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許是晴遷給她喝了迷魂湯,直到月圓風起,雲移輝斂之時,長歌才回過神。害羞的臉都紅了,卻羞憤地道:“你若有本事,就讓我三天下不了床。若沒本事,今後在這方面上,你都要依我。”
百裏晴遷沒有給長歌灌迷魂湯,她只是喂長歌喝了兩口酒而已。然而這兩口酒的效用,卻是讓長歌原本清麗可人的容顏變得動情妩媚。盯着長歌臉上這兩朵紅暈,好美。故,在長歌的耳邊輕聲說:“看來你真的想了……”
今夜月影飄搖,雲淡風微。正是飲酒之佳時,良宵共度之際。
長歌醉了,醉的臉頰通紅。她不勝酒力,只喝了兩口酒就醉了。醉了的她更是一刻不停地黏着晴遷,不想讓她走。“別走好嗎?今晚,別走……”
晴遷嘆了一聲,輕柔地扶起長歌,走向床榻。
長歌不老實,喝醉了更不老實。臨近床榻之時,她一把将晴遷抱住,反将之壓在床上。迷離的醉眼裏,全是晴遷這張絕美的容顏。她用濕熱的唇輕柔地觸碰着晴遷的臉頰,如此柔滑,細膩,清雅,馨香……
“長歌,你真的醉了。”百裏晴遷邪魅一笑,她不想控制體內的欲望。如此良辰,她想将虧欠長歌的全都補回來。
柳長歌迷迷糊糊間,居然看見晴遷在笑。她的笑容不比以往那樣淡雅悠然,而是略帶着一絲邪氣。這樣的晴遷,長歌從未見過。
她仍然用她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拽開長歌的衣帶,衣衫盡滑。晴遷的手,也伸進了亵衣內,如願以償的撫上了這細嫩柔滑的肌膚。
“呃……”長歌環抱晴遷脖頸的手臂略微顫抖,今晚,今晚她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自己的酒量真的很差啊,才喝了兩杯,就醉了。
真的醉了嗎?醉酒與否,恐怕也只有長歌自己心裏明白。她此刻最想要的,只有晴遷!
借酒消愁,酒也可以用來訴請。她笑問:“經過這麽多事,你的心結解開了嗎?”
百裏晴遷忽然停下了手,暗夜裏的深眸,沉靜如水。就這般平靜而深刻地凝視長歌。她把長歌的目光看盡眼裏,刻在心裏。她用最輕最輕的語氣說:“這世上,只有你懂我。心結……也只有你能為我解開。你願意,為我解開嗎?”
柳長歌滿眼柔情,伸手為晴遷解開了系帶,親手為她脫下衣衫。她的手指在晴遷的長發中流連,在這柔軟裏不斷徜徉。
彼此衣衫褪盡,晴遷側躺撐頭,薄被掩蓋着她婀娜的身段,妖嬈的姿态。她雙眸微閉,神色似是享受。
的确是享受,因為長歌的手,始終都在被子下撫摸她的身軀。晴遷忽然睜開眼,抓住長歌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細密的吻如春雨般,滋潤着長歌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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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柔軟的身軀互相擠壓,胸前的豐盈也在不斷的變換形狀。長歌的嘴唇被溫柔的含住,晴遷的吻總是這樣,平淡溫柔,卻令她欲罷不能。“晴遷……”
百裏晴遷将長歌整個人抱起來,接觸微涼的空氣時,長歌便縮在晴遷的懷中,臉頰滾燙。晴遷的手指在她光滑而突出的脊背上輕滑,長歌的身軀在顫抖,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的挑撥。
那溫暖的指尖,仿佛流竄着動情的火焰,輕柔地埋進她最敏感的地方。“啊……”長歌控制不住□□,捧住晴遷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
彼此柔軟相貼,最是親密不過。百裏晴遷唇上的笑更是深邃,那雙眼球,仿佛比墨染還要烏黑。
那烏黑而深刻的眸子裏,含着水一般的溫情,兩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攻破了那道屏障。耳邊是長歌悶吭低氣的隐忍,似乎有種粘稠的液體透過酥麻的指尖流淌而下,浸濕了掌心。
雖然知道第一次肯定會疼,柳長歌也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可是,那撕裂般的痛楚,就像一股炙熱的火焰在燃燒她的□□。不過,這痛苦也只是一瞬間,因為她感覺到一股微涼的氣流覆蓋了她的疼痛,逐漸緩解治愈……
柳長歌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身軀便被放平。雙腿不由自主地勾住晴遷的腰肢,柔軟裏的手指居然迅速的抽動起來。似乎晴遷是斷定了她不再疼了,于是便如此肆無忌憚的用各種方式角度貫穿。
“嗯……呃……”柳長歌咬着下唇,勉強控制着毫無節奏感的□□。為何這次的感覺與前幾次都不同了?她越是想控制,就越是抵抗不住那飛速攀升的快感。
紗帳紛飛,夜風清涼……卻無法将這暧昧的氣息吹散……
雲淡風繞,銀光遍布。傾灑在她雪白的身軀上,晴遷溫柔地抱着長歌,額頭抵着長歌優美的鎖骨,精美的牙齒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啃咬。咬出了一塊又一塊瑰麗的草莓,指尖上的柔軟讓她舍不得,卻仍然無法控制的想要貼近。
也似乎,是想将這美妙的感覺,印刻在心裏。
長歌的身體被翻轉過來,雙手便立刻緊緊揪着被單。祥和的眉染上紅塵的江水,清澈的眼,被妖嬈的魅惑襲卷,蕩出一絲絲神魂颠倒的波瀾……
百裏晴遷壓在長歌的背上,略微用力的啃咬她的肩。長歌柔軟的豐盈,任憑她玩弄于股掌,而那潮濕緊致的甬道,似乎也變得異常敏感。
柳長歌忽然僵住身子,一滴淚珠自臉頰無聲滑落,哭着求饒,“晴遷,別……那裏……”
“噓……”百裏晴遷的溫唇貼在長歌的耳邊,張口含住了她精巧的耳朵,手指暫時停頓,卻不懷好意地問:“那裏怎麽了?碰不得嗎?”
柳長歌恢複了些氣力,卻仍然滿臉紅潮。她也不知為何?總之晴遷一碰那裏,那柔軟的地方,她就忍不住要……
百裏晴遷盯着長歌,就像在盯着一個獵物,手指輕輕地深入一點點,便聽長歌幾近崩潰的哭泣,“別,別動……求求你……”
百裏晴遷依言停止探進,卻目光深邃地将長歌翻轉過來。她們的身體再一次緊貼的毫無縫隙,柔軟擠壓着柔軟,恥骨摩擦着恥骨。她可以容得長歌喘息一會,不過這次,你就不要妄想逃了。
長歌是很想多休息一會,方才的感覺太奇怪了。晴遷明明在疼愛她,為何她卻有種被壓到命脈的感覺。
可是,晴遷只是讓長歌有了心裏準備而已,那兩根纖長的手指再次探入了禁地。長歌控制不住地輕吟一聲,身體仍然敏感至極。
百裏晴遷這次準确的找準位置,中指指腹輕柔地按壓住那最深處的柔軟。長歌緊繃身軀,香汗淋漓,迷離的眼神輕瞥着晴遷,“你……”
百裏晴遷抱緊了長歌,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迫使長歌仰起頭。指腹輕柔,卻給長歌一個措手不及。“不……”
絢爛的煙花伴随着那置頂的巅峰快感雙重襲卷了長歌的腦海,身下的被褥濕了一片。她居然……唔……好羞恥……
長歌縮在晴遷懷裏,稍加喘息,任憑那致命的抽搐擴散着令人心蕩神馳的餘溫。“你還真是,知不知道我這樣很丢人……”
“在我面前,你還有什麽不能坦誠的?”百裏晴遷一笑,眯眼盯着指上液體。月光照着那晶瑩的血絲,仿佛也将她的心照亮了。長歌,只能是她的。她壓不住心裏的欲望,也根本不想壓。“我的諾言還沒有兌現呢。”
柳長歌的心恍然一跳,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今晚的月亮的确很美滿,而他們,卻要去做一件更美滿的事情。
兩天前,昆展群收到一份禮物。當他懷着好奇的心思打開錦盒時,他震驚了。震驚過後是驚喜,這竟是那份被奪走的地圖!
收到地圖的人不只是昆展群,還有斂眉霜,陸柳,張少卿等各派執掌。
望雲樓又一次在暗夜裏燈火通明,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些少年執掌在半夜裏密謀什麽行動,也許是密謀,不想任何人知曉的密謀。
昆展群盯着地圖,忽然說:“我覺得應該把這次行動告知百裏姑娘,斷魂島不可小觑。我聽聞過這個神秘島嶼的傳說,就連皇帝幾次派兵前去,都探不出個所以然。而且,那些探查的禁軍,就像黃河流沙般,一去不複返。此舉,是一次重大的冒險。”
秦西風卻不這麽認為,“我們選擇在半夜離開川州,就是不想讓多餘的人知曉我們的謀算。百裏姑娘是個明人,她既然選擇交出地圖,也就是贊成我們去探險。子時剛過,想必她還在睡夢當中,我們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斂眉霜何嘗不明白秦西風的意思,只不過,這次行動,怕是瞞不住她。當然,瞞不住的還有其他人。比如,已經走上樓的楚念,還有逆風而來的沈懷明。
“看來你們真的是沒有把本座放在眼裏!”沈懷明出現在星空裏,眨眼,便已負手立于各派之間。掃視這些年輕人,“不要忘了,我是你們的盟主。”
“是代盟主。”張少卿不屑地提醒,顯然十分鄙視。一個“代理”盟主,有什麽資本在這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