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現在,這溫香豔玉、神韻清絕的麗人已在他掌控之下。
晶瑩若初雪的肌膚,暴露在月光中,纖巧柔嫩的腰肢被劍客粗糙的大手恣意揉按,兩點嬌豔的薔薇被男人細心地舔舐,飄垂如雨絲的金色絨毛被細細捋過、含過,劍狀的花芽被靈巧的手指按摩把玩,玉白的雙丘和胭脂色的花球更被捏撫過好幾遍,連深藏的秘密花蕾也逃不過舌尖的肆虐。指尖更剝開淺淺環繞在嫩芽四周的薄紅包皮,在嬌紅頂端的凹槽上反複滑動,使那花莖止不住地輕顫,沁出淚珠般的花蜜。雖在昏睡之中,瑟蘭迪爾的身軀還是對男人的愛撫起了忠實的反應。
他從幽深的夢鄉再度發出了輕泣,未經人事的花徑密實緊窒,自動裹緊了男人粗大的指節。當第二根手指擠入且有節奏地搔刮時,他唇邊溢出低低的嗚鳴,美玉無瑕的軀體若迎若避地顫栗着,染醉一層妖豔的丹霞,魅惑得男人幾乎挺身而入,若非愛他至深,男人恐怕早已将他蹂躏得死去活來。
男人柔情滿腔,他早被撩起了掠奪者的獸性,但愛意一再提醒他,這不是可以任他粗暴占有的閑花野草,而是只該屬于神界、備受愛憐的至寶。打碎他只需要一瞬,呵護他卻需要自己全心全意。無論如何,他是惟一值得他傾心愛護的寶貝,如果只能帶給他痛苦、屈辱,那麽克羅傑裏安寧願自己死去,也不會碰他一指頭。相反,他要在他的身體和記憶裏都留下愛的印記。
輕輕滑過他的眉毛、臉頰,炙熱的舌頭再度侵入了形狀姣好的朱唇,在豔軟香嬌的內壁細致地搜索,掃過每一顆牙齒,舔舐每一處牙龈,末了,一口吸住那躲閃的丁香小舌,輕柔地咬齧之後,再吸砸舌尖的蜜汁。感覺那小舌不自覺地迎合自己的索取時,克羅傑裏安微笑了,至少今夜絕不會是強暴。
舌頭品盡他的美好,瑟蘭迪爾的嗚鳴悄悄轉變為歡愉的顫音,眩目的肌膚泛着光閃的赤虹,每一寸都被男人品鑒贊美過,嫩蕊被第三根手指撐到了極致,他似苦悶似歡娛地扭動着,前方的欲望被包覆在濕熱溫暖的愛撫裏,男人技巧地吞吐他的花莖,另一只手則環在胸口的櫻蕊上擠捏拉伸。他神智不清地感到全身高熱,卻偏偏得不到解脫,情不自禁地挺送臀部,更深入地領受男人的吮吸,雙腿如百合花枝,因風的愛撫而搖曳,時而蜷縮,時而伸展,渴求着男人給予他的極樂。
精靈王嘗起來是如此的令人惬意,花芽馥郁如初春的木葉,就連秘穴也盛滿了蜜和香,絕非人類的腥臊。克羅傑裏安忘情地親吻着、颠弄着、含吸着,體會着身下人兒的眩暈和狂醉。瑟蘭迪爾的睫毛撲簌着,想睜開卻睡意朦濃,全身乏力,他的雙頰豔光照人,金燦燦的發绺紊亂地動蕩,情欲激蕩的雙唇流瀉着魅人的吟哦,終于,他一個挺身,尖叫着在男人口中釋放。
男人一面品味濃郁的蜜液,一面觀賞高潮過後傾國傾城的豔色,他已無需再忍耐,把蜜液抹上陰莖,那兒早已一柱擎天、硬逾鋼鐵,他試探了一下舒緩過的花道,感到已經預備好了,就以強硬的力道将自己推入了小巧的穴口。
瑟蘭迪爾哀懇地抽泣着,映着淚痕的臉發出彩暈的微光,美得令克羅傑裏安無法置信,他的嬌柔無力更增男人占據他的決心,本想溫柔對待他的克羅傑裏安再也無暇顧忌身下人兒的楚楚可憐,一個猛進,強逼他承受巨大的肉棒。他全身燃燒着狂暴的激情,狠狠地吞噬他的唇舌,獵豹般兇猛地直搗花心,每一抽送,都令花徑擴大到驚人的程度,小小的圓環被撐至極致,血漸漸滲出花壁,銜住男根的穴口已有了裂痕。突然,在男人的一下全力撞擊之後,瑟蘭迪爾睜開了朦胧的大眼睛,他哀叫着淌下淚水。
克羅傑裏安心頭一震,那雙翦水明眸因痛楚而眸光散亂,悲慘的凄噎聲已有些嘶啞,身子極端苦痛地痙攣着,脆弱得象一株被強力壓彎的幼樹。這喚回了他的神智,他深吸一口氣,将自己慢慢拖出來,停在穴口,那一刻,他深恨自己的巨大,這純淨的處子怎能承受一柄粗賽兒臂的利劍穿刺?
盡管那溫熱緊窒的蜜穴逗引他想繼續放縱奔馳,但他還是忍住不動,在淚光瑩瑩的俊顏上烙下密密的吻,他坐起身,把他放在懷裏百般愛撫,舔吮他的唇、他的脖頸、他的乳尖、他的腳趾,耐心地套弄他的欲望,瑟蘭迪爾慢慢松弛下來,抽泣聲也不再是純然的凄慘,他在他耳邊反複地呢喃:“我愛你……記住,我愛你……比誰都愛你……”雖然瑟蘭迪爾什麽也記不得,雖然不知道男人是誰、自己又是誰,但話中的濃濃關切和愛意仍令他莫明地安心,他不再懼怕,依着男人寬闊厚實的胸脯,這是他在迷茫不清的意識中唯一抓得住的東西。
男人的碩大再度充實了他的內壁,花穴象另一張可愛的小嘴,緊緊咬住男人不放,一收一縮之間,男人心蕩魂消,他不再按捺自己,粗犷黑壯的陰莖在瑟蘭迪爾雪豔的玉臀間突進,沖鋒陷陣。源源湧來的快感令瑟蘭迪爾酥軟麻癢,從受傷的穴壁處傳來的痛楚變成了火辣辣的激越,蠕動着向男人要求更多的占有。口舌相親仿佛永沒有盡頭,魔魅大手點燃了前方的欲火,花芽開始滴落透明香潔的甘露,可壞心的男人卻總把他推到爆炸的邊緣又抑制他的熱狂,平常慧黠銳利的眸子,而今水氣氤氲,充滿了無言的乞憐。當男人問他“你屬于誰”時,他在男人的腿上瘋狂地搖擺着回答“你!是你!”這最大程度地激起了男人的驕傲。
克羅傑裏安站起身,把他抱到腰上,兩條玉腿擱在肩臂上,用精靈本身的體重壓進最深處,他“呀”地叫了出來,淚濛濛的眸子不解地注視男人,低訴道“好痛!” 男人舔咬他的耳垂,愛撫着他的背脊,輕語說:“不會只有痛楚的,相信我,我的寶貝。我會讓你爽到叫不出。”男人的雄刃在他體內振動,研磨轉锉,時而抽戳,時而挑刺,堅挺的男性主宰着他的感官,摩擦他敏感的小徑,開啓他從未經歷的另一種肉樂,小小的甬道漲得難受卻又溫暖而充實,電擊火燎般的悅樂從內壁的某一點蔓延,沖擊着他的全身,薄紅色後蕾敏感得癫狂,淫靡地收縮震顫。唇間頻頻迸出浪吟,他全然不知何為矜持,他的肉身、他的靈魂,仿佛都在飄飄欲仙的極樂中消融。
無盡的狂亂中,他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抛到浪峰,又跌進低谷,所有的感覺都被男人無限制地激增,又無限制地颠倒,他一次次地臣服于男人的命令,不管是男人要他趴在地上,采取最屈辱的姿勢,還是男人要他跪在雙腿間,舔盡釋放的體液,他都柔順地服從了,而男人對這迥異人間的尤物,也還報以所有的激情痛愛。
天色将近黎明,克羅傑裏安雖然意猶未盡,也不得不退出瑟蘭迪爾的身體。寵愛地為他導出愛液、擦拭秘部後,男人愉悅地審視他身上密布的愛痕。為他穿好內衣,套上綠色外袍,把他抱在膝蓋上,給了他一個長長的熱吻,惹得他幾乎再度興奮。男人滿意地享受他的反應,含笑在他耳邊低語:“喜歡我嗎?”
他誠實地回答:“喜歡。”
Advertisement
男人笑得更開心了,又問:“想跟我在一起嗎?”
“想。”
“那麽,”男人在他耳邊吹氣:“現在,我們要想辦法從這裏出去才行。”
四下張望,不明所以:“這裏是哪裏?”
男人真正大笑起來,在他唇上又咬又吸:“你什麽都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記住,我,克羅傑裏安,是你——瑟蘭迪爾——的男人。還有,我愛你,你也愛我。”
他安心地依偎在男人懷裏,吸取男人的體溫。頭還是迷迷糊糊的,不過只要把一切交給這個男人操心就好,現在,他只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唯一認得的人,他也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克羅傑裏安!克羅傑裏安!”他反複念叨着男人的名字,腦海裏象罩了一層煙霧似的,也許什麽都記不住,可他不想忘掉這個人的名字。
回應他的呢喃的是男人有力的擁抱和更加熾熱的吻。
二十分鐘之後,宮門的衛兵驚訝地看到他們的君主單身匹馬,只帶了一個随從就要微服出巡,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陛下,您連衛隊都不帶,太危險了!”
可騎在馬上的瑟蘭迪爾只望了望牽馬的随從,然後擺擺手示意他無需多口,衛兵只好納悶地開啓宮門,退到一邊,做夢也沒有想到在一向明智睿哲的君主身上發生了驚人之變。但是衆所周知,黑森林的精靈王有很多秘密。他嘀咕着想:“大概陛下又有什麽驚人的計劃了吧!”
他注意到,在馬鞍旁挂了兩個大大的水袋,也許陛下這次要到荒野去好幾天。
離開宮門後,瑟蘭迪爾就迫不及待地要講話,但克羅傑裏安示意他忍耐,終于走出衛兵的視線,克羅傑裏安的臉上綻開了笑容,他把幾乎遮住大半臉的兜帽放下,贊許地拍拍黑森林的君王:“我愛,你做得很好。”瑟蘭迪爾雖然還是不明所以,但男人的稱贊令他也跟着笑了起來。
克羅傑裏安望着他的笑顏,旭日将升,霞雲奔湧,他嫣然巧笑,映着熹微的晨光,瑰麗不可方物。這也許是夢,但無論有多短暫,有多虛幻,我都要捕捉他。他是我的,永遠!
克羅傑裏安的心反而安靜下來。夢醒之時,自己只有一死以殉。此刻把握那一剎那的幸福,就是自己唯一可做的。
他游目轉向遠方,淡淡說:“接下來還有幾道關卡,你要繼續照我說的做。還有,你的身子吃得消嗎?是不是很難受?”
瑟蘭迪爾點點頭,撒嬌地說:“我是很痛嘛!你又不上來抱我。”
克羅傑裏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聲在晨霧飄蕩的森林中傳出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