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觀看表演
清風苑和一般的青樓還是有些不同的,走進了門內,并沒有什麽脂粉氣息,就連接待的人都是沒有,再往內去,堂內一些坐在一起的人,也都是飲酒吟詩,而且聲音不大,看上去還頗有些風雅之氣。
“兩位公子似乎沒有見過呢。”迎面走來了一個男子,笑着說道。
雖然夏沐書也沒來過這種地方,但是跟着歸鸾那麽多年,當然比梅影澤的臉皮厚多了。
“聽說此處不一般,所以想來見識見識。”夏沐書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這時後面跟着的一名男子,沖着夏沐書笑的那叫一個媚眼如絲。梅影澤一把就将夏沐書拉到了身後,擋住了那縷春波。
領頭的男子有些詫異,來此處的呼朋喚友也不是沒有,但是這種的确實第一次見,只怕是來找找情趣的。
夏沐書把頭從梅影澤的身後伸出來:“你是這處管事的?”
“是啊,喚我聲媽媽便是。”男子笑着說道。
梅影澤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看,就像如臨大敵一樣,緊緊的拉着夏沐書的手,就是不讓他從身後出來。
“你幹嘛啊?”夏沐書有些不解,看着面前的老鸨笑了下:“這位媽媽,能借一步說話嗎?”
“當然可以。”老鸨揮了揮手,之前跟在身後的幾人都散開了。
“是這樣,今日有沒有雛……?”夏沐書走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道。
“公子身上這是什麽味道,很好聞啊。”那個老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擡眼看去,果然梅影澤的臉黑的就像炭一樣。
“藥香,這調不出來的。”夏沐書依舊笑着說道,畢竟現在是要讓人辦事。
“公子是想幫人……”老鸨挑了下眉。
“不不不。”夏沐書擺了擺手,回頭沖着梅影澤伸出了手。梅影澤嘆了口氣,從懷裏取出了一錠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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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書将銀子交到了老鸨的手中:“我是想給那人號個脈,沒前一次,事後一次,還要請媽媽給我兩找個地方候着。”
老鸨看到梅影澤掏出銀子的時候有些愣住,現在聽到夏沐書的請求了然的點了點頭:“情趣,我懂,一定給你安排好。随我來吧。”
兩人先是去了今天要喪失初夜的小倌的屋裏,夏沐書坐在桌邊給他號脈,他的眼睛就一直粘着梅影澤。
夏沐書看了看說道:“我坐着離你這般近,看我不是更方便?”
“你太好看了,看了有些自慚形穢,公子這般的長相,就是我們苑裏的頭牌也是比不上的。”小倌笑着說道:“而那位,誰要能接上他的客,估計半夜都能笑醒吧。”
梅影澤本來聽到小倌的話還有些不滿,聽到了後半句,推了推夏沐書笑着說道:“他說你好看。”
“本來就好看,不用他說。”夏沐書知道梅影澤的意思是說自己像女人。
小時夏沐書的長相更加的随父親一些,但是越大卻越像母親,容貌上确實比一般女子好看多了。
“兩位公子随我來吧。”一個小厮領着兩人進了一間屋子,等兩人坐下之後,把前方的一塊幕布拉了起來。
還沒等夏沐書問些什麽,那小厮便又下去了。
夏沐書有些好奇的走到近處看了看:“這地方看來應該很賺錢,這是絲綢吧?正面都是而且還這麽薄,這一塊應該就要不少錢。”
兩人的正前方是一塊接近透明的白色絲綢,隐約能看到外面的景象。兩人面對的像是一處天井,有個臺子置于天井中間,只是兩人所處之處有些像是二樓,所以那臺子上的人是看不到他們的。
夏沐書四處看了看,周圍的房間應該都和自己這處一樣,但是若不是貼着這處絲綢,彼此之間也是看不見的。
“看來是怕我們等久了,給我們看些歌舞表演。不過小館館,也可能是吟詩作對,彈琴作畫。”夏沐書坐會了桌邊,桌子上已經擺了一些瓜果之類的小食。反正都是花了錢的,夏沐書便直接開始往嘴裏塞。
“時辰已經不早了,少吃些,小心不克化,傷了胃。”梅影澤說道。
“我是大夫,還能需要你說這些,我心裏有數。”夏沐書撥開手中的桔皮。
兩人正說着,就有一些人走上了臺子,像是放了些被褥,又鋪上了一張紅色的綢緞,綢緞挺大,幾乎将整個臺面都覆蓋上了。
“看吧,我就說這裏肯定很有錢,這一塊也不會便宜。”夏沐書接着說道。
“這人?”梅影澤皺了下眉。
夏沐書便站起身看了去,原來是剛才探脈的那個小倌,他居然還有表演?這下兩人估計等的就久了:“可能是初夜拍賣?”
梅影澤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人常年待在雲岫,怎麽就能知道這麽多歪門邪道上的東西。
只是看着看着似乎有些不對勁了,夏沐書手上的桔瓣直接掉到了地上。這哪是拍賣初夜,這是觀看初夜好不好?自己真的只是想探個脈,看這玩意還是算了。
梅影澤顯然也沒想到,自己能看到活春宮,等到臺上另一名男子把沾了脂膏的手塞進了小倌的身後,梅影澤一下站起了身,走到了夏沐書的面前。
“怎麽?”夏沐書有些不解的坐在椅子上,擡頭看着梅影澤。
“不準看。”梅影澤穩穩的站在夏沐書的面前。
“雖然這塊絲綢夠薄,但也沒看的多清楚,而且都是男人有啥。”這種事情,夏沐書看或者不看都可,但就是想逗逗梅影澤。
“不準。”突然一陣淫詞豔語傳了出來,梅影澤直接用雙手捂住了夏沐書的耳朵。
雖然之前和殊慕說了一路,但是梅影澤真的不知道兩個男人相交,居然用的是那處,怪不得之前殊慕一直說會受傷。梅影澤一直以為殊慕說的那處,是指身前的那處,今日一看才算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就算殊慕是知道的,這種事情也不能看,不能聽。
“你是不是傻?”夏沐書用手推着:“我又不是聾了,這麽捂着有什麽用?掩耳盜鈴嘛?”
可是梅影澤卻沒有松手,彎着腰捂着夏沐書的耳朵,穩穩的站在他的身前,把下面的春光擋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