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戰車将一切毀滅殆盡
學園祭的早上開始,綱吉就感覺到自己身體隐約地不對勁。就像重病的病人般,他感覺到頭疼不止,大腦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開始不自然地發燙起來,他起初以為自己是發燒了。雖然狀态不佳,但他還是咬着牙繼續參加完了班級的表演。因為再怎麽說他也是這場戲劇的主角,如果自己缺席恐怕表演會變得一團糟吧。
但如果讓這一切時光倒流的話,綱吉寧可因為這件事被全班人排擠也不願意繼續參加這場演出。只不過很可惜,世界上永遠都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
那天下午,他剛剛演出結束,便匆匆忙忙往宿舍的方向跑回去。倒不是他不想繼續參加熱鬧的學園祭,因為早上出門的時候起的太遲了,連替換的衣服都沒有帶,直接穿着蓬蓬裙便出門了。幸好走在路上大部分也都是身穿奇裝異服的學生,并沒有多留心他身上的服飾。綱吉将戴在頭上的假發套取下來放在背包裏,今天六道骸依舊沒有出現,庫洛姆幫他演完了全場。當綱吉最後一場臺詞念完後,他甚至有一種體力不支倒在後臺的感覺。
事實上,他隐約感覺到了某種異樣。
先是一些班級上的人開始試圖靠近他,說是他身上有一股異常好聞的氣味。綱吉最初以為是身上噴的香水味,但後來一想因為氣味太沖鼻他并沒有噴太多,那麽他身上的味道又是什麽呢?可惜不管他試圖聞了幾次,都沒有嗅到任何關于同學所說好聞氣味的地方。緊接着,原本看他不太順眼經常欺負他的人也紛紛發生改變,甚至試圖用讨好的眼神來看待他。
這太奇怪了,仿佛自己在短短幾小時之內變成萬人迷般,但綱吉還是沒有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他便遇到了大麻煩。
就在短短回宿舍的十幾分鐘路途中,就有至少幾十個人因為各種理由找他搭讪了。起初綱吉以為自己是穿女裝的關系,讓別人以為自己也是女生。但後來這些搭讪的人開始越發變本加厲起來,甚至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時候開始強硬拉扯自己,試圖想讓他帶到其他地方去。綱吉沒有辦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待遇,他想了又想,決定從後山有一條荒無人煙小路上繞路走到宿舍後門,至少可以避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群。
但身體上的熾熱還是越發嚴重起來,漸漸地,他只覺得有一股從下腹湧上來的熱流讓他開始全身顫抖起來。先是腰酸軟得使不上力氣,然後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哪怕是穿着絲綢制成的蓬蓬裙,明明應該是非常柔軟的布料,卻讓他全身上下開始受到刺激般地戰栗起來,甚至連同難以啓齒的地方也一并……
對于身上所發生的怪異事情,綱吉內心惶恐不安,他此時只想趕緊走回宿舍,然後安靜地度過這段難捱的時光。他的直覺隐約告訴自己,如果就這樣子呆在外頭是相當危險的行為。而這個預感很快就變成了現實。綱吉咬着嘴唇不去思考為何內心有種吃了春藥般的空虛感。這太奇怪了,早上因為時間來不及,他壓根連水都沒有喝過,更別提有可能被人捉弄下藥的可能性。
他繼續咬牙堅持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可就在距離出口不遠的地方,他突然被什麽人猛地打暈了下,然後一頭栽倒在了草地上。
綱吉是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濕潤感喚醒的,他試圖睜開眼睛去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卻發現什麽人用黑布将自己的眼睛裹得嚴嚴實實的。“誰……”他恐懼地咽了口口水,輕聲地說道。如果是平時,他大概以為會是某個不滿六道骸行為的學生對于自己純粹毆打的報複,而現在……他內心卻很是不安。
渾身上下的燥熱正在提醒着他,似乎身體上有某個不對勁的事情,他必須獨處才好。但這個将他綁架的陌生人打算做什麽,他卻一無所知。很快的,他便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麽。等待很久的安靜之後,綱吉先是聽到細微的腳步聲,他下意識地開口問道:“請問……你是誰?我們之間有什麽仇恨嗎?”綱吉不由将平時裏學校中的黑名單開始翻閱起來,努力回想此時可能會如此報複他的對象。
但是對方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一拳揮了上來。因為毫無防備,綱吉柔軟的肚子很快便挨了這重重一拳。“嘶——”因為疼痛,綱吉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然後保護身上柔軟的部分,試圖用堅硬的背部抵擋下一輪攻擊。
可他還是将這一切事情想得太過于簡單了,因為下秒就感覺到有什麽冰冰涼涼的東西觸碰到了脖子上,因為不屬于自己的溫度,他先是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感覺到有一雙手正試圖掐着自己的脖子。或許是死亡的恐懼侵襲了他的理智,綱吉片刻間除了死死抓住對方的手掌試圖擠出點呼吸空間以外,別無選擇。
他的大腦很快因為氧氣不足而變成一片空白,他如同沒有水的金魚,拼命地張開嘴,試圖呼吸着最後的空氣,但對方并沒有停止這項暴行,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了進去。這一殘忍的過程之中沒有任何聲音,除了綱吉可憐的呻吟以外,安靜地仿佛一切都已經死亡了。他的眼睛瞪到眼白都出現了,眼角不斷流出生理鹽水,雖然四肢一直在掙紮,卻架不住對方死死按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
而就在綱吉以為真的會死去的最後一秒,陌生的男子突然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手。突如其來的救贖讓綱吉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他不明白男子為何要這麽對付他,也不明白對方在最後一秒松手的想法是什麽,但至少他活了下來。大口喘着來之不易的空氣,綱吉只覺得腦袋疼得更加厲害了。可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自己的身體狀況,卻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仿佛被荷爾蒙催促般,綱吉只覺得有什麽東西正在大力攪和着大腦,比起之前快要被掐死的空白,現在就仿佛如同混沌般亂成一團。緊接着從下半身開始泛濫的熱潮如同吞噬一切的怪物般瞬間席卷了他的最後理智。“唔……嗚……”他發出細小的呻吟聲,這實在太淫靡了,他用最後一絲理智思考着。先不論身下早已經硬的發燙的分身部位,更讓綱吉感覺到害怕的是另一處地方。
——他在渴望着什麽。
這種情欲就像是毒品般,明明知道品嘗即死,綱吉還是無可救藥地繼續淪陷下去。沒有人告訴他身上的異變究竟是為什麽,就像是昨天還是正常的正人君子,今天就變成渴望某個巨大東西插入身體的蕩婦。似的,綱吉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他居然想到了這種詞語。對于人生性經歷完全是一張白紙的他壓根連平時的發洩都很少,雖然隐約感覺到了不對勁,但綱吉有太多的事情要操心了,也從未考慮過自己的身體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知道今天,他才真正明白這種發情到底是什麽意味。
因為穿着蓬蓬裙,他最多在內褲外頭套了一條符合演出的燈籠褲,而現在他的內褲早已經被身下所流出的不明液體徹底打濕一片。而很快這液體正在往絲綢的外褲上侵襲着。綱吉原本想要硬撐過這難捱的時間,但他沒有想到,越是咬牙忍耐,這份從心底引發的空虛感便越是猛烈。
他需要什麽東西……什麽……東西……他腦子裏隐約冒出了某個可怕的念頭。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聞到了什麽氣味。這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麽樣的味道,就仿佛罂粟所釋放勾引人魂魄的滋味,綱吉下意識地連滾帶爬往味道最深的地方前去。明明理智的一方告訴他如果靠近就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但大腦早就成為一片漿糊的他卻隐約覺得就在不遠處有什麽東西,能夠滿足內心的需要。
而就當他還沒有爬到一半的時候,他被什麽人突然撲倒了。接下來只聽到撕拉的聲音,他身上所穿的蓬蓬裙很快被這個陌生人強行扯斷成碎片,很快便讓身體穿着單薄一件內衣的綱吉暴露在空氣之中。他聽到耳邊一陣憤怒的吼叫聲,緊接着有什麽人正湊在自己的耳邊瘋狂的把鼻子埋進他的臉上,然後聞着他頭發上的氣味。對方并沒有說話,但綱吉卻有種未知的恐懼感。他的理智正在潛意識地告訴他不能繼續下去,否則将發生某樣無法挽回的事情,但情潮再次攻陷了他,原本試圖站起的身體因為壓着身體的男人所釋放出的驚人氣味而軟化了下去。
綱吉嗚咽地發出哭泣聲,他感覺到男人冰冷而陌生的手正在伸進褲子裏,同時用牙齒咬住他的耳垂,濕潤的舌頭不斷的往他的耳朵深處探索,喉嚨裏連綿不斷的發出嘶叫聲,綱吉耳朵邊的頭發很快被他用舌頭舔得渾身濕漉漉的黏在耳朵後。
而就在此時,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了下綱吉最敏感的部分。說是掐可能有些誇張,單純重重地捏了下,但僅僅是這個輕微一捏,綱吉就像是被引爆的炸彈般用略帶興奮的音調尖叫起來,甚至有種隐約高潮前的感覺。明明是一種蹂躏,甚至之前自己對性的想法根本只能用冷淡來形容,他現在卻有種想要更多的沖動。
像是訴說內心的渴望般,他臀瓣之間的小穴正在釋放出更多粘稠的愛液。而男人的注意很快便被這正在一張一合試圖吞食點什麽東西的地方給吸引住了,就連原本玩弄綱吉前端的打算也不過是匆匆撸了幾發,甚至連讓綱吉高潮的打算都沒有便松手了。
就在綱吉還在因為身體的熾熱而分神之際,男人的手指猛然刺入了他的身體,甬道裏濕滑的不可思議,于是進入也就變得毫不費力。像是終于意識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即使被蒙住了雙眼,綱吉還是瞪大了眼睛,試圖從一片黑暗之中看到對方的樣貌。
哪怕他對性事一無所知,現在也明白對方想要做什麽。
他張了張口,拼命地搖頭哭喊着:“不要……不要……”他自然是很清楚對方的打算,如果說插進一根手指只是算開端的話,後續的內容無疑是讓任何人都生不如死的展開。綱吉下意識地從對方身下掙紮起來,他不能讓這一切繼續下去。
但對方光是氣息的壓制就足夠讓他全身無法動彈起來,更別提不斷從身體內部湧現出的蠢蠢欲動。他在渴望着男人更深的觸碰,将分身狠狠刺進身體最深處。綱吉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有這樣子的念頭,但這種背德的想法是錯誤的,他拼命哀求着:“求求你……不要……”可男人早已經被綱吉身上所釋放出求偶的氣息刺激得忘記了最初的打算。他毫不留情地繼續插進了第二根手指,并且開始用手指不懷好意的刮蹭着綱吉敏感的內壁,緊緊壓着綱吉身上的男人很容易就能察覺到身下人細微的顫抖和嗚咽,此時的綱吉就像是一道剛剛做好的美味佳肴,白皙的身體上泛出一層淡淡的粉色,就等着男人大快朵頤。
因為刺激,綱吉控制不住地發出嗚咽,但這種嗚咽更多的像是一種哀鳴。可就算他再怎麽哭喊,男人依舊用手指頭來回在他的褶皺處上下撫弄,撥弄,并且為了讓他更方便的深入,他直接架起綱吉的兩條腿,然後懸挂在他肩膀上,接着他把綱吉的臀部擡得更高些,修長的手指頭繼續深入洞口,很快地,空氣之間只傳來抽插的水聲。
被男人的手指刺激般,綱吉的穴口很快便流出更多散發着誘人氣味的液體,仿佛正在呼喊男人盡快地進入。就算綱吉此時再想掙脫,也無法逃開被陌生男人強奸的命運。仿佛感覺到接下來命運的可悲,綱吉的眼角不斷流出淚水,一張一合的嘴正在艱難喘息着。
而他的身體卻在下秒僵硬住了,因為此時對方堅硬火熱的陰莖正毫無猶豫的抵在綱吉的入口。“不要——”綱吉只想屈辱地想要咬舌自盡,但身體卻比他更加誠實,甚至在男人抵住的瞬間開始拼命擴張起來,仿佛在不斷希冀着對方的進入。
還沒有等綱吉發出最後的哀鳴,男人最火熱的部分便這麽狠狠地,帶着幾乎要灼傷人的溫度,突然撞進了他的身體。“啊——”綱吉在強烈的刺激下瞬間就達到了高潮,渾濁的白液濺到了地上,然後不給綱吉任何反應的機會,男人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哪怕心理上最不願意接受這場侮辱,但生理上綱吉卻悲哀地發現,此時的他是如此渴望對方地狠狠插入。“不要……不要……”綱吉含糊地發出呻吟,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不要對方繼續還是不要停下來。
如同初嘗禁果的野獸,男人的速度也略發粗暴起來,很快便讓少許沉浸情欲的綱吉瞬間清醒過來。或許是他本身渴求的欲望并沒有男人所帶給自己的刺激深,綱吉痛苦地發出尖叫,但這種聲音反倒是種刺激,更加加快了男人蹂躏他的速度。原本如同天堂般的高潮也變成了地獄般的折磨,綱吉拼命試圖從對方的身上掙紮出來,但卻在無形中加快了男人抽插進自己身體的深入。很快他便感覺到對方頂到了某樣還未發育成熟的東西,綱吉還沒有意識到那裏究竟代表着什麽,就被對方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被捅開身體裏秘密的最深處,仿佛有煙花在耳邊爆炸般的轟鳴聲,緊接着是對方進入到綱吉身體裏的陰莖根部上方的結慢慢的充血,膨脹,有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出現了,綱吉用最後的力氣睜大眼睛,但眼前依舊漆黑一片,如同永遠看不清的迷霧般籠罩着自己。
他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哭泣,而是因為這猛烈的刺激而死死用雙手抓住草地上早已經被他蹂躏的不成樣子的雜草,然後是男人連綿不斷的嘶吼聲音,一同出現在某個時刻。下瞬間男子緊緊抱住綱吉,之後大腿止不住的顫栗,綱吉只覺得自己的穴口一下子被什麽東西塞住,有個碩大而火熱的硬物正在他體內張開,然後充血長大,緊接着他感覺到男人正在用大量充實的粘稠的精華灌滿着自己,對方分身從形成如同結狀的東西将自己死死鎖住了,動彈不得。精液如同爆發的子彈般形成的水流般持續射進綱吉還未發育成熟的地方,知道那處被液體結結實實地填滿,綱吉才在痛苦中昏了過去。
而他在一年後才真正明白,這究竟代表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