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耳邊清淨了
第48章耳邊清淨了
“相公……”隔着衣服, 葉忍冬聲音悶悶。
程郎玉下巴放在自家夫郎發旋兒,順着他脊背:“夫郎做得真好!”
葉忍冬“吚嗚”一句,深深将腦袋藏進男人懷裏, 只有那若血珠的耳垂露在外邊。
程郎玉笑聲如山泉流淌, 清清淡淡的。
他背好背簍道:“舅母,我帶夫郎先回去了。那邊的人再來,你只管問着借錢。”
那般貪財的人,他就不信還能湊上門來被要錢。
“吃完飯再走吧, 都煮好了。”姥姥追出來道。
“以後再來,家裏還有事兒呢。”程郎玉說完,橫抱着人就走。
舅母心裏慰貼道:“咱們家阿玉娶到個好的, 也算是熬出了頭。”
老太太抹抹眼角, 心下感慨。
可不,看着柔柔弱弱,關鍵時候還是能自個兒撐起來的。
林家人進屋,飯桌上。
葉忍冬剛剛那話說的,就連屋子裏的人都聽得到。
老太太戳戳抽旱煙的老頭。道:“看看,一提借錢人都跑得沒影兒,哪兒看得出來是你好吃好喝,退讓了大半輩子的親弟弟。”
林義德悶聲吃飯, 此後幾天話也少, 就端着凳子坐外邊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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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 确實是被這個從小慣着的弟弟寒了心。
從梨山村出來。
葉忍冬還在“嘤嘤嗚嗚”, 緊摟自家男人的脖子,腦袋往肩窩藏。
程郎玉邊走, 邊偏頭親親。
“夫郎乖, 夫郎做得那般好, 倒是連我都驚訝。”
葉忍冬窩在男人身上,全身發麻。
這也不适,那也不爽。
煎熬!
“相公……”葉忍冬緊閉雙眼往男人身上磨。
程郎玉被自家夫郎弄得好不難受。“好了,咱們出梨山村了,其他人不知道的。”
但光說兩句,到底是沒什麽用處。
眼看走到半路,沒什麽人,程郎玉腳步一轉帶人進林子抄小路。
嘴唇貼貼自家夫郎,又是叼着耳垂碾磨。
可這件事哪裏是怯了十八年的葉忍冬一時能消化得了得。當時被男色迷了,頭一熱就上了,現在是怎麽都不自在。
程郎玉沒得法,找了個有雜草的樹根底下将人放上去。
背簍一扔,欺身上去。
葉忍冬眼角羞出的淚珠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沾掉,迷蒙中,唇上貼來柔軟。
葉忍冬一呆,長“嘤”一聲,摟緊男人就啃咬,章亂無法。
這次換程郎玉一愣。
這還是夫郎第一次這般主動。
程郎玉沒放過,反客為主叼住唇舌使勁兒□□。
有些昏暗的林子底下,三人才能的合抱的大樹根的草叢中,交.疊着兩道身影。
一大一小,一壯碩一瘦削。
喳喳的水聲、嘤嗚聲時不時從草叢傳出。
不知過了多久,等待那聽着磨人的輕嗚聲消停,那兩具身子像騰蛇般纏得死緊。
程郎玉平息呼吸,緊摟住自家夫郎。
鼻尖貼貼微張的紅唇,看那杏眸裏滿是水色。
程郎玉又低頭叼住咬了咬,抄起人抱好,抓着背簍繼續趕路。
外邊不好,回家再來。
葉忍冬被男人奪取了呼吸,此時腦子空白,呆呆地趴在他肩窩張嘴喘氣。
他哪還能想起什麽羞窘的事兒。
打開自家院門,葉忍冬氣喘勻了,但那羞臊的感覺又來了。
還有剛剛……明明在外邊呢……相公怎麽能!
他額頭磕在男人肩窩,輕嘤一聲。
程郎玉眼底一暗,扔下背簍就将人按在門背上。
從院子親到卧房,葉忍冬與男人十指相扣。等小面團被揉圓搓扁小一個時辰,總算是消停了。
直到晚上程韶兩個回來,葉忍冬都沒出被窩穿過鞋。
卧房的門關着,葉忍冬被男人清理了包裹在被子,昏昏欲睡。
程韶跟程寶兒從後院看兔子回來,急急地跑去廚房找在做飯的程郎玉。
他倆知道阿嫂在睡覺,壓低聲音道:“大哥,後院有一堆爛東西!”
“很臭!”火光下,程韶的臉還蒼白着,搭在自家大哥的手微微發抖。
程郎玉見小孩像被吓着,眸子安穩如山。“我去看看,你們就待在廚房。”
“大哥,怕!”程韶不敢跟妹妹單獨留在廚房。
程郎玉一頓:“那就跟上。”
輕手輕腳繞到後院,在菜地邊跟牆角,一堆散落的魚骨頭從滲血的布包袱裏散出,落在地面。
程郎玉想到那死耗子,臉色黑沉。
他拿着棍子将包袱挑開,血肉模糊的東西頓時攤開在眼皮子底下。
“啊!”程韶驚叫出聲,忙捂住嘴。
嫂嫂還在睡覺呢!
倒是程寶兒膽子大,将自家哥哥護在身後。
“魚魚?”程寶兒歪着腦袋道。
程郎玉眉頭緊皺:“被錘爛的魚。”
他轉身去拿鏟子,道:“別告訴你們阿嫂知道嗎?”
程韶跟程寶兒:“知道的,大哥。”
阿嫂膽子比哥哥還小,不能告訴他。
“好了,去前院玩兒。”程郎玉道,說着邊将地上的糟烏收拾出去。
程郎玉拿着鏟子,繞到院子後頭看了看。松軟的泥土地上,落着幾個混亂的腳印。
一看就是漢子的。
那腳印從地裏往斜坡那個方向逐漸淡去。
“村裏的人。”程郎玉宛若蟄伏在暗處的野狼。
程郎玉回到家,熱上中午的炖豬蹄。又将熬好的藥端進卧房,讓自家夫郎先喝了。
葉忍冬睡意昏沉,被程郎玉抱起來。他啞聲道:“相公。”
“渴不渴?”程郎玉端着茶杯貼到葉忍冬嘴唇。
葉忍冬嘴唇微張,抿了幾口。
程郎玉放下,換成那中藥。
葉忍冬直接偏頭,水潤的眼眸全是困意。“不喝……相公。”
程郎玉單手抱着夫郎細月要,滑溜溜的,要加大點力才能防着人跑了。
“夫郎乖,喝了對身體好。”
葉忍冬藏進男人肩窩:“我不。”
“夫郎,沒剩多少了,喝完剩下的就不喝了好不好。”程郎玉捏着葉忍冬月要上軟肉,聲音低緩。
葉忍冬就是不動。
這藥本是放溫了端進來的,再不喝就涼了。
程郎玉也知道,自家夫郎只有迷糊了才會耍小性子。耐心哄着:“夫郎怎樣才喝?”
葉忍冬本就睡着了,被男人拉回神。哼哼唧唧,逮着男人脖子間的皮肉就咬。
程郎玉掌心拂過如絲綢般的後背。“夫郎?要涼了,咱喝了好不好?”
葉忍冬咬着脖子上的肉想睡,可男人不讓他睡。
扭來扭去,委屈巴巴:“睡!睡嘛……”
程郎玉微微一嘆。仰頭灌下一大口,捧着自家夫郎的下巴就渡過去。
柔唇相觸,葉忍冬瞬間乖巧。眼睛閉着,聳着鼻子咕咚咽下。
程郎玉抱緊人,親了下,又重複之前的動作。
葉忍冬皺着眉将最後一口咽下,臉上皺巴巴。
“苦……”
那水潤的紅唇微張,靈巧的舌勾着。
程郎玉抱着人貼近,兩人嚴絲合縫的。
葉忍冬舒服地躺在男人臂彎,唇裏的苦味被搜刮一空。完了還舒服地咂吧下嘴,呼吸平緩。
程郎玉親了下滿是牙印的唇:“真是欠了你的。”
搗鼓一通回去,菜已經熱好。
程郎玉看着兩個埋頭苦吃的小不點,又端着飯菜回屋。
餓着肚子睡,晚上準醒。
葉忍冬再被男人弄醒,張牙舞爪地想還回去。
睡得紅撲撲的小臉氣鼓鼓的,尖銳的虎牙磨得咯吱咯吱,就差沒在程郎玉身上叼下一塊肉。
程郎玉脫了鞋到上邊,将人抱着圈緊在身前。
葉忍冬腦袋亂蹭,逮着衣服就咬。
直到将程郎玉的衣服蹭開,露出肌理深刻的皮肉,葉忍冬一口利齒咬上去,才安靜下來。
程郎玉看着自己大敞的上衣,笑罵道:“小流氓。”
不過他還是沒收攏,就着這姿勢,道:“夫郎,張嘴。”
程郎玉:“夫郎嚼。”
葉忍冬兩只手摸進男人衣擺,嚴絲合縫貼在健碩的脊背。
吃一口,臉蛋手掌蹭幾下,時不時還要叼着肉啃。
一頓飯,搞得程郎玉血氣上湧。胸膛上多了不下十個牙印。
程郎玉放下碗筷,手掌按在自家夫郎的細窄月要上摩挲。
細密的長睫撲簌幾下,停留在那牙印上。
整整齊齊的,牙口倒是不錯。
程郎玉肚子還餓着,他身子後退,企圖起床。但葉忍冬嘴裏叼着的肉跑了,想也不想就追。
“夫郎,你相公我還沒吃飯呢。”程郎玉無奈道。
葉忍冬假裝聽不見,一動不動。
“夫郎,我餓。”程郎玉氣聲道。
葉忍冬睫毛撲簌,還是不動。
程郎玉低頭,大掌順着背脊上滑,按在葉忍冬脖子上。
葉忍冬的唇被堵住,迷蒙間只聽見“那我就吃你”,接着他就被放倒了。
小半個時辰後,程郎玉從夫郎嘴裏搶奪自己的胸膛,下床吃飯。
再回卧房,床上的人已經熟睡。
葉忍冬夢中就在不斷被男人吃,變成了他叼着男人不放。
五更天(淩晨三到五點)的時候,葉忍冬醒來。
不知道是昨天下午還是昨晚的夢,葉忍冬被折騰個不停,現在連骨頭都軟了。
天還沒亮,外邊也沒什麽月光。
他應當是昨晚睡早了,此時腦子清醒,沒半點睡意。
葉忍冬睜着眼睛盯着暗夜,沒多久,被子裏的手又搭在男人的月要腹。
鼻尖聳動,嗅着自家相公的味兒湊近,直到半個身子貼住男人。
“相公。”葉忍冬輕飄飄道。
程郎玉驀地收緊胳膊側身。
“睡不着了?”這聲兒帶着濃厚的鼻音。
葉忍冬輕呼,手抓男人健碩的胳膊。可這肉紮得緊,他抓不住。
葉忍冬月要跟脖子被男人攬住,想掉都掉不下去。
“睡不着了相公。”葉忍冬委屈巴巴道。
程郎玉閉眼,輕拍着葉忍冬後背:“相公陪着你。”
葉忍冬側臉貼着男人溫熱的胸膛,小聲嗯着。
“相公啊,現在什麽時辰了?”葉忍冬糯糯問。
程郎玉薄唇抵着自家夫郎。“我也不知道。”
“相公,要不咱們養些雞崽子吧。”葉忍冬扒拉着男人,興沖沖道。
程郎玉眸子半睜,慵懶道:“好,下次就買。”
葉忍冬擰眉道:“但是咱們家沒有糧食喂。”
程郎玉鼻音濃重:“那去外邊找草,抓蚯蚓。”
葉忍冬翻身,趴在男人身上。“咱們可以放在外邊放養呀,這樣它們可以自己找蚯蚓吃。”
程郎玉摩挲自個兒夫郎瓷滑的背,有些明白夫郎被叫起來時為什麽想咬人了。
“夫郎說什麽就是什麽。”
葉忍冬頭霍地一擡頭,再磕在男人身上。
程郎玉伸手揉揉他下巴。“慢點。”
葉忍冬掰着男人指頭:“還有豬,相公,我們可以将豬接回來了嗎?”
程郎玉摟着人擡上來些,唇逮住小夫郎的臉輕抿着。囫囵道:“好。”
“相公。”
“嗯。”
“相公。”
程郎玉用唇堵住那不停的嘴,耳邊清淨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