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27 若他是個正……
調動十萬大軍的兵符作為賠罪禮, 這也太貴重了吧!嬌嬌有點不敢應。
“有什麽不敢拿的。”鎮南王大手包裹着嬌嬌的小手,緩緩的替她握住了那枚兵符,“你以後可是要做小太後的人, 萬萬人之上,舉國之力供養你。所有奇珍異寶都要為你先用, 現在不過一枚小小的兵符, 你就怕了?做了小太後之後, 從禮法上來說, 皇帝都沒你大。所以你在怕什麽?”
嬌嬌小臉微紅,她掙脫了鎮南王的大手,将兵符塞回了袖中,“沒,我沒怕。我有什麽不敢拿的, 既然給了我, 那以後便不能再要回去了。”
她嬌嬌俏俏, 身後是芳菲萬千的姹紫嫣紅, 美的炫麗,美的奪目。
“不會要回去的。”鎮南王上前再次将她抱進懷中。
嬌嬌撇了撇嘴, 不滿的小聲嘀咕:“你怎麽老抱我啊!”
鎮南王大手狹昵的捏了捏嬌嬌的細腰,她的腰間實在敏感,被他如此觸碰, 不由自主的嘤咛一聲。嬌嬌整個人軟到了鎮南王懷中, 她玉臂抱着他結實的胳膊:“你別碰這裏。”
“這麽敏感?”鎮南王悶笑一聲,腦袋埋進嬌嬌白皙細嫩的脖頸間輕嗅,“三個月了,胎坐穩了吧!”
嬌嬌沒反應上來,但還是誠實的點頭:“坐穩了, 禦醫說孩子現在待在我肚子裏很安穩。”
“既然如此……”鎮南王一把将她抱起來,大步就往離禦花園最近的宮殿走去。
嬌嬌吓了一跳,小手緊張的抓住鎮南王的衣襟,聲音都帶上顫意:“王爺,你……你要做什麽?”
“你說呢?”鎮南王拍了拍嬌嬌的屁股。
嬌嬌:“……”
嬌嬌掙紮着就想下去,“不,不行。這裏是皇宮,我們兩個的身份,也不合适。王爺,不行。”
“怎麽不行?”鎮南王認真的看着她,虎目中是壓抑不住的偏執灼熱,“玉兒。”他這樣叫她,“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做了顧祯的皇後,你便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吧!”
嬌嬌咬唇,怯怯的看着他,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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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祯那個病秧子的身體,本王清楚的很。只怕封後大典當天的洞房花燭夜他都不能給你吧!”
“就……就算如此,你現在這樣,也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鎮南王被懷中的小嬌嬌逗笑了,看來她已經開始适應皇後這個尊貴的身份了啊!不然也說不出來這八個字。
“你現在躺在我的懷中,肚子裏揣着我的孩子,卻跟我說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他聲音低啞,帶着極輕的笑意,“但我就要犯上,你又能怎樣呢?玉兒?你什麽也做不了,還是只能像以前一樣,乖乖的承受我的疼愛,接受我給你的愛意。”
他低頭親了親嬌嬌嫣紅的小嘴,“聽說孕婦火氣大,要的也多。三個月了,你也想了吧!”
嬌嬌小腦袋動了動,躲開他的親吻,嘴硬道:“我不想,我才沒有想呢!”
然而,鎮南王不再跟她廢話,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座空置的宮殿前了。
踹開門進去後,鎮南王将嬌嬌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
乾清宮,顧祯眼神死寂,他面無表情的看着跪在下首彙報鎮南王和嬌嬌行蹤的暗衛。身後伺候顧祯的內侍恨不得昏死過去算了,他聽到了什麽?鎮南王同皇後娘娘公然進了一座空置的宮殿,且兩人舉止親密,耳鬓厮磨。
這……這可是公然給皇上帶綠帽子啊!
聽到這樣的秘辛,他們這些伺候的下人還能活嗎?還有活路嗎?
天子承天之佑,是這個國家最至高無上的主人,現如今被這樣挑釁?
但出乎意料的,顧祯卻很平靜,他揮了揮手,讓彙報的暗衛退了下去。至于身後伺候的內侍,他也只是平淡的看了一眼,便再無反應。
內侍被他那一眼看的腿軟,吓得立刻跪到了地上,也不敢求饒,只是戰戰兢兢的發着抖。
良久,頭頂顧祯的聲音才緩緩響起:“今天聽到了什麽,都給朕吞進肚子裏,爛到棺材裏去。若是被朕聽到宮中有人造謠娘娘,那有一個算一個,今天伺候的全都淩遲處死,再夷三族。”
這種潑天大秘密,內侍當然不敢說了。
“是是是!”他腦袋重重的觸到地上,整個人就仿佛一張繃緊到了極致的弓弦,似乎只要顧祯輕輕一拉,下一秒就要徹底斷掉似的。
“退下吧!”顧祯倚靠在軟榻上,難受的撐着腦袋。
內侍退下後,顧祯一個人時,他才能流露出自己此時的想法。
他紅了眼眶,整個人透着一股濃重的怨怼之情。怨他自己,怨鎮南王,卻唯獨不怨嬌嬌。
若是他是個正常男人,他身體康健,那哪怕同鎮南王搶女人,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
他的女人,他的小皇後現在正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自古以來便是不可原諒的兩件事情。可現如今他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只因為,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當然,他現在是皇帝,在皇宮中他有天然優勢。他可以不管以後,不管不顧的帶人闖進去分開他們兩個。可之後呢?他走後洪水滔天,皇宮中探子那麽多,如此大的動靜,必然會傳到前朝諸臣耳中。那他們會如何想他,如何想玉兒,如何想鎮南王?
當然,他死了,他便不知道了。鎮南王是男子,還位高權重,也頂多被人說一句胡鬧風流。惟有玉兒,如此容色,她必然要承受所有的攻擊和傷害。禍國妖後,紅顏禍水,什麽話難聽,那些儒家書生便會罵她什麽話。
她那麽柔弱單純,她怎麽受的了這樣的诋毀呢?
更別說,他死後玉兒還要仰仗鎮南王。
玉兒需要靠着鎮南王穩定朝局,震懾群臣。畢竟貌美小太後和幼主實在是太好拿捏了。
所以他的顧慮太多了,他只能當做沒有聽見,将這件事情模糊下去。
那邊,直到夜晚,鎮南王才艱難的放開嬌嬌。
嬌嬌白皙細嫩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動人的痕跡,鎮南王癡癡的看着,在嬌嬌沉默着穿衣服時,又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她白皙的脖頸。
嬌嬌皺眉,小手推拒的的抵住了鎮南王的肩膀,她柔聲的搖了搖頭:“王爺,不要了。”
看出她是真的受不住了,鎮南王遺憾的放開了她。
想到什麽,他從床上散亂的衣襟中找出了那條絲巾:“收好,不要再弄丢了。”
嬌嬌驚訝,她遲疑的接了過來:“怎麽會在你那裏?我以為丢了,我還找了好久呢?”
丢?鎮南王古怪的哼唧一聲。
嬌嬌不解,她小手推了推他:“王爺,這是怎麽回事?”
鎮南王抱住她,對着她玉白的耳垂就咬了下去,嬌嬌吓得啊了一聲。鎮南王也沒敢用力,聽到她的叫聲,愛憐的舔了舔嬌嬌圓潤的耳垂:“沒丢,是被顧祯偷走了。”
嬌嬌捂住自己的耳垂,不讓它再遭受鎮南王的毒手:“陛下,他為什麽要偷我的絲巾?”
“還能是什麽?”鎮南王語氣中帶着濃重的厭惡,“自然是因為他要用你的貼身物件威脅我了。不然,你以為二皇子是為什麽會死?”
二皇子?想到劍一告訴她的話,嬌嬌的小臉有點蒼白。
“所以說,二皇子是被王爺你殺死的?可他是皇子啊!”就這麽殺了皇子,真的好嗎?
“你說錯了,我只是一把刀,真正要動手的是顧祯。”
嬌嬌:“……”
“所以啊!”鎮南王認真的看着嬌嬌,“你放聰明一點,不要什麽人都相信。有些人表面病弱,實際上心機重又心狠手辣。便是親父子,親兄弟也能說殺就殺。”說到這裏,他嘆了一口氣,輕輕捏了捏嬌嬌臉頰:“你如此膽小,如此單純,就這麽将你留到宮中讓你面對顧祯,也不知是好是壞。不同顧祯合作,本王一樣可以扶持你做太後。”
嬌嬌:“……”
嬌嬌低頭擺弄自己腰間垂落的流蘇:“王爺,我要留在宮中,陛下他真的對我很好。再說,我已經同陛下祭告過天地,昭告過天下了。我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是這個國家禮法上的皇後了。我們這樣已經不對,我斷然是不能同你出宮的。”
皇後,禮法!這兩個字眼讓鎮南王即心虛愧疚,又憋悶難言。
他明白她說的,同他出去她的身份不明,除了他的一份虛無缥缈的寵愛,她什麽都沒有。可留在皇宮,留在顧祯身邊,她卻可以名正言順的做整個國家最高貴的女人。
怎麽選,他都不是個好的選擇。
至于秦雨笙,秦家那邊牽扯太多。他已經有動作了,可現在還是沒辦法讓秦雨笙心甘情願的讓出王妃之位的。
罷了!
她的女人,就合該站在萬人中央受到朝拜。而不是,辛辛苦苦的懷着他的孩子,卻只能委委屈屈的當一個身份不明的妾室。
鎮南王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對嬌嬌親了又親。
“劍一是不是還在你身邊?”他突然問她。
他問的突然,嬌嬌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搪塞他,只能吶吶的不說話。
“別怕,我不會動他的。既然他跟在了你身邊,那便讓他繼續跟着你吧!雖然他是個廢物,讓你被顧祯擄走了,但不得不說,他是我身邊暗衛裏面武功最高的一個。有他在你身邊保護,我也能放下一點心來。”
看出鎮南王真的不打算再追究劍一的責任,嬌嬌俏俏松了一口氣。
鎮南王趁着夜色出了皇宮,而嬌嬌也跟着顧祯派來,低調接自己的內侍回了乾清宮。
雖然她同顧祯之間沒有做過真夫妻的事情,但……顧祯終究是自己的丈夫。她同鎮南王如此,面對顧祯之時,心裏面終究是有點心虛的。
“陛下。”解下披風,嬌嬌忐忑的喚了顧祯一聲。
顧祯眼眸沉靜,眸色晦暗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看的嬌嬌越發的心虛愧疚之時,他突然又笑了。
他上前将嬌嬌抱進懷中,下颚抵着嬌嬌的頭頂:“我身體不好,不能給你快樂,你同鎮南王……我也不應該計較的。我只是,有點難受。”
嬌嬌:“……”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嬌嬌有點沒聽懂。
顧祯繼續道:“但你應該顧忌一點自己的身體,不要太過縱容鎮南王。雖然三個月了,但你身體嬌弱,鎮南王又太過孔武有力,時間太長,你會受不住的。對孩子也會有影響的。”
嬌嬌:“……”
所以說,他不介意自己同鎮南王藕斷絲連。但他介意她太過縱容鎮南王,他怕她把鎮南王放在心上嗎?
“若是下次,他若得了一次解了饞便算了。不能一味依着他,讓他鬧你鬧的這麽晚?”
嬌嬌:“……”
他這話可真是有當房主母的潛質啊!
“之前也是我自己沒想到,我又問過禦醫了。女人懷孕三個月後,适當的行房有利于生産。所以你以後若是想要了,不必拘束自己。不管是鎮南王還是鎮南王世子,其實都可以的。但你不能可着一個人找,這樣會讓那人恃寵生嬌,以為你就非他不可了。我是個男人,我懂男人的一些心理。只有一下一下的勾着他,又不把他喂飽,他才能把心長長久久的放在你身上,才能永遠被你抓在手心裏。”
嬌嬌:“……”
顧祯大手捏了捏嬌嬌的小手:“玉兒,你明白嗎?”
嬌嬌不想明白,但……她擡頭神色複雜的看着顧祯:“我……”
顧祯蒼白冰涼的大手捂住嬌嬌的小嘴:“不用說。現在不明白也沒關系,有時候在其位謀其政。等你當了太後之後,你便會理解我說的這些話了。”
嬌嬌:“……”
今天心神動蕩的厲害,顧祯又病了。
他一病,便不能再同嬌嬌親近了。因此,他又一個人去睡偏殿了。
深夜,嬌嬌沒有睡熟,她有點口渴,半夜從床上坐了起來。
“劍一。”她沒有叫伺候的宮女,反而是叫了一直隐在暗處保護她的劍一。
劍一出現的很快,他低着頭不敢看床上鬓發散亂,美的不可方物的嬌嬌。
“我渴了。”嬌嬌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劍一沉默,他出去輕手輕腳的幫嬌嬌倒了一杯溫水。伺候着嬌嬌用完水後,劍一又要退下。
“劍一。”嬌嬌拉住了他的大手。
劍一身體一僵。
“今天,王爺同我說起你了。”嬌嬌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爺,他要如何處置我?”劍一聲音幹澀。
嬌嬌搖頭,聲音帶上了點點笑意:“他不會處置你的,因為他将你送給了我。劍一,你以後就真的是我的人了。”嬌嬌認真的看着他,只看着他,床幔阻隔出了一方狹小的天地,其中只有他們兩個。
“我是……你的人了?”劍一重複了一句。
“是啊!”嬌嬌歪頭,神态天真而澄澈,帶着誘人而不自知的媚态,“當我的人,你不開心嗎?”
“當然不是。”劍一急切否認,在……看到嬌嬌那雙極其吸引人,帶笑的眸子時,又……迅速的低下了頭。
“我很開心。”他是真的開心,嘴角都止不住的翹了起來。
“那……如果我和王爺同時陷入危險之中,你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呢?”嬌嬌突然問了他一個刁鑽的問題。
劍一:“……”
“怎麽,很難回答嗎?”嬌嬌不滿的戳了戳他的大手,劍一條件反射,下意識就将嬌嬌作亂的小手握在了手心。
片刻後,又像觸電似的,趕緊放開了嬌嬌。
“回答啊!怎麽不回答了?”嬌嬌不在意他剛剛的失态,身體前傾,就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她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劍一呼吸困難,她獨特的泠泠體香不斷的鑽入了他的鼻間,侵蝕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劍一大手捉住了嬌嬌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動作:“我我會救你。”他的理智徹底成了一團漿糊,本能的,将自己藏在心底深處的答案說了出來。
嬌嬌滿意了,才不在乎他剛剛的失态。
她小臉綻放出了一個天真而滿足的笑容。
“我就知道,我對劍一你來說是最重要的。”
嬌嬌再次睡下後,劍一混濁的大腦才慢慢恢複清明。他走出去,輕身飛到了屋頂上。夜晚的風帶着微微冷意,可卻吹不滅他身上燃燒的火氣。
真好!他不用對王爺以死謝罪了。
甚至,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娘娘身邊,永遠保護娘娘了。
或許是因為一路上的陪伴,他能感覺到,娘娘好像對他有好感。可是他這種出身,如何敢肖想明月。他只希望,自己可以永遠現在不遠處,默默的注視着她。看她生子,看她登上高位,看她俯瞰衆生,他就滿足了。
現在這樣……真的很好。
他不會再奢求更多了。
…………
宮外,鎮南王在京中的王府中。
顧元君還沒有睡,他坐在窗前,整個人帶着一股詭異的平靜。
他好像在等什麽。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前院終于亮起了燭火。
“石頭,是不是父王回來了?”顧元君終于開口問道。
“是!”石頭也一直關注着前院,看着這個情形,他當然知道那是因為什麽了。
只有王府真正的主人回來了,前院才會有那麽大的動靜。
“去通報一聲,我要求見父王。”顧元君道。
書房,鎮南王沉默着看着顧元君,一時間,兩人都不開口,書房裏面只能聽到兩人低不可聞的呼吸聲。
“你想說什麽?”鎮南王開口打破了沉默。
“父王回來的這麽晚,可是在宮中見了玉兒?”顧元君艱難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甚至還能從鎮南王身上聞到了熟悉的清香。那像極了,玉兒的體香。那是玉兒在情動之時,散發出來的體香。淡雅,高貴,卻又帶着不流于濁世的仙氣飄飄,獨特至極。
“是又如何?”鎮南王把玩着桌上的筆洗,表情玩味。
顧元君心頭大恨,但……他只能克制的握住了雙手,這才沒讓自己對着鎮南王怨恨的咆哮出來。
“她現在成了皇後,一國之後名聲何其重要。父王你如此明目張膽,你又致她的名聲于何地?還是對于你來說,她就只是個玩物,所以才可以不顧她的名聲,想要如何便如何?”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鎮南王表情譏諷的看着他,“只是因為她的名聲,而不是因為……嫉妒嗎?若處于我這個位置,與她多日不見,她怯怯的看着你,可以被你抱在懷中肆意把玩,你會忍住不動她嗎?”
顧元君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所以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不過是沒有這麽做的權利罷了。”鎮南王不想再同顧元君掰扯這些,他表情冷淡的對着門口點了點頭,“出去吧!”
回到院子,顧元君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門口,他看着被燭火映燈火通明的房間,卻只覺得冷!
齒冷,身冷,心冷!
“世子。”石頭在他身後叫他。
“石頭,你說,我把沈顧送給玉兒好嗎?”顧元君突然問道。
石頭頓住:“世子,您……為何會有這個想法?”
“父王今天,在皇宮中同玉兒在一起了。”
在一起?怎麽個在一起法?難道?
石頭手腳冰涼。
王爺還真是無畏無懼,就這麽在皇宮也敢對她……若被人撞見傳了出去,她還怎麽繼續做皇後?王爺難道就沒有替她想過這些嗎?
“她喜歡沈顧,但沈顧現在已經對我造不成什麽威脅了。把沈顧送進宮,有沈顧在她身邊,她便不能輕易将感情投注到其他人身上。只要她不愛上其他人,那我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可是……”石頭遲疑,“您不怕沈顧亂說嗎?”
“亂說。”顧元君語氣中帶着淡淡的蔑笑,“他不會的,他是個聰明人。他若是可以進宮,我就可以幫他達成他一直以來的願望。各取所需,我相信他會知道該怎麽選擇的。”
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