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有男子遭殃
晚間夏沐書在房中看着醫書,雖說夜間要巡邏,但也不用出去的太早,畢竟賊人也不可能在大家都沒睡下的時候便行兇。
“殊慕。”梅影澤一把推開了門。
“你們是覺得門裝在那裏,不是為了敲的?”夏沐書雖然聽到了腳步聲,沒有被吓到,但是有些不爽。
“出事了。”梅影澤沒搭理夏沐書的話,直接拉着人就走。
“死人了?之前的姑娘都會死,早死晚死沒啥區別,拉我幹嘛。”夏沐書雖然這麽說,但是卻也沒反抗。
“不是,是采花賊動了,但是……”梅影澤停下腳步看了眼殊慕,似乎不知道怎麽怎麽說。
“這次采的是個男的。”徐彥軒從旁邊走了過來,估計也是剛被人通知。
“男的?”夏沐書抽了下嘴角,怎麽也沒想到當初逗孟大人的一句戲言,居然印證了。
“嗯。”梅影澤點了點頭。
“不是,先等等。”夏沐書抽出了自己被梅影澤拉住的手:“現在時辰尚早,一般人都沒就寝,采花賊若是已經成事,那時辰必然更早,沒用晚膳Yuan2021家裏都沒發現?”
“其次,這男子被采一般都想瞞着的吧?”
“據說是身子本就不爽利,下午服了藥,晚膳的時候他們便沒去喊。他家父親和孟大人是舊識,所以知道被采會有性命之虞,便沒瞞着了,不過還是希望我們幫着瞞一瞞。”
畢竟現在還沒見到人,這性命也不好說,是不是真的會有問題,若此刻鬧得人盡皆知,以後的日子只怕就難過了。
梅影澤說了句:“先去看看,他們這可能是突破口。”
“為什麽?”梅影韬有些不解。
“你想下午服了藥,晚膳時沒去屋裏,這種事情不是親近之人必然不知。采花賊若是不知道,怎麽敢去?”梅影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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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書點了點頭:“行吧。我先和你去看看。”
一行人到了王家,被領着進了一間屋子。
“我先探脈看看。”夏沐書走上前說道。
衆人讓開了身子,就看到床上躺着一名男子,面色蒼白,臉上半分生氣都沒有,似乎已經心如枯木。
夏沐書探了探脈,然後問了句:“能讓我看看那處嗎?”
“滾!”聽見了夏沐書問的是什麽之後,床上的人大喊了起身,坐起了身便開始砸東西。
“先出去吧。”梅影澤護住了夏沐書。
雖然都是枕頭被子之類的,但還是下意識的就把夏沐書護進了懷裏。
“這處不是他的寝室吧?”梅影澤擡頭問道,這屋子太過簡單,更加像是客房。
王老爺點了點頭:“不是,畢竟和孟大人相識一場,有些事情也知道些,那處屋子封了起來。”
“去看看。”梅影澤說道。
到了屋前就看到羅捕快也在。
“查出什麽了嗎?”梅影澤問道。
“沒有,似乎一點線索都沒有。”羅捕快搖了搖頭。
“怎麽發現的?”徐彥軒問道。
“是晚間還要服藥,他的貼身小厮進去發現的,軒兒當時還昏迷在。”王老爺說道。
“那怎麽知道是被……”夏沐書挑了下眉。
“小厮喊了我去看,這,除了這件想不出別的啊。這時軒兒也正好醒來,掀被看了看就要撞壁,這哪還有不清楚的。”王老爺搖了搖頭:“我都還沒敢告訴內人,那個小厮也暫時扣在了屋裏。這傳出去軒兒可怎麽辦啊。”
“我進去看看。”夏沐書推開門走了進去。
走入屏風內還能聞到淡淡的藥味,但是卻不是迷藥。夏沐書伸手掀開床上的被子,仔細的看了看。
梅影澤也看到了床上的一片狼藉,看着殊慕專注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想捂住他的眼睛,不想他繼續看。
“城中有小倌館嗎?”夏沐書突然起身問道。
“額,有一處。”徐彥軒沒想到夏沐書會問這麽個地方,有些愣住了。
“在哪?我去逛逛。”夏沐書坦然的問道。
“就在城東。”徐彥軒确實也沒膽子說陪着一起去。
梅影澤知道夏沐書這麽問肯定是有原因的:“我陪你去。”
雖然知道殊慕不會在那種地方吃虧,但還是有些擔心,梅影澤幾乎都沒多想便說出了口。
“也好,走吧。”夏沐書直接起身便走了出去,不過走了沒兩步,就回頭看着梅影澤:“帶着你去,是因為我沒銀子,你身上有吧?”
梅影澤愣了下,自己身上的銀錢帶的似乎确實不多,趕緊從徐彥軒那裏拿了一些。
“怎麽好好要去這種地方?”走了一段路之後,梅影澤問道。
“因為探脈的時候,他的身上我沒看出什麽異樣。”夏沐書認真的說道。
“那不是好事嗎?”
“就身體而言是,但卻也顯得奇怪了。”夏沐書認真的說道:“你們說了,他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服了藥,才會沒人去打擾。可我卻沒發現他的身子需要吃藥,雖然不算強健,但也沒什麽病竈。”
“其次,雖然有些虧損,但也不多,怎麽能證明他被采了呢?”
“床上那些……”梅影澤撇了下嘴說不出後面的。
“那只能證明他出精了,能證明他被人睡了嗎?而且你以為男子被迷魂,還是被睡的那個,那麽容易出精?”
看到夏沐書認真的看着自己,梅影澤微微的紅了耳朵:“我怎麽知道。”
“最重要的便是床上沒有血跡。”這也是當時夏沐書最疑惑的一點。
“男子也會有血?”梅影澤有些詫異。
“不是處子之血,是受傷。”夏沐書笑了下:“你真這麽單純?”
“我……”梅影澤摸了摸鼻尖:“誰沒事去研究男子怎麽樣。”
“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當時才提出要看傷口,但是他拒絕了,那處騙不了人,看了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夏沐書聳了聳肩:“所以我準備來這處看看脈象是不是會有些不同。”
“畢竟我平時也不研究這些男子之間的情事,确實也沒十足的把握。”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在說慌?有什麽意義呢?”梅影澤有些不解的問道。
“意義這種事情,只能問當事人,我怎麽知道。”
夏沐書看着眼前的清風苑笑了下,自己還沒逛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