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代,你要買別人手裏的菜譜也絕對是要花大價錢的。別看這東西看似好弄,可是裏面的門道多着呢,稍一不對那味兒很有可能就跑了。要不然後世的一些百年老店裏的一鍋老湯的配方都能賣上天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旁邊的王冬天和王冬至聽到王冬梅開口要五十兩,連呼吸都粗了一分,雖然不知道怎麽跟人談判,不過他倆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開口,要不然自己這一方的氣勢就矮了,這樣對他們會相當的不利。
李掌櫃看着一臉認真的伸出小胖手跟他掰算的王冬梅,突然有點牙疼,這誰家的倒黴孩子,這麽精明幹嘛?不過說心裏話,他心裏還是挺欣賞這丫頭的。不過欣賞歸欣賞,他還是不願意多出那二十兩銀子,于是就将目光看向了王冬天和王冬至兄弟倆,卻看到這兄弟倆都很有默契的看着小丫頭,一副我們不掌事,您有事兒跟小丫頭談的表情。
李掌櫃忍着牙疼對王冬梅說:“可是你也別忘了你這配料什麽的我可是都知道了。”
“這個我知道啊。”王冬梅點頭,“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沒有我在旁邊看着就是給您兩個月的時間也做出來現在這味兒和樣子。”
一句話就直接不客氣的戳中了李掌櫃和那個白案師傅的痛穴,說實話他們要是自個兒摸索兩個月的時間還真做不到。
于是李掌櫃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可以,五十兩就五十兩,只是你要幫忙保密,也不能再到其他酒樓飯館幫忙做這種燒賣。”
王冬梅點點頭:“那是自然,不過咱們還是要寫個契約保險一點,嗯,後面還要再加上一條,關于洩密的問題我們不承擔責任。因為這燒賣的配方是你自己剛才在集市上說出來的。”這個總不能讓我們給你擔着吧?
李掌櫃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叫你多嘴,叫你顯擺,這下子挖了坑結果把自己給埋進去了吧。
“這個是自然的,我絕對不會将責任推到你們頭上去。”
于是雙方寫了契約,李掌櫃在自己那一方簽了名字又蓋了一個私人印章,王冬梅這一方則是讓他們三個人一起摁了一個大手指印。王冬梅本來想要簽字的,幸好她反應快,想起現在這具身體是不識字的,而且古代人的字都是繁體字,她也不會像寫,要不然還真就暴露了。為這個,王冬梅可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裏大呼好險。
24 開啓種子加工系統
李掌櫃按照王冬梅的意思将那五十兩的銀票讓人換成了現銀,一兩銀子一個,其中五兩銀子換成了銅錢。五十兩聽上去不多,但是真正擺在面前的時候還是讓沒怎麽見過“世面”的王冬梅兄妹三個眼暈了半天。四十五錠白花花的小銀裸子外加五串大錢,光是擺在桌面上就是一小堆。而當王冬梅看到那五串銅錢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激動,心裏想:這些都是文物啊,這要是能帶回現代往那些古董店裏一擱絕對能賣不少錢啊!
要是讓那些現代的古董收藏家知道王冬梅此刻的想法估計一準兒得罵她一句“沒出息”,就幾個銅板就能讓你高興成這樣?你要帶也應該想辦法帶一些之前的古玩字畫什麽的,幾個銅板能值幾個錢?你當你拿到的是秦朝的刀幣還是啥?
“小丫頭,以後要是有什麽好點子可別忘了我啊。”李掌櫃看着王冬天将桌子上擺着的銀錢仔細的收好,這才笑眯眯的對王冬梅開口道,“當然,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
王冬梅一聽有銀子賺,一對眼睛也頓時笑的眯了起來,再不濟也沒有人跟銀子過不去的不是,于是也笑呵呵的說:“好說好說,等我哪天做了做了新菜一定優先告訴李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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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梅這話說的時候也留了個心眼,只說會優先考慮并沒有保證一定會告訴李掌櫃,這樣以後真有什麽小吃或者菜品要出售的話如果李掌櫃出的價格沒人家的高她也是可以将菜品賣給別人的,而不是在李掌櫃這兒一棵樹上吊死。
李掌櫃自然也是聽出了王冬梅話裏的意思,心裏暗罵一句小狐貍,都快成精了。但是面兒上卻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無妨,只要小丫頭優先告訴我就行,到時候價錢咱們好商量。”
“一定一定。”王冬梅也笑起來,然後一大一小笑的異常和氣,而王冬梅更是仗着自己現在披着蘿莉皮愣是厚着臉皮裝萌,笑的那叫一個嬌憨可愛。只是在李掌櫃看來這笑容卻跟小狐貍沒兩樣。
因為王冬梅要留下來教白案師傅和那個學徒捏面花兒,所以留在來客酒樓直到中午才離開,若是沒有驢車兄妹三個也不敢留到這麽晚才走,不過饒是如此三人到家也得到晚上。李掌櫃因為第二天王冬梅還要來酒樓幫忙包燒賣,所以特意派了兩個五大三粗的護衛跟他們一起回去算是認門,順便護送他們回家。
王冬梅一見有人護送自然願意的很,因為心情好臨走的時候甚至還朝李掌櫃揮了揮小胖手,笑眯眯的跟他道別。
…
回去的路上王冬天和王冬至都有些緊張,尤其是懷裏揣着五十兩銀子的“巨款”,更是激動莫名,不過他面兒上卻是極力的裝作鎮定的摸樣,只是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他。不過也不能怪他眼皮子淺,主要是他長這麽以來還是第一次拿這麽多的錢。五十兩呢,就是村裏最富有的村長家裏也未必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銀子來吧?像王家村那樣一個閉塞貧窮的小山村,五十兩銀子絕對是一筆巨款了。
王冬梅也能理解大堂哥和二堂哥的心情,于是幹脆就撇了他倆跟兩個護院閑聊起來,畢竟這一路要是誰都不說話那還不得無聊死?于是兩大一小神侃了一路,天南海北的什麽話題都有,半道上因為聊的太激動有一個護衛甚至棄馬也要坐驢車,畢竟一個騎馬一個坐驢車聊天有點不得勁。
結果被王冬梅給攆下去了:“這驢車本來就走的慢,再添你一個得讓我們什麽時候到家?你看見那驢子沒有,看見沒,人家對你也非常有意見,瞧瞧都打噴嚏了,這是在警告你別欺負它呢。”
衆人:“”
明顯被王冬梅調侃了的護衛也不生氣,反而“嘿”了一聲,手腳敏捷的重新騎到馬背上,同樣調侃道:“你倒是理解那東西。”言下之意就是在說王冬梅跟那頭傻頭傻腦的驢子是本家,在變着法兒的說王冬梅也是頭驢。
王冬梅也不惱,同樣笑眯眯的說:“可不是麽,我也是因為你才聽懂了那東西的話。”不動聲色的又給反罵了回去。
旁邊另一個護院一聽,頓時就樂了,若不是還顧忌着這會兒正騎在馬背上,估計早笑的前仰後合了:“說的好,小丫頭這話說的對極。”
那個被調侃的護院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說:“小丫頭忒的厲害,這話說的可真夠利索的。”
一直在旁邊豎着耳朵聽三人侃大山的王冬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極度無語的将連扭到了一邊去,反正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在羨慕嫉妒小堂妹能這樣輕松的跟這兩個護院神侃。而且他對這位的嘴皮子利索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覺得這小丫頭簡直就不應該是地球生物,瞧瞧這口才,啧啧。
然後王冬至因為王冬梅而積壓在胸口的一口惡氣全吐了出來,這樣的對手就算是輸給她也不丢人。
…
王冬梅他們還沒到村口,就遠遠的看到有兩個黑影在村口處不斷的來回走動,那兩個護送王冬梅他們回來的護院頓時警惕起來,兩個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不動聲色的繞到了驢車另一邊,兩個人将載着王冬梅他們的那輛驢車隐隐的護在了中間。
待幾人走近了便聽到一男一女在說話。
“都這麽晚了那三個怎麽還沒回來,別是出了什麽事兒了吧?”
“應該是在路上吧。”
王冬梅一下子就聽出了這是王翠松和王楊氏的聲音,不由得坐在驢車上脆生生的大聲喊道:“大伯,大娘,我們回來了!”
村口那兩道原本焦急的來回走動的黑影一頓,就見王楊氏像一陣風似的朝這邊撲了過來,也不顧驢車是不是已經停了一下子就将王冬梅給抱了個滿懷,借着紙燈籠散發出來的昏黃的光将王冬梅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沒什麽異常這才松了口氣。
王楊氏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心裏因為擔心了一晚上加一個白天的而憋出來的怒氣頓時就湧了上來,不禁開始數落起王冬天和王冬至兩個來:“你們到底是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