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18 太子讓我們……
“王妃,我們為何要來這裏?現在這個時候來上香,世子會不會懷疑我們什麽?”侍香疑惑的看着秦雨笙。
秦雨笙臉色也不好看:“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因為父親……”
秦雨笙煩躁的閉上了眼睛:“算了,為了秦家,我不該質疑父親。”
秦雨笙心情不好時,她們這些伺候的下人便也不可能舒服。因此,侍香不敢再質疑秦雨笙,安靜的閉上嘴不再說話。
往常王妃出行上香都是要提前安排好清場的,但因為她這次是突如其來的想法,沒辦法清場,便只能同這些三教九流的人一起跪拜佛祖。
作為王妃身邊得用的大丫鬟,侍香甚至養的比一些小官家的小姐還精細。因此,對于這種亂糟糟的環境,別說秦雨笙了,侍香也受不了。
雖然不信神佛,但佛門重地,秦雨笙倒也态度還算恭敬。她虔誠的跪拜,然後上了三炷香,便帶着侍香去了寺廟的後院。
後院裏面有一個小亭子,環境清幽,很是隐蔽。秦雨笙煩躁的心被環境影響,終于緩緩平靜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兩道細如毫毛的銀針從隐蔽處射來,瞬間便沒入了兩人的體內。
兩人身體一軟,便倒地昏迷了過去。
…………
……
醒來之時,已經是夜晚了。
這是一間極其昏暗的屋子,秦雨笙和侍香被人綁住了手腳。
“這裏是哪裏?”秦雨笙還有點迷茫,一瞬間竟是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的具體情況。
“王妃,我……我們好像被人綁架了。”倒是侍香先回過了神,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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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
這個字眼太可怕,兩人俱都臉色蒼白了起來。
就在這時,兩人突然聽到一聲極輕的嘤咛聲。
順着聲音看去,便看到一個嬌柔瘦小的女人躺在屋中的床上。
那女人似也是剛從昏迷中醒來,她茫然的坐了起來,聲音帶着細碎的顫意:“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這聲音好耳熟,而且身形也……
侍香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她對着床的方向叫了一聲:“玉兒,你是玉兒。”
玉兒,也就是床上的嬌嬌。
嬌嬌被侍香這一嗓子吓了一跳,她緊張的看着侍香所在的方向:“你認識我,你是誰?”
侍香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秦雨笙先開了口:“怎麽,飛上枝頭變鳳凰之後,便連自己曾經的主子也不認識了嗎?”
“主子?”嬌嬌這才借着昏暗的燭光勉強看清了兩人的面容,是秦雨笙,曾經對她生殺予奪的主母,她本能的懼怕她。
“王,王妃。”
嬌嬌昏沉的大腦這時突然清明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她同顧祯打了一個賭。賭鎮南王父子來時會救誰。而現在,這屋子裏面有她,有秦雨笙。所以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顧祯已經開始了這個賭約的布置了嗎?
想通了的一瞬間,她緩緩放下了一半的心,但另一半,卻提的更緊了。
無它,同秦雨笙共處一室對嬌嬌來說,真的很可怕。
“你沒有被綁,你是不是同綁匪是一夥的?”知道床上是嬌嬌之後,侍香就一直在觀察,這一觀察便發現嬌嬌竟然沒有被綁起來。
這可戳到了侍香的肺管子了,她同王妃被五花大綁的,嬌嬌卻是行動自如,憑什麽?
“不是,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被質問的臉色發白,嬌嬌本能的閃躲兩人的視線。
“侍香!”秦雨笙呵斥了一聲,阻止了咋呼的侍香。
“玉兒,不管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們被關在這裏便應該守望相助才是,你既然沒有被綁,那你能幫我們把繩子解開嗎?”秦雨笙的聲音很溫和,一聽就能令人好感大增的那種。
但她的聲音對于嬌嬌來說卻仿佛一場噩夢,嬌嬌往床裏面縮了縮:“王妃對不起,我不敢。”
秦雨笙:“……”
秦雨笙憋氣,煩躁的想打人。
“現在房間裏面沒有壞人,只有我們三個,你在怕什麽?”
嬌嬌不說話,只是怯生生的看着她和侍香。
秦雨笙被氣笑了:“你在怕我們?”
嬌嬌愣愣的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你真是個小白兔,你這樣……我都要懷疑了,你是不是在裝傻?”秦雨笙試探,目光銳利的看着嬌嬌。
“王妃,您別這樣看我,我害怕!”嬌嬌垂着腦袋,不再同她對視。
秦雨笙:“……”
不管嬌嬌是不是在裝傻,秦雨笙知道,她是不會解開綁着她們兩個的繩子的了。
一時間,屋中靜了下來,只能聽到三人的呼吸聲。
“玉兒,世子對你好嗎?”良久,秦雨笙打破了沉默,她嘆息道,“我也是前兩天才從侍香這裏知道,原來你有一個一直在等你的青梅竹馬,我若知道的話,必然是不會把你送給世子的。”
侍香奇怪的看了秦雨笙一眼,在看到秦雨笙眼底彌漫的惡意時,受驚般的低下了腦袋不敢再看。
秦雨笙問話,嬌嬌不敢不回答。
“世子對我……很好。”她說的言不由衷。
“唉!”秦雨笙嘆氣,“世子的性子我清楚,他重情重性,卻也性格偏執,認定了,輕易是不會變得。也怪我,之前明明已經要同他定親了,可卻因為家族原因,嫁給了王爺。他那日選你,也只是想給我難堪罷了。”
“我知道。”嬌嬌聲音悶悶的,“王妃娘娘您身份貴重,我無法同您相比。”
秦雨笙緩緩勾起了嘴角:“還有王爺。王爺同我秦家保證過,以後王府內宅中,孩子只能從我肚子裏出。但現如今你卻先懷孕了,只怕以我秦家同王爺的約定來推斷,你孩子生下來怕是要抱到我名下養的。”
嬌嬌:“……”
嬌嬌咬唇,聲音帶着細碎的哭腔:“一定要這樣嗎?”
“玉兒。位高權重者的寵愛是虛無缥缈的,惟有利益凝聚的同盟才是永恒,難道你覺得,王爺會因為你而背棄同我秦家的約定嗎?”
會嗎?當然不會了!她有自知之明。
就像太子殿下說的那樣,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都是喜新厭舊的。當她沒有了美貌之時,她還剩下什麽呢?
所以,還要猶豫嗎?嬌嬌這樣反問自己。
就在這時,一直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暴力踹開了。
進來了三個蒙着面的男人,三人一進來便直奔嬌嬌三人。
秦雨笙和侍香被人粗暴的提起,而捉住嬌嬌的那個男人,卻是将嬌嬌狹昵的擁進了懷中,甚至還在衆人視線看不見的角落,輕輕蹭了蹭嬌嬌敏感的細腰。
嬌嬌對味道極其敏感,在靠近男人懷中之時便聞出來了,這人不是別的,正是太子顧祯。
很快,三人便被帶到了一處懸崖邊。
蒙着面的顧祯啞着聲音道:“一個是鎮南王妃,一個是鎮南王的新寵。也不知道你們份量夠不夠,能不能從等下趕來的鎮南王世子手中換取霍州的兵符。”
秦雨笙臉色大變:“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兵符?”
“我是什麽人?”顧祯輕笑一聲,“你若真的知道了我是什麽人,那麽不管你能不能換到兵符,你今天都活不了了。鎮南王妃,你确定要知道我的身份?”
秦雨笙瞬間閉上了嘴。
“鎮南王妃果然聰明。”
懸崖上的風很大,吹得嬌嬌都睜不開眼睛了。
顧祯調笑似的捏了捏嬌嬌精致的小臉:“鎮南王果然有福氣,竟然能有如此美人陪伴身側。”他不顧秦雨笙和侍香在場,竟是輕輕捏着嬌嬌的下巴,對着嬌嬌嫣紅的小嘴便親了下去。
他聲音暗啞:“你若是願意跟了我,哪怕今天你換不到兵符,我也可以放過你。”
嬌嬌扭過頭不想同他說話。
秦雨笙臉色難看,一旁的侍香卻也是不忿的啐了一聲:“狐貍精!”
顧祯耳力極好,聽得真切,他不爽的看向看管侍香的蒙面人:“碎嘴的奴才該怎麽處置需要我教你嗎?”
那蒙面人打了個寒顫,立馬掐住侍香的臉頰,右手動作,一道極快的刀光閃過,侍香嘴裏便溢滿了鮮血,嘶吼着涕淚橫流。
那蒙面人竟是一刀斬下了侍香的舌頭。
秦雨笙:“……”
嬌嬌:“……”
嬌嬌驚恐的看向顧祯。
顧祯卻是被她這種怯生生的表情給取悅了,他悶笑一聲,湊到嬌嬌耳邊低語:“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嬌嬌愣愣的點頭。
顧祯語氣寵溺:“你怕什麽呢?我吓唬誰都不會吓唬你,我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你。在我這裏,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在怕什麽呢?”
一旁是侍香仿佛如地獄厲鬼般的嘶吼,一旁是面善心惡,不斷蠱惑他的顧祯。嬌嬌只覺得處境艱難。
“啧!還沒來嗎?”顧祯不悅。
就在此時,距離懸崖不到十裏處。
“收到準确消息了嗎?”顧元君坐在馬上,詢問一旁的劍一。
“夫人和繼王妃都被太子帶到了前方十裏處的懸崖上。”
“太子給的那封信裏面說什麽了?”
劍一臉色難看:“他說到懸崖上會讓我們二選一,但我們必須選擇繼王妃。不然,他會拖着夫人和繼王妃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