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制服誘惑?!
原本于非又開始宅,于媽媽開始懷疑她所謂的談戀愛是否陰奉陽違。恰好蘇幕遮出現了,而且一待就是近三個月,從盛夏到暮夏,于非被拖着天天跟某人談戀愛,順便陪某人聊天、吃飯、看電影、壓馬路,大多數時光都是和他膩歪着在老宅子裏度過。
她在家宅的時間越少,于媽媽越放心了,蘇幕遮和于非也皆大歡喜——一個可以時不時吃下豆腐,一個免去了各種唠叨。
蘇幕遮偶爾一個月回去個兩三趟,待個兩三天。長期下來,于非差點以為他回帝都才是出差。
日日相處下來,于非才發現,蘇幕遮極品男人啊!!她自小被寵大,十指不沾陽春水,倒是他,原以為那種纨绔子弟也奉行君子遠庖廚,卻沒想到他幾乎全能。燒菜、做飯、洗衣,稱不上樣樣精通,可也很是架勢熟練、成果尚可。這讓于非大為驚豔——到底要不要下手?!
咳咳。作為可以為自己行為完全負責的成年男女,特別一個是天天想着撲倒,另一個長了一張被撲倒的臉的兩個人,這幾個月來很是行為端莊,關系純潔。兩個人美其名曰的談戀愛,整個程序學起了中學校園裏的青澀少年,牽牽手,親親嘴——唔,小摸怡情,大摸傷身,所以能免則免。至于跟床單君一塊玩的游戲,更是遲遲不能上演,徹徹底底地辜負了這座城市如火般熱情的夏天。
于非思慮良多,蘇幕遮也便由着她的性子來。于是這場關系,意外和平。一個不用逃避,一個無所強求。
和平關系的打破,完全拜韓天所賜。
他知道蘇幕遮在于非身邊,也知道目前兩個人的狀态。
盡管蘇幕遮想起來還是為咬牙切齒,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讓他措手不及。可它就是發生了,擋都擋不住。
9月中旬,藍城項目托斯卡納開盤大賣,別墅産品順勢推出。托斯卡納的別墅就一個字:貴。那些準備買的人,自然就是貴人。藍城置業舉辦了一次酒會,就在別墅區新建成的會所裏,主要是宴請別墅客戶,既能進行客戶關系維護,促進銷售,又成了某種圈層交際的好平臺。一個個非富即貴,聚在一起擴展一下人脈資源,吃吃喝喝談談生意,豈不樂哉?
酒會自然有活動公司去做,不過有些現場包裝還是要營銷公司來參與。所以,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于非一直呆在項目上,出入別墅會所,勘察場地、參與布置。
蘇幕遮空虛了,寂寞了,不爽了,直覺要出事了。
那個項目現在的主負責人是韓天,從最早的駐場到現在的酒會,他安的什麽心,蘇幕遮有腳趾頭想都知道。他一來J城,韓天便約他見面。
從小學到大學一路同學過來的老朋友見面,怎麽說也該好好敘敘舊。
兩個人去了高中時期經常去的酒吧。其實此酒吧已非彼酒吧。這麽多年,酒吧的名字換過幾茬,從最早的群魔亂舞的鬧吧到了現在的清吧,安靜的輕音樂,看起來格調高雅。
卡座間,兩個男人,兩個杯子,一瓶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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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看我倆現在郎情妾意,你終于坐不住了?”昏暗的燈光裏,蘇幕遮的狐貍眼肆無忌憚。
對面的韓天淡定丢出兩個字來:“幼稚。”
“于小非喜歡。”他就幼稚怎麽了?哼。
此話一出,韓天明顯受刺激了,情緒有些低落:“我早該明白。”
“于小非,注定是小爺我的。”他從來就不吝啬給自己的女人貼上标簽。當然,于非在的話,他會記得換個說法,例如:爺我就是于小非的。
他啞聲道:“我知道。”
韓天不在意他的嚣張,不得瑟會死的人,你跟他拼得瑟,純粹沒事找憋屈。只是,十多年了,于非還是老樣子,只要蘇幕遮在,她的眼裏再也容不下別人。她自己不知道,蘇幕遮不知道,可是旁觀者清。韓天這個旁觀者一作就是十幾年。
他原以為,這麽多年過去,于非早就忘光了,她自己變化太大,他差點沒認出來,想着也許她欣賞男人的眼光也變了,所以他才想着近水樓臺。可沒想到,十年于非看男人的眼光絲毫沒長進。即使她沒認出蘇幕遮是誰,可依舊只對他有感覺。
他失落,他從來就沒入過她的眼,即使她努力過;可是又慶幸,慶幸她愛來愛去依舊堅守了初衷,回到了遠點;可是難免又幸災樂禍,因為很明顯,兩個當事人至今沒意識到,他們以前就有瓜葛。冷漠安靜的少年已經消失,換了一幅散漫輕佻樣兒,于非再聰明也想不到那會是同一個人。
所以,他不介意為兩個人的感情裏,添加點調味品。生活需要情趣,不是麽?
“其實,呆子,于小非真的不适合你。”蘇小爺看到打擊到人家了,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心有愧疚便安慰道,“于非風情妖嬈,也只有小爺我的絕代風姿能配的上。無論是言情、玄幻、鬼神、武俠,大熊本來就是打醬油的命。現在小爺我仁慈,讓你當了太久的男配,戲份夠重了,你該知足了。”
“……”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這是安慰人麽?這是把人往死裏打擊吧?
“不要太傷心,畢竟你陪了于非兩年多,那是你們共有的,而我卻空缺。”這是蘇幕遮一直耿耿于懷的事,他也有些低落,更快的轉了聲調,“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兄弟,死心吧。”
“……”
“所以,你那羽毛也甭玩了。現在于非眼裏,魍魉最帥。”蘇小爺喝一口紅酒,滿足的咂咂嘴,風姿搖曳。
“是麽。”韓天不置可否。
于非的性子,絕對從一而終,認準了某件事撞南牆都不會。盡管她的相公是魍魉,可她最讨厭的就是魍魉,羽毛是最愛。論速度,不相上下;論猥瑣,魍魉第一沒人屑的搶;論潇灑,白衣銀弓反手挽弓,“帥死了要”!
所以,他會記得回[江湖夜雨十年燈],有事沒事勾搭一下于非。相信經過上次和陌路情歌的搭配,她一定對他印象深刻。
兩個男人,不歡而散。
蘇幕遮很不高興——別刺激過頭了!強龍難壓地頭蛇啊,現在在他的地盤上,丫耍點手段就不好玩了!
韓天也很不高興——想他英武神明,怎麽就跟這麽個破落戶兒成了相交多年的摯友呢?
酒會當天,于非自然要參加。
她雙重身份,一是工作人員,營銷公司人員要參加,報廣啊軟文啊後續炒作要跟上;二是韓特助的舞伴。
大熊說了,雖然兩個人現在是朋友,可在于非媽媽的朋友的朋友的姐姐也就是是韓天她娘的概念裏,他是有女朋友的。所以,韓天開場舞,于非義無反顧的舞伴。
她沒敢跟蘇幕遮說第二重身份的問題,不然丫肯定得跟着=。=。她尋思着先應付過去,再跟她家娘親大人坦白戀愛對象換人了。別哪天韓天早一步結婚,她娘還納悶新娘不是自家閨女。
每個男人的心裏都有一套制服誘惑,有可能是護士裝有可能是女仆裝,當然也有可能是工裝。
日暮下的荷塘,隐約伴着蟬鳴,一片安靜。他喜愛的女子,穿着白襯衫、一步裙、長絲襪、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跟他告別,要去參加該死的酒會。
蘇小爺憋不住了。明明是很普通的正裝打扮,可那種禁---欲的裝扮配上于非妖精臉蛋魔鬼身材,怎麽看怎麽惹火,撲上去就是一頓狠親,直把于非難得塗上的唇蜜給啃了個幹淨,大手毫不客氣的探進去,撫着她腰間的軟肉,溫存的捏着,在她軟下來的時候,漸漸往上游蕩。
于非細細的喘着,靠在荷塘邊的石欄杆上。他撲過來的時候害她半個身子探出了欄杆,搖搖欲墜,她直覺就揪住了他的衣服。長時間的小打小鬧讓她差點忘了面前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色狼,天天想着把她吞掉。可她怎麽也沒想到一身簡單的工裝,就讓他變身了。
喘息,灼熱,一團烈火,一池春水。
被撩起的衣擺,腰間隐隐約約是石柱的清涼。于非從那團火裏掙紮,模糊的睜開眼。他狐貍眼半眯着,幽暗又暗含星火,她就那樣淪陷。靈巧的舌在她口腔裏掃蕩,偶爾卷住她無所适從的舌,輕輕啃噬,帶來一陣陣的酥麻。帶着薄繭的手下一步就要罩上那團柔軟,她無法喘息,努力往後靠,石欄杆磨到她光裸而細嫩的腰間肌膚——疼!
她蹙眉,貝齒無意識一合,某人撩火的舌頭遭殃了。
“嘶!”蘇幕遮清醒了。
“噗!”于非笑了。
舌尖火辣辣的疼,這妮子下口真狠!蘇幕遮黑着臉,把她撂到腰上去的襯衣拉下來,腰上似乎磨破皮了。他皺了皺眉,稍微弓了弓腰冷靜一下。
她窩在他懷裏,咯咯的笑個不停。也虧得老街上住的大都是老頭老太太,天一黑基本都不出門。不然兩個人差點就以天為蓋以地為廬,實在是有失大雅。
等她笑夠了,他才轉身回家找創可貼給她貼在腰上。
她嬌笑着擺擺手,扭着小蠻腰走了。
剩下蘇幕遮看着又上火的兄弟咬牙切齒。半響後,上挑的狐貍眼眯了又眯,似笑非笑,大手握拳一拍石欄杆——哼,小爺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