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28 送沈顧進宮……
今日早朝上京中沒有什麽需要處理的大事, 但是卻有一件衆人不得不面對的問題。那就是，鎮南王放在京城城外十裏處的十萬大軍，到底該如何安置。
藩王帶兵來京, 甚至還明目張膽的将軍隊駐紮在京城外面。這已經不是大膽可以形容的了，這怎麽看都是想要謀朝篡位造反啊！但……對于京城中習慣的安逸的衆位大臣來說, 他們沒有一個人想當, 将這件事放在明面上的喙子。
畢竟誰也不知道鎮南王到底是怎麽想的, 現在手握大權的新帝又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的。
一個弄不好, 那可就真的是抄家滅族的大禍。
早朝已經快要結束了，可還是沒有一個人提這件事情。最後還是福德總管看不下去，拼命暗示站在角落裏的一個小禦史。
聞風奏事本就是禦史的職責，更何況鎮南王這次确實觸犯了國法。
小禦史沒辦法，只能戰戰兢兢的出列, 他看了看站在首位, 高高在上的鎮南王, 又看了看龍椅之上, 百無聊賴的新帝。最後頭一鐵，磕磕巴巴的将這件事攤開到了明面上。
朝臣們：“……”
一時間, 幾乎所有朝臣們都對小禦史行以看勇士似的注目禮。
小禦史想死，但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退是不可能退了, 他只能眼巴巴的等待兩位當事人給朝臣們一個交代。
“皇叔怎麽解釋呢？”顧祯以手支額, 空着的另一只手輕扣龍椅扶手。
鎮南王表情鎮定，眼眸微微訝異，似乎才意識到不對似的，他抱歉的對顧祯施了半禮：“原來這件事情于理不合啊！本王也是才意識到。”
衆人：“……”
鎮南王繼續道：“在封地時，本王遇到了幾場刺殺, 每次都是九死一生。本王也只是個普通人，也怕死。所以才在上京恭祝陛下登基之時，調動了十萬大軍沿途保護自己。這位禦史大人不說這件事，本王一時間還想不起來呢！不過，本就不是什麽大事，本王這就留下三千近衛在京保護自己的安危。至于其他兵馬，本王會遣副将帶他們返回霍州。”
鎮南王言語淡淡，輕飄飄的看了大殿上諸位群臣一眼：“不知諸位大人覺得……本王這個解釋可還過得去？”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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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個不走心，又極其扯淡的解釋啊！
帶着十萬大軍進京恭祝陛下登基，這到底是想要祝賀陛下登基還是想要趁機屠戮京師，謀朝篡位，衆人也都不是傻子。
可現在鎮南王給了這個解釋，那就意味着不管他曾經是個什麽想法，他現在也都放棄了。到底都是朝堂上浮沉十幾年的老狐貍，該清醒的時候清醒，該糊塗的時候糊塗，他們可是比誰都清楚。
“哪裏哪裏，王爺的安全最重要。”
“是啊！這些刺客也太大膽了，在王爺的封地竟然就敢行刺王爺。”
衆人一陣竊竊私語似的附和，完了又擡頭看向龍椅上的新帝。只希望，陛下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啊！不然，王爺若是真的被逼急了，那大家可就都玩完了啊！
衆人緊張不已。
顧祯沒什麽表示，他只是看着鎮南王，鎮南王也目光銳利的同他對視。
良久，顧祯輕笑：“皇叔說的朕理解，可是……三千近衛太多了吧！皇叔在京城的府邸放的下嗎？”
“三千近衛多嗎？陛下宮中的禁衛軍可是有将近一萬人。”
“可皇宮很大，朕放的下這一萬人。”
“本王的府邸确實不夠大，那陛下可否允許本王将一半人寄養在皇宮？”
顧祯：“……”
衆人：“……”
您可真敢說啊！
“還是算了，朕可将皇叔府邸隔壁的院子賜給皇叔。寄養這麽多人在皇宮，出個意外什麽的，那多傷和氣？”
“如此，那本王就先在這裏謝過陛下了。”
“皇叔客氣了。”
警報解除，緊張不已的衆朝臣總算是暫時放下心了。兩個頂頭大佬沒想魚死網破，這可真是太好了。
不對……
衆人這才回過味來。看陛下和鎮南王說的這些，意思是，鎮南王就……不回封地了？而且，陛下他還默認了？
所以說，中間難道又發生了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
乾清宮，嬌嬌魂不守舍。
她接到了一個紙條，那上面是鎮南王世子約她宮外見面的時間和地址。所以說，世子他沒事嗎？想到這裏，她即慶幸，又帶着骨子裏面還沒有散去的，對世子的排斥。總之，感情複雜的很。
可……想到當時那麽危險混亂的情況下，世子毫不猶豫的将她推離了懸崖，他自己卻掉了下去。
那麽高的懸崖啊！那得多疼！
“劍一，我想出宮。”想來想去，她還是想見世子一面。哪怕不為別的，至少也要确定他當真沒事才行。
劍一現身在嬌嬌面前：“宮外危險，您……”
“劍一。”嬌嬌眼眶有點紅，“是世子，世子約我宮外見面。”
劍一：“……”
“劍一，他之前救了我，自己掉下了懸崖。我知道我們的身份不适合繼續有牽扯了，可是他如此待我，現如今他只是想再見我一面，我沒辦法無動于衷。”
看出了她的堅持，劍一輕嘆一聲，無奈道：“好，一切都交給我，我會護好您和肚子裏的小皇子的。”
“劍一，你真好。”嬌嬌對他輕柔一笑。
自嬌嬌成為顧祯的皇後起，她便沒有出過皇宮。但這并不是顧祯不讓她出去，事實上，顧祯給了嬌嬌很大的自主權利。在皇宮中，嬌嬌的權力等同于顧祯，不論是吃用上，甚至宮中的禁軍她也可以随意調動。出宮，當然也是可以的。
可之前顧祯身體不好，登基之後三天兩頭生病，而嬌嬌……也需要安胎。因此，就沒想過出宮。
宮外，顧元君約的嬌嬌在一家環境清幽的茶樓見面。茶樓已經被顧元君包了下來，整座茶樓中只有嬌嬌和顧元君兩位客人。
嬌嬌面上帶着面紗，遮住了她的芙蓉面。
茶樓二樓的隔間內，顧元君早就等候已久了。嬌嬌是獨自一個人進去的，現在隔間內就只有她同顧元君兩個人。
當兩人視線對上之時，房間內一片寂靜，一時間誰也沒有先行動打破沉默的意思。
“世子！”最後，還是嬌嬌忍不住輕喚了一聲，眼淚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顧元君心疼壞了，他大步上前來到嬌嬌面前，大手輕柔的捧起嬌嬌的小臉，拇指輕柔的幫她拭去眼角綴着的晶瑩淚珠。
“哭什麽？”他聲音有點幹澀，又帶着一點不知從何算起的小心翼翼。他終于再次見到了她，再次同她離得如此近了。三個月了，他想她想的骨子裏都開始發疼了。
顧元君不說還好，他一說嬌嬌的眼淚便是止都止不住了。
“別哭。”顧元君手忙腳亂，想再次用大手幫嬌嬌擦眼淚，可看到她眼角他之前力氣太大，留下的痕跡之時，卻又頓住了。他撩起衣擺，撕下了衣服內側柔軟的布料，就要幫嬌嬌擦眼淚。
但嬌嬌卻嫌棄的躲開了。
“髒！”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嬌聲抱怨道。
顧元君被她氣笑了，看着嬌嬌面上的面紗，他大手不容置疑的将面紗緩緩摘了下來。
面紗下的絕世姿容更加魅惑人心了。
“為了見你，這件衣服是出門時剛換的，哪裏髒了？”他定定的看着嬌嬌的小臉，心神動蕩的厲害。
“還是說，你想讓我一下一下幫你吻掉你眼中流出來的淚水嗎？”
那更不要了，多奇怪啊！
嬌嬌小臉微紅，推開他，掏出絲巾，輕柔的壓了壓自己的眼角。
等她那股淚意下去之後，她才不好意思的看着顧元君：“我……我剛剛……”
“愛哭鬼！”顧元君拉着她坐在了窗前的軟踏上，“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見我呢！畢竟，你挺讨厭我的。”
嬌嬌沒有躲避他，“我是挺讨厭你的。”她回答他。
顧元君黯然。
“但是……”嬌嬌又道。
顧元君的心瞬間提起。
“懸崖上那麽混亂，你卻第一時間救了我，你在自己的性命和我的性命中……選擇了我。雖然你之前選擇的是王妃娘娘，可我不怪你。畢竟……在你我之間，你選讓我生，這已經夠了。”嬌嬌的聲音有點低落，“你是第一個，将我看的比你自己還重的人。”
顧元君：“……”
顧元君無奈，他輕柔的捧着嬌嬌的小腦袋，對她解釋道：“事情不是這樣的。”
嬌嬌不解。
“你難道就沒有察覺到嗎？顧祯綁你和王妃的理由那麽奇怪嗎？”
“你想說什麽？”
“他若真的想要兵符，難道不該是用你們兩個一起威脅我更萬無一失嗎？”
知道啊！要兵符只是順帶，逼出你的真心話才是目的。
“而且，在我同劍一他們找過去之前我還收到了顧祯的威脅信。”
嬌嬌心中有點明悟了。
“顧祯在信裏說，在懸崖上他會讓我二選一。而我必須選擇秦雨笙，不然他會拖着你一起死的。玉兒，顧祯他就是個瘋子，我不敢同他賭他信裏說的真實性。因為，一旦我賭輸了，那我就徹底失去你了。”
嬌嬌：“……”
原來……是因為這樣嗎？
所以說，顧祯也騙了她。說好的打賭，可他卻不按照約定來，反而走歪門邪道對顧元君威逼利誘。若是……若是顧元君當時真的在懸崖上選擇了她，那顧祯又會如何呢？
真的要拖着自己一起死嗎？
這一刻，嬌嬌莫名覺得這是一件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像顧元君說的，顧祯他是個瘋子。
而瘋子的思維邏輯，是不能用常理來揣測的。
“所以我誤會你了嗎？”嬌嬌吶吶道。
顧元君終于鼓起勇氣，将她再次抱進了懷中：“也不能說是誤會，畢竟你不清楚真實情況，看到的就是我放棄你選擇了秦雨笙，你怨我也是應該的。”
嬌嬌抿唇。
良久，她擡頭擔憂的看着顧元君：“你……疼不疼？”她嗓音有點顫抖，小手極快的碰了碰顧元君的側臉。
顧元君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嬌嬌的小手，不讓她離去：“很疼，懸崖太高了。我的肋骨都斷掉了好幾根，可只要我一想，我若不掉下來，那掉下來的就是你了。你這麽嬌氣，哪裏能受這個苦呢？便突然又覺得，這個苦也是甜的。”
嬌嬌：“……”
“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嬌嬌說的艱難。
“真傻。”顧元君寵溺的看着她，“你是我的女人，肚子裏還在為我孕育着麟兒。救你本就是我的責任，更別說，你若沒了，那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思呢？”
“可是……”嬌嬌還想說什麽。
顧元君打斷了她：“我們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好不好？你不用再想也不要有負擔，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後果如何，我也承擔的甘之如饴。”
“……”
“好！”嬌嬌說的艱難，只是……她也顧不得兩人現在身份上的不合适，上手就想扯顧元君的衣服，“你說你肋骨都斷了，那除了肋骨你可還傷到哪裏了？”
顧元君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別亂動。”
嬌嬌委屈的看着他。
顧元君嘆息：“我沒兇你。你就這麽莽莽撞撞的扯我的衣服……我今天興致被你弄起來了的話，你又要怎麽辦？”這句話他是貼着嬌嬌耳邊說的，聲音灼熱，嗓音沙啞。
嬌嬌小手一抖，下意識就想推開他。
“別動。”顧元君将她柔軟的小身子揉進懷中，“你讓我抱抱，讓我抱抱就好。”
良久，那股突如其來的沖動褪去後，顧元君大手放在了嬌嬌腹部，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慈愛，帶着對嬌嬌腹中小生命的期待：“你懷孕之後，我便沒有好好關心過你了。他……乖不乖？”
嬌嬌低頭，看着顧元君放在自己腹部的大手：“很乖，我沒受什麽苦。”
“這就好。”顧元君親了親嬌嬌的頭頂，“已經三個月了吧！”
三個月！？
想到鎮南王之前說完三個月之後，便對她……嬌嬌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你怎麽了？”顧元君感受到懷中嬌嬌的顫抖，不明所以。
嬌嬌擡頭認真的看着顧元君，看出了他真的沒有那個想法，僅僅只是關心她……她悄悄松了一口氣。
“沒，沒事，就是突然有點冷。”
“冷？”顧元君重複，他将嬌嬌抱得更緊，“現在還冷嗎？”
嬌嬌乖乖趴在他懷中，搖頭：“不冷了。”
良久，嬌嬌的聲音再次響起，她聲音中帶着糾結的拉扯感：“世子，我腹中的孩子，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王爺的。我不想騙你。”嬌嬌皺着眉頭看着顧元君，精致的小臉皺成了一團。看的出來，她是真的糾結忐忑。
顧元君大手輕輕捂住了嬌嬌的小嘴，眼眸深處是一絲不确定的惶然：“別這樣說，也別這樣想。你同我一處時，我每天都那麽要你，那麽多次，時間也剛好差不多對的上。孩子怎麽可能不是我的呢？”
嬌嬌：“……”
顧元君抱着她，腦袋輕柔的枕在嬌嬌的肩膀上：“這就是我的孩子，我們兩個的孩子，我是孩子的父親，你是孩子的母親，我們是一家三口。”
“可就算如此……”嬌嬌道，“我現在也不是你的妻子，我是顧祯的妻子，是……當朝皇後。”
顧元君：“……”
顧元君恨恨的咬住了嬌嬌的肩膀，當然，他沒敢用力，只是輕輕的磨牙，發洩着自己的不滿。
“這些話你可以不說的。”他道。
“可是。”嬌嬌推開他，“這就是事實，就算你自欺欺人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顧元君眼眸微眯，眼神危險的看着嬌嬌：“所以你的意思是，教唆我以下犯上，冒犯國母嗎？”
嬌嬌氣的錘了他一下：“我哪裏是這個意思了？”
“我只是……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可事實就是，顧祯他是個病秧子。也許等不到你臨盆，他就要死了。那你就還是我的。”
“你怎麽能這樣？”嬌嬌委屈，“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嗎？之前對我強取豪奪也就算了，可你都為我死過一次了。怎麽還是只想着你自己，不顧我的處境呢？你就不能……你就不能為我想想嗎？”
“可是玉兒。”顧元君也認真的看着她，大手不斷的撫摸着她的小臉，“那我也求求你，憐惜憐惜我好不好？看在我為你死過一次的份上，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尊重，愛，還有我的命，我都給你，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他祈求的看着她。
嬌嬌茫然，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
“玉兒……”他又叫了她一聲。
嬌嬌心慌，她推開他站了起來，轉身不看他：“我……我不知道。你你，你別問我。現在別問我。”
“玉兒。”顧元君捉住了她的小手，“你可以現在不回答我，但我希望你別讓我等太久好嗎？”
嬌嬌：“……”
“玉兒……”
“我，好！我答應你。”最終，嬌嬌還是艱難的道。
身後，顧元君緩緩勾起了嘴角。至少今天，他借着示弱，終于撬開了她的心防了。
每次下朝之後，顧祯都會在第一時間來找她。因此，嬌嬌實在不能在宮外待太久。
“我要回去了。”她對顧元君道。
顧元君舍不得，但，來日方長。
他大度的放開了嬌嬌：“好，路上小心。”
嬌嬌點頭：“你也是。”
顧元君寵溺的隔空捏了捏她的鼻子：“傻，我就住在宮外，能有什麽事？”
又說她傻，嬌嬌有點氣，轉身不想理他了。
不過……
想到什麽，顧元君又對嬌嬌道：“我這次來京城帶來了一個人。”
嬌嬌不解。
顧元君道：“是沈顧。”
“沈，沈哥哥？”嬌嬌重複。
沈哥哥，叫的還真好聽。不過現在他做不成你的沈哥哥了，只能做你的沈姐姐了。
顧元君點頭：“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你那次被顧祯擄走之時，我詢問過他情況。我離開霍州之時，又去見了他一面，告訴了他你的情況，他很擔心你。”
嬌嬌神色溫暖，沈哥哥一直都是這樣的，對自己很好。
“然後，沈顧竟是自己一個人北上來找你。可他在半路上，遇到了山賊。反抗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若不是半路被我碰見，只怕就要這麽沒了。”
嬌嬌擔憂：“他遇到了什麽意外？”
顧元君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難以啓齒。
嬌嬌焦急，催促的看着他。
顧元君咬牙：“他……被山賊傷了下面，徹底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了。”
嬌嬌：“……”
仿佛平地一聲驚雷，顧元君這話炸的嬌嬌臉色蒼白：“怎，怎麽會這樣？”
受了這樣難以啓齒的傷，沈哥哥他該有多難過啊！
“他很消沉，他甚至想過死，可在聽到你成為了皇後之後，他卻又打消了死志。因為他覺得皇宮中太危險了，你如此單純善良柔弱，他怕你在皇宮中應付不過來。所以他拜托我将他送進宮中去陪你。”
顧元君遲疑：“玉兒，你要答應他嗎？”
“我……”嬌嬌茫然，“我也不知道。”
顧元君嘆氣：“你若是不要他，他只怕就真的沒有再活在世上的理由了。”
不行！
嬌嬌抓住顧元君的大手，急切道：“要，我要，我……我要沈哥哥進宮來陪我。”
明明是自己想将人送進宮，可看到嬌嬌真的對沈顧如此關心，顧元君卻開心不起來。
他又有點後悔了：“可你身邊突然多出一個男人，顧祯他不會介意嗎？”
“他不會的，他對我很好，他若是知道具體情況，也定然會同意我的做法的。”嬌嬌對他解釋。
明明知道顧祯是個瘋子，可卻還是對顧祯這麽信任。這一刻，顧元君竟是有點呼吸困難，難受的想打人。
可他面上卻還是不得不挂着大度的笑容：“即然這樣，那我便将沈顧送進宮中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