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夜闌人靜,人們本該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作息規律。但是夜晚的杭州花街卻是別開生面的繁華熱鬧。各色女人,環肥燕瘦,嬌笑着招攬過往的男人,準備賺取她們今晚的第一桶金。
但是今晚不同于以前,男人們沒有因為他們的招攬和gou引而停留,而是朝一個方向走去,那就是“百花閣”。還有幾個書生摸樣的男人,邊走邊議論說:“張兄,你也是到百花閣嗎?”那位被稱為張兄的書生,長得眉清目秀的,卻露出一副與書生毫不相稱的笑容,猥瑣的說:“聽說今晚去的男人都可以看到李家大小姐跳脫衣舞秀呢,這麽好的機會怎能不去。”姓張的書生一邊向百花閣走一遍和路邊的花娘打情罵俏,還不時摸摸這個的屁股,親親那個的臉蛋,好不風流(也夠下流)。
荊肖也走在這條巷弄裏,他身邊跟着陸天翼,兩個人可以說是唯一,不,是唯二不同花娘打招呼,打情罵俏的“奇怪男人”,花娘們也不敢與他們糾纏。
也難怪花娘們不敢,不論誰,只看到他們的表情就吓去半條命了。荊肖臉色酷寒,生人勿進。而陸天翼本就生的彪悍,體型雖不是大塊頭的肌肉壯碩,但也是勁痩有力,又有一張天生的冷面,再加上本就不喜歡花街柳巷,搞得十分厭煩,他的臉色看上去就像是要殺人一樣,誰還敢招呼,又不是不要命了。
他們來到百花閣,老鸨早就在門口迎着了,看到他們過來立刻谄笑着迎上去說:“哎呀,兩位大爺,你們終于來了,讓老身我好等呀”說着手就要往荊肖身上拂去,荊肖不着痕跡,靈敏的躲開,老鸨尴尬的收回了手,整了整臉色笑着說:“樓下嘈雜,已經為您準備了雅間,咱們上去吧。”荊肖微微的颔首,率先邁步離開。
來到二樓雅座,打開窗戶,一眼就可以看清大廳裏的所有狀況,荊肖和陸天翼在窗邊坐下,老鸨使個眼色讓下丫頭叫來幾個樓裏最漂亮的姑娘。
荊肖坐下之後開口問:“事情辦得如何了?”老鸨谄笑着說:“您放心,已經辦妥了,你帶來的那位姑娘已經喝下的最頂級的春藥‘媚魂香’保證她連續三天都離不開男人,不管有多少人在場都會發sāo。”
荊肖聽了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點了頭說:“這三天所有的費用我出,我還會另外給你一筆錢,但是一定要讓今天晚上來的所有男人在三天之內都免費和她燕好過,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老鸨聽了喜不自勝,連連點頭說:“是,是、您放心”。荊肖打斷她繼續說:“一定不能讓她死了,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老鸨聽到他森冷的嗓音吓得渾身發抖,連連點頭。
荊肖說完望着窗外說:“你出去吧,沒什麽事不要進來了,也別讓外人進來。”老鸨谄笑着說:“是,大爺,我給您叫了最好的幾個姑娘來,您……”荊肖沒等她說完就扭過頭來,雙眼瞪着她,寒光畢露,低沉的說:“別讓她們來煩我。”
老鸨吓得匆匆跑了出去,對着門外的花娘大聲說:“都給我各忙各的,還站在這裏幹什麽,裏面的不用您們伺候。”
衆花娘喃喃抱怨這走遠說:“還不時她叫咱們來的,受了氣只會沖咱發火,怎麽不去找那些讓她受氣的大爺呀,”“哼,就是。”衆花娘附和說。
荊肖望着窗外打起來的臺子,上面放了一張沒有床柱和帷幔的大床,能容下十人橫躺,這就是今晚李憐兒銷hún夜開始的地方,想到這裏,荊肖臉上露出一抹殘酷的笑。
二十四章
火熱的夜開始了,現在百花閣應改成了全城最熱鬧的地方吧,荊肖坐在窗邊,緩緩舉起酒杯,嘴角噙着苦澀殘獰的笑,下面還在緊張忙碌,再過一刻鐘盛大的晚會就要開始了,百花閣已經擠得水洩不通了,沒有了坐的位置,即使是站着那些“風流之士”也甘之如饴,畢竟還沒有人敢這麽做過,這可以說是揚州勾欄院的一大創舉了。
一盞茶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嬷嬷站到臺上說:“謝謝各位大爺今天光臨,今晚所有的費用已經有人包了,各位盡情玩樂,只要今天來的人都可以到嬷嬷我這裏簽個名字,都可以享受和今晚的神秘女子一夜春宵。”嬷嬷還沒有說完,臺下已經沸騰了,各種叫好聲一片,嬷嬷擺手示意繼續說:“這個晚會持續三天,現在我們準備開始了。”
老鸨下臺之後,就看見許多漂亮的花娘,衣着暴露,排開成兩列,中間讓出一條道路,有兩個丫鬟攙着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李憐兒緩緩走過來。
臺下的人看着李憐兒出來,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情,不少人雙手相互揉搓,模樣猥瑣至極,荊肖在樓上冷眼看着這一切。
李憐兒被丫鬟放在臺上的床上之後,兩個丫鬟就離開了。李憐兒還迷茫的不知身在何處,她雙眼迷離,腦袋混沌,無法辨清眼前的狀況。只知道身體有一種異樣的灼熱和饑渴,就像每次和允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一樣的感覺,但是又有點不一樣,這種感覺更強烈,更加無法抑制。
在樓上,陸天翼看着臺下一群急色的男人已經快按耐不住了,不禁嘆了一口氣說:“哎,這麽看還真覺得她挺可憐的,竟然惹到你這個冷酷無情又有報複心的人。”
荊肖緩緩收回看向臺下的目光,嘴角扯出一個冷笑,說:“怎麽?心疼了?你也可以下去競争啊,只要你打的敗所有男人,那她就是你的了,我不會阻止的。不過……”
聽到他這個不過陸天翼順着他的話接下去,想看看好友真的能忍受自己的計劃夭折嗎?陸天翼說:“不過如何?”
荊肖端起酒杯,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不禁讓陸天翼打了個哆嗦,荊肖仰頭喝下一杯後,緩緩開口:“不過,以後兄弟就沒得做了,我荊肖不要一個因為女人就可以背叛兄弟的人當朋友。”
陸天翼聽後,冷冽的臉列出一抹笑容:“哈哈,我陸天翼也不是看了女人就昏頭的男人,更何況一只破鞋呢,說不定過會就變成“爛鞋”了”。
荊肖聞言并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舉起酒杯向陸天翼示意了一下,陸天翼也舉起酒杯,兩人同時一飲而盡,兄弟情義不言而喻。
兩人聽見樓下傳來歡呼聲,不約而同的向外望去,原來晚會已經開始了,第一輪是競價,老鸨說規則是第一晚是價高者得。臺下響起一陣激烈的角逐聲,最後勝出的是一個滿臉肥肉,看上去頗為年輕的富家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每天沉迷于酒肉漁色無所事事的富家少爺。
老鸨宣布他可以到臺上之後,他肥胖的身體竟然可以如此動作迅速的奔上來,看的陸天翼一陣狂笑。荊肖沒有笑,一直冷眼看着一切,仿佛是沉浸在報複的快感中。
肥豬富家公子哥上臺之後,看到李憐兒的花容月貌之差口水沒有留下來了。也不怪他垂涎,李憐兒本就生的貌美,又加上老鸨讓人給她上了精致的裝,換了一身暴露又引人遐想的薄紗衣裙,尤其是喝了強力春藥之後,李憐兒渾身上下露出一副媚态,更是勾的這位富家少爺魂都沒了,他急吼吼的脫了衣服,爬上床,臺下的男人看的猛吞口水,恨不得此刻懷抱美人的是自己,可是現在也只有眼饞的份。
帷幔被放下,只聽裏面傳來銷hún蝕骨的喘息聲,注定這三天李憐兒要度過此生難忘的“快樂”生活了。
二十五章
荊肖這邊正用着殘酷的手段替歐陽伊諾報仇,而歐陽伊諾正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安心的等待着自己和他的孩子出世。
歐陽家兩老知道歐陽伊諾已有身孕之後,并沒有生氣,反而是十分開心的等着迎接小孫子的出世,對歐陽伊諾照顧的更是無微不至,而歐陽君豪也松了一口氣,至少他不用被父母叫去名義是“談話”,實則是“逼婚”了。他就可以悠閑地和他的小老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這個貓當然是他,那個老鼠嗎,不用想也知道是甜兒了。
歐陽伊諾坐在房裏,向所有古代懷孕的女人一樣,幫自己的孩子親手做衣服,雖然以歐陽家的財力買幾件衣服根本就不算什麽,但是歐陽伊諾還是想親手做,畢竟這是自己和他的孩子。想到這裏她不禁又想起了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愛他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霸氣,恨的是他的無情和不信任。
歐陽伊諾甩甩頭,甩掉心裏的感傷,又認真的縫起衣服,看着一件件小衣服被縫好,心裏的滿足感就越強,可以填補失去他的部分空虛,她一直相信時間可以治愈一切,而且,自己從那麽高的懸崖上掉下去,他也一定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墜崖前那聲痛徹心扉的呼喊一定不會是他,那一定是自己的遐想,他那麽一個內斂的人,即使是真對自己有感情也不會那樣表現出來,更何況他對自己無情呢。
荊肖報複完李憐兒和崔允,并且殺掉了那兩個綁架的殺手,當然是用及殘酷的手段。李憐兒已經瘋了,在大街上就可以看見她見到男人就拉着要和人家上床,最後被自己的家人接回家,關了起來,不再讓她丢人。
至于崔允他可就“性福”了,說不定和樸若流夜夜春宵呢。
荊肖忙完所有的事之後并沒有回汴京,而是一直留在揚州,甚至把祖宅的仆人大部分都調回了這裏,又把別院擴建,看似有移居這裏的打算。
因為荊肖還是不相信歐陽伊諾已經死了,因而他決定把自家事業向南擴展,直至找到歐陽伊諾為止。從此歐陽伊諾也成了府裏的禁忌,誰也不敢當荊肖的面提,又不是不想活了。
一年後
在四個月前歐陽伊諾生了一對雙胞胎,确切的說是龍鳳胎,這可樂壞了歐陽家兩老,天天抱着小孫子玩,看的像寶貝一樣。
歐陽伊諾在書房看帳,沒錯是看帳本,自從幾個月前歐陽老爺生病,而歐陽君豪也無心經營的情況下,歐陽伊諾嘗試着看了一下,原來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更何況自己還是學營銷的,從此她就扛起了一部分家業。對外面大部分的時候還是義父出面,但是家裏的帳基本都是自己在管。
甜兒從外面走過來,看見歐陽伊諾在專心的看帳,不禁有瞬間的呆滞,歐陽伊諾擡頭看她一眼說:“你這丫頭,站在門口幹什麽,是不是寶兒又鬧了。”寶兒是歐陽伊諾生的孩子的小名。甜兒回過神來腼腆地說:“寶兒好着呢,吃飽了就睡,不過諾兒姐,你這樣坐在書案後的樣子還真有一番別樣的美感,真可惜你不是男兒,不然一定比歐陽公子更出色。”
歐陽伊諾聽到甜兒這麽說,腦子靈光一閃,拉着甜兒就去了歐陽君豪的房間,甜兒一直迷惑的跟在歐陽伊諾身後,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歐陽伊諾走到歐陽君豪的院落,看到歐陽君豪在院子裏捯饬他自己種的那一片草藥,他這個人沒有什麽別的愛好,就喜歡各種草藥,不過他可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練毒,這可以說是他的愛好吧。
歐陽君豪聽到兩人匆匆的腳步聲,站起身,向兩人走來,仍然一臉雲淡清風的飄渺表情說:“你們跑得這麽急,找我有事兒?”甜兒自從見到他之後就一直低着頭,但仍能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
歐陽伊諾也不顧的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了,張口就說:“君豪哥,給我一套你的衣衫”。歐陽君豪聽到後愣了一下,就連甜兒也愣了,不知道歐陽伊諾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歐陽伊諾不理會怔楞的兩人,依然催促着歐陽君豪說:“快點去拿呀。”她看歐陽君豪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就忍不住動手推他,一直到屋裏,歐陽君豪才反應過來說:“你一個姑娘要男人的衣服幹什麽,難不成你想當男人嗎?”
歐陽伊諾聽他如此說,慧黠一笑說:“待會你就明白了”随即拿了衣服就跑遠了,甜兒想追過去,卻被歐陽君豪一把抓住,說:“小甜兒,你還想躲我到什麽時候,嗯?”
甜兒滿臉羞紅,頭低的都快接觸地面了,一邊結巴的說:“沒……沒有呀?”歐陽伊諾邪邪一笑說:“不管有沒有,今天你可是自動送上門的,我怎麽能輕易的放你走呢,嗯?”
甜兒聞言臉兒更紅了,歐陽君豪真的想試試,看能不能捏出血來。
二十六章
荊肖這邊正用着殘酷的手段替歐陽伊諾報仇,而歐陽伊諾正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安心的等待着自己和他的孩子出世。
歐陽家兩老知道歐陽伊諾已有身孕之後,并沒有生氣,反而是十分開心的等着迎接小孫子的出世,對歐陽伊諾照顧的更是無微不至,而歐陽君豪也松了一口氣,至少他不用被父母叫去名義是“談話”,實則是“逼婚”了。他就可以悠閑地和他的小老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這個貓當然是他,那個老鼠嗎,不用想也知道是甜兒了。
歐陽伊諾坐在房裏,向所有古代懷孕的女人一樣,幫自己的孩子親手做衣服,雖然以歐陽家的財力買幾件衣服根本就不算什麽,但是歐陽伊諾還是想親手做,畢竟這是自己和他的孩子。想到這裏她不禁又想起了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愛他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霸氣,恨的是他的無情和不信任。
歐陽伊諾甩甩頭,甩掉心裏的感傷,又認真的縫起衣服,看着一件件小衣服被縫好,心裏的滿足感就越強,可以填補失去他的部分空虛,她一直相信時間可以治愈一切,而且,自己從那麽高的懸崖上掉下去,他也一定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墜崖前那聲痛徹心扉的呼喊一定不會是他,那一定是自己的遐想,他那麽一個內斂的人,即使是真對自己有感情也不會那樣表現出來,更何況他對自己無情呢。
荊肖報複完李憐兒和崔允,并且殺掉了那兩個綁架的殺手,當然是用及殘酷的手段。李憐兒已經瘋了,在大街上就可以看見她見到男人就拉着要和人家上床,最後被自己的家人接回家,關了起來,不再讓她丢人。
至于崔允他可就“性福”了,說不定和樸若流夜夜春宵呢。
荊肖忙完所有的事之後并沒有回汴京,而是一直留在揚州,甚至把祖宅的仆人大部分都調回了這裏,又把別院擴建,看似有移居這裏的打算。
因為荊肖還是不相信歐陽伊諾已經死了,因而他決定把自家事業向南擴展,直至找到歐陽伊諾為止。從此歐陽伊諾也成了府裏的禁忌,誰也不敢當荊肖的面提,又不是不想活了。
一年後
在四個月前歐陽伊諾生了一對雙胞胎,确切的說是龍鳳胎,這可樂壞了歐陽家兩老,天天抱着小孫子玩,看的像寶貝一樣。
歐陽伊諾在書房看帳,沒錯是看帳本,自從幾個月前歐陽老爺生病,而歐陽君豪也無心經營的情況下,歐陽伊諾嘗試着看了一下,原來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更何況自己還是學營銷的,從此她就扛起了一部分家業。對外面大部分的時候還是義父出面,但是家裏的帳基本都是自己在管。
甜兒從外面走過來,看見歐陽伊諾在專心的看帳,不禁有瞬間的呆滞,歐陽伊諾擡頭看她一眼說:“你這丫頭,站在門口幹什麽,是不是寶兒又鬧了。”寶兒是歐陽伊諾生的孩子的小名。甜兒回過神來腼腆地說:“寶兒好着呢,吃飽了就睡,不過諾兒姐,你這樣坐在書案後的樣子還真有一番別樣的美感,真可惜你不是男兒,不然一定比歐陽公子更出色。”
歐陽伊諾聽到甜兒這麽說,腦子靈光一閃,拉着甜兒就去了歐陽君豪的房間,甜兒一直迷惑的跟在歐陽伊諾身後,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歐陽伊諾走到歐陽君豪的院落,看到歐陽君豪在院子裏捯饬他自己種的那一片草藥,他這個人沒有什麽別的愛好,就喜歡各種草藥,不過他可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練毒,這可以說是他的愛好吧。
歐陽君豪聽到兩人匆匆的腳步聲,站起身,向兩人走來,仍然一臉雲淡清風的飄渺表情說:“你們跑得這麽急,找我有事兒?”甜兒自從見到他之後就一直低着頭,但仍能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
歐陽伊諾也不顧的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了,張口就說:“君豪哥,給我一套你的衣衫”。歐陽君豪聽到後愣了一下,就連甜兒也愣了,不知道歐陽伊諾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歐陽伊諾不理會怔楞的兩人,依然催促着歐陽君豪說:“快點去拿呀。”她看歐陽君豪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就忍不住動手推他,一直到屋裏,歐陽君豪才反應過來說:“你一個姑娘要男人的衣服幹什麽,難不成你想當男人嗎?”
歐陽伊諾聽他如此說,慧黠一笑說:“待會你就明白了”随即拿了衣服就跑遠了,甜兒想追過去,卻被歐陽君豪一把抓住,說:“小甜兒,你還想躲我到什麽時候,嗯?”
甜兒滿臉羞紅,頭低的都快接觸地面了,一邊結巴的說:“沒……沒有呀?”歐陽伊諾邪邪一笑說:“不管有沒有,今天你可是自動送上門的,我怎麽能輕易的放你走呢,嗯?”
甜兒聞言臉兒更紅了,歐陽君豪真的想試試,看能不能捏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