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強們召喚的COSER

第104章 177/178 兩章合一

本丸, 天守閣。

金發少年一臉嚴肅道：“燭臺切先生。”

燭臺切光忠正襟危坐：“請說。”

“我需要更多卡路裏。”

燭臺切光忠驚訝道：“您确定嗎？”

“更多，更多，更多！”

藤四郎們盯着金發碧眼的少年看了一會兒, 齊齊低頭, 看向已經吃光的盤子，雖然難以置信, 但他們還是懂事地端走了吃完的盤子。

燭臺切光忠不明覺厲道：“我明白了。”

這已經不是正常人類的食量了，但——咒術師大都畫風古怪, 或許眼前這個咒術師就擁有“能吃很多”的迷之術式呢。

他起身, 退出房間, 開始盤算卡路裏高的食物都有什麽, 是不是應該再向時之政府辦公樓申請調來一個能做甜品的幫手, 在他思索的時候, 一期一振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燭臺切先生，還應付得來嗎？”

燭臺切光忠回過神：“啊啊，一期殿。沒事，不過要麻煩你們和鳴狐繼續給我打下手了。”

這可真是他執掌廚房以來遭遇的最大危機！

一期一振笑着道：“當然沒問題。”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無奈。

刀劍男士們全都離開後，正在旁邊打游戲的五條悟和夏油傑才問阿爾：“電量補充得怎麽樣了？”

在等餐的期間裏, 阿爾拉開半透明的系統頁面, 确認了一下各個馬甲的電量情況：“還遠着呢, 不要急嘛。”

“老子才不急。”五條悟嗤笑道：“誰都比我們急，只有我們不急。”

時之政府的三個人離開後, 阿爾就将自己聽見的聲音告訴了夏油傑，夏油傑聽完之後非常詫異, 并且表現得心事重重, 他們昨晚更是一夜沒睡, 阿爾忙着吃東西，五條悟和夏油傑則是睜着眼睛打了一晚上的游戲。

早上的時候，他們就通知時之政府，他們同意那個瘋狂的計劃。

時之政府欣喜若狂。

夏油傑低聲道：“不要急，好好準備吧。雖然……我們收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邀請，但祂無法幫助我們突破我們這邊的世界壁，我們還是要跟世界守護者戰鬥的。”

昨天的時候，阿爾聽見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隐隐約約的，并不真切，但阿爾确定那是另一個世界的邀請。

——被時之政府看中的那個世界，在邀請他們到自己的世界裏來。

五條悟和夏油傑聽見阿爾的話，都覺得非常詫異，但他們沒有覺得阿爾是在說謊。

經過一夜的考慮，他們決定接受這個邀請，并告訴時之政府他們同意了打通世界壁的計劃。

但是……突破世界壁這種事情，他們真的能做到嗎？聽起來完全就是在跟整個世界作對。

即使收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邀請，世界壁也不是那麽好打破的。

夏油傑嘆了口氣：“事情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其實解決難題最靠譜的方法，果然還是揪出溯行軍，然後一網打盡吧？也不知道那些執意要改變歷史的溯行軍究竟是在圖什麽。”

五條悟握着游戲手柄，道：“嘛，傑，狡兔三窟，溯行軍不是那麽好抓的，就算從江之島盾子那裏下手，也很難把他們連根拔起。既然已經答應了這個計劃，那還是按照計劃來吧，反正我們只需要打破世界壁，然後讓他們自己溝通就可以了。”

“……不。不要把打破世界壁說的那麽輕松啊。”

阿爾也道：“別想那麽多啦，傑醬，不就是突破世界壁嗎，簡單簡單，比剿滅蟑螂一樣的溯行軍簡單多了，不要那麽苦大仇深嘛。”

夏油傑：“……”

哪裏簡單了！

五條悟向阿爾豎起了大拇指，“就是，多大點事。”

夏油傑：“……”

好吧，好吧，自從高專一年級時在廢棄醫院裏召喚了一個英靈，他們的生活就越來越離譜了，叛出高專自立門戶都算是小事。不久前，他們差點覆滅了禦三家之一的禪院家，在某種意義上稱霸了咒術界，現在一轉頭就收到了其他世界的邀請，要突破世界壁，向另一個世界前進。

操碎了心的男媽媽嘆了口氣：“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們這一趟很可能就要有去無回了。”

阿爾道：“知道啦，傑醬。”

五條悟在一旁道：“說起來，居然能摸索到世界壁的存在，時之政府的家夥還挺能幹的嘛。”

阿爾調侃道：“是哩，在這方面他們确實挺強的，比不思進取的咒術界爛橘子強多了，這就是所謂的技術宅稱霸世界？”

夏油傑不得不承認道：“确實。”

咒術師協會在外面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時，時之政府就把自己關在這一方小天地裏鑽研時間與空間，并且真的摸到了世界壁的存在，誰看了不感慨一句好強。

然而強歸強，但異想天開到想要突破壁壘，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他們就不覺得奇怪嗎？昨天明明還在反對這個計劃的人，今天就松口同意了。”

“哈，多半已經被喜悅沖昏了頭腦，管不了那麽多了。”

夏油傑臉色一沉，忽然又陰恻恻道：“一想到這些年，他們招攬咒術師就是為了讓咒術師去做這種蠢事，我就只想宰了那只老猴子。”

老猴子，估計就是在指昨晚的小老頭。

阿爾道：“可以的，傑醬，我回頭就幫你燒了他。”

五條悟不懷好意道：“看他年紀那麽大，也到了該讓賢的時候吧？”

夏油傑嘆氣：“悟，阿爾。我們願意賭上性命幫他們這個忙，歸根究底，不是為了時之政府，也不是為了其他世界的邀請，而是為了咒術師和靈能力者，還有現世。”

五條悟淡定道：“當然，靈力難題解決之後，我們可不能輕易放過時之政府。”

阿爾點點頭，認真道：“不過，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世界守護者究竟有多強，雖然我們是一定會贏的，但傑醬，我們還是多做幾手準備的好。”

“嗯？”夏油傑問道：“說說看。”

“使用寶具幾乎能耗空我所有的魔力，所以我要以滿格電去對戰世界守護者，如果我用出來的所有寶具都沒能把它成功送走，你就要使用令咒，強行讓我發射寶具。”

夏油傑一怔。

“可是阿爾，我們只剩下最後一劃令咒了。”

阿爾不解道：“有什麽問題嗎？”

“……最後一劃令咒也用掉的話，你會怎麽樣？會回英靈座嗎？”

阿爾瞪大碧綠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真心實意地糾結這件事的夏油傑，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金發碧眼的少年捂住心口，“傑醬，你是在向爸爸撒嬌嗎？”

夏油傑：“……”

夏油傑表情扭曲，語氣險惡：“啊？？？”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門外，傳來燭臺切光忠的聲音。

“阿爾大人，炸雞排來了。”

五虎退拉開障子門，五條悟和夏油傑就被那用桶來計量的炸雞排閃瞎了眼睛。

炸雞排，卡路裏應該很高！

阿爾心滿意足地将所有炸雞排大快朵頤，然後高喊一聲：“再來一桶！”

燭臺切光忠：“……”

這活兒沒法幹了。

一天後，他們重新站在了時之政府辦公樓的大型時空轉換器前。

星野紗香咽了咽口水，緊張道：“三位大人，你們……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

阿爾淡定地點了點頭，手裏提着一個科幻感十足的光劍，光劍泛着不祥的紅光，看着不像是咒具，也不像是普通的武器。

星野紗香不明覺厲道：“這個是——”

阿爾沉聲道：“網上買的寶具，三百塊一個，買三贈一。”

星野紗香：“……”

那不是超廉價的塑料劍嗎？！這個人要用三百塊的塑料劍跟世界守護者打嗎？這真的不是去送人頭的嗎？這些人真的可以擔當這個大任嗎？！

五條悟伸長脖子看了看她，不耐煩道：“好了沒啊，快點。”

星野紗香：“……”

這些人是怎麽回事，這一趟搞不好就回不來了，居然還用催外賣的語氣催她！這麽草率的出發真的可以嗎？！

她深吸一口氣，眼睛一閉就按下了傳送的按鈕。

刺目的光升起，法陣中的三個身影被淹沒在耀眼的光茫中，等光芒褪去時，那三個人已經消失了。

“……”

星野紗香覺得現在的自己緊張到頭皮發麻，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老頭拄着拐杖，臉色陰沉，眼睛卻亮得驚人。

他隐約意識到，這是他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今天之後，就再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只要能成功，只要能成功……”

而阿爾三人，也在短暫的失重感後來到了世界壁面前。

周圍是一片虛無。

阿爾伸出手，不出意料地觸摸到了看不見的屏障，一觸摸屏障，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聲音也更清晰地傳了過來。

“就是這個了。”

呼喚他，在他腦子裏說話的，的确就是對面的那個“世界”。

阿爾謹慎地後退幾步，退到了夏油傑身邊。

夏油傑手裏拿着一個“錨點”，這是用來建立兩個世界間的橋梁的東西，這個東西一旦投擲進另一個世界，兩個世界就擁有了固定的聯系。

他仰頭看了一眼忘不見盡頭的黑暗，召喚出一個燈籠咒靈，勉強照亮了他們的周身。

夏油傑沉聲道：“悟，開始吧。”

負責打破屏障的人，是五條悟。

五條悟伸出手，捏出“茈”的手勢。

“「術式正傳——蒼」。”

“「術式反轉——赫」。”

一藍一紅兩顆咒力球，是迄今為止咒力最龐大的形态，從中散發出來的破壞力更是前所未有的駭人。

在五條悟精準的控制下，兩顆咒力球緩緩融合在一起，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在這片寂靜的黑暗裏聽着格外恐怖。

“「虛式——茈」！”

紫色光炮轟然射出，在五條悟全力以赴的一擊中，整片黑暗都在劇烈震蕩。

“吼——！”

随着一聲古老的吼聲，黑暗中，全副武裝的世界守護者們終于顯露出了身形，它們的全身都被猙獰的鱗片覆蓋住，身上帶着讓人情不自禁摩拜的神性，世界守護者們高高舉起審判的刀刃，劈向妄圖打通世界壁的五條悟。

這是世界的本能，就跟歷史守護者分不清敵人和友軍那樣，它們無法溝通，無法說服，是按照規定嚴格運作的“機器”。

阿爾出手了。

在燈籠咒靈勉強照亮的視野中，夏油傑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淡綠色發絲，他一怔，就聽見「清姬」人格的阿爾歇斯底裏地瘋癫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好了！傑醬！悟醬！這是我此生難得的精彩表現！”

竟然真的秒切了人格！

這一次的火焰并不是平時吐出來的岩漿，黑金狩衣的英靈騰空而起，腳下竄出兩股藍色的火焰，藍色火焰擰成兩條似龍似蛇的火舌，以燒灼一切的氣勢沖向世界守護者們。

“轉身火生三昧！！！”

“吼——”

世界守護者們發出吃痛的怒吼聲，它們的身體被點燃，卻并沒有被燒成灰燼，他們披着「清姬」的複仇火焰，嘶吼着站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夏油傑的咒靈們簇擁着“錨點”鑽進五條悟打出來的通道，在夏油傑的操控中試圖摸到另一個世界，建立連接兩個世界的橋梁，五條悟也用反轉術式刷新了自己的狀态，又一發“茈”向着世界守護者們的方向射了過去。

轟——！

威力絲毫不減！

阿爾趁機切換了馬甲。

「清姬」的電量耗光，他選擇「蘭斯洛特」來接替「清姬」！

渾身覆蓋着漆黑铠甲的騎士騎着夏油傑的「虹龍」，沖入了燃燒的火焰之中。

——騎士不死于徒手。

純白的咒靈「虹龍」被「蘭斯洛特」迅速染成了不祥的黑色，漆黑的龍身迸裂開幾道蜿蜒的紅色紋路，扭曲着爬滿全身。

“Ahrrrrrrrrr……Aaaaaaaaaaaaaaaaaaa!!”

他像一發飛射的子彈，勢如破竹地射進世界守護者們之間，以同歸于盡的氣勢引爆了自己瘋狂的力量！

轟隆隆隆隆……

又一個馬甲，又一發寶具！

五條悟轉頭催促道：“還沒好嗎？！傑！”

夏油傑操縱着咒靈，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部分咒靈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咒靈與咒靈操使之間的聯系越來越單薄，控制咒靈也變得越發艱難起來。

一向如臂指使的咒靈就處在失控的邊緣。

但是不可以！

“錨點”不可以丢，他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掉鏈子！

咒靈操使滿頭冷汗，卻斬釘截鐵道：“一定能連上的！”

五條悟深深看他一眼，轉頭再次捏起新的“茈”，混亂中，他跟阿爾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誤傷彼此了，此時此刻，他們要做的只有不斷的“破壞”、“破壞”和“破壞”！

“——誅伐，執行。”

紫色長發的「源賴光」持着童子切安綱與世界守護者們厮殺，中途還差點被五條悟的“茈”轟掉半邊身體，但他已經沒空抱怨同伴了。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紫色長發的「源賴光」仰天大笑，竟然越殺越瘋。

“到來吧！吾之忠臣、吾之手足、吾之铠甲！正如所見，此乃四天王——牛王招雷·天網恢恢！”

他的身影分裂成了無數個，有的拉開弓弦，有的投擲手雷，有的揮舞重錘：“無名小卒，化為塵土吧！！！”

砰！砰砰砰砰砰砰！

轟！

配合着五條悟的又一發“茈”，世界守護者們嘶吼着，身體上布滿裂痕，搖搖欲墜，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再一次舉起了沉重的刀刃。

「源賴光」功成身退，阿爾換上了僅剩的滿格電馬甲——「謎之主角X.Alter」！

金發碧眼的少年全身都被紅色的魔力吞噬，他揮舞着紅色光劍，拼上一切，發起了最後一擊。

——最後的令咒還是不要用了，就留給傑醬做紀念吧。

這一發寶具，他要傾盡所有，并取得勝利！

“Alter莉雅反應爐，臨界突破！”

金發碧眼的英靈展現出前了所未有的機動性，光劍的速度快到舞出殘影，冷酷而瘋狂地收割着敵人的性命。

“在這暗黑光芒下，回歸基本粒子吧！”

——黑龍雙克勝利劍。

“「虛式——茈」！”

轟——！

能夠撼動整片黑暗的晃動中，世界守護者們的身影化成虛無，消散在黑暗中。

世界守護者撤退了。

連着使用四發寶具，阿爾喘了口氣，有點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一只手拎起了他的後頸。

他沒精力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麽，只是被那只手拽進了一片白光當中。

……

再回過神時，他們三個正無精打采地坐在一口枯井的井底，井底到處都是猙獰的怪物殘骸，但他們已經沒有嫌棄這個休息環境的餘地了。

夏油傑從醜寶嘴裏拿出特意裝過來的豆沙包，一手一個按進阿爾和五條悟嘴裏。

阿爾需要大量卡路裏來補充電量，五條悟也需要糖分來緩和大腦的壓力。

他強行喂了幾次，兩個自愈能力超凡的家夥就能自己爬起來吃東西了，雖然他們狼吞虎咽的樣子仿佛餓死鬼投胎，但好歹算是活過來了！

夏油傑終于松了口氣。

他靠着枯井的內壁坐下，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久，他才聽見五條悟的聲音：“傑，你的咒靈——”

夏油傑重新睜開眼睛，勉強打起精神。

“折損了一千八百只。”

一部分是投擲“錨點”時消耗的，一部分是帶着阿爾和五條悟沖進來時當成擋箭牌消耗的。

一千八百只，他叛逃高專之前的咒靈總量只有兩千只，到了現在也只有不到三千的數量而已。

最麻煩的是，夏油傑的咒力總量取決于咒靈的數量，不是多吃幾口飯就能補充回來的——他得吃咒靈才能補回來。

阿爾一愣，奶黃包差點卡在喉嚨裏。

“……這麽嚴重？”

呃，如果他沒記錯，夏油傑的「虹龍」也被「蘭斯洛特」模式下的他給獻祭掉了。

“沒事。”

夏油傑站起來，拍拍衣服，鄭重道：“你們沒事就好。”

“……”

阿爾和五條悟很難得的一句話也沒有杠。

夏油傑忽然轉過頭，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是什麽表情啊，來，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我用‘漩渦’吃了貞子。”

嗯？

阿爾和五條悟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夏油傑張開雙臂，宣布道：“我現在——會反轉術式了！”

他當場用「反轉術式」将消耗掉的「虹龍」重新捏了出來，這是現在的他能用剩下的咒力做到的極限。

只要是曾經被他吞噬過的咒靈，他都能複制出來！

“……”

一陣沉默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傑醬，你好強！”

“傑！你好牛！！！！！”

“虹龍！我想死你了！！！”

“快，虹龍，給老子沖啊——！”

伴随着少年們誇張的笑聲，一條白色的巨龍飛出了枯井。

來自這個世界的“意識”引導着他們在在此處降落，又引着他們前往某處地方。

距離枯井不遠的某處草坪上，一個巫女和一個白發紅衣的少年并排坐着。

巫女輕聲道：“如果四魂之玉落到邪惡的妖怪身上，就會成為災難。我作為守護四魂之玉的巫女，只能不斷戰鬥，我不能讓妖怪看出我的軟弱。”

她自嘲地一笑：“雖然是人，但活得卻完全不像一個人……”

“……”

白發紅衣的少年抿了抿唇。

巫女道：“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如果四魂之玉就此消失就好了。”

白發紅衣的少年忍不住問她：“四魂之玉消失之後呢？你……會怎麽樣？”

“我嗎？我大概就可以變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了吧。”巫女微微一笑，從袖子裏拿出了四魂之玉：“所以，犬夜叉——”

她剛要問犬夜叉要不要考慮一下變成普通人類的可能性，就有一只手拿過了她手裏的四魂之玉。

“！”

巫女果然轉頭，看見了一張金發碧眼的臉。

阿爾拿着四魂之玉，道：“好的，姐姐，你已經失去它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桔梗：“……”

犬夜叉：“……”

夏油傑拎着一張披着狒狒皮走出來，禮貌道：“啊，你們好。這個家夥呢，好像一直在後面偷偷窺視你們，他對你們的惡意和嫉恨都要凝出實體了。作為收下靈物的回報，我們就替你們宰了他了。”

在夏油傑身後，五條悟正提着一個一看就是妖怪的家夥的腦袋，一個人興致勃勃地踢足球玩。

桔梗：“……”

犬夜叉：“……”

這個狒狒是誰？！

“不開玩笑了。”

夏油傑無奈地笑了笑：“巫女大人，我們從另一個世界過來，按照世界意識的要求，取走四魂之玉。”

桔梗一怔。

“你是說——世界的意識？”

夏油傑指了指天。

“我不清楚你們這邊的具體情況，但這個小東西對你們而言是個燙手山芋吧？放心，我們那個世界沒有妖怪，它不會落到邪惡地妖怪手中，你們就當它是消失了吧。”

白色的「虹龍」載着三個異世界的來客沖上天際，阿爾手裏的終端正不斷發出狐之助的叫聲，告訴他們這個世界的靈力——簡直強到爆表，這個四魂之玉更是強大靈力的載體。

任務，這不就完成了嗎？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四魂之玉中取走了巫女的力量，美好的靈魂化成星光，向天際飛去，緊接着，一股風将他們送出了此間世界。

——謝謝，辛苦了。

……

京都咒術高專。

山崎退頂着金燦燦的賽亞人發型踏入了京都咒術高專的接待室。

這是他第二次踏進這個房間。

每年的輔助監督面試，都是在這個房間裏進行的，而本次面試的面試官，依然是樂岩寺校長。

山崎退：“……”

呵呵，他要讓樂岩寺校長親眼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并深刻反省當初讓自己去當卧底的決定，看吧！去那群魔鬼的老巢裏當卧底，就是這個下場！

他挺胸擡頭，如一個真正的賽亞人一般氣勢洶洶地走進接待室，滿臉壯烈地在樂岩寺校長面前坐了下來。

樂岩寺校長看看資料上的“山鬼退”，再看看面前頂着賽亞人發型的山崎退，沉吟了很久。

山崎退深深吐出一口氣。

真正面對這個有恩于自己的師長時，他忽然覺得很委屈，有很多話想說，甚至有很多苦要訴，然而就在他開口前，樂岩寺校長平靜道：“山鬼君，歡迎你成為輔助監督的一員，從今往後，你也是京都咒術高專的一員了，要好好幹啊。”

山崎退：“……”

您這番話，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