃完一根羊肉串,陸星眠又從他手裏拿來一串雞翅。
沒咬,耿耿于懷的問:“你真的不認識那位金小姐?不是還演過羅密歐和朱麗葉嗎?”
莫隽堯嘴角抽了抽,起初他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金田這個人,聽她說是高中同學後才稍微有點記憶。
什麽羅密歐和朱麗葉的,他那會完全是因為演羅密歐的那位男同學臨時受傷了,被趕鴨子上架,為了班級榮譽而“忍辱負重”。
雖然和金田演過話劇是真的,但這會他打死也不能承認。
承認了以後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女人在這方面心眼可小了。
在陸星眠質疑的目光下,莫隽堯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說瞎話:“我這人臉盲,除了你,別的女人在我眼裏都長一個樣,是真的記不得了。”
陸星眠努了努嘴嘴,半信半疑。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這話她是愛聽的。
“好啦,別被些亂七八糟的人影響了心情,老公給你辛辛苦苦烤的串,确定不多吃點?”
莫隽堯眼巴巴的看着她,像一個推銷烤串的。
陸星眠點了點頭,拿起手裏的串就要咬,忽得,他探下腦袋,兩人幾乎是同時咬住了一個雞翅。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僅僅隔着一個雞翅,兩對漆黑的眸子相互對視着,波光暗湧。
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陸星眠的心髒咯噔了下。
男人咬着雞翅的嘴角往上一揚,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十分撩人心扉。
陸星眠臉紅了紅,咬了口肉就退了出來,她可沒忘記這裏有多少人在盯着自己,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在那麽多人面前搞暧昧。
莫隽堯掃了眼不遠處看熱鬧的男男女女,目光接着落在女孩泛紅的臉上,之前是被凍的,現在是因為害羞,他揶揄道:“如果我現在親你,你覺得如何?”
“不行。”
“害羞了?”
“秀恩愛死得快。”
“……”
他欲哭無淚:“怎麽還有人自己咒自己的?”
她只是說了一句至理名言罷了。
“好了,不逗你了。”
媽的,他竟然信了。
某人還在後怕中,只見季凡舉了兩杯酒,一臉愁容的走了過來。
“莫隽堯,借你女朋友給我聊會天。”
“你想聊什麽?”警惕的語氣。
季凡還沒說話,陸星眠就瞪了莫隽堯一眼,開始下逐客令:“你管那麽多多做什麽,你快走。”
“……”被嫌棄的某男有點心塞,他嘆了口氣站起來,提醒她:“別喝酒。”
季凡坐下,将其中一杯酒遞給了陸星眠:“陪我喝點吧。”
“好。”
身後的莫隽堯磨了磨牙:“……”
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
不遠處,蘇梓昌向他招了招手:“堯爺,快過來玩牌!”
不被待見的莫大佬揮了揮袖子走了。
季凡仰頭喝了半杯酒,陸星眠聽她嘆了口氣,問:“怎麽了嗎?”
“他今天都不願意跟我說話,說要跟我保持距離,我就那麽不招人稀罕嗎?”
看到季凡眼中泛紅很傷心的樣子,陸星眠也替她難受,仰頭喝了口酒,嘆了口氣:“我今天看到他,好像心情也不怎麽好。”
平日裏,時今言總給人一種成熟穩重感,不輕易向人表露出真實情緒,這點跟莫隽堯有些相似,但在時今言身上多了絲隐忍。
今日的時今言似乎很煩躁。
“覺得我纏着他煩了吧。”
陸星眠詫異的看着季凡。
曾經光芒四射自信驕傲的女人,陷入愛情之後竟然也會變得自卑嗎?
“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麽喜歡他嗎?”
時今言很優秀,他不像莫隽堯和蘇梓昌這群從小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從半工半讀到出國留學再到現在的開公司創業并且獲得不錯的成績全是靠他一點點打拼出來的,如果他沒點東西又怎會輕松融入這個圈子和莫隽堯當好兄弟。
季凡也不知道如何形容第一次見時今言的感覺,他那雙沉靜的眼仿佛寫滿了故事,季凡看一眼就深深被吸引。
她搖了搖頭,有些東西是說不清楚的,如果能說清楚就不會糊裏糊塗的陷進去了。
兩人默默無言的碰了下杯,幹了手裏這杯酒。
莫隽堯在帳篷下玩牌,時不時就擡眼往海邊這兩人看過來,見他們手裏的酒見了底,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什麽酒量不知道嗎?
莫隽堯将一張牌甩到時今言面前,不滿道:“诶,你就不能管好自己的追求者,少讓她禍害我們家小可愛。”
時今言抿着唇,沒什麽心情開玩笑。
倒是蘇梓昌,自從聽聞季凡在追求時今言,關鍵是還被拒絕後,他老早就想替自個女神打抱不平了。
“我他媽是真搞不懂了,和季凡相親的是堯爺,季凡看上的卻是阿言,可他媽的阿言竟然還把人美女給推開了,我是真心建議你去換個眼睛,如果真的不需要就把它捐了也行。”
時今言煩躁的呼了口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不遠處,季凡和陸星眠都喝多了,兩人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往這群在玩牌的男的走過來。
時今言手裏抓着的牌冷不防被季凡搶走,啪得一聲摔在了桌上,散亂得到處都是。
季凡臉帶桃紅,盛氣淩人的指向他:“時今言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如果沒喝醉,以季凡的教養是不可能做出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撒潑索愛的舉止。
從小到大,她追不缺的就是男人的愛了。
這會竟然狼狽的在這兒質問一個男人為什麽不愛自己。
在坐的各位都驚掉了下巴。
時今言也微微愣了一下,在之前他覺得季凡太過優秀,八面玲珑的那種優秀,甚至讓他感到有些假,他看着眼前喝醉後的季凡,倒是有點真實感了。
陸星眠也喝醉了,跟季凡過來的目的是為了幫她讨公道。
季凡說完,她也有樣學樣,指着時今言奶兇奶兇的吆喝:“對,你為什麽不喜歡她,她這麽漂亮,這麽優秀,你不珍惜她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兩對一,看起來有點欺負人。
看到媳婦這副模樣,莫隽堯怔了下,連忙放下手中的牌,把人拉了過來:“乖,跟我們沒關系。”
陸星眠揮開他的手:“你誰啊?”
喝了點酒,連對象都忘了,莫隽堯欲哭無淚:“你老公。”
“哦。”陸星眠聞言,主動貼到男人身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在男人唇上親了下,嘟囔着:“老公。”
當衆被撩撥,撩人者無意,被撩的已經硬了。
莫隽堯看向蘇梓昌說:“她喝醉了,我先走了。”
說着打橫抱起小酒鬼。
“這麽晚了要不就在這住下吧,堯爺別忘了隔壁那酒店就是我們家。”
“她明天要回校。”
“嫂子不是在今大讀嗎?這離今大十五分鐘車程。”
莫隽堯想了想,她早上有課,從這裏回校方便一些,便同意了蘇梓昌的方案。
蘇梓昌忽然靠近,附在莫隽堯耳邊悄悄說:“我給你定了個總統套房,就一間。”
說完拍了拍莫隽堯的肩,遞給他一個“哥們就幫你到這了”意味深長的眼神。
莫隽堯眯了眯眼。
走之前,他看了眼情緒激動的季凡,想起某人方才幫她出氣的仗義樣,嘆了口氣,對時今言說了句:“季凡喝醉了,你照顧好她。”
免得某人第二天酒醒後找他茬。
雖然莫隽堯至今也沒明白陸星眠和季凡是怎麽玩到一塊還能一起喝起酒談愁說愛。
幾分鐘後,莫隽堯刷卡進了總統套房,透過窗外可以看到黑夜裏的大海,他把懷裏的人兒放到了床上。
要起身時,猛得被人抓住衣領,扯了下來。
她撒着嬌:“別走,睡覺!”
男人兩掌撐在床面上:“別急,我先去洗個澡。”
“洗澡做什麽?”
房間裏沒有開燈,光線很弱,莫隽堯看着女孩懵懂迷離看着自己的樣子。
他暧昧的說:“滿足你以身相許的願望。”
陸星眠眨了眨眼,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不用洗,我又不嫌棄你。”
因為她的主動,莫隽堯不由得滾了滾喉結。
“先說好,酒醒之後不許怪我。”
女孩搖頭。
男人的嗓音柔進了骨子裏:“第一次會有點疼,怕嗎?”
“我不怕疼。”
小時候多重多疼的鞭子都挨過,陸星眠以為自己對疼是有抵抗的能力的。
“傻瓜。”莫隽堯捏住女孩的下颌,吻了上去。
這一天他等了很久。
自從她在自己面前脫掉身上的睡衣,莫隽堯見過女孩最美好的樣子後,沒有一天不想,讓她真正屬于自己。
酒精是個好東西,一開始有些拘謹的陸星眠慢慢放開自己。
很快,地板上散亂着兩人的衣物。
……
一點點往下。
只是開始試探。
她身體猛得一震:“疼!”
莫隽堯被她這反應吓一跳,試圖放輕動作。
這一次,女孩眼淚直接飙了出來:“好疼!嗚嗚~~”對于皮外傷帶來的痛她能夠忍受,但這種感覺太疼了。
因為她的抗拒莫隽堯根本無法進去,看到她的眼淚,理智一點點被喚回。
“我去洗個澡。”俯身在女孩臉上落下一個吻。
陸星眠看着他離開的背影。
她雖然小但也不是什麽都不懂,這種時候他應該很難受吧,不僅難受應該還會感到很挫敗。
浴室裏,莫隽堯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媽的,就剩最後一步了。
如果是別的男人哪會管她疼不疼。
但她太小了,看到她哭,莫隽堯的罪惡感一下子找了上來。
他感覺剛剛的自己就是個禽獸。
正當莫隽堯在懊惱反省之時,陸星眠推開門走了進來。
莫隽堯看到她,雪白的皮膚上全是被自己欺負過的痕跡,怔了下。
她捏着手指,咬着殷紅的下唇,弱弱的開口:“要不要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