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遮天蔽日的月亮
“吱呀——”房門被什麽人安靜地推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被束縛在床上的少年,絲毫不在意對方發現自己時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驚恐神色,溫柔地坐在了澤田綱吉的身旁,見對方瑟縮下都沒有改變原本的神色。“是不是等久了?”他低下頭摸了摸綱吉的發絲,眼睛裏充滿愛意般繼續說道:“獨自在家害怕嗎?”即使六道骸的話語有多輕柔,綱吉卻臉色慘白,一句話都沒有。六道骸因為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便皺皺眉,後很快釋懷地笑了出來:“不要緊,現在你不想說,等會一定會非常想說話的。”他說完便低下頭開始小心翼翼地撫摸着綱吉的身體,因為連日來的觸碰,對方的身體很快敏感地止不住顫抖,原本胸口的兩點紅暈也因為六道骸的挑逗而腫脹發硬起來,讓早就忍不住的六道骸又舔又咬,直到在綱吉白皙的胸膛上留下新的咬痕,他才稍作滿意的将目光轉移到下方位置。此時綱吉的雙腿正因為鎖鏈束縛而強行撐開到最大位置,讓六道骸可以對裏面的美景一覽無餘。
這幾天他一直都只給綱吉喂食保持生命活動的營養,而唯一導致的結果就是綱吉更本沒有任何力量動彈,就連日常的生理活動都是六道骸抱他進行的。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只純白的小鳥,沒有任何衣服遮擋,讓六道骸總是流連忘返于他的身體,然而再怎麽美麗他也不過是只籠中鳥。想到這裏,原本因為綱吉拒絕而産生的不滿也一瞬間煙消雲散了,六道骸告訴自己:現在的澤田綱吉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因為空氣慢慢彌漫起屬于澤田綱吉香甜的味道,六道骸親吻他的行為也開始逐漸粗暴起來。他眼神越發深沉,如同被眼前世界上最為美味的盛宴誘惑的饕餮,只想将綱吉連骨帶皮地一一吞食幹淨,按耐不住的他很快便脫下西裝褲,将早就蠢蠢欲動的巨大陽物暴露在空氣中,準備開始正餐。他先是用略帶不懷好意的目光轉移到對方早就合攏無能的雙腿之間,他知道這裏是他的快樂源泉,也是一切罪惡的開始。六道骸注視了這片濕潤的土地許久,不管看多少次都暗自稱奇,明明看上去那麽狹窄,卻可以容納好幾倍體積的自己。
綱吉身體下的小穴早就因為連日來的愛撫而異常敏感,光是被對方凝視着,便開始習慣性地顫抖起來,不斷一張一合着,試圖蠱惑見到它的每個人進入它,喂飽它。即使綱吉再想無視接下來的行為,他的身體卻誠實極了,光是六道骸的觸碰便軟得如同化水般。他是我的……六道骸不由在內心得意地想着:眼前這個純白的少年完全屬于自己,他的每次呻吟都是由自己引導而産生的,想到這裏,他嘴角便泛起一絲微笑,舔了舔綱吉的耳垂并且還咬了下他的後頸根。綱吉的後頸是他的敏感部位之一,光是用牙齒輕輕一咬,原本僵硬的身體也會軟化下來。
雖然內心早就在對這頓大餐蠢蠢欲動,他行動上卻并沒有特別急不可耐。六道骸先低下身子來回輕吻綱吉的臉頰,而不懷好意的手則不斷開發着綱吉身上的敏感部位。雖然一開始他并不知道怎麽讓對方也感覺到和自己同等的刺激,但磨合的時間漸漸久了,他也一一挖掘出綱吉身上的秘密,非常清楚哪些方式會讓對方滿足。即使起初他是為了報複而對綱吉施展一系列的折磨,然而每次都看着對方在自己身下痛苦掙紮的模樣,內心也升起不少憐惜。但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對綱吉的再三讓步,只是将此歸為想要更好折磨對方的辦法。是的,六道骸想到這裏閃爍着憤怒地神色:為什麽你還要背叛我?他實在想不通為何澤田綱吉到最後還是選擇了別人,是的……就像是将整個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碰到對方面前,然後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抛棄般的心情一樣,此時的他只想狠狠地讓對方明白他永遠不會有這個能力喜歡上其他人。
“哈……哈……”即使綱吉再怎麽咬緊牙關,依舊有細小的因情欲而産生的呻吟不斷從牙縫裏擠出,特別當小綱吉被六道骸略帶溫熱的手指握住的時候,只覺得有一股電流從下身部分開始竄出來,讓綱吉止不住地發出淫叫。六道骸的技術比起一開始的粗暴已經好上太多,很多時候綱吉因為太過于舒服而忘記掙紮。而現在又無疑淪陷到相同的劇情之中,綱吉将腦袋扭向一邊不想去看接下來自己的反應。可六道骸并不會輕易地放過他,而是直接無視他的逃避,仿佛将鴕鳥從沙土中強行扯出來般,他突襲地将綱吉的雙手用鎖鏈鎖在頭頂之後,便開始不斷在他的性器上揉捏施壓,是不是還用另一只手劃過綱吉早就已經癢的不成樣子的小穴。
“居然又分泌出這麽多液體啊……”六道骸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掌捂住綱吉的穴洞口處等整個手掌都被弄得黏嗒嗒之後才湊到他的面前:“你看這裏比你其他部位要誠實多了。”他附在綱吉的耳邊,“是不是又餓了?”男人的聲音異常低沉充滿蠱惑意味,綱吉拼命地搖頭:“不……”聲音還略帶幾分哭腔,然而六道骸卻二話不說将手放在綱吉的洞口,更加過分地恣意撩撥着他身上的敏感位置。
光是輕輕撓了幾下綱吉下半身那道淺淺的穴縫,那四溢的粘液便止不住地往下流淌,空氣中屬于綱吉的味道又更加加深幾分。綱吉只能絕望地閉上雙眼,試圖避開六道骸接下來的行為,哪怕知道無處可逃他也想要假裝躲避過去。然而這恰逢他下一輪發情期的開始,如果說之前他的情動純粹是因為六道骸強行灌下的藥物引起,而莫名提前的發情日則像是打碎他最後自尊般,讓六道骸的行為變得更加名正言順。
“不……不……”綱吉拼命搖着頭,他一點都不明白為何他原本熟悉的六道骸為何會突然搖身一變變成如此可怕的模樣,甚至和那個陌生人對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惜不管他怎麽哭喊和哀求,早已經下定決心的六道骸不會有任何改變。
他二話不說便開始用手揉撫着綱吉的穴口,指尖按着穴口兩邊的軟肉,極為技巧地來回打圈摩擦着,早就因為發情而陷入另個世界的綱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滾燙,眼睛裏都是氤氲的水汽,只聽到他急促地喘息着,語不成聲地呻吟,而六道骸的行為則讓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被強行打開了某種未知的開關,将理智與冷靜關在門外,将饑渴與空虛全部釋放出來。
這種過程太過于羞恥,就算被迫和六道骸連續性交快一個月的時間,綱吉依舊沒有完全接受每天如惡魔便馳騁在身上的男人,而即使理智上再不能接受,綱吉潛意識裏卻為了接下來的行為而忍不住将腿張得更開,讓充滿欲望和放浪的穴口裏不斷流淌出新的愛液。
早就按耐不住的六道骸見手指潤滑足夠,便向直接挺身進入,但綱吉在他火熱的硬物觸碰到洞口的瞬間再次拼命地搖頭:“不要……不要……”大概是被拒絕了太多次,六道骸今日的心情也不太好的原因,他便心生一計,一定要讓眼前的少年完全屈服在他身體之下。
他沒多想便直接将束縛對方手腳的鎖鏈打開,後将綱吉整個人都攔腰抱在懷裏,因為長期沒有進食到足夠的營養,綱吉對于六道骸的行為只能用無可奈何來形容。六道骸直接二話不說将綱吉抱到了洗漱室。學校宿舍裏的洗漱間可謂是最為豪華的地方,大概是為了滿足某些人喜歡泡澡的習慣,先不論巨大的洗漱臺上一面巨大的鏡子,足夠容納三四個人的浴池和各種精美的裝飾物,和五星級酒店的構造也差不多了。
綱吉似乎感覺到六道骸的某種不懷好意,等他将浴室的房門完全鎖上之後,他下意識掙紮幾步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不過六道骸怎麽會放過他,只見他如同老鷹抓小雞般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臂,然後将他放在洗漱臺上,臉正對着鏡子,整個人都坐在洗漱臺上。
六道骸強迫地讓綱吉的臉轉向那面鏡子,并且在他耳邊低語着:“你看看現在的你,是不是如此欲求不滿?”即使試圖轉頭也被強硬面對着鏡子的綱吉終于看清楚現在自己的模樣。此時的他臉頰上都是因為情欲而染上的紅暈,原本白皙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青青紅紅的一片,為了讓綱吉看得真切,六道骸還甚至掰開他的雙腿,讓他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樣的一頭求歡的淫獸,微微打顫的雙腿內側不斷流下白色和透明混合的液體,而伴随着六道骸的點火般的觸碰,綱吉還是不是發出更加淫亂的叫聲,平坦的胸膛上兩顆早就被對方玩弄好幾天的乳頭正如同櫻桃般高高鼓起,更何況雙腿間漲得通紅不斷分泌乳白液體的分身。
見到此景,綱吉只覺得兩眼發昏,他拼命試圖轉頭不想繼續看鏡子前的模樣,然而卻被早有準備的六道骸緊緊束縛在鏡子面前,并且不斷聽着他在耳邊的呢喃:“明明都那麽饑渴,想要被人上了,還想裝下去嗎?”見綱吉不回答,他不由得怒從心來,直接讓綱吉跪在洗漱臺上,将雙腿拉開到最大,就着這種羞恥的姿勢,毫不留情地狠狠插了進去。“啊啊……”因為後穴在一瞬間被強行撐到最大,綱吉忍不住發出慘叫,六道骸卻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緊接着便是如同狂風暴雨般地入侵。綱吉只覺得快被身後那根粗硬如同鐵棒的東西強行撕裂成兩半,而時不時還能在鏡子裏看到六道骸是如何進出自己身體裏的,他更加羞恥地渾身戰栗起來,這一緊張便縮緊了身下的洞口,讓六道骸感覺到那種極致的緊繃感後更加興奮起來,開始人類最原始的律動。
原本綱吉是半跪在洗漱臺上,而因為六道骸這一行為直接趴在了臺面上,比起最初那次完全血腥粗魯的行為,六道骸即使生氣也注意着尋找綱吉身上的敏感部位從而同樣給予他美妙的刺激,從而讓他沉浸于情欲之中。“啊……嗯……啊……”漸漸地,疼痛的叫聲夾雜起幾分興奮地淫叫,見綱吉逐漸如同雌獸般在自己身下臣服,六道骸內心更加滿足起來,一邊抽插着對方一邊在對方耳邊說着:“舒服嗎?被幹得很爽吧……”實在被弄到高潮疊起的綱吉忍不住小聲回應了一句:“爽……唔……啊……”像是被這句小聲鼓勵般,六道骸更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沒過多久就讓綱吉潰不成軍地洩出來,只見到白色的液體噴射到鏡子上,原本清楚照射出景象的對面也是胡亂一片。
“你看,你就是如此沒有廉恥的存在,只要有人插進這裏,就會如同母狗般淫叫。”六道骸将他整個人擡高,讓他看清楚鏡子中的自己是多麽淫亂後,見綱吉整個人都因為羞恥而漲成粉紅色,才繼續就這種沒節操的動作繼續幹他下去,是不是還逼迫他說:“我幹得你爽不爽?快說被我插得很爽!”知道綱吉被他做到高潮連連,甚至連穴口都無法正常合攏,聽到他的連連哀求和求饒般的話語,他才稍許滿意地将對方從洗漱臺放下來。
看着在自己面前劇烈喘息根本無法動彈的綱吉,六道骸終于有種濃烈的滿足感:現在的澤田綱吉是只屬于我自己一個人的,任何人都無法将他奪走。
折騰綱吉到大半夜,他才将對方抱回床上,重新為他束縛上鎖鏈,見躺在自己身邊安靜昏睡的綱吉,原本反複在心裏作響的不安才逐漸下去。黑暗之中,六道骸伸手來回撫摸了綱吉的臉頰好幾遍才緩緩縮回去,此時他的側臉如同惡魔般陰暗,卻又帶有少許孩子氣的天真。即使眼神如同看不清的深淵,然而當他凝望綱吉的時候,原本不起任何波瀾的瞳孔中便慢慢如同石頭投進的水潭不斷泛起漣漪,一陣陣。我想要你眼睛裏只看到我一個人,心裏反複作響起這句話。仿佛被話語再次催促般,他興致再起,又将綱吉渾身上下都探索夠後,他才将腦袋埋進對方的肩膀上,深深吸了好幾口氣,直到鼻子裏都是對方身上的氣味又用濕漉漉的舌頭來回舔了綱吉的臉頰好幾下。他的動作并不輕柔,卻帶有不少強迫的滋味,眼神裏也閃爍着危險的光輝。
六道骸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仿佛吸毒上瘾的賭徒般,明明理智在告訴自己不能再深陷下去,然而對方的身體卻如同有某種魔性般讓他再三淪陷。等全部結束完想要的高潮,六道骸慢慢從對方的身體裏抽出來,看到綱吉身上的傷痕累累,無一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內心想要施虐的心情才緩和幾分,他告訴自己:現在澤田綱吉屬于自己一個人,不會有任何人能讓他離開自己。最後他才如同稚童般露出真心的笑容,如此天真爛漫。
等六道骸完全在自己身上發洩完畢後,昏沉睡在他的身邊,不知道過了多久,綱吉才緩慢地清醒,原本如同死水般的眼睛才少許有幾分波瀾,他先是摸了摸床中間的縫隙,不知道摸索了有多久,才掏出一根細小的鐵絲。雖然這樣東西看似很小,卻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咬咬牙繼續開始他的作業,試圖将這根細絲扭成鑰匙的模樣打開手腕上的手铐。大概是近幾日的順從和終于得到想要的存在而讓六道骸的警覺性降低不少,綱吉夜晚持續進行的嘗試并沒有驚醒對方,不知道費了有多久功夫,綱吉終于将鎖扭開,這個時候他才從眼睛裏閃爍出幾分生機來。
當他打開手腕和腳铐上的鎖之後,他才腳踩到了數個月都不再觸碰到的地面,因為長時間沒有行動過,他的動作相當遲緩而艱難,全身都因為沒有足夠的力量而止不住的顫抖着,然而即使這個樣子綱吉也沒有放棄希望,他必須找合适的時機逃離六道骸。想到這裏,即使身體一直在叫嚣着疼痛他都沒有停止逼迫自己持續運動的行為。
他一定可以離開這裏的……轉頭看着依舊安靜昏睡的六道骸,他下定決心。
——從這片絕望之中逃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