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節
第85章節
……”他的笑聲分外陰戾。
“這樣吧,這人有點特殊,你也跟着進來,說不定一會兒還可以幫我點忙。”
我在迷迷糊糊中,被劉松和老八攥了往裏面拖。
即便閉了眼,這裏的每一樣東西我也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指。
這是老羅的“訓練場”。每一個初進來的人,都會在這裏接受“訓練”。老八就是總教頭。
很快,我就被他推到“訓練床”上。我臉朝下,被他綁好。這是一張特制的床,臉的位置挖了個洞,使人不至于窒息。四肢的位置有特制的皮帶。
“嘩啦”一聲,我的上衣連同褲子被他一把扯下。有的地方被傷口流下的血沾住,也被他硬生生地扯下來,我頃刻間,便暈了過去。
不過,我很快便被自己的身體喚醒了過來。身體中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欠缺着什麽一般的空虛,渾身上下難受得厲害。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那種難受,那種空虛,恨不得去死。很快,這樣的感覺便集中到我的**,像是無數只蟲蟻在那裏噬咬撕扯,又像是有一只巨大的手掌由外而內拼命地牽引着那裏的神經。
“啊,啊……”我下意識地開口,以為自己只是小聲□,可是出口之時,才發現,那種聲音不僅大得驚人,更帶着那種說不出的暧昧浪蕩。
如果此刻,我的手沒有被捆住,我想我一定會用它們來掐住自己的喉嚨,讓它可以不再發出這樣讓我羞恥的聲音。可是,它們動不了。盡管我掙紮着,可是它們被嚴絲合縫地套在那個小皮帶圈中,一動也不能動。
“別亂動!”老八走上來,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這樣的接觸讓我瞬間愈加地興奮,那裏的空虛與渴望頃刻間達到了頂點。雖然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我掩在洞的臉一定紅了,我差點把舌頭咬斷,才沒發出聲音來。
“難受就叫出來。”老八的聲音也變得暧昧起來,“我知道你難受……嗯,叫一叫嘛,像剛剛那樣,我喜歡聽……”不知是不是有意,他的手再一次撫過我的**。
“唔……”我的唇邊有血湧出來。我的舌頭被我生生地咬破了,腥紅的血直接滴落在地上。可是,就連這樣的痛也不能掩蓋身體中那奇怪的欲望。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奮力地繃緊身體,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把那裏壓制下去。可是不行,身體中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讓我漸漸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
“唔……”我的身體在那張床上,微微地顫抖。
“想要就要說出來。我可實話告訴你,藏着掖着對你可沒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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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的手上不知沾了什麽,忽然地就從我的背塗下去,一直塗到**。
開始是涼絲絲的,一下子緩解了我的不适。可是這樣清涼的感覺不過幾秒,他塗過的地方便變得火熱,合着體內那要瘋了一般的感覺,我的整個人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的肉,而**那裏便是已經烤焦的部分,我的神智徹底昏迷,我聽見自己大聲地叫。
“求你,給我!”
我聽見老八狂放的笑,我聽見劉松驚恐的吸氣,我聽見自己不斷地發出那四個讓自己羞憤到死的音節,然後,有東西堵上了我的**。可是,我一點不難受,相反,我只希望它能深一點,再深一點。如果,我的手沒有被捆縛,我想我一定已經自己動了手。
在刻骨的“舒服”中,我終于,徹徹底底地,暈了過去。
(三)劉松
那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老八□人。
我拖着女人男人們在**與**夜總會之間來來回回已不是一年兩年,我知道他們當中有許多人一開始的時候并不是出自自願去做那個,可是他們卻都自覺自願地接受他們的安排。對此,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那一日,我親眼見到了這個過程,我才終于明白了其中的症結所在。
老八曾經是**醫學院的高材生。這一點,我是從老羅那裏聽說的。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跟老羅這樣的人在一起,我更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把所學到的知識用在這樣的地方。可是,我知道,醫學的背景讓他□起人來得心應手。我更知道,他親手配制過許許多多說不上名字的藥水,藥品,用在那些“不聽話”的人身上,然後,他們全都服服帖帖,甚至自覺自願。連,程亦鳴——我自認為見過的最堅強的人,也不例外!
那一晚,我親眼看到老八往程亦鳴的**那裏塞入了一個**,我看到他拼命地轉動手中的**,我差點就要制止他了。可是,我看到程亦鳴原本顫抖的身體平靜了下來,我聽到他痛苦的聲音小了下來……
“你不會知道他現在有多舒服,多享受。劉松,他是我所見過的最強的一個,他激起我的鬥志。”老八得意地笑,“我專門為他研制了一種新藥……”他抖了抖已經被他自己扔到一邊的手套,“現在看來,對付他這樣的人,必須要內服加外用兼顧才行。他費了我不少勁,不過,我很開心,我又一次贏了。他擺脫不了了,一輩子都不行!”
老八很大聲地笑,笑得我毛骨悚然。而他話中的意義,直到很多很多年後,我才完全明白。
94
夏文丹給程亦鳴打電話的時候,已是傍晚。
初秋的*市,最是一年中美麗的時節。斜陽西挂,天藍雲淡,道路兩旁,姹紫嫣紅。開闊的河邊沙地上,不少航模愛好者正放飛着一架架形态各異的飛機。
程亦鳴坐在出租車上,久久地注視着那些表情各異的人。
不記得哪一年,他也帶着夏文丹來過。他拿着第一架他手工組裝的真正意義上的遙控飛機,站在河邊的沙地邊。
“三哥,快放啊……”夏文丹性急地扯着他的衣袖。
他小心翼翼地把飛機放到沙地上,興奮而緊張地按動了手中的遙控器。
飛機顫巍巍地起飛了,有些搖晃,卻固執地向着天空的方向盤旋升起。
“哇,三哥好棒啊!”夏文丹在一旁使勁地拍手。小臉映在日光下,梨渦閃閃發光。
程亦鳴看得有些恍神,手一抖,不知碰到了哪個鍵,飛機在天上晃蕩了下,突然加快速度急速向下。
“三哥,飛機……”
轉瞬之間,飛機便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河水中,起起浮浮。
“怎麽辦,三哥?飛機掉下去了,我們找人去把它撈起來。”夏文丹指着飛機,臉急得通紅。
“算了,丹丹。即使撈得起來,也沒什麽用了。”程亦鳴攥緊夏文丹的手,“沒事,這架丢了,三哥還可以做,以後,我給丹丹做很多很多飛機,天天帶你來放,好不好?”
事隔多年,他已經記不清當初丹丹說沒說過什麽話。可是她的笑臉,他永遠都記得。
那樣明媚而燦爛,仿佛他許下的,是一生!
可是,他再也沒有帶她來過這邊放飛機,那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程亦鳴垂眸,看着自己并排放在膝蓋上的一雙手。已是傍晚,它們仍然有些微微的腫,夕陽映照下,似乎連血管也清晰可見。盡管他已經很用力了,可是,左右兩只手的情況差不多,五根手指都沒法并在一起。左手除了姆指,其餘四根手指頭形态各異地微微彎曲着;右手的指關節變形更加厲害,食指與無名指間已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O”。他的一雙手,如同,秋天落盡殘葉的老樹枯藤。
他不知道,如此的枯藤,如何還拈得起那些細小的零件?
這一輩子,再不能了……
程亦鳴到達**酒店的咖啡廳時,夏文丹已經坐在那裏。最角落邊的雙人卡座上,單手攪動着面前的咖啡,目光卻不知停留在哪兒。她看上去比前月更憔悴,臉似乎整整小了一圈,更襯得眼睛分外的大。
“丹丹,你瘦多了……”程亦鳴要了杯白水,在她對面坐下來。
“還好吧。”夏文丹擡起頭來沖他笑,“倒是三哥你,臉色還是那麽差……”
程亦鳴揮揮手:“今天不要說我,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說清楚。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有兩天了。手續辦得差不多了。不過,我可能要在這邊多呆兩天。”夏文丹繼續攪着咖啡,雲淡風輕,就像說的是陌生人的事。
“你和安旭……”程亦鳴絞盡腦汁地想找個詞出來,卻實在找不到合适的。
“這次,我們都沒見面。”夏文丹忽地笑了,“他說他出國了,可我知道他上周就回來了。我擠在這個時間趕過來,他還是沒見我,他只是安排了他的律師跟我談財産分割的事。不,不應該說分割,