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甜蜜的懲罰
冷晴兒剛一回到冷府,就看到橙衣由後面急急地回來了,不由皺眉道:“橙衣,你剛才去哪了?”
橙衣是跟她一起出去的,可卻一直沒看到她。
“小姐走的太快,橙衣沒有跟上,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小姐,所以……”橙衣一怔,忙低着頭道。
“哦,算了,我餓了,弄點吃的來吧!”看到懷裏的肉球抗議的樣子,又道:“別忘了來只燒雞!”她和肉球的最愛。
“是,奴婢這就去!”橙衣說完就往廚房跑去。
奴婢?冷晴兒皺眉,她從來不讓晴雨閣的人自稱奴婢,就是有,也都被她糾正了,她覺得人人平等,誰也沒比誰低一等,橙衣已有好久沒這樣自稱過自己了。想着,看着遠離的橙衣背影不由深思了起來。、、
橙衣端着飯菜進來時,冷晴兒正坐在鏡前梳妝,看到她進來,道:“橙衣,幫我把這支簪子戴上!”說着又對着鏡子将前額的發絲梳下幾縷,神态很随意,眼神也沒看過她一眼。
“是,小姐!”橙衣上前接過,簪子通體白玉制成,上雕一朵梅花,簡雅大方。
橙衣弄完便退到一邊,冷晴兒又照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嗯,大哥就是有眼光,這簪子果然好看!”
說完,瞄了一下不吱聲的橙衣,不在意地問:“橙衣,你說好看嗎?”
“是的,大公子很有眼光,這簪子很漂亮!”橙衣說完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似是怕冷晴兒再多問什麽。
在她出去後,冷晴兒的臉就沉了下來,摸着頭上的簪子,眼底有着淩厲,這是雲墨羽送她的,當時橙衣還取笑她來着,如今又怎麽會不認得?橙衣是個心思的人,對她的事又很上心,斷不會将這種事弄錯!
正想着,玄夜進來了,冷晴兒就站在原地盯着他,看得玄夜不由莫明其妙起來,那眼神很古怪。
冷晴兒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在他臉上捏了捏,扯了扯,又狠狠地擰了一下,直到玄夜的臉由白變紅,才放手,膚質不錯,光滑細膩,清清涼涼的。
玄夜無辜地捂着被她魔爪蹂虐的臉,跟着她在桌前坐下,略帶可憐的眼光看着她,他沒得罪她吧?
“你說,這世上是不是有一種易容術能改變人的相貌和形體?”冷晴兒問,她觀察了橙衣,根本沒帶什麽面具,但她又确定這個橙衣不是真的。更不相信,這世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橙衣,當時她撿她回去的時候,橙衣可是說過她并無兄弟姐妹的,而且這裏又不是現代,随時可以削骨整容。
“有,有一種功夫叫縮骨術,可以随意變化人體大小,我曾見過一人,可以縮小數倍,藏身酒壇之中。”玄夜揉着微微作痛的臉,思道,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團,她才扯他的臉的,還是她身邊有人易容?
縮骨術?冷晴兒挑了下眉,看到橙衣端着湯進來了,忙夾了一只雞腿堵上了玄夜欲要問話的口,自已也慢斯條理地吃了起來。
玄夜忽地明白,不再多說,慢慢地啃着雞腿,眼睛也沒擡一下,似是對橙衣的到來,猶若未知。
“橙衣,等下你把老頭送我的珍珠衫找出來,明天我要穿!”冷晴兒吃着飯,含糊不清道。
玄夜嘴角抽了一下,珍珠衫,這麽俗的東西那女人會穿?
“是,小姐。!”橙衣應到,站了一會,又走了出去。
玄夜也放下筷子,起身跟了出去。冷晴兒動也沒動,靜靜地吃着飯,那件珍珠衫就扔在床下,老頭送的東西俗死了,她才不會穿呢,當時綠衣還拿着那件衣服笑了好久,直說穿起來肯定很珠光寶器,而且當時放東西的時候,只有她和綠衣在,橙衣是肯定不知的,那麽這個假橙衣就更不知道了,她現在一說,她肯定會去關橙衣的地方問清楚。
冷晴兒本想是要冷楓跟去的,但那家夥正在隔壁和綠衣你侬我侬,難分難舍,而且她也怕冷楓一個不小心就打草驚蛇,這是一個線索,她很想找出幕後人。玄夜的跟蹤術天下無雙,人又夠冷靜,他去,她一百個放心。
“去,把冷楓叫來!”冷晴兒拿起一根骨頭砸向正大狂吃的的肉球,吩咐道。
嗚,小姐又要它去作電燈泡,看到那兩個粘在一起的人,它的狐貍毛都豎起來了,肉球不滿地瞪了冷晴兒一眼,才轉身跳出去。
冷楓進來,冷晴兒簡單地把事情講了一遍,并吩咐他注意現在的橙衣,千萬不要讓她起疑心。
“小姐,那橙衣會不會有危險?”綠衣白着臉站在門口,擔心地問。
“放心,只要這個橙衣沒事,我想橙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冷晴兒凝眉道,只怕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橙衣,對不起,只有先委曲你了。
冷晴兒說完,又擡步往外走去,皇甫傾伶的腿不知怎麽樣了?
來到憐語閣,滿院的竹子青青郁郁,淡淡地散發着竹香,風吹過葉子,沙沙作響,冷晴兒接過一片落葉,青青的竹葉發着綠瑩瑩的光,就像那個人一樣,如翠竹挺立,全身上下充滿了生機和活力,可如今,卻躺在床上,那雙腿,不知還有站起來的希望沒?
“既然來了,為什麽不進來?”剛剛走出房門的雲墨羽淡淡看着站在竹林下的冷晴兒,素衣有着沉重,帶着感傷。
“他……怎麽樣?”冷晴兒猶豫地問,怕聽到不好的消息,她怎麽能告訴他,她是沒勇氣走進去,沒勇氣去看皇甫傾伶憂傷的臉,那只會讓她更自責,更心痛,因為這一切都緣于她,她心裏對那個陽光一樣的男子有着無比的愧疚。
“你的魚有點作用,不過我需要更多!”雲墨羽擦身走過她身邊,在她身後停下道。
“真的?那我再去捉!”冷晴兒喜道,立刻一副往外沖的樣子。
“該死的,你還想跳冰潭?”雲墨羽拉住她,狠狠地問道,眼中閃着怒火。
接觸到他的眼神,冷晴兒立刻低下了頭,天哪,忘了這個男人還在生氣中呢,上次她可是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哄好的,這次,完了,一小步一小步往後退去,就想退到一個安全距離,最好是他看不見的地方。
“你想去哪?”看着她的小動作,雲墨羽的眼更是眯了起來,她就這麽想避開他?
“我……我去看看皇甫傾伶!”冷晴兒說完就急急轉身往屋裏去,神仙發火,她小命堪憂!
“碰”腦袋撞進一個清冷的卻帶着好聞的藥香味的懷裏,擡頭,雲墨羽正擋着她的去路,很溫柔很溫柔地盯着她,盯着冷晴兒頭皮發麻,話也不再說多一句,轉身就往外跑,那眼神好像好吃人一般。
她越跑,雲墨羽越氣,一個跨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既然你不想去看他,有些事,我們要算一下了!”
不給她掙紮的機會,攔腰抱起她,就往依雲閣走去。
“誰說我不想去的,快放開我!”冷晴兒立刻叫道,她哪有什麽不想去,是他擋在門口好不!
“放心,一時半會他死不了,晚點去也行!”說話間就來到了依雲閣,雲墨羽把冷晴兒狠狠往床上一丢,甩袖關上門。
“你……你要幹什麽?”冷晴兒看着一邊走近,一邊脫衣的雲墨羽,完美的身材,白皙的胸膛,兩顆誘人的果子,結實平滑的小腹,健美的腰身,修長的大腿……
冷晴兒不由吞了一下口水,美色當前,她的腦子已經不好使了,裏面全是要把他撲倒的念頭,不過她可沒忽略他眼裏閃爍着的危險光芒。
男子氣息夾着藥香撲面,鼻尖的熱氣呼到她耳邊,癢癢的,麻麻的,冷晴兒一個心神恍惚,就被雲墨羽壓到了身下,褪去了怒色,換上了濃的可以滴出水來的柔情,磁音低沉,在她耳邊蠱惑道:“晴兒,你把羽惹得那麽氣,可羽又舍不得罰你,如今你就在床上補償羽好了!”
充滿磁性沙啞的聲音頓時把冷晴兒迷了處暈頭轉向,傻傻地随着他的話點了點頭,眼睛不舍地盯着他完美的身材猛瞧,小手也順着心意摸上了那兩處誘人之地。
雲墨羽勾唇一笑,玉手輕輕一挑,就解開了冷晴兒的雲羅玉衫,扯掉那礙事的繡梅肚兜,俯唇含住一顆紅梅,慢慢地用舌尖描繪着,在粉紅的紅潤處勾勒着,戰栗傳滿了冷晴兒全身,腦子一個激靈,這才發現,自己早已赤身裸體,雲墨羽男子的堅硬正抵着她,嘴在自已的一處飽滿上吮吸着,舌尖還不停地挑逗着自已的敏感,一支手還握着另一邊輕輕揉搓着,由他頭上垂下的發絲撩得她全身發麻,一股熱流由那處濕潤之地流出,小臉騰地紅了。暗罵自己經不住美色誘惑,而且她不預感,這次,雲墨羽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個,現在是白天!”冷晴兒無力地推了推一路由下向上吻到她耳邊的雲墨羽,顫抖着聲音道,一出聲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那充滿暗啞情欲的聲音絕對絕對不是她發出來的。
“晴兒不想嗎?”雲墨羽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聲音卻更添了一絲魅啞。
天哪,這還是那個如仙的雲墨羽嗎?這簡單是一個妖孽
冷晴兒身體被欲火充斥着,他的一支手找到她的濕潤敏感處,在外面輕輕地滑動着,手指輕輕揉着花心,酥麻傳遍全身,更多的熱浪襲來,體內的溫熱如潮般湧出,冷晴兒不由夾緊了雙腿,該死的,雲墨羽什麽時候會這般調情了,誘起她全身欲火卻又不給她!
細碎的嬌吟聽在雲墨羽耳中如天籁一般悅耳,輕輕一笑,手指滑進早已滑潤無比的通道,慢慢地動着,身上的某個部位腫脹無比,但他卻不急着進入,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懲罰一下懷裏的小女人,每次都幹讓他心驚膽顫的事!
“小墨墨……”冷晴兒扭動着身體,更加貼近雲墨羽,小手在他的背上游走,最後落在他富有彈性的臀上,因為體內空虛難奈,狠狠地在那裏抓了一把。
雲墨羽吃痛,布滿情欲的眼睛望着冷晴兒豔紅的面容,那上面的美麗只為他綻放,心裏一松,抽出手指,長腿分開她夾緊的雙腿,用火熱慢慢摩擦着她,低頭吻上她櫻紅的唇瓣,找到她的小舌,和他一起纏綿着。
幾乎是在雲墨羽分開她的那一刻,冷晴兒的雙腿立刻如蛇般地纏向他的腰身,拱起身子,無限的空虛等着他去填滿。發現他只是停在外面,冷晴兒睜開迷蒙的雙眼,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發洩着心中不滿。
雲墨羽自己也并不好受,在懲罰她的同時,自己也受着無盡的煎熬,不過,他猶忍着了,在冷晴兒咬了他之後,輕輕離開數寸,道:“晴兒以後可會聽話?”
“聽……話!”冷晴兒咬牙道,該死的,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和她談條件?
“還做讓羽擔心的事嗎?”雲墨羽的下身輕輕撞了她一下,也只是進到一點,立刻又退了出來,自己忍得也是滿身大汗。
“不會了。”冷晴兒吸了一口氣,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唉,我該拿你怎麽辦呢?你個說話不算話的小東西!”雲墨羽嘆了一口氣,上次她也是這麽說的,可一轉身,就立刻忘到腦後了。
似是感受到他的無奈,冷晴兒封住了他的唇,如玉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用激情填滿他心中的不安。
雲墨羽也不再折磨兩人,腰身一挺,擠進窄小卻早已濕潤無比的通道,緊緊的溫暖包裹着他,戰栗立該傳滿全身,再也崩不住的激情暴發,雙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身,狂熱地動作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帶她一起馳向快樂頂峰。
一室氤氲,火熱的激情上演着,上等的梨花木也經不起這不停的折騰,發出吱吱的聲響,院外靜悄悄的,而雲星早已羞紅了臉躲得遠遠的,卻還不是盡職地守在苑門口,為屋內不時發出讓人臉紅心跳之聲的兩人站崗,預防哪個不識相的前來打擾!盡管避得很遠,那嬌吟和粗重的喘氣還是不停地住他耳朵裏鑽,雲星通紅着臉,捂着耳蹲在地上,下次他一定要同雲逍換工作,這太折磨人了!
天黑了又亮,雲星在牆角蹲了一夜又半天,眼瞅着就要中午了,可屋裏的動作根本就沒停過,偶爾停那麽一會,那火辣辣的聲音又接着傳出,梨木大床也響得更大聲了,他決定,等下公子一出門,他先給公子換張床!
“雲星,你家公子還沒起來嗎?”戴着面具的冷君然不知何時來到了他面前,淡淡地問。
蹲在地上的雲星立刻站起身,偷眼往屋裏瞧了一下,不吱聲,臉更紅了,那聲音那麽大,他不信這位宮主沒聽到!
冷君然自是聽到了,靜靜地往屋裏瞧了一眼,站着不動,直到感覺屋內動作停了下來,這才擡腳走進去,不一會,就抱着用薄被包裹着的,全身癱軟的冷晴兒出來了,徑自走去蘭溪苑。
冷府的下人并不知道他就是大公子冷君然,因冷晴兒同意他住蘭溪苑,自然沒有人敢有異議,所以這位現在身份是雲水宮宮主的水離就大大方方地住回他的老地方了。
過了片刻,雲墨羽一臉春風地走出來,一夜未睡,精神卻好得不得了,雲星偷偷瞄了一眼眼角帶笑的自家公子,立馬又低下頭了。
“走吧,去憐語閣!”雲墨羽的聲音都是輕快的。
雲星回頭看了一眼屋內,想着等下回來,一定要給公子換張床。
“對了,我還需要幾條那種透明的魚,你去捉幾條回來!”雲墨羽瞥了一眼在屋外偷聽一宿的雲星,忽道。
啊?不是吧?他辛苦幫公子守了一夜的風,現在還要去寒潭撈魚?那可是千年寒冰池呀,只怕他還沒下進去呢,就已經凍死了,公子好狠的心哪!怎麽就不體諒下,他也辛苦了一夜呢!
“下次你再放人進來,我就送你去伶人館!”雲墨羽丢下一句話,擡步走了。
雲星卻一下子明白了,感情公子是怪他沒攔着水宮主,把辰兒小姐帶走的事,唔,他咋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呢,傻傻地把水宮主放進去,可是就是他要攔,那也得他能攔得住呀!雲星的臉更苦了,低頭往外走去,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和雲逍換工作!
這邊,冷晴兒心裏更是哀嘆着,以後千萬不能得罪雲墨羽了,一個晚上不眠不休地折騰着,她全身的骨頭都要散了,還是大哥好呀,知道解救她!
冷晴兒美美地享受着冷君然的服務,細心地幫她擦洗身體,溫柔抱着她喂她吃東西,之後更是舒服地躺在散着蘭花香的床上,閉眼入夢。
直到身邊多了一具光滑溫熱的身體,冷晴兒才驀地睜大眼,冷君然正一絲不挂地躺在她身邊,而她本來就只穿一件的單衣早已不翼而飛。
“大……大……大哥,你要幹嘛?”冷晴兒被驚得不輕,說話都結巴了,她現在全身都是酸疼的,連擡手的力都沒了,真的很想很想好好睡一覺。
冷君然拂了拂她臉上的發絲,溫柔一笑,道:“晴兒不該為你做得付出代價嗎?”
冷晴兒這才明白,這兩個人絕對是說好了的,連懲罰的方法都是一樣的。
“可是……大哥,我真的好困,讓我睡會好嗎?”冷晴兒小心地往裏面移了下身體,求饒地說道。
“那晴兒跳寒潭的時候可有想過大哥的感受?”冷君然不待她回答,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嘴,溫柔的手慢慢地挑逗着她,把冷晴兒剛剛平熄的身體又帶起一陣陣戰栗。
輕羅紗帳,依雲閣的激情又在蘭溪苑上演着。
全身疲倦無力的冷晴兒哪裏經得起冷君然精力充沛的火熱激情,在一次情欲高峰後,腦中白光一現的冷晴兒就徹底昏了過去,任冷君然如何挑逗、呼喚,打死也不醒來。
最後冷君然無奈地抱着她,一起入睡,嘴角有着甜蜜的笑意。
冷晴兒睡了兩天,期間有醒過,但都被冷君然抓住機會,吃得一幹二淨,心裏不由大罵這兩只披着人皮的狼,她不就是一時沖動,犯了那麽一點小錯,這兩人用得着如此懲罰她嗎?
終于冷晴兒在被冷君然抱到蘭溪苑的第二天傍晚,趁着冷君然出去的機會,火速穿好衣服,逃回晴苑。在這期間,玄夜回來過,但每次都在蘭溪苑的門口停下,又轉身離開。
冷晴兒一回到晴苑就看到玄夜一身黑衣,帶着落寞孤獨站在院中,忙上前問道:“可查出橙衣所關之處?”
玄夜看了她一眼,神色欲言又止,眼裏有過一絲掙紮。
冷晴兒見狀,心裏涼了一半,抓着他的手道:“是不是……是不是橙衣出事了?”
玄夜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小手因緊張和擔心微微顫着,慢慢地抽回她緊握的手,抿了抿唇道:“她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聽到橙衣無生命危險,冷晴兒松了一口氣,聽到他後面未講完的只是,心不由又提了起來,忙問:“只是什麽?她現在關在哪裏?”
玄夜為什麽吞吞吐吐?難道這個人她認識,還很熟?冷晴兒把所有有關的人都過濾了一遍,最後停在一個冷冽的黑衣墨影上,倏地睜大眼睛,道:“別告訴我這件事跟他有關,我不信!”
聲音很無力,似乎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臉色驀地白了,這一天終于來了嗎?竟然這麽快,盡管早就料到了,可真要接受,她的心還是很疼很疼!
“我不敢肯定這事和他有沒關系,但人卻是關在他的地方!”玄夜沉聲音說,看着她蒼白的臉,眼裏劃過一絲心疼。
冷晴兒白着臉,在心裏找了一千種理由想說服自己,這件事和那個人無關,卻發現,每一個理由都是蒼白的,無力的,最後,黯然地轉過身,手撫上作痛的心口,你,終于作出選擇了嗎?我們之間難道只能一個活着嗎?不由扯出一抹譏笑,笑自己好傻,明明早知道的,為什麽心裏還要存有一絲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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